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幕旅行开始……太白启程……太俗这样好了:Let’sGo!打鸟
“我们明明是老少咸宜的马戏班子,为什么你非要搞成儿童不宜呢?打鸟。”
严厉的诘问来自围在身旁的一群人,即使其中大部分只是为了看热闹。
但打鸟还是以一副忏悔的神情跪坐在方台子上,任由别人责备,不时点头表示悔意。
“好了,好了,别再骂他了。外头挤了一堆人嚷着要找他呢。再不放人,可能就要发生暴动了。”
戏班子主人的妻子,也是大家口中的‘妈妈’,拿着大汤杓的她指指外头群聚的小孩子与女人们来为打鸟解围。
见着救星的男人还不趁势闪身出炮火隆隆的人群,一把抱住妇人的双腿磨蹭着。
“还是妈妈对我最好了。”
但转了一圈的汤杓却是准准地瞄向打鸟的下巴。
捱上一记的男人自然是摸着下颚昏头转向。
“这是处罚,不介意吧。”
嘴巴不停扭着以活动下颚,打鸟好像没有脾气的说着:“怎么会。真是打得好,打得妙,打得聒聒叫,打得别别跳呀。”
来到了帐棚外头,村子里的小孩与姑娘们全都围上这个换起一张笑脸的男人。
打鸟张着双臂抓了抓,示意手中没有任何东西。
突然双手来个一翻,掌心多了不少糖果,分给了兴奋狂叫的小孩子们。
打发了小鬼头,打鸟在女孩子们的簇拥下朝着广场的木架前进。
广场的中央开始建构起大型篝火,而工作中的男子们则是满怀妒意地看向一旁,只因为全村的年轻女子们都集中在某人的身旁。
打鸟犹如一只蝴蝶般,穿梭在花丛之中,嬉嬉笑笑、打打闹闹。
不过要讲他在谈情说爱嘛,不如说他在当一个……美容咨商师?
“上点粉,把脸上的雀斑盖掉,再抹点胭脂。天啊,你一定很迷人。
“找找看大红色的宽裙。假如在跳舞你能够撩着群摆翩翩起舞,那一定是很漂亮的画面。
“哦,天啊。哦,天啊。不要化任何妆,但是把那头美丽的长发结成两条大辫子垂在耳旁,就足够让人倾倒了。
“拿件花床单剪两个洞,把自己罩起来如何。”……
在一片尖叫声中,有不少女孩子扯着打鸟的手臂,说的不外乎是要打鸟在晚上陪她跳第一支舞。
乐在其中的男人并没有答应村子里最漂亮的那个女孩,也没有答应笑的最甜、身材也最好的女孩。
他只是露出迷死人不偿命的笑容,扫过所有陶醉的目光。
“今晚的第一支舞,我将会献给最棒的女孩。好好为我打扮吧,可爱的小绵羊们。”
送出一个无特定物件的飞吻,打鸟洒脱的……逃离现场?
或许用逃离现场这样的词很让人奇怪,但那的的确确就是打鸟的行为表现。
他窜回热腾腾的大锅旁,以期待渴望的眼神怔怔地凝视着搬出马铃薯浓汤的妈妈。
闪亮的眼睛如同星辰般眨动,飘向满是菜肴、米饭与面汤的大桌上。
在马戏班子里较有辈分的人一一上桌,各自为面前的餐盘添上满满的菜肴。
当所有人都动作毕,戏班老大才转头看向围在一旁的小伙子们。
“没说话份量的拿到一旁吃去。”
齐声欢呼,大伙三三两两七手八脚的把大锅菜搬到一边,而打鸟则是里头最勤快的一个。
拿出了自己的木碗与汤匙,一群人以不可思议的速度让数只大锅瞬间成空。
至于我们的老饕早已盛满白米饭,淋上马铃薯浓汤,再堆起山高的青椒、莴苣和胡萝卜,开心的走出帐外。
灵巧地蹲在木栅的柱子上,将自己埋在和脸一样大的碗公里头。
以奇妙的心情目睹一切经过的两人,总算在这个时刻接近打鸟。
不过他们两人都没开口,或许说不知道该如何开口才好。
时间就在打鸟那毫无礼节可言的扒饭声中经过。
舔光了嘴角的米粒,打鸟以奇怪的目光看站在面前的两人。
“嗯?有什么事吗?假如要找马戏班头子,他在我身后的圆盆里。假如是要看表演,明天请早。
假如是肚子饿,看着我吃会嘴馋的话,请到村口的转角,那里有间不错的面摊。不管是川味麻辣,还是过油米粉,都是相当可口的好东西。假如……”
“打鸟。”
突然的发言让端着碗公的男子静默的小片刻。
恍若惊醒般,打鸟以讶异的眼神与口气问着面前的两人。
“你们怎么知道我的名字?莫非有什么奇怪的读心术,还是超能力不成。”
“不是啦,”
松蹲到了打鸟前,
“还记不记得我?三两年前我们曾在白金城碰过面。跟拿着石中剑的梅在一起,同样来自史达小镇的松呀。”
像是还搞不清楚状况,打鸟保持着一号表情,下意识地朝松的下颚四分之三处狠挥了一记上勾拳。
看僵在地上无法动弹的男人好一会儿,才恍然大悟地击掌。
“原来是你呀,松。好久不见了。”
“好久归好久,你做啥打我!”
按着下巴,强忍痛楚。
他怪罪起自己所崇拜,并景仰着的偶像。不过……
“假如真的是你的话,那打一下也不为过啦。”
……这答案实在让人有些失望。
“倒是你身边的小女朋友是谁呀?怎么不介绍一下。”
“小……小女朋友!等一下,我──”
尼尼亚拉高的尖嗓在这两个男人前只像耳边风,他们还是继续着自己的交谈。
“她是尼尼亚啦,还记得吗?听梅说你们也曾经一起旅行过。那一次是帮白列明女公爵收复花园城的大冒险啦。”
“哦~哦!我想起来了,就是那个扁平胸、屁股小又没腰身的召唤士嘛。经过这些年,她倒是没什么进步。”
“没……没什么进步!等一下,我──”
“嘘,”
食指抵住唇尖,打鸟压根不理会软弱召唤士的抱怨。他只是侧耳聆听。
“听,铃鼓的声音。”
轻快的节奏从四面八方传来,渐渐清晰的乐声也带给人愉快的心情。
不断有穿着花花绿绿的男男女女涌入广场。
最大的篝火在一群戴着面具狂舞的男子围绕中,由村庄的最年长者燃起。
跃动的火焰扩张着势力,直到将整个篝火吞食入腹中。
闪动的焰红将每一张脸映成枫色,带起每一颗喜乐的心情。
高呼一声,打鸟跳下木栅。
随着音乐的节拍踩着愉悦的舞步,将身形转入热闹的篝火旁。
出众的人永远是众人注目的焦点,就像打鸟这样的男人。
在蜜似的赞美狂浪下,女人都为之疯狂,男人都不由得起了忌妒,以及少许的羡慕。
总之打鸟一出现在篝火旁,立刻成为世界的中心。
围着他的女孩子都想和他跳第一支舞,但吊人胃口的男人仍没做出决定,他只是四处望着。
每一个女孩在他的建议下,都突显出了自己的优点,将高耸的胸部挤出深不见底的沟,扎起的马尾令娇白的细颈突出。
每一人、每一人都刺激着他的视觉享受,当然也吸引着其他年轻男人们。
其中甚至有人不相信自幼相处的黄毛丫头,居然可以变成那副德性。
……不!用‘德性’来讲可能不太好听,用‘美姿美态’应该好上很多。
反正在这个偏僻的小村落,也算是来了场百花盛开、争奇斗艳的奇景了。
在这……等会儿!打鸟有动作了!
轻摇着步伐的男人主动走向他今晚的第一个猎物,她是一个……罩着花色床单,只露出两颗眼珠的矮胖‘美’女?
“茜塔,愿意陪我跳第一支舞吗?”
向孤单的女孩提出今晚的第一个邀请,仅露出的两只大眼睛眨呀眨,探探空无一人的身旁,再望望四周那一双双疑惑惊愕的眼神。
“你是真的在跟我说话吗?”
“除非这村子里叫茜塔的女孩有两个。”
打鸟一笑,将伸出的手再挺向前。
“你那双透着深遂湛蓝,泛着开心与一丝丝寂寞的大眼珠实在令人难忘,与不忍心呀。不忍心让拥有漂亮双眸的你被冷落在一旁。”
从床单底下伸出的白嫩肥手迟疑了一下,又缩了回去。
“好吗?”
打鸟二话不说,将她扯离木板凳,拉向熊熊的篝火旁,朝着众人高呼:“不管好不好,今天是个应该开心的日子。
所有不愉快的心情全都抛在脑后。跳吧!舞吧!这是属于我们的时刻。”
一夜的狂欢,让村子的清晨显得有些宁静,当然也会有一些不宁静的角落。
马戏班子的早晨一如往常,以繁忙做为一天的开端,特别是有表演场次的今天。
除了出出入入搬运器材的人们,还有守在灶旁,舞动大锅铲的人们,当然也有等吃早餐的人了。
旅行至此暂歇的两人咬着干粮,坐在那充满传奇色彩的男人身旁,哪怕那分传奇味从外表根本看不出来。
慵散地躺在黄土坡上,打鸟刚忙完他早晨的工作而正休息着。
帮驯兽师们准备好喂食猛兽的食粮,尽管那分量既多且重,但他超乎常人的力量还是为他挣得许多休息时间。
望着浮云与聆听鸟鸣,几乎成为他大清早必备的课题,特别在这段跟随马戏班子的旅程里。
这让他的表情有些木讷、单调,或者说痴呆。
“打鸟。”
为了自己的自己的信仰被挑战,而困惑一整晚打破眼前的僵局。
他无法忍受被自己无限理想化的偶像,是眼前这个模样。
“你怎么会变成这副要死不活的模样?你不该是那种以拥抱人间绝色为目的,享受世间一切繁华的男人吗?”
“喂!”
不满松的开头,微怒的召唤士拍了拍狂傲男人的肩膀,不过她还是如往常般被众人忽视。
打鸟也只是懒洋洋的躺在地上,望着青天。
“人间绝色?小子,你对美人的定义是什么?”
“还不就是一个屄、两个波,泡到就上,上完就丢的东西!”
“喂!”
召唤士的抗议更大声了,但是效果依旧。
“这样的话,你又何必强分美人、女人?再说有什么女人称不上是美女呢?”
高举下摆的双腿荡直了身子,打鸟箕坐仰视着没有界限的天空。
“拥有精致典雅的外表,与温驯可人的个性,那无疑是针对‘美女’这一名词最好的注解。但外貌上差一点呢?她还是会拥有自己的价值,只要你懂得发掘。
上点妆,欣赏她的优点,而不是把她的缺点占满整只眼睛。如此一来,没有一个女人称不上为美人。
就如同有些相貌姣好,但个性上差了一点的女人,男人还是会以驯服她作为一项乐趣。
这是因为他看见了优点,并了解缺点是可以被改变的。所以,只要是女人,她都够格成为一个美人。”
“八岁的小鬼?”
松很快地提出诘问,但回答同样快速。
“可期待的美人。”
“十八岁的肥婆?”
“稍微丰腴了点的美人。”
“八十岁的阿婆?”“过期的美人。”
……“打鸟,你变了。”
“请称这个为成长。本来事物就没有一定的面相,有的只是你看它的角度而已。”
志得意满的男人搓了搓下巴,为他自己的回答感到骄傲。
松则像是放弃似的,提出最后一个问题。
“那个性糟糕,外表又见不得人的女人呢?”
突然脸色一变,打鸟朝地上啐了一口唾沫。
“呸!那种东西还算女人嘛!简直就像白纸上的污点,稀饭中的老鼠屎,世界树的蛀虫……”
无数恶毒的形容从打鸟口中冒出,尼尼亚为这突然的转变错愕,松则以半呆的表情看着对方:“看来你也没改多少。打鸟。”
“什么时候轮到你这个世界的残渣来评论我们女人了,打鸟。”
刻意拉长的语气出现在昨天被打鸟恶搞的女孩子口中。
穿着粗麻衣裙的她掩盖诱人的曲线,清淡的脸庞也少了昨日的艳丽。
不太明显的雀斑意外地突显出些许稚气,和表演服装时成熟的外表很难连上等号。
但这两种不相称的特性,的的确确出现在同一个人身上,只是时间上的差异而已。
漫不经心的浅笑,打鸟并不在意任何责难。
他只是戏谑地看着对方,看到她再度燃起那股无名火。
狠跺着右脚。
“可恶的东西,你到底算哪根葱,凭什么这样对我。”
“七武士的猎鹰。”
松的发言让现场陷入短暂的沈静。
打鸟不改他的嬉笑,尼尼亚则是为秘密的曝光感到不知所措,另一个女孩则是花了点来厘清那个名词的意义。
她也花了点时间修改发怔的表情,以手背捂住嘴呵呵一笑,指着东边刚自地平线升起不久的太阳。
“假如他真的是七武士的猎鹰,那太阳可能不是从西方升起而已,而是从正南方升起!”
听了这样的宣言,松和尼尼亚不禁转头看向炽热的太阳,在昏晕的视线中,他们彷佛看到那巨大火球冒汗的表情。
打鸟则用鼻子嗤嗤窃笑。
在无节制的大笑中女子信步离去,不拖泥带水,也不留分毫迟疑。
因为七武士的传说深植在她心中,哪怕版本有百种之多,但没有一种和打鸟扯得上半点关系。
看着狂笑离去的背影,松将视线移回轻松笑着的男人身上。
“都被说成这样了,你不生气呀?”
“不管她信或不信那个某人是不是我,都不妨碍我是我。这有什么好生气的呢。”
鼻尖呼出长气,打鸟又恢复成无精打采的表情。
慵懒地问着:“倒是你们,四处闲晃的,又有什么有趣的事情呀?”
“没什么啦,”
叹口气,略为失望的松半撑住下颚。
“只是打算寻找奥丁的神器而已。”
“啥!”
双瞳突然闪出耀人的光芒,看在尼尼亚眼中只觉一阵不详。
被勾起好奇心的男人正打算追问,却被锅、铲互敲的声音吸引住。
他快速地撇过头。
“吃饱再跟你们说,乖乖留在原地别动喔。”
跳步离去的背影带着一股无形的雀跃,这让松感到好笑。
他轻松地学着打鸟的姿势,大字形的躺在坡前,尼尼亚却摇了摇他。
“喂,我们先走吧,好不好。喂~。”
“多了一个可靠的同伴,为啥要放他鸽子。”
“我……我跟了一个败类旅行已经很不幸了,为什么还要再多一个大陆级的蛆虫。我……我是造了什么孽呀!”
知道号啕大哭在这得意笑着的男人面前没用,召唤士花了更多的时间来思考一些事情。
暮地她发现了问题的症结点与解决一切的方法,转身逃跑!
突然间她被人扑倒在地,吃了一脸的土。
森森的呵气声传入她的耳中。
“我的小尼尼亚呀!你以为你逃得出我的掌握吗?”
霎时内,召唤士宁可自己遭受生理上残酷的侵犯与伤害,也不愿接受这种精神打击。
“神哪!救救我吧!”
幕间:旅程即将展开了,一路上当然又是招募伙伴,打打坏人与怪物,顺便捡捡宝物的老掉牙情节。但是!
但是带头的人是打鸟,或者说任何冒险加入这个名之为‘打鸟’的元素后,理所当然地会产生质变。他们为何出发?为谁出发?
以及出发去哪?这些数不尽的疑问在阿丸笔下同样是理所当然的无解,因为带头的人是打鸟。
总之敬请期待下一幕‘前进的方向:wESt!为什么?你管我那么多!’的发展。
第六幕前进的方向:wESt!为什么?你管我那么多!
道别了相聚已久的马戏班子,有人为瘟神的离去感到欣喜,但有更多人为打鸟的离去感到不舍。
自马戏班头子的手中接过这些日子里,因他的付出而所该获得的报酬。
尽管那数目在松的眼里比不上一颗悬赏中的魔兽头颅,但乐观的男人还是把那几枚银币收进囊里。
在离开小村落的路上,打鸟总算问起了松的目的,与这些日子的生活。
他难得认真地去听一个男人描述事情,也很快地抓到问题的重心。
“所以,你们打算上哪找奥丁的神器?”
“不知道。”
松摇摇脑袋后,一手搭上闷闷不乐的召唤士肩上。
“所以才把尼尼亚一起带出来。她是个召唤士,总会有办法的。”
“真的吗?”
偏过头看着已经失去希望,乃至于流露绝望眼神的召唤士,打鸟想听听她可能会有的线索。
“尼尼亚,你知道奥丁的神器在哪里吗?”
沮丧的召唤士摇摇头。
“那奥丁的神器又是什么?仪式要如何进行?这些你知道吗?”
还是摇摇头。
“那你知道些什么?”
烦人的问题与恼人的遭遇让歇斯底里边缘的女人爆发出来,她顿足尖吼:“我什么都不知道,不要问我!”
“哪松又为什么带着你出来?”
打鸟看着两人不同的表情,有着一丝丝疑惑。
松自是不在乎一切的模样,尼尼亚却像快气昏了。
“他根本没有问过我晓不晓得,我是无辜的呀!为什么你们都要来烦我?”
说到激动处,软弱的召唤士不禁低头啜泣。
吹着口哨的无情男人──松看着打鸟不住哄着哭泣的女孩。
在温柔的细语中,哄人的家伙尝试改变尼尼亚对现况的看法。
前途并不是如此黯淡,环境也并非险恶,他只是要女孩静下心来回想有关奥丁的一切,就她所知。
吸吸鼻子,抹去了鼻涕眼泪,尼尼亚才开始认真回忆有关这位远古大神的事迹。
熟知神话的她挑出了所有和奥丁有关的片段,他是如何失去了一只眼睛,并被倒吊;
他又是为了什么愤怒而离开宝座,将严冬带给大地;
以及他又是如何回应召唤士一族的呼唤与请求。
当单方面的发表告一段落,打鸟找出前后不对称的要点。
“你刚刚说奥丁会回应你们的召唤,但每一回也仅限于投出一枪,或挥出一剑。”
“对呀。”“枪是以生命树枝桠为干所铸成的,拥有的名字为钢隆尼尔。每一回投出,都必能命中目标。”
“没错。”
“哪剑呢?”
在经过召唤士的确认后,打鸟提出了疑问:“每一次挥击必能一刀两断,它应该也拥有自己的名字与不俗的价值。”
尼尼亚想了好一会儿,思考中的男人继续他自己的推论。
“况且以奥丁的身分,他也不会像杰克那样吧,什么垃圾拿起来都用得笑眯眯,活像握住自己的老二。这把剑应该是独一无二的。”
顺着言语的诱导,同样运作起脑子的尼尼亚也浮现了一点困惑。
当然在那之前,她的耳朵也先自行过滤了些不重要,也不怎么‘雅听’的片段。
大概抓住了打鸟问题的中心,随后的发言也证实了她的问题。
“哪为什么神话中不曾听过他拿什么名剑?”
“或许……”
松插入了对话之中,说出打鸟与尼尼亚所导向的结论:“这把斩铁剑就是我要找的东西?”
“那它在哪?”
打鸟的第二个问题点明了一个事实,他们还是什么都不知道。
尽管推出了‘斩铁剑’这项器物,他们也无法保证那就是正确答案。
“没关系。”
乐观的男人放出激起希望的豪语。
他看着两双充满期待的眼睛,遥指着西方。
“我们朝西方前进。”
“打鸟,你想起什么线索了吗?”
尼尼亚面露红光,兴奋地问着。
但她只是得到摇头的回应。
“那你为什么说朝西方走?”
“因为那是太阳落下的方向。”
……这算哪门子理由!
召唤士还不及提出实质的抗议,就被狂笑的松紧紧挽住手臂。
“咍哈哈哈!说得好,就朝西方前进吧。”
在他心目中,打鸟天不怕地不怕的莽进特质深深吸引住他。
虽然这一次的相遇多多少少让他有点失望,但无厘头的勇往直前还是激起他的赞赏。
这才是他崇拜的男人。
“不~!放开我!我自小家破人亡,经历了黑羊浩劫,还被卷入蠢天使的阴谋里头。
这一切已经够倒楣了,为什么还得陪你们两个人型瘟疫旅行,我没有犯下任何罪过呀!”
“你上辈子欠的,认了吧。尼·尼·亚·小·姐。”
松不怀好意地笑着。
幕间:第一站,见识一下不一样的男人吧。
就好像色狼并不会整天挂着口水,一副饿狠狠的表情,他们还是会有不一样的时候。
总不成在全是同性的环境里,他还能妄想着把看到的人生吞活剥。就算如此,他也应该叫变态,而不是单纯的色狼了。
尽管这两个名词时常挂勾上关系。总之敬请期待下一幕‘首站──剑的归宿,或者说坟场’的发展。……但这一幕好像有点没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