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角露出被一脸看破的表情道:被你发现了,被你那独具慧眼般的洞察力给一眼望穿了,确实我的智力就和你说的那样时高时低,刚才之所以我能分析的头头是道是我那时的智力在线。
戴着眼镜的求救者故作担心道:那您现在的智力不在线么。
一角抬起左手举到自己的后脑勺上并以微慢的速度摸了两下,以一种嘴角弧度扬到中间,嘴巴张开到两厘米笑容道:不好说,我也不知道自己脑子现在的智力在不在线,只是……。
戴着眼镜的求救者故作下问题道:只是什么?
一角道:只要能和你进行对话,说明我智力还是在线那么一点点的。
戴着眼镜的求救者被一角这句话给逗得怡然小笑了一下道:假如连正常间的对话都不能进行了,那不就说明您连最简单的吃饭睡觉都很难办到么。
一角当即反应过来,左右手同时抬动,左手举到脑门上轻轻拍了一下脑门,右手放回到大腿处平行的位置旁道:啊,也对,不能进行对话确实连最简单的吃饭睡觉都做不到了。
戴着眼镜的求救者一脸戏谑道:放心,假如您哪天真的连简单的对话都不能做到的话,我会给您向技术开发局申请做一个脑电波感应话语转换器,效果是能把您脑子深层所想出的话语显示在脑电波感应话语转换器的屏幕上,至于能不能申请成功就看您的威望了,假如您的威望大那肯定百分之百能申请成功,假如您的威望小那百分之百申请失败。
一角假装动怒道:喂,别瞎说,我的智力再怎么低也不可能到你说的那步。
戴着眼镜的求救者抬起双手举到自身胸膛前十几厘米的位置上再双手自然张开,故作劝道:您别动怒,小小玩笑不足挂齿。
一角摆了摆了双手,左眼眼珠子朝右,右眼眼珠子朝上,嘴角浅浅一笑道:我也没真的动怒,只是想借此看看你开的玩笑和我开的玩笑水平究竟谁高谁低。
戴着眼镜的求救者抬起左手放到胸膛正中心的位置前十厘米的位置上张开手心,再抬起右手握紧拳头举到离下巴五六厘米的前方,再微微发力与自己左手心对碰,发出轻微地啪一声道:原来您刚才是假怒真验啊,那在您眼中我开的玩笑水平怎么样,要非常客观真实的评价。
转瞬间一角脑海中自动飘出,客观真实的评价么,顿思了几十秒道:我觉得你开玩笑的水平肯定强过我这点是毋庸置疑的,至于强不强的过其他人这我就不敢保证了。
戴着眼镜的求救者目光炯炯地问道:这是您内心中发自内心的真实评价吗?
一角眼神真诚如水道:当然是真实的,难不成还有假的不成。
戴着眼镜的求救者闭上眼,抬起右手放到左胸膛和右胸膛的正中间,深吸一口气在放气的同时头部先以微慢的速度从左转到右,后以微慢的速度从右转到左,嘴角洋溢出听到认可的那种飘飘欲外痴傲道:真是令人舒坦的答复啊,您的回答让我感到十分舒心啊。
一角无语道:我的言语声就这么有威力么,居然能让你露出这表情。
戴着眼镜副求救者依旧摆着跟刚刚一样的姿态道:毕竟这可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从别人口中听到我开玩笑的水平不烂的认可,特别还是从认可我的人口中听到我开玩笑水平不烂的认可让我倍感欣慰。
一角语气稍微变慢道:你这个有生以来是指流魂街有生以来还是指现世有生以来。
戴着眼镜的求救者略微提高嗓音道:这不是明摆着么,肯定是流魂街有生以来。
一角以不快也不慢的语调道:感觉你话里有话,难不成你生前在现世中开玩笑的水平比你生后在流魂街中开玩笑的水平高。
戴着眼镜的求救者严肃道:肯定的啊,要是我生前在现世中开玩笑的水平还比不上现在这副此身此具大变样的身体的话,那我就不会跟您聊有关玩笑之类的话了。
一角眯眼,嘴角以一种莞尔一笑的状态道:哈哈,也是啊,谁会喜欢一具身体各个功能都远远不如生前那具原本持有的身体,搁我也不喜欢,要是假如我生在现世因某年某月某日发生意外或者别的什么原因英年早逝的话,被迫转生到流魂街,结果发现转生到流魂街的这具身体,各项机能不管是智力,体能,还是对答如流的思维能力,都不如我生前所持有的在现世的那具身体,我不仅会产生对这具转生到流魂街身体的厌恶之情,还会产生对这具转生到流魂街身体的憎恶之情,其次还会产生极端地想自我了断的念头,同时脑海中还产生了就算在流魂街自杀也可以无限次数地转生直到转生到自己心仪的身体才停止自杀,毕竟怨的不是我而是这具不起眼的身体,相反的话我发现转身到流魂街的这具身体,机能什么的,身体各项指标什么的,都优于我生前在现世的那具身体,我不仅会高兴地乐开花表面和内心都会,还会把流魂街当成我内心中的首要故乡,可实际情况是转生次数只有一次,当因某些不明原因死在现世而被迫转生到流魂街,再在流魂街因不可抗力地因素或者是自身原因致其自身死亡时就是真正地死亡了再也不可能转身了,除非尸魂界的规则改变,不然无限次数的转生是在痴人说梦。
戴着眼镜的求救者故作吓道:好可怕,没想到您还隐藏着这么冷暗的一面,真是令我意想不到。
一角以一种假笑的口吻道:我只不过说说笑,你别当真。
戴着眼镜的求救者假装呼出一口气道:那就好,吓的我还以为您的本性暴露出来了呢,结果您没有本性啊。
一角语调突然加快道:谁说的,谁说我没有本性的。
戴着眼镜的求救者故作装傻充愣道:哦,那请您告诉我您的本性是什么?
一角左眼珠子朝斜上,嘴角撇着道:这不是一目了然的吗?
戴着眼镜的求救者再三故作装傻充愣道:什么,我没听明白您的意思。
一角双眼半开一语道破道:你究竟是在装傻还是真不知道我一眼就能看出的,请不要装模作样地摆出一副我不知道的样子来糊弄我。
戴着眼镜的求救者嬉皮笑脸道:哈哈,不好意思了,我只是想通话装傻来看看您能不能发现,结果您不出所料的很快就发现了我在装傻的事实,映照出您现在的智力是处于在线状态下的,并不是掉线状态,这就让我放心了,毕竟我想跟智力在线的您交谈,而不是智力不在线的您交谈。
一角故作叹气道:才这一会的功夫,你就开始嫌弃起我的智力了。
戴着眼镜的求救者甜声道:您误解我的意思了,我是说您的智力处于在线状态交流起来不拖泥带水。
一角微微上下点头道:哦,也就是说要速度交流,毕竟旁边的弓亲还在因我磨磨唧唧地交谈生闷气一副快要爆发的样子。
说到这的一角头上出现了四五滴汗珠,猛然快速地转头朝弓亲看去。
结果就看到弓亲因气到双眼充血,咬牙切齿,额头上肉眼可见青筋暴起导致弓亲那张俊美的脸一下子变得十分狰狞。
因看到弓亲那张惊悚骇然呆愣在原地的一角脑海中出现不能再浪费时间了,要问眼前这位戴着眼镜的求救者正事了。
转瞬间转过头的一角道:我们还是聊一聊正事吧,别再聊其它毫不相关地事了。
等一角转过头后,弓亲扭头看向了那位戴着眼镜的求救者。
戴着眼镜的求救者也感受到了一旁弓亲身上所散发出的因表情气得扭曲产生了令人压抑可怕的气场,同时还感受到一旁弓亲灼热且锐利地目光怒目而视的瞪着自己仿佛要把聊闲话不聊正事和把一角引入自己闲话中的原因都归咎于自己身上凝聚在这愤怒地双眼中。
转瞬间戴着眼镜的求救者轻微抖了抖双腿,抖了抖双臂,抖了抖双手,拍了拍自己的脸颊,连续呼出了几口气,脑袋上下晃动了下,平复了下心情和整理一下脑袋中的思路,目不转睛地看着一角郑重其事道:关于打人者和被打者我是怎么发现的,上次我们说到我在经过一条小巷听到里面传来棍棒敲在某个东西发出的咚咚声,与其说是咚咚声,不如说是那声音很像棍棒敲在饼干上的声音,细听是棍棒捣碎饼干的声音。
一角见戴着眼镜的求救者终于聊起了正事松在一口气的同时感受到一旁弓亲的怒意消了一部分。
戴着眼镜的求救者道:我本来还以为是某个做饼干饼的人在用棍棒捣碎饼干的声音。
听到这的一角内心中感到大呼不妙,脑海中想到该不会要重蹈覆辙重复跟之前一样的话语,同时感受到一旁弓亲身上已经平息了一部分的怒意又开始升温提升。
戴着眼镜的求救者道:我当时正犹豫着要不要进去看看,可一个做饼干饼的有什么好看的,毕竟我也会做饼干饼,但低头看了下表发现时间离饭点还有一个半小时的时间,就对此产生了怀疑,谁会在这个时间做什么饼干饼,一般做饼干饼的时间都在晚上,谁会在大白天做什么饼干饼,等做好了早就过了饭点了,毕竟人们只有到了饭点才会买一个饼干饼当做点心的,带入饭店等菜上桌的这段时间中靠着饼干饼暂时充饥或者带回家作为饭后甜点吃,这是我待在流魂街十几年观察人们的生活习性所得出的结论,居住在流魂街不管是什么人,都会在饭后吃个点心,当然这是指在家中做饭的人,都会在去饭店的路上买个点心当做等菜时间的充饥事物或者被当做饭前甜点,据我所知流魂街不管大大小小的饭店都会允许顾客带个零食什么的,甜点什么的,带多少都可以,但前提是必须得吃完,吃不完就会被饭店额外收一个外物费,按带的个数来收,收费的标准是按原价格的百分之三十收,也就是按买的零食或者买的点心原价格的百分之三十收,一般情况下人们只会带一两个零食,点心的话以这个点心的大小来看,假如这个点心只吃一个就能管饱,肯定人们不会带这种,毕竟吃点心吃饱了,就失去去饭店的意义了,假如这个点心只吃一个就能半饱,人们也不会带这种,毕竟吃完一个半饱的点心,肯定吃不完正饭了,假如这个点心只吃一个就能三分之一,人们更不会带这种,毕竟吃一个管三分之一饱,肯定依旧吃不完正饭,假如这个点心只吃一个就能四分之一饱,人们完全不会带这种,毕竟吃一个管四分之一饱,肯定还是吃不完正饭,假如这个点心只吃一个就能五分之一饱,人们坚决果断地不会带这种,毕竟吃一个管五分之一饱,肯定仍然吃不完正饭,假如这个点心只吃一个就能六分之一饱,人们毫不犹豫地会带这种,毕竟吃一个管六分之一饱,肯定不仅能吃完正饭,胃里还能再吃一个管七分之一饱的点心,零食不管多大包连牙缝都塞不了,更不用说靠零食填饱肚子了,就算吃十包高三十厘米宽三十厘米的零食也照样吃不饱,别看零食包大,但重量轻,重量轻说明大包零食里面的零食个头不大顶多长宽高几厘米,厚度连一厘米都不到,吃这种不管胡吃海吃都吃不饱,就算饱了也很快就饿了,所以零食这种东西带个一两包在等待菜端上来的这段时间中吃吃就行了,或者吃得慢点用来打发等待菜端上桌的这段时间中,假如拿不出来这个钱就会被流放出去,或者有那种自带的零食还是点心多到自己几天都吃不完,就想拿一点钱来敷衍了事,这种更是罪上加重不仅自己被流放出去,连同家人也跟着一块被流放出去。
但令一角感到意外地是戴着眼镜的求救者只是简单概括了一下做饼干饼的事,并没有说得和之前一样,废话连篇地介绍什么如何做饼干饼的细节,这就好,这就好。
但当一角听到戴着眼镜的求救者后面提到饱不饱之类的话就眉头紧锁,内心想道:果不其然又犯了和之前一样的毛病,说了一大堆跟正事毫不相关的无意义地话。
一角接着想道:果不其然在被自己这位唯一在做饼干饼上往市场上售卖的认可之人面前飘了。
同时一角担心废话这么多会不会影响到弓亲的情绪,导致弓亲现在愤怒的情绪又重上加重。
但现在的一角不敢看一旁的弓亲怕惹炸毛。
但一角想多了,一旁的弓亲不仅愤怒没有再次升温而是平息到了正常模式下的表情,理由是当弓亲听到戴着眼镜的求救者开始讲正事后就不在斤斤计较了,不论废话在多都毫不在意,只在意只要讲正事就行了。
听着听着的弓亲在听到某些字眼带入饭店中的零食还是点心没有吃完,需要支付原零食还是点心价格的百分之三十,假如没钱支付会被流放,假如钱不够支付也会被流放;
抬起左手抬到上半身正中心的位置,并横放贴在上半身正中心的位置;
抬起右手举到贴在上半身正中心的位置横放的左手上把右手臂的手肘放在上面,并用食指和大拇指托住下巴,心想道:流魂街啥时候有这种无理的规定了,在我被接纳到瀞灵庭成为一名第十一番队的队员之前,我记得那时的流魂街还没有这种无理的规定,怎么现在出现了这种无理的规定,究竟是什么时候有的,今年还是去年,或者前年,在或者前前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