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之后的许意晚又拉着白景钰去舟上看风景了。
城如其名,黎水城还是有很多水道的,所以也就有了很多小船供人在河道上头吃喝,也算惬意。
许意晚和白景钰对视一眼,忽然笑了下,“怎么一脸郁闷?”
白景钰:“……兄长看来不太认可我。”
许意晚:“你都喊兄长了,还怕什么?他就那样,习惯了就好。”
反正也犟不过她。
她又郑重地保证:“放心,我是绝对不会同你和离的。”
白景钰唇角微微上扬,“有娘子这句话,我就放心了。”
从那次被识破身份之后,他就再没想过她会离开的事情,她眼里从来都是对他的坚定。
他亦是心心念念着她。
许意晚瞅了眼外头,又回头开玩笑地说道:“要是你和我兄长掉下湖,我肯定会先去救你的。”
白景钰心中自是高兴,不过还是道了句:“但是我不怕水,阿晚你还是在上头等着我,我可以把兄长带上来的。”
许意晚噗嗤笑出声,“那他肯定气炸了。”
此时正好路过一家酒楼,撑船的船夫忽然问他们:“你们要不要来点小酒小菜,这家酒楼的菜味道还不错。”
一看就是收了酒楼的钱。
白景钰看着时辰也差不多了,便问她:“要吃吗?”
许意晚:“吃吧。”
白景钰同船夫道:“老人家,那麻烦您去要一桌好菜,酒就不用了。”
“好嘞!”
船停靠在酒楼边上,许意晚就刚才的话题接着道:“不过兄长他用不着你救,有人会救他的。”
说完她就笑了。
“前段时间,我从一友人的书信中得知了一个非常有意思的故事,某男子雨夜追妻……”
——
是夜。
一条两根手指粗细的青蛇缠上郑煜霖的脖子,危险地吐了吐蛇信,而他此时却是半句话都说不出口,他感觉自己的嗓子好像被什么卡住了。
让他头皮发痒的是,脚下还爬着无数的蛇,并且慢慢地往上爬。
他感觉自己被当做了蛇巢,无数的蛇盘踞在他身上。
他还不能呼救!
这,这是梦吗?
他硬着头皮狠狠地掐了自己一下,嗷果然很痛!
随后他眼睛一闭,整个人就彻底晕过去了。
青蛇似乎有些无措地吐了吐蛇信子。
不是吧,胆居然这么小?
这样的场面别处也有,不过不是什么青蛇,而是一条白蛇巨蟒。
那一夜,那位背地里使坏的皇子感觉全身的骨头都好像被重物碾压过一般,并且一点也没法挣扎,只能眼睁睁地承受痛苦。
他张大嘴巴想哀嚎出声,然而他好像哑了一般,无论怎样都出不了声音。
而在这之后他只要一想使坏,身上就会感觉被一根巨大的擀面杖碾压过,他感觉自己好像一张饼皮……
郑煜闵也不由觉得莫名其妙,怎么之前那么蹦跶的一人忽然安静了很多。
但那都是后话了。
妙手堂今夜依旧平静,大家一块在妙手堂后头的天井里看月亮,吃瓜果,倒是惬意。
叶峤青和章嫣棠摆弄着今天刚买回来的东西,她还没有来过那么热闹的地方,所以一天都很兴奋。
而陈系在陪殷雨玩翻花绳。
许意晚则是和白景钰下五子棋,是的,就是五子棋。
虽然还是节节败退,但她下得还开心的。
白景钰提议:“要不在这待多几日,我看这里还挺凉快的。”
许意晚点点头,“好啊,正好他们没在这玩过。”
就当是放假了。
那些人估计这几日不会打扰他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