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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娘娘奴婢就是恨毒了你!凭什么皇上对你可以千般万般宠爱,甚至不愿充实后宫,君主怎可能因为一介女子丧失心志到如此地步!奴婢这般做也是替天行事,皇后你就是妖后,本就不该待在皇上身边!”

花楪流着泪冲着苏梓茉嘶吼着,若不是有侍卫押着,恐怕花楪都想扑向苏梓茉。

“放肆!胆敢这般侮辱皇后!来人!给朕将她活活打死!”

黎陌寒听到这些话,瞬间青筋暴起,竟想着将人即刻杖毙。

“皇上,就算您要打死奴婢,奴婢也绝不后悔!奴婢唯一后悔的是假冒春伶这个贱人!你都是快要死了的人,为何就不能替我瞒一下,看着我死你就满意了是吗!”

春伶有些不敢置信地张了张嘴,最终还是鼓足勇气说出了口。

“奴婢没有做过的事情为何要认!就算奴婢快要死了又怎样!奴婢快要死了都不会去害皇后娘娘的!反倒是你,不知你为何鬼迷心窍到如此地步,还想要栽赃嫁祸,你当皇上和皇后娘娘像你一般糊涂吗!”

春伶一口气喊完这些话,跪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手心里攥了一把汗。突然她惊慌地转头看向有些发愣的黎陌寒和苏梓茉,生怕自己说错了话,连忙磕头请罪。

“奴婢不是有意冒犯皇上和皇后娘娘的,皇上皇后娘娘请饶恕奴婢!”

“罢了罢了!夫君,花楪甚是可疑,倒不如先将她关起来,等待一切查明再处死也不迟。”

“好,就依夫人所言!来人,将花楪关进慎刑司,不惜一切代价问出真相,切记不可让人就这般死了。”

说着,黎陌寒阴森的眼神看向花楪,花楪不禁打了个寒颤。黎陌寒的眼神仿佛在宣判自己的死刑,若是自己被关进慎刑司恐怕要受尽酷刑,倒不如直接打死自己。

“皇后娘娘你个妖后,你个毒妇!”

“来人!给她把嘴堵上!”

黎陌寒将苏梓茉护在身后,再次瞪了一眼花楪,花楪被侍卫左右押着去了慎刑司。

“夫人莫要听她所言,我能遇到夫人是我三生有幸。”

黎陌寒担心苏梓茉会因方才的事情难过,急急忙忙将苏梓茉抱在怀里轻声安慰道。

“夫君,茉儿不觉得难过,只是茉儿觉得世上怎么有人会恶毒至此,想必一定是她背后有人更疼痛茉儿……”

“我也有这般才想,我已经派了人去搜寻证据了,待到叶玄带着人回来一切便可尘埃落定。”

“那夫君的……双亲该怎么办才好?总不好处死或者像黎春那般流放,不如就在郊区找一处宅子,将他们安顿至此吧。”

“不妥!他们做出这种事,不杀了他们朕都觉得不痛快!”

“夫君!不可!”

苏梓茉见黎陌寒真的起了杀心,连忙安抚住黎陌寒。

“这天下爱嚼舌根的人多了去了,夫君这般做,只会让天下人误以为夫君不尊崇孝道……”

“若他们不是我的双亲,那不就成了吗?他们认我也只说了我身上的胎记,若是我咬死不认胎记的形状,那他们便是欺君之罪!”

苏梓茉眨巴眨巴眼,没想到黎陌寒想的更加周到。

“就这样说定了,明日我就派人将他们带来亲审。皇上的双亲犯错,皇上亲自审问施罚,天下百姓还会说我刚正不阿。”

“这样也好……”

送走了黎陌寒,苏梓茉叫人将春伶带进了寝殿,对于春伶,苏梓茉还有许多话要问。

“参见皇后娘娘。”

“你来说说看,你刚才说的都是什么意思?什么要死了?”

春伶犹豫片刻,缓缓开口。

“回皇后娘娘的话,奴婢前段时间身子不爽去民间寻了郎中瞧了瞧,郎中说奴婢最多还有四五个月的时间了,现如今恐怕也只剩三个月了。奴婢喜爱花花草草,便想着买点花种种出些向阳花带走。奴婢希望下辈子也能像这般顺顺利利的!”

“像这般?可为何不求下辈子生在富贵人家,吃穿不愁?”

“回娘娘的话,这样自然也是极好的,可人知足最重要,奴婢能在宫中做事已经实属不易,又能遇到皇后娘娘庇佑着奴婢,奴婢很是知足。奴婢家中还有一兄长,可奴婢的父母并没有苛待过奴婢。虽然不算富裕,可也吃的上饭,冬日也穿的暖,奴婢已经很是知足了!”

苏梓茉听着,眼眶不禁有些湿润。她前几日也同黎陌寒说过,她觉得春伶像是一朵向阳花一般,虽然生活有些坎坷,但总会积极向前看,不像是会害自己的人。

“先不说些丧气的话,宫中的太医都是些医术极好的,本宫派人去请来太医为你瞧瞧,看看可有医治的希望。”

“皇后娘娘厚爱,奴婢不敢承受……”

“无妨,不必说这些客套话了。落英,你去跑一趟太医院,请张太医来给春伶瞧瞧,就说是本宫身子抱恙。”

“是!”

落英方才听着也有些难过,见苏梓茉下了命令,落英急急忙忙往太医院跑去。

张太医来到凤熙宫,为春伶把了把脉,有些为难地看向苏梓茉,轻轻摇了摇头。苏梓茉使了个眼神叫落英带着春伶先离开寝殿,随后才让太医回话。

“回皇后娘娘的话,民间的一些郎中看病也是较为精准的。春伶姑娘这病……情况并不乐观,若是按时吃药,倒也能再多活个几月。”

“张太医你再仔细瞧瞧,就没别的办法了吗?”

张太医叹了口气,缓缓摇了摇头。

“娘娘,生老病死乃是人之常情,春伶姑娘的病已经深入骨髓,恐怕整个太医院加起来治疗都无力回天了……”

“什么病魔,竟这般厉害,春伶她……她还这么年轻。”

苏梓茉也叹了口气,有些惋惜地看了窗外一眼,阳光洒落满地,春风轻拂。窗外的落英不知在和春伶说些什么,春伶在一旁捂着嘴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