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伟民也有几次与人谈生意的场面,伟民应对自如。他很风趣,他说话喜欢赞美对方。那天,我们出去,与他之前的一个人谈话,这个人也是个生意人,大家在一起吃饭,伟民说:“做生意我们没有经验,是小演员,你都是大导演,我们可以听导演的指挥,导演把演员指挥好,事情就可以做好。”为此,也有一家水泥公司老板一个月给伟民五百元,让他去工作,工作内容就是联系业务卖水泥要账,水泥业务有车有人,卖出去然后把账要回来即可。其实伟民不会做生意,还惦记着我,他一个人出去,我不放心,也不知道怎样。后来,他工作了就大概一个月,最后悄然收场,不干了,这或许是我的原因,我想伟明既然退休了,又有工资,可以休息一下。
时日正直秋天,夜晚,天气有些凉了。白天晴天,天高气爽,为了出去能散散心,我与伟民去了香山,这是我们在一起的又一次游玩,以后玩的机会可能会少。一路上,我们乘公交车顺利到达了香山公园,买门票后,入门走了没多远,便看见香山那首千古名诗:
远上寒山石径斜,白云生处有人家。
停车坐爱枫林晚,霜叶红于二月花。
这是杜牧写的《山行》。能与伟民一起欣赏香山,很高兴。在这个美丽的公园中,偶尔可以看到做清洁的工作人员。我们相携着走在那小路上,沿着小路幽径,山上山下慢慢观赏,大自然真会打造,枫树红叶,令人向往。在此,有多少文人流连忘返,又有多少人为此陶醉。半山腰,香山有伟人居住过的房子,也有战争遗留下来的防空洞……香山真大,幽静而美丽。看香山红叶,层林尽染。我们四处游走,有时我依偎在伟民身旁,也遐想着我们未来美好地样子……
我终于能伟民在一起了,有无限感慨。前一段时间,伟民还工作在他居住的地方,一天晚上,家里呼叫,伟民骑自行车带我出去回电话,惊得我我还从他的车子上掉了下来,不过没什么事。原来父亲说我一个从小送人的妹妹回家了,她想到北京来看望我,父亲让我告诉她地址,她过几天就会来,我听了以后又高兴又担心,我与伟民的事,家里无人知晓,妹妹来了,我们的秘密就被揭穿了,这个妹妹我还没有见过,这个时候来,我虽然心情总是感到有些紧张,但是妹妹愿意来,那就来吧,我随时恭迎。
我们姊妹众多,我本来五个弟弟,一个妹妹,可是由于计划生育,那时妹妹生了,爸爸迫不得已将刚出生不久的妹妹放在一个箱子里,搁在路边,看远处有没有人捡起来?爸爸在箱子里写上了妹妹的生日时辰,还说明了一下为什么放在那里的原因。爸爸想好看有没有人捡起来,若没有人捡起来,他就把箱子再拿回家,他就不放了。结果爸爸放箱子的地方有几个人在看,也在议论,爸爸还有点事,转身办理了一下,结果就一小会回来后,箱子没有了,箱子里的妹妹就此让别人捡去了。当时不知道爸爸是怎样的心情?心里有多苦,多痛。后来很巧,爸爸知道了妹妹是被爸爸的一个同事给捡回了家,并抚养了起来,爸爸也知道这个同事后来离婚了,妹妹跟着爸爸,被同事父母,妹妹的爷爷奶奶养大成人。爸爸经常与妈妈念叨这个从未见过面的孩子,后来,也有妹妹同村亲戚与父亲说着妹妹的成长情况,我也听了一些。
现在,不知道妹妹生活的怎样?她也该十八九岁了,不知道她长什么样?后来也听说她早不上学了,爷爷奶奶很喜欢她。她怎么联系到家里,找到了父母亲,又突然要来找我,我也真是又惊又喜,那天,我就把地址给了老爸,等着她来。
后来妹妹来了,还与我在弟弟出租屋住了几天,又与我一起去伟民那里住了几天,后来回去了。我这个妹妹,她很聪明,长的个头与我差不多,有点胖呼呼的地,她很漂亮,大眼睛高鼻梁,皮肤红润。妹妹来一趟,清楚了我与伟民的关系,她希望我能把孩子生下一定亲自来养。妹妹走了,我们与她说,也随时欢迎她再来。她走后,我与伟民租的房子。我知道妹妹还回来,但不知道啥时候。
我与伟民,开始他还出去做点事,后来慢慢不出去了。由于妊娠反应,我有时还是呕吐,呕吐或者早起,或者饭后,或者上下车,后来慢慢也好起来了,我很结实,可呕吐时,伟民看着我一边拍给我拍背,一边开玩笑说,“宝贝,人说男女都一样,你看一样吗?受罪的总是女人。”
伟民出去的少了,他自己也说自己一个人出去,没有了我的陪伴,他感到做什么也都没意思。我还是想,反正他有退休工资,年龄大了,休息下也可以,他不愿出去就算了,我也放心,以后再努力吧,我们就经常在附近走走,一起看书,一起做饭。他用一些废旧塑料还做成花什么的,点缀一下屋子,小屋被他装点的很温馨。我们租了一间小屋,屋子里边摆放了一张双人床,还有煤气灶及电饭锅,伟民的一些家具,屋子很慢满,但错落有致,在北京能这样真的很好,生活里似乎什么都不缺,一切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