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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天书吧 > 其他类型 > 替死鬼假千金她重生了 > 第277章 那就让她自作自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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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无忧知道,永平侯府有许多地方少人踏足,他们上次来此,薛执宜狗嘴下救他那次,他就已经发现了。

他终于寻得个避人耳目的空房间,雁归也按吩咐办完事回来了,他当即让雁归去将隋云朗找来。

隋云朗到的时候,就看见霍无忧坐着,表情隐忍,只穿着身中衣,腿上还躺着个人,且是个女子,只是上半身包括脑袋,都被霍无忧用衣裳遮住了。

“你这是在做什么?”隋云朗愣住。

霍无忧却忙道:“别废话了,把脉。”

那女子的脸遮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只手来。

看着怀里的人,双目紧闭,额上细汗密布,哼声已经十分微弱,霍无忧只觉一阵心疼:在阿婉清醒之前,他不能让她的这般模样被人瞧见,否则她自己只怕也要觉得难堪。

于是乎他只能这般抱着,任由怀里的人躺在身上,在他气血汇聚之处轻轻扭动身子,将他蹭得难受,喉结随之一阵起伏。

把了脉,隋云朗咳了声:“中毒了,但毒不死人,解毒的法子无非是顺应药性,此药为的是什么,就让什么事情发生,药性自然就散了……”

“换一种。”霍无忧咬着牙,似在忍耐着。

隋云朗一叹,摊手:“另一种,用药咯。”

一瓶能应急解毒的清心露下去,薛执宜很快安静了下来,靠在霍无忧怀里,似乎是暂时睡着了。

霍无忧松了口气,转而问隋云朗:“用药解毒这般容易,你为何舍近求远?”

隋云朗眼神躲闪:“谁知道你想要近路还是远路?”

闻言,霍无忧啧声,只恨自己抱着人,不能站起来给隋云朗一脚。

“雁归。”他唤了声。

隋云朗还以为霍无忧要让雁归揍他,连躲开几步:“犯不上犯不上……我不说了还不行吗?”

没想到霍无忧并没有再和他闹,只是声音冷冽地吓人:“还有件事,务必办好。”

他看了眼怀里的人:不就是自作自受吗?简单,小事一桩。

……

薛含淑因为腿疾,本不大喜欢走动,但今日却主动带着客人在园中,说是今年赵府的菊花开得甚好,要带宾客们前去赏菊。

这时,忽有人问了声:“姜小姐前去服药,还未回来吧?”

赵莲本就厌烦薛执宜,此刻只酸溜溜道:“难不成还要咱们等她?真是好大的架子。”

瞧了她一眼,薛含淑嘴角带笑:“许是在哪里迷了路,让人去寻姜小姐便是了,五妹妹莫要对客人失了礼数。”

见薛含淑在她面前拿起了嫂子的款儿,赵莲便气不打一处来,从前连挨她耳光都不配的人罢了,什么东西!若非众目睽睽,她真想将薛含淑打得现出原形!

赵莲扶鬓:“我吃了酒,身子也不大舒坦,便不作陪了。”

说罢,只对薛含淑翻了个白眼,便兀自离开了:她才不要看薛含淑装腔作势!

她气冲冲走了许久,一路上将薛含淑已入土的祖宗十八代都骂了个遍,脚步却忽地停了下来。

她似乎隐约听见了什么……

侧首看去,只见一处因为昏暗潮湿而不大住人的屋子,里头似乎有人声。

不顾侍女的劝阻,鬼使神差般,赵莲缓缓靠近。

刚想看清里头是什么人,她便忽听见一声诡异的呻吟……

赵莲后退几步,险些叫出声来。

这对一个未出阁的女子来说,实在有些太惊心动魄,没敢细听,她便疾步离开。

什么东西!这样人多的日子,竟敢在他们家里乱搞……不行,得赶紧禀告母亲才是,否则若是被人撞见,他们家的脸都要丢尽了!

她走得飞快,却撞上了正赏景的薛含淑一行人。

看着赵莲脸色的异样,薛含淑笑得意味不明:“五妹妹怎么了?脚步匆匆,还出了这么些汗,倒像是身后有什么人追着一般。”

“与你有什么关系?”

正有急事,却遇见她挡路,真是晦气!

被这般对待,薛含淑倒也不生气,只道:“五妹妹没事就好,咱们正要往那处去呢。”

闻言,赵莲猛然想起,那屋子虽僻静,甚少人踏足,但却地处从会客小轩到种植菊花的园子最近的一条路上。

赵莲呼吸一颤:“不行,你们不能过去 !”

众人面露不解,薛含淑却柔声道:“五妹妹,你平日怎么任性都好,但今日是父亲的寿宴,客人都在,你不能这般无礼。”

此话说得,倒像是她无理取闹一般。

可薛含淑却不顾她的阻拦,对侍女道:“五小姐累了,扶她回自己院子休息吧。”

“……你!”

赵莲有苦难言,既不能将那屋子里发生的污糟事说出来,又不能当众打一顿薛含淑,此刻急得不行,还被侍女拉着,只能眼睁睁看着薛含淑带众人往那里去。

好啊,既然如此,薛含淑要去便去!反正最丢人的是里头不知检点的两个人,让赵家丢脸的是不顾劝阻的薛含淑,到时候他一定要让三哥哥休了这贱人!

于是乎,众宾客与薛含淑经过那间屋子时,也听到了里头突兀的叫声,一时间,众人面红耳赤,议论纷纷。

薛含淑攥紧了袖底的手,压抑住心底的激动:看来事情成了!当日她受的屈辱,今日,终于可以让薛执宜千倍万倍地偿还回来!彼时她还只是被自家人捉奸,如今华京一半有头有脸的官眷都在这了,她倒要看看薛执宜在今日之后还如何活得!

既能襄助夫君,又能报复薛执宜,所以当初赵绅提出这个计划的时候,她毫不犹豫就答应了……她一定要那贱人狠狠栽一个万劫不复的跟头!

里头男子不羁的喘息声可谓不堪入耳,在场的夫人们都忙不迭捂住了自家女儿的耳朵……此等腌臜动静,怎能入了闺秀们的耳?

忍住心中的狂喜,薛含淑面露歉意,似极难为情:“诸位,抱歉,是我失察,才让这等难堪之事污了诸位清听……”

议论声中,有人宽慰道:”三少夫人将寿宴操持得再妥帖,也防不住有人自己不检点,这如何能怪三少夫人?”

此言一出,又有人附和道:“是啊,也不知是谁,竟敢在光天化日下做这种有伤风化之事,实在是……”

那人说不下去了。

正此时,赵莲带着赵夫人来了,赵夫人今日犯了旧疾,所以才会将寿宴之事交给薛含淑操持,正养着病,却忽听赵莲说,薛含淑惹出了乱子,她这才不顾病情,匆匆赶来。

赵夫人来的路上已经听赵莲将事情讲了个大概,到这以后才发现自己还是来晚了,女客们都已然知晓他们府上发生了丑事。

看着面露窘迫的薛含淑,赵夫人只觉心头一阵厌烦,对她的嫌恶又加深了几分。

薛含淑低眉顺眼行礼:“儿媳无能,此事还请母亲定夺……”

事到如今,只有证明里头正行欢愉之人与赵府无关,才能维持他们家的名声,否则他日传扬出去,以讹传讹,倒成了他们家的人不检点。

“虽说来者是客,但不顾礼义廉耻,在赵府行此等混事,便休怪永平侯府失了待客之道了,诸位在此,还请做个见证,屋中之人若出自永平侯府,赵家自当清理门户,若是无关永平侯府,便也无关赵家门风,也免了他日的讹传。”

众人面面相觑,有个夫人出声道:“永平侯夫人所言甚是,打开天窗说亮话,倒好过往后传出什么不好听的臆测之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