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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芫听到这个消息,惊了一下,刚想问人没事吧,但很快他又反应过来:“河里不是都没水了吗?”

因为干旱的缘故,河里的水只有浅浅一点,根本淹不死人。

宋晚舟擦了擦眼泪,抽噎着说:“是啊,月月姐跳下去后,很快就被人救上来了。”

宋芫松了口气,幸好没有生命危险,他抬手摸了摸宋晚舟的脑袋:“好了好了,别哭了,人没事就好。”

这时,他不禁想起昨晚无意间撞见了阿牛和张月儿的谈话,原以为这事就当过去了,但没想到张月儿会做出这么极端的选择。

宋晚舟抬起头,泪眼婆娑地看着宋芫:“大哥,月月姐她真的好可怜,她现在无家可归,爹娘也不要她了,她该怎么办啊?”

怎么办?

宋芫哪知道该怎么办,但看着宋晚舟哭得这么伤心,他想了想道:“你给我具体说说是怎么回事,张月儿是怎么突然就跳河的?”

宋晚舟吸了吸鼻子,缓缓说道:“就方才,我们从荷花家回来,经过河边的时候,就看到月月姐一个人坐在河边的石头上,哭得好伤心。

“我本想过去问问她怎么了,可还没等我靠近,月月姐就突然站起身,朝我们看了一眼,然后就跳下了河里。”

“幸好阿牛哥就在附近,他看到后立刻跳进河里把月月姐拉了上来。”

宋芫皱起眉头,他怎么想都觉得这事透着蹊跷。

河里的水那么浅,连脚脖子都淹不过,张月儿不可能不知道这一点,如果真想寻死,也不会选择这种方式。

再听宋晚舟说阿牛也在附近,宋芫就忍不住怀疑张月儿是不是故意的。

“那张月儿被救上来之后怎么样了?”

宋晚舟说:“月月姐被救上来后,一直哭着说不想活了,阿牛哥怎么劝也劝不住。”

“后来村里的人也都围了过来,月月姐的爹娘也来了。”

“月月姐的爹娘骂月月姐是扫把星,克了黄家的运,现在又回来克他们,还说要跟她断绝关系。”

“月月姐听了这话,哭得更厉害了。”

宋芫皱眉,这张德子一家真是无情,当初拿了黄家的聘礼,给家里盖了新房,还给大儿子娶了媳妇。

可以说他们家现有的好日子,都是靠张月儿得来的。

现在张月儿落难,一家子人却翻脸不认人,未免太过凉薄。

“阿牛没说什么吧?”宋芫紧接着问道。

宋晚舟摇了摇头:“后面牛婶来了,就把阿牛哥叫回去了。”

宋芫大概清楚了情况,只能说张月儿也是自食其果,现在落得如此下场,虽然可怜,但怨不得旁人。

这时,丫丫已经饿得啃起了小手手,宋芫见状,转头说:“丫丫饿了,你们先回西院吃饭吧,李婶应该做好饭了。

“今天哥有客人,就不跟你们一块吃饭了。”

宋晚舟点了点头,牵着丫丫的小手往西院走去。

宋芫回到前厅,让仆人请王管事过来用饭。

简单的清粥小菜,并没有过多的奢华。

毕竟宋芫刚卖过惨,转头就大鱼大肉,不明摆着他之前在说谎嘛。

王管事却也不挑剔,坦然入座。

两人边吃边聊,宋芫尽量避开了生意上的话题,转而询问王管事关于忻州的风土人情。

王管事谈兴甚浓,从忻州的山水谈到当地的特产,又从当地的风俗谈到了忻州的美食。

宋芫听得津津有味,同时也在心中对忻州有了更深的了解。

日后有机会,他也想去忻州尝尝那边的藏书羊肉,看是不是真的如王管事所说那般美味。

饭后,宋芫邀请王管事到庭院里品茶,两人继续深入交谈。

直到夜幕落下,两人才依依不舍地结束了谈话。

宋芫送走了王管事,回到房中,拿出纸笔,将今日与王管事交谈中关于忻州的种种风土人情详细地记录下来。

他想着日后若有机会前往忻州,这些记录或许能派上用场。

写完后,搁下笔,洗漱准备休息。

今天舒长钰还是没有回来,宋芫捏了捏耳垂,触碰到那枚小小的耳钉,幽幽叹气一声。

次日清晨,宋芫早早起身,在练武场里活动筋骨。

这时,宋晚舟也揉着惺忪的睡眼走了出来。

“大哥这么早叫我有什么事啊?”宋晚舟打着哈欠,一边伸着懒腰一边问道。

宋芫招手让宋晚舟过来:“前几天不是跟你说了,教你防身术吗,今日正好有时间,哥教你打军体拳。”

宋芫就只会这一套军体拳,虽然简单,但非常实用。

不然为什么每个大学军训时,都要教学生打军体拳,就是因为不仅能强身健体,也能防身自卫。

宋晚舟一听,立刻来了精神,快步走到宋芫身边,眼中满是期待:“大哥,啥是军体拳?”

宋芫就解释:“军体拳是一种很实用的拳法,学会了,在遇到危险的时候,你就可以更好地保护自己。”

但宋芫说着说着,就心虚起来,他练了这么久的军体拳,但真正要用上的时候就啥也不记得了,就只傻愣愣地站着等挨揍。

那次以后,宋芫便反思了下,觉得自己是实战经验太少了,光会招式,那学了也是白学,还得是多进行一些实际的对抗训练才行。

“首先,我们来学习基本的站姿,这叫做‘马步’,”宋芫边说边示范,“双脚分开,与肩同宽,膝盖微微弯曲,身体重心下沉,这样能保持稳定。”

宋晚舟学着宋芫的动作,歪歪扭扭地蹲了个马步。

宋芫给她调整了一下姿势,估摸着说:“今天就先学蹲马步吧,蹲个半个时辰……”

他话刚说完,宋晚舟的小脸就垮了下来:“大哥,半个时辰也太久了吧。”

宋芫抓了抓脸,半个时辰他自己都可能坚持不了,别说才十岁的小姑娘了。

于是他改口道:“那先蹲一刻钟吧,二丫,学功夫可不能怕吃苦,这马步是基础,只有把基础打牢了,后面学军体拳才能更顺利。”

宋晚舟虽然还是觉得一刻钟也不短,但也知道大哥是为了自己好,便咬咬牙,重新调整好姿势,努力地蹲着马步。

宋芫在一旁打了一套军体拳,收势完毕,他看向宋晚舟。

只见宋晚舟小脸紧绷,额头上已冒出细密的汗珠,但依然努力保持着马步的姿势。

宋芫笑了笑,尽管二丫看着娇弱,但实际上她一点也不娇气,骨子里透着一股不服输的劲儿。

一刻钟下来,她连哼都没哼一声。

终于,一刻钟过去了,宋晚舟双腿一软,差点摔倒。

宋芫连忙上前扶住她,夸道:“二丫,做得非常好。今天就先到这里,回去好好休息,明天我们继续。”

宋晚舟揉着酸痛的双腿,一张小脸苦巴巴地说:“大哥,我腿好酸,感觉都不是自己的了。”

宋芫笑着递给她一条布巾,让她擦擦汗:“这是正常的,刚开始练马步都是这样,过几天习惯了就好了。”

宋晚舟出了一身汗,便回西院换身衣服。

宋芫也准备回去洗漱,却见王管事走了过来,打招呼道:“宋东家,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