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肆勾唇,搂在她后腰的胳膊并未松开,反而揽的更结实,低沉的嗓音在她耳边说了句,“那就,辛苦夫人了。”
温九书扯过一边的薄被。
微微盖在自己和沈肆身上。
主要是盖手。
然后,她确实辛苦。
折腾了快半个时辰,沈侯爷才完事。
温九书两只手都酸疼不已。
【这男人果然资本雄厚,天赋异禀。】
【下次……没下次了!】
温九书没力气了,干脆直接赖在男人胸肌上,不想动,顺便蹭点福利。
当然她也注意着,没压到男人的伤。
沈肆轻笑着,拿出一块帕子,给她擦干净手指,又轻轻给她揉着手腕,声音带着满足,“下次就无需劳累夫人了。”
温九书抬起眼皮看他。
【总觉得他这话还有一层含义。】
“胳膊酸。”温九书嘟囔着。
沈肆手指带着恰到好处的力道,顺着手腕给她揉到胳膊,维持着搂着她的姿势,如待珍宝,“夫人现在是不是有些喜欢我了?”
温九书抿唇。
声音有些懒。
用鼻音出气,“嗯。”
【我并不排斥与他亲近,也没什么可矫情的,沈肆各方面都很优秀,长得也很对我胃口,人生在世,食色性嘛。】
【目前来看,他似乎是喜欢我,互相有好感,又是正经夫妻,干点亲密事不也是理之自然吗。】
听到心声的沈肆嘴上又上扬了些许,低眉在她额头上吻了一下,“夫人的胎,请太医看过么?”
温九书摇头,“没,事实上,从发现我有孕开始,就没找大夫看过。”
沈肆皱眉,“要看的,看看夫人胎相如何,明日让三弟请胡太医来,他是皇上的御用太医,信得过。”
温九书点头,“听侯爷的。”
快五个月了,是该好好看看了。
说来也是她这个母体不称职。
没给肚里的崽好好检查过。
“侯爷,有件事,我想告诉你。”温九书犹豫了下,还是觉得应该跟他说一说。
“夫人与我没什么不能说的。”
“其实,我喝过落胎药。”
她感觉到,沈肆身体绷直了。
“落胎药伤身,可夫人的胎……”他看了眼温九书的肚子,眼中带着些疑惑。
“胎没落成。”温九书扯了扯嘴角,“侯爷的儿子,命硬。”
沈肆将手放在她肚子上,“或许,是他与我们有缘。”
“侯爷不怪我私自落胎?”
沈肆唇瓣贴着她的额头,像是安抚,“夫人,受委屈了。”
她怀孕的月份,比嫁入侯府的月份早。
新婚第二日,他便不在身边。
必然会有些闲言碎语中伤她。
沈肆能想到她在府中被针对的委屈。
温九书不知为何,眼眶竟真的有片刻的温热,不等她说什么,沈肆低声吩咐,“卫安,去请胡太医来。”
“是。”卫安在门外应了声。
与此同时。
驸马回到长公主府,进房间之后,便关紧了房门,“出来吧。”
萧焱漫不经心,从屋檐跃下,“驸马有事?”
林君宴望着对方,语气平稳,“有件事需要你去做。”
萧焱神色淡淡,“驸马请说。”
“以你的身手,擒住沈三应该不在话下吧?”
“沈三?”萧焱疑惑,“可是平南侯府沈家的人?”
“不错。”林君宴直接吩咐,“替我将沈三擒来,我要,帮他做个媒。”
萧焱眸色一动。
做媒?
“没问题啊,只是,这是最后一次了,这遭之后,驸马不必再召我了。”萧焱淡笑。
林君宴眼神一闪,“你要走?”
对方面不改色,“我并未卖身给驸马。”
言下之意,他想走便走。
林君宴知道此人来历不明,当初也是在对方命悬一线时,救了他。
所以对方为了报答他,以暗卫的身份,留在他身边。
这些年,也帮他做了不少事。
包括一些铲除异己的事。
林君宴忽而笑了一下,“你舍得离开?”
他可是,连长公主都给他了。
想到对方每晚爬上他妻子的床,驸马心中便杀意四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