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可是了,听我的。”温梨嗓音温婉:“都先回去吧。”
演出既然结束,他们没必要待在这里,而她更不希望被他们看到自己落魄被羞辱的样子。
——
温梨下台来,穿着旗袍款款朝严承安而来,每一步都婀娜多姿,步步生莲。
严承安看着她,唇角勾起恶劣的笑容,昔日温家千金,高高在上,现在还不是被他死死拿捏?
“喝了。”严承安把一瓶红酒递给温梨:“说两句好听的话,我就放了你。”
温梨垂眸,看着这瓶红酒,度数不算低,但喝完人不趴下也得昏沉得脑子不清楚。
她咬了咬唇瓣,周边的人视线都聚焦在她身上,麦芒针尖似的灼人,都想看这个热闹,倘若她不喝,怕是别想从这儿安然离开。
温梨紧了紧手,唇瓣轻启,眼神盯着严承安,声音不轻不缓:“大家都看着,愿严少说话算话。”
她娇矜温婉的神态与语言,以及看着他的目光,严承安都觉得含情脉脉,楚楚动人,看得心痒痒。
他眼神浓郁又露骨的盯着她,“我说话算数!”
他不相信温梨能喝完这一瓶红酒!
温梨感到恶心,但只能垂眸点点头,拿起红酒就开喝。
徐舟野神色懒散的靠着吧台站着,长腿交叠,看着这场景轻蔑的勾唇。
随着酒越来越少,她仰起头,脖颈细嫩纤长,吞咽的动作看着撩人,小女人的身姿格外好,颈背笔直,柔美的肩颈线条仿佛都盈盈的泛着诱人水光。
酒见底,她拿着红酒瓶倒立过来,一滴不剩,酒中一抹桃花瓣沾在她的唇边,玉唇在桃花的映衬下更加娇艳如火。
严承安吞吞口水,偏生温梨还舔了舔唇,把花瓣舔走,眼神喝酒喝的迷离,盯着他:“严少,喝完了,你说话算数。”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严承安不好继续为难,毕竟她真的喝完了!
“行,算你牛逼!”
酒劲儿上来的很快,温梨很快就觉得脸颊热烫,头脑昏沉。
温梨弯了弯身,礼貌道:“那我先行告别。”
转身欲要离开,喝了酒过后,身子软软脑子格外沉,原以为这场闹剧和羞辱会到此结束。
可抬脚走路偏偏倒倒差点摔了,连忙去扶住吧台,好死不死一下打翻吧台的酒,泼洒了徐舟野一身。
众人大气不敢喘一下,那可是徐舟野啊!
温梨:“.........”
男人面容冷淡,墨黑的眼眸深浓的盯着她沾满红晕的脸,肌肤白嫩,脸色却红的像被胭脂染透。
“对不起。”温梨开口,喝了酒声音有些软,居然变得娇媚起来,她垂着头,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着,一副很好欺负乖怜娇软的模样。
徐舟野抬手就捏住她的下巴抬起了她的头,颇有耐心似的给了她解决方案,:“给我舔干净。”
他语气慢条斯理,落在温梨耳里,像是重磅炸弹在她心头炸开。
舔.......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
她想抬起头,却被男人死死的按着。
“.......”
酒劲儿越来越猛,温梨往下一蹲,轻松离开男人手掌的掌控,她抬起头,看着徐舟野恍惚的摇了摇脑袋,红唇在灯光下亮亮的,薄红如果冻:“舔……只会越来越脏。”
那小声音一字一句,娇软好听,听得人……心痒难耐。
徐舟野眼神越发深沉浓郁。
温梨连忙抽纸巾:“我帮你擦干净。”
说着就开始胡乱的给他擦酒渍,那小动作轻柔无力,像是勾引抚摸似的——
小手似有若无的擦过某些地方的边缘地带。
男人的呼吸沉重,居然有些自己都控制不住的要抬头的迹象——
脑海里是昨晚的凌乱,是她轻抬无力的玉腿,迷离无助又无辜的眼神……
他沉吟一声,猛地一把推开温梨:“不会伺候人,就换人来。”
温梨踉踉跄跄被推得重重摔在地上,疼痛让她清醒了些许,她忍着痛深吸一口气。
“抱歉。”
看着她在地上,柔弱无骨似的,可怜兮兮得谁都可以上去欺负两把的状态徐舟野心里有些恼火烦躁。
温梨道歉的话音落下,就从地上踉踉跄跄的爬起来想离开这让她难堪的地方。
爬起来才发现腿腰凉悠悠的,低头一看,旗袍开叉的地方因为刚刚那一摔而撕裂。
周围的人都眼神赤裸裸的盯着她,撕裂的地方露出白皙纤细的腰肢侧面和若隐若现的翘臀,曼妙身姿展露无疑,还好她穿了安全裤。
可在场哪个男人的眼神干净了?
温梨感到屈辱,鼻尖发酸,低着头谁也没有看一眼,连忙捂着旗袍就离开。
严承安看着她偏偏倒倒路都走不稳,一副姿态软软的样子,他眸底划过一抹暗光,她喝醉了酒,路都走不稳,这不就让人手拿把掐了么?
于是迈步,悄悄的跟了上去——
地下车库。
温梨踩着高跟,单手攥着撕裂开来的旗袍,寻找自己的车,车库灯光昏暗,她细致的脸蛋上都沉着冷气,和宴会上娇弱楚楚惹人怜的模样截然不同。
屈辱都是暂时的,她会努力出泥泞里挣扎出来。
温梨找到车子拿出车钥匙解锁,刚上车还没来得及关门,陡然一只手挡住了她要关上的车门。
一抬眼,就看到了严承安。
因为喝了酒女人白皙脸上红嫩,一双黑眸透亮又水润:“什么事儿?”
她出声清冷。
“你说呢?”严承安勾起一个恶劣的笑:“我看这车上就很方便办事儿。”
话落,不等温梨反应过来,严承安就扑了进来,她重心往后倒,后腰狠狠地撞上中控的档位,硌得她眉头狠狠一皱,痛!太他妈痛了!
他身上烟气、酒气铺面而来,难闻的想让人作呕。
温梨伸手去推,可刚喝完酒的酒劲儿上来,头恍惚身子也软的没力气,真见了鬼了的倒霉。
温梨深呼吸,挣扎不过就来软的:“严承安,有话好好说,行么?”
严承安精虫上脑,这么娇欲的美人儿在身下,还谈个锤子,他只想睡!
男人呵呵一笑,瞬间把她按在车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