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角露出一副接受不了这个结果的表情道:你再说一遍生前在现世是怎么死的。
戴着眼镜的求救者遗憾中带着悲伤道:啊,说的详细点,我是被一张扑克切入大脑的脑核而死,死亡地点是位于我所住的小区以正对大门口左边区域的正数第三栋楼,至于那张切入我大脑的扑克是从哪家住户的窗户中飞下来的这我就不清楚了,我只知道那张扑克是从天上飞下来的,从天上飞下来肯定是某个住户在家玩扔扑克,结果在扔到某一张扑克一不小心用力过大飘出大敞开的窗外被一道非常强劲从上往下的下旋风吹动下扑克以一种快如音速的速度从天而降直切入我的大脑。
一角露出一副云里雾里的表情道:听完你的死亡描述我觉得你不是被扑克杀死的。
戴着眼镜的求救者把嗓音提高到中音坚信道:为啥您不相信,我的话里绝无半点假话,假如我的话里有假话必遭天打雷劈跌入万劫不复之地。
一角头上多出两滴冷汗,嘴角强硬挤出一个露出双牙的假笑道:不,不,你的话是真的,这一点我从你信誓旦旦的表情就可以看出来,但描述过于夸张,我实在想象不出一道什么样的强劲风能把扑克吹进人的脑袋里,何况还是准确无误地切入你的脑袋里,为啥不切入别人的脑袋而是单刀直入地切入你的脑袋里。
戴着眼镜的求救者眼神情不自禁的看向别处道:我也不清楚,肯定是运气差到极点了所以那张扑克才会像一个磁铁一样被同样像一个磁铁的我自身给惺惺相惜的吸引般的飞来。
一角朝天伸出一根手指,眼神坚肯,嘴角严肃道:我觉得这不是运气的问题,就算运气在差也不可能按你描述的那样发生那种事的。
戴着眼镜的求救者一本正经道:可事实就是这样,虽然我说的稍微夸张了一点但这可是千真万确的真事。
一角十分无语道:稍……微有点……夸张,你对夸张这个词的理解是不是有点过于肤浅了。
戴着眼镜的求救者怒火冲天地大喊道:什么,您居然在说我肤浅,在我看来您没体会到被一张扑克切入脑袋的那种痛苦,所以才大言不惭的试图歪曲我的想法。
一角头上又多出了三滴冷汗,嘴角半撇着道:不,不,不,你想多了我可没歪曲你的想法,请先冷静下来,只不过是以正常人的角度下来看待这件事的。
戴着眼镜的求救者愤怒般的叫喊道:什么,您是说我不正常,哪不正常啊,我就想问问,是我脑袋不正常,还是心理不正常,再或者是我内心不正常。
一角摆了个停下的手势,语气劝解道停,停,你先冷静下来听我说。
没过多长时间戴着眼镜的求救者泰然道:对不起,我刚刚不论言语还是言行都太过激了,给您造成了不好的影响。
一角低声的口吻随和道:请抬起头来我对你的言行举止并没有太在意。
戴着眼镜的求救者闭眼狠狠地吐出一口气道:那就好。
一角露出一副勉为其难接受的表情道:不过听你描述的死亡场景还是有那么点可信度的。
戴着眼镜的求救者把头低下到可低下的最大范围道:谢谢您的理解。
一角先略微摇着头,眼睛瞪的像铜铃一样,嘴角犹如斗鸡嘴一样,后闭上眼嘴角洋溢着得意的一抹微浅地笑容道:不,不,我可没在夸你,算了,我就以你的角度来分析你在现世的死亡一事吧。
戴着眼镜的求救者一言不发而是摆出一副像一只小猫似的表情加姿势乖乖地聆听一角接下来所要讲关于自己十分重要般的话。
一角右眼皮在自己因看到对方卖萌般的蠢萌行为努动下跳了一下。
停顿了几秒。
一角略微低头短暂闭眼深呼吸了一下,再略微抬头睁眼先抬起左臂举到自己上身胸膛处并顶在胸膛上左手呈放松状态,后抬起右臂举到自己上半身胸膛处并插进左臂的关节心处右手除了大拇指的其它四指伸直且并拢呈现一种反面对勾的手势,再把左手从右臂的大臂下伸出并贴在右臂的后半臂上,当着戴着眼镜的求救者的面摆了个微快的双手环胸的动作道:你刚才不是提到扑克是从某个住户的窗户飘出来的,那有没有可能是某个住户故意把一张扑克朝窗户的位置扔去,某个住户在扔这张扑克前就已经事先把自己房间的窗户大敞开目的就是为了之后能顺理成章百分之百的扔出这张扑克所做的事前准备。
一角换了口气接着道:并且在之前还做了些别的准备,准备一是日复一日的在练习能百分之百地把扑克扔出窗外且这个住户是站在离自屋内窗户最远距离的位置,也就是这个住户站在几乎靠在跟自屋内的门处于同一水平线上的墙面上,捏扑克的手肯定是惯用手且是双臂里面力气最大的那条手臂,为了顺理成章的能把扑克从自己手中扔到窗外的这段距离,这个住户的屋中肯定有提升力量一类的用具,假设晚上利用这些屋中所摆放的用具来增强自己的力量,那白天就是验证自己力量能不能把扔出窗外的最佳时机,之后当力量的程度在日积月累的达到能百分之百能把一张扑克扔出窗外,这个住户开始着手准备下一个目标。
一角换了口气接着道:准备二是需要一股非常强劲的来袭风能把这个住户所扔出窗外的扑克顺顺利利地从上往下吹向某个人的脑袋上,并且这张扑克在被吹到离某个人的脑袋不远时,需要扑克从横向转变为竖向状态,这样才能在这股非常强劲的来袭风的带动下切入某个人的脑袋里,为了达成这一条件这个住户需要白天不停地从手机上面查看自己所在小区的风向是顺风还是逆风且这股风强劲不强劲,只有风向是逆风且是股非常强劲的来袭风才能把扑克吹进某个人的脑袋中,还有一点需要特别注意那就是这个住户利用天时地利所想要伤害的对象是固定的还是随机的,假如固定的那就说明被伤害对象和这个住户有什么不可交深的过节或者被伤害的对象和这个住户有什么深仇大恨的过节,假如是随机的那就说明这个住户对自身所住小区非常的厌恶或者憎恶,再者就是一些别的什么原因,如什么这个住户看某个人不顺眼,看不惯某个人的作风,看不起某个人,看不惯某个人的长相等多种可能性。
一角换了口气接着道:要达成准备二中这个用户想要伤害的固定对象还需要一个特别的条件,那就是这个用户得计算从屋内大力把这张扑克扔出窗外时,这张扑克在空中能不能搭乘到跟这个住户目的相符合的一股非常强劲的来袭风,假如不相符,本来应该切入这个人的脑袋中,结果切入了另一个人的脑袋中,就代表这个住户的计划出现了漏洞,当然这要是想伤害的随机对象就代表成功了,所以这个用户还得是精通数学的学霸才能计算出哪种非常强劲的来袭风才能百分之百的切入到固定对象的脑袋中。
一角换了口气接着道:当这个住户达成了实施准备二的条件,那接下来的准备三就有了去实施的动力,假如准备二都完成不了,那准备三就没有完成的必要了,准备三也就是要知晓固定对象在自身所在的小区中行为习性,也就是固定对象会从哪栋楼里出来,出来后的固定对象会以哪条路线走到小区门口,假如固定对象从居住的那栋楼的楼门里出来走到小区门口的路线只有一条的话,只需悄悄地跟在固定对象的身后一只手拿一个笔记本另一只手拿根笔,这是这个住户离家之前要准备的东西不然没发记录,假如一边跟着固定对象,一边拿手机录像固定对象的行走路线,那肯定没多久不是被别人给发现,就是被固定对象给发现,毕竟太显眼了正常人谁会一边举着手机一边跟在别人身后,当发现后肯定不管怎么解释都没用,就算说什么我只是在录风景没录任何人,但别人一眼就能看出这个住户在录前面那个人,毕竟离远了手机上就录不清了,可离近会被立马发现,所以用手机录像这种方法不可取,但一只手拿个笔记本另一只手拿根笔就不同了,很难被别人或者固定对象发现,除非别人走近细瞧才能发现,不然是完全不可能会被发现的,况且谁会对一个手拿笔记本的人产生怀疑,手拿笔记本的人要么是写作的,要么是记录每天的日常,一边跟着固定对象,一边固定对象每走一步在笔记本上画一下,直到画到固定对象离开小区后停止,然后坐在离小区门口不远的石凳上等着固定对象回到小区,当固定对象回到小区后起身再悄悄地跟在其身后,直到固定对象走进楼门口后停止,完后这个住户走向自身所住的那栋楼的某个楼层中的家。
一角换了口气接着道:之后回到家的这个住户一边看着笔记本上画着的固定对象的路线图,把右手伸进裤兜掏出手机,按下开关键,叮一声,手机屏幕亮起,再输入锁屏密码滑屏打开,再打开测每天风向大小的软件,再把手机放在笔记本右半边的上方,分别是早晨固定对象从居住的那栋楼的楼门前走到小区门口的路线图一和下午太阳快要落山时回到小区门口从这走到固定对象居住的那栋楼门口的路线图,一边手拿笔开始在事先就放好的另一个笔记本上计算着扑克应该搭乘哪股非常强劲的来袭风才能让扑克百分之百地切入固定对象的脑袋,一边看着手机上测出的每天的风向大小流动什么的,在算了几个小时后,算出该在哪天几点站在和窗户呈一条直线且靠近屋内门口的墙面前几厘米处把扑克大力从窗户扔出,该搭乘哪股非常强劲的来袭风,才能百分之百地切入固定目标的脑袋。
一角换了一口气接着道:另一种情况是固定对象每天从所居住的一栋楼里出来以多条路线走到小区门口,这种麻烦一点,需要花个最长一两个月才能熟知固定对象的行动路线,之后就简单了只不过算出的时间不再是几个小时而是需要算个最长一个星期的时间。
戴着眼镜的求救者见一角无话可说了就当即明白了一角的分析说完了。
随即戴着眼镜的求救者双手发癫似的鼓掌发出了热烈且轰鸣般的掌声道:您分析的可太棒了,非常抱歉之前我对于您的智商存在一个非常大的误区,原来您这么聪明啊。
一角先别过头,后又以一种略带严肃的神情转过头道:别夸我了,有这时间夸我,还不如对我讲的分析中与你生前死亡场景对比一下有没有这种可能。
戴着眼镜的求救者弓下身双手放在大腿上道:非常抱歉,刚刚我居然在您面前表现的那么失态,主要是我通过刚才聆听您所分析我是怎么被一张扑克切入脑袋而死般有条有据的见解不禁对您产生了折服膜拜之情,对您智力的认知方面也发生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
一角厉声道:你不用因为这种小事而向我道歉,也不用折服于我的智力之下,而是要专注在你自身上。
戴着眼镜的求救者眼珠子先转到左边,后转到右边道:好的,其实您所分析的跟我所经历的死亡场景差不多,只不过有一点我要纠正一下,那就是我在生前所居住的小区里的居民中没有哪一个会对我恶语相向,也没有哪一个会对我产生憎恨什么的,我在小区中的人缘还是非常好的。
一角严肃且认真道:是么,我的分析只是给你提供一个可以参考的数据,不符合你脑中所想的答案,这也没什么。
一角忽然想起来什么似的道:等等你不是说我分析的跟你生前死亡的场景差不多么,怎么你后面说的话跟你前面说的那句话完全连接不上,难不成你在……。
戴着眼镜的求救者坚韧道:请您别多想,我只是说了一下我所住小区的情况,没说对面另一个小区的状况。
一角愧歉道:不好意思,我刚刚差点就误解你话里的意思了。
戴着眼镜的求救者苦笑中带着尴尬道:没什么,被误解是很正常的,我说话的习惯中还有这么一个习惯就是脑子只要想到啥就会脱口而出,所以我刚刚说出来的话才前言不搭后语的。
一角惊然中带着疑惑道:没想到你还有这么一个习惯,这么说你说话的习惯已经有两个了,第一种是说话的态度中带着不论对方的职位有多高都完全没把对方放在眼里,第二种是想到什么就说什么,在这两种习惯的加持下你生前居然还能和邻里邻外的人处得很好,着实让我感到吃惊。
戴着眼镜的求救者坚韧道:是这样的,我这两种习惯是来到流魂街才产生的,并不是我生前就有的,还有我要纠正一点没把对方放在眼里只针对与我不熟的。
一角眼珠子看向左边再看向右边惭愧道:不好意思,我又再次误解你了。
戴着眼镜的求救者微笑道:您别放在心上我对您的言论并没有意见,毕竟您的智力有时在线,有时不在线,我还是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