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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姑姑您这三更半夜的,在春棠宫外面鬼哭狼嚎,万一吓着贵妃娘娘,怕是不好吧?”

“你?”寻秋脸一白。

“皇后娘娘胎像不稳,惊惧交加,奴婢来请陛下前去,你若是阻碍老奴,如若娘娘肚子里的龙嗣出了问题,魏侍卫,你能担待得起?”

寻秋嗤笑一声:“听说你是救了昭纯贵妃的那个锦衣卫,怎么,这是成了贵妃的看门狗?”

魏若明看着她,神色不变,利落的将剑收回去。

“魏侍卫武功高强,又年轻,这后宫里啊,唯一的主子只有皇后娘娘,若是你肯……”

寻秋推开门,往里进,还未说完,里头的锦衣卫数十人,抽出剑对着她们。

那些小奴才啪一下吓得跌在地上。

魏若明叹了口气:“寻秋姑姑,属下想放您进去,可这些人不允啊,您知道的,属下刚上任不久……这底下人啊,都不太听话。”

“魏侍卫!”寻秋一张老脸涨红:“你当真要同凤仪宫作对?”

魏若明眼里的玩味逐渐消散,沉沉的看着她:“陛下口谕,任何人不得进入春棠宫。”

“皇后固然是中宫之主,可惜……属下只听,陛下的。”

他抬起手:“收剑。”

整齐划一的响声,锦衣卫排列两道。

魏若明再次挂着痞笑:“寻秋姑姑,若是皇后当真出了问题,现在跪在这儿的,应该是太医。”

“你?”

“请吧。”他伸出手。

“好,很好……”寻秋气的直哆嗦,退出去。

寻秋骂骂咧咧的离开,被跌在地上的小太监绊了一跤:“蠢奴才!”

这时,门被打开,苏子云提着药箱出来,朝魏若明点了下头。

寻秋:“不是任何人不能进去吗!他怎么可以!”

魏若明若有所思,眼睛一眨:“姑姑再说什么,哪儿,哪有人?”

小奴才们把寻秋七手八脚的扶起来,她黑红的老脸气的皱纹都展开了:“好,很好。”

宫道再次安静,魏若明伸出手碾了缕雪花,眉头紧皱。

昭纯贵妃,怎么还不回宫。

——

瑶华苑。

佩儿看着满天的雪,眼里流出一行泪,门被敲了三声,寂静的夜里。

如同厉鬼催命,声声可闻。

她把窗户掩上,屏住呼吸,死死盯着门,一动也不敢动。

三声后,外头的人没了耐心,动作大了些,撞得压着门的椅子咯吱作响。

康福海的声音响起来:“佩儿……你当真不开门?”

佩儿捂住嘴巴,蹲在地上,眼泪不停的往下流。

门外的他桀桀笑了几声:“咱家只是有事问你,那后院花坛下的玉佩,是你埋的吗?”

佩儿瞳孔一缩,失魂的跪在地上。

椅子根本挡不住康福海的蛮力,浓夜冬日,谁会管一个偏院里的奴婢,关心里面发生了什么动静。

佩儿抬眼,看见康福海对她露出奸笑,一双眼细长泛黄,宽大的像只肥猪,他伸出舌舔了舔唇。

“佩儿,坐在地上干什么?”

“是想让咱家,抱你过去吗,嗯?小调皮。”

佩儿瑟瑟发抖:“别,别过来!”她试图拿起身边的东西扔过去。

可能扔的早就扔了,如今房内,还有什么?

她紧紧咬着唇,眼里渐渐涣散:“康公公,奴婢求您,放过奴婢吧,奴婢求您!”

“佩儿,咱家说过了,若是你说服那新来的小婢女,叫……啊枝儿,真是个好名字。”康福海蹲下来,抚摸她痛哭的脸。

“让枝儿到咱家房里,咱家自然会放了你。”

“她还是个孩子!”佩儿咬牙。

“佩儿心善,既然不愿,那就只能委屈委屈自个儿了。”康福海笑的恶心。

他手里拿着玉佩:“这个,是小主的玉佩,你盗小主的东西,这是什么罪过,你知道吗,小佩儿?”

“不,不是,奴婢没有!”佩儿拼命摇头,她蜷缩在一起。

康福海摸着上面的花纹,眉头一皱:“这是……小主身上玉佩的……另一块?”

“不,不是!”佩儿伸出手,去抢他手里的东西。

然而康福海体格宽大,不动如山,只单手掐住她的下颚,眼里射出一股精光:“说,你都知道什么,这个玉佩你在哪儿发现的?”

佩儿死死咬着唇,闭上眼,一动不动。

“不说?”康福海站起来,将她拖向他的房:“咱家对你不好吗,嗯?为什么不听话,为什么不听话?”

地上的薄雪,从佩儿的背脊渗进去,冷的她浑身发颤,拖着她的手,力气是那样大,她一点也反抗不了,只能无助的拍打头顶的手。

她的指甲,抓伤了康福海的手背。

他吃疼一声:”贱人!”将佩儿狠狠砸进房内。

佩儿还没有他两个高,撞在桌子上,感觉五脏六腑都挪了位置,她吐出一口血:“咳咳咳……”

门关上,光自然也没了。

她捂着衣襟:“康公公,奴婢求您……放过奴婢吧……”

“咱家喜欢你,佩儿,你长得白皙可人,说话也总是温声细语的,咱家是真心喜欢你啊。”

康福海眼里邪光四溢,他将玉佩放在柜子里,看着瑟瑟发抖的佩儿。

“咱家可是宫里的老人了,就连元公公,也给咱家几分薄面,伺候咱家是你的福气,若是咱家高兴了,你想要什么,咱家就给你什么!”

他走近,身上难闻的味道令佩儿害怕,她没有办法,也没有地方躲。

“来,喝喝咱家新得的酒,听说比花常在的神仙醉还要厉害,佩儿也知晓那美人酒的传闻,对吗?”

康福海贪婪的目光游走她的身姿:“佩儿也学一学,用锁骨盛酒,喂给咱家喝,好不好!哈哈哈哈!”

他撕开她的衣裳,不费吹灰之力,如若佩儿挣扎,他一巴掌下去,打的人耳鸣作响。

在佩儿尖叫痛苦时,他偏头,看向角落里发抖的小邓子。

“狗杂种,等着干爹伺候你不成?”

他像是从噩梦里惊醒,神色恍惚,忙爬到康福海腿边:“干爹,干爹说什么就是什么,干爹疼惜奴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