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没什么主线剧情,偏向于小剧场哦^o^】
“阿荔……”
余荔荔才被这人放过,此刻只好无奈地抬头:“又干嘛?”
“没什么,我嘴欠。”
余荔荔:……
某穆说罢,抱紧了人,指了鼻子:
“我的。”
嘴巴。
“我的。”
耳朵。
“我的。”
又轻刮了下某荔修长的眼睫毛。
“还是……”
“我自己的!!”余荔荔无奈地狠了,“你有病啊穆行重!要睡就睡,不睡就滚!!”
穆行重却完全没被这人吼住,松了手一个翻身,眼里尽是伤心欲绝:
“我就说,我为着他是守身如玉、洁身自好,可有的人呢,整日只知道沾花惹草!之前还说什么没招惹程柳花,结果呢!”
“结果怎么了结果?”余荔荔白他一眼——今日从丞相府回来后,这人就这么一副死样儿,晚间又硬是磨着他要了好几道才放人,真不知道又哪根弦搭错了!
穆行重想了想,觉得还是不跟他说自己看出来那程柳花对他动了心思的好——虽然说了这人也不信。
于是只继续玩笑似的学着这人平日的语气:
“老子不管,他叫程柳花,你非要去看他,那就是惹了草又沾花!”
余荔荔:……
“整日跟谁学的话?韵脚还非得押一押……”余某嘴角直抽抽。
穆行重:……很难看不出来跟谁学的吧?
不死心的某穆又抱了人,极其无理取闹:“他好看些还是我好看些?”
余荔荔:……
还未说话,便听穆行重又加了个:“还是说赵钰海好看些?”
余荔荔:……
穆某继续:“还是卢嘉成和那吴琪好看些?”
余荔荔:……
仍在继续:“还是娜提……”
“你怎么不把孜吾和你八弟赵钰林也加进去?”余某荔冷笑不已。
“还没来得及,另外萧洺珏我也还没说到。”穆行重答得坦然自若。
余荔荔:……
说到赵钰林,余荔荔转了话题:“你说他跟着去西北,要安个什么名头?”
“他不是想去天山马场吗?那就……弼马温吧。”
余荔荔:……
“那你呢?是天蓬元帅?”某荔翻身笑眯眯地看了人。
“嗯,阿荔是嫦娥仙子~”
“……不对,你是他哥,天蓬元帅是师弟。”余荔荔赶忙改口。
“那就是牛魔王,阿荔是玉面狐狸精。”穆行重接的淡定。
“……”
余荔荔正要骂人,随即一个恍惚,骂的更凶:“好啊!为什么是那玉面狐狸?那你说铁扇公主是谁?!”
穆行重看他上当了,不由得眉飞眼笑:
“铁扇公主嘛,自然是牛魔王的夫人,红孩儿的老娘。
阿荔现在当娘了,又有荔玉莹之名,那就……既是玉面狐狸,又是铁扇公主,时而玉面狐狸,时而铁扇公主。我红杏出墙你自己。”
余荔荔:……
“你他娘的才是赵云仪的娘!!!”余某怒吼。
随即又继续恨铁不成钢:“不过话说这话本子你可没少看,好赖是个皇帝,难不成整日看话本子?”
某穆恬不知耻:“整日看你。”
“……明日我要去看娘亲,睡觉!”脸皮厚不过的某荔选择逃离。
因着余荔荔过两天就要回西北了,他打算走之前去祭拜下苏红玉。
第二日,在墓碑前,余荔荔拉了这人,若无其事:
“小叶子,你猜这是谁?”
因着余荔荔先是被这人困在府上,后面又去了西北,而后辗转于东境、南疆,所以他二人还未一同来苏红玉坟前祭拜过。
穆行重之前是拜过的,不过此刻只温和地看着这人,眼带笑意地等他介绍。
大概率会说是他小娘子吧……
想到这人等下那嘚瑟样,穆行重眼中笑意更甚。
“偷偷跟你说啊小叶子……”
余荔荔趴在碑前,压了声音,而后,说的飞快:
“这是我儿子!也是你孙子!没错我是他爹!”
穆行重:……
穆行重:……
穆行重:……
“乖儿,还不快喊奶奶~”
穆行重:……
他死咬了牙:“别以为在娘的墓前我不敢对你动手!!”
余某荔立刻马上一个悲不自胜、哭天喊地:“不孝啊!!生子当如孙仲谋,当真不能如穆某!!娘,您快教训他!!”
谁料,竟真的一阵风起,带着不远处树梢那裂开的枝叶……
“啪——”
一下砸在了余荔荔脑袋上。
余荔荔:……
穆行重乐了,边揉着某人那如绢般的青丝,边笑得不可吱声。
“娘,您这就过分了,亏我知道您不想跟……他合葬,专门让给您迁到这陆安镇穆姨母她们院子附近,可是寻了好久的风水宝地的!您倒好,心一点儿不向着自己儿子!下回我不带您那小儿子来看您了!!”
边说着边掀了穆行重的手,自己揉了起来——他们此行来得急,没带阿菱那团子。
又一阵风起,此番却轻柔无比,贴着余荔荔吹拂而过,好似在轻抱他。
余荔荔满意了,叉了腰:“这还差不多!小叶子我跟你说啊,阿菱那崽子,感觉可是不太聪明,要是将来养废了你可别怪我!”
风轻轻地带起一片嫩叶,落在了余荔荔的肩上。
余荔荔轻拈了,垂着眸递给穆行重:“娘的意思是……”
穆行重心下一紧——这人敛目的样子让他心疼。
“让你赶紧把先帝临终前那道只准我做下面的旨给毁了!”某荔却一改刚刚的悲伤之态,只剩了不忿。
穆行重:……
他倒真忘了这茬。
于是乎笑着环了人:“当着娘的面喊声好相公,今晚就给你做上面的。”
昨晚才被这人要了好些回,余荔荔不禁扶了腰来确定下自己是否还可以,然后……
一阵腰酸腿痛。
于是……
“咳,先欠着吧!”
“阿荔也有欠条?”
“那当然!今儿当着娘的半个面我还就告诉你了,你往日欺负我的种种,我可都记着的!”
“哦?那你说说往日我怎么欺负你了?”
“额……”余荔荔想了许久——这人向来只在床上欺负他,可这又着实不好跟小叶子说哇。
于是——
“老子不想说!时候不早了,回去!!”
而后,两人说说笑笑,越行越远。
本是早春,但在他们身后,苏红玉墓前,却是片片飞叶纷纷扬扬,红叶霜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