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烟紧紧地抱住椒丘,眸间闪过疯狂,如同饿狼看到了猎物,撕开椒丘的衣领,直接对准了椒丘的脖子,开始贪婪地吸血。
当然,那流到胸膛上与腹肌上的血液阮烟也没有放过,迅速舔干净了那血液。
随着阮烟喉咙的吞咽,椒丘的血液如甘泉般流淌而下,这血甜得如蜜,醇得似酒,让人怎么喝都喝不够。
紧接着,阮烟如饿狼扑食般再次对准椒丘的脖子,开始贪婪地吸食那汩汩流出的血液。
众所周知,不停流动的血液是不会凝固的,阮烟就这样不知疲倦地从椒丘脖子上的伤口处吮吸着鲜血。
空气中弥漫着椒丘那迷人的香气,抱住椒丘脖子吸血的阮烟仿佛沉浸在美妙的梦境中。
脑子内的兴奋与狂性如火山喷发般达到了前所未有的巅峰。
椒丘在阮烟抱住他的瞬间,感受到脖子上的疼痛与阮烟那温软的唇留下的温度,又似火种般点燃了他内心的什么冲动。
椒丘深吸一口气,为阮烟检查着身体。在确定阮烟身体无恙后,椒丘的眉目稍稍舒展开来,悬着的心也稍稍放下。
然而,下一秒,他感觉到衣服处的空荡,他的衣服竟在顷刻间被阮烟剥得精光。
“……烟儿,你冷静些。”感受着怀中的人儿在他身上留下的炽热感觉。
椒丘的呼吸仿佛突然被一只无形的手扼住,连带着他的声音都变得异常沙哑。
那声音隐忍而克制,低沉而沙哑,仿佛被情欲浸染的琴弦,轻轻拨动便能奏出令人心醉神迷的旋律。
阮烟本就只着了件单薄的里衣,那贴上来的感觉犹如触电,难以言喻。
椒丘看着阮烟,那浅金色的眸子里的情意与爱意如决堤的洪水般险些抑制不住,汹涌而出。
椒丘的呼吸愈发急促的同时,这次换成椒丘紧紧地抓着旁边的被子,仿佛是在与什么进行着一场激烈的搏斗。
而椒丘的那狐狸尾巴,也早已高高竖起,似乎在昭示着什么。
“师叔……当初呼雷也是这么对你的吗?”
感觉到椒丘的抗拒,阮烟轻舔唇角,将那血液悉数咽下,仿佛在品尝着香醇美酒。
阮烟的眼眸中闪烁着嫉妒的火焰,仿佛要将椒丘焚烧成灰烬。
“既然师叔能以身饲狼,为何不能以身饲我……”
阮烟停了下来,像是终于得到满足一般不再吸血,转移了阵地。
阮烟直直地盯着椒丘那诱人的喉结、极致俊美的脸庞、胸肌,然后亲了上去。
阮烟的声音听着特别的酥麻,犹如天籁,带着丝丝入骨的媚惑。
仿佛是来自地狱的诱惑,让人无法抗拒,是椒丘从来没听过的声音。
“小师侄,你可真是一味……致命的毒药啊……”
在阮烟的唇与椒丘的唇相触的瞬间,椒丘脑海中那根理智的弦终于崩裂开来。
椒丘的眸中,那汹涌澎湃的可怖情意与爱意如决堤的洪水般倾泻而出。
他紧紧地回抱住阮烟,在顷刻间将她压在了床榻之上,夺回了主动权。
椒丘用力地回吻着阮烟,那血液的味道在口中弥漫开来,如罂粟花般让人疯狂,又如蜂蜜般香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