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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侍郎鹰扬商号的敛财能力如此之强,怎么会只对贩卖羊肉这样的小利感兴趣呢?\" 嬴政注视着嬴政,眉头紧锁问道:\"王侍郎,你的真正意图是什么?\"

嬴政露出狡黠的笑容:\"陛下,臣并非那种只知敛财而舍不得花钱的人。\" \"臣赚钱就是为了享受!\" \"贩卖羊肉的盈利与否,并不重要。\"

\"臣饲养羊群,纯粹是为了品尝美味的羊肉。\" \"将羊肉出售只是顺便的事情。\" 【这话可不是谎言,确实,卖羊肉只是为了赚些零头。】【养羊的初衷其实是……【为了养马啊!】

【在东胡大规模养羊,派更多百姓去放牧,这合乎情理吧?】【胡人凶悍,增加亲兵保护也是理所当然的吧?】

【大量的百姓、牧民和亲兵在草原上奔波,养上数十万匹战马用于放牧,岂非合情合理?】

【九年后的乱世,】

【数万乃至数十万精锐骑兵将从东胡杀回,助力我夺得天下,也是自然而然的事!】嬴政心中暗暗惊讶。

这小子隐藏的目的竟是为了蓄养战马!这谁能料到?

若非朕能倾听他的内心,我绝不会想到他看似随意的羊肉之举,背后藏着如此深远的布局!秦国便是靠养马起家,嬴政深知战马在战争中的价值。

他沉声质问道:\"就算我不来,王侍郎恐怕也会在不久后设宴款待我吧?\" 嬴政认真地点点头:\"那是必然的!\"

\"既然尝到了美味,臣怎能不想与陛下分享呢?\" 嬴政笑道:\"若非陛下今日亲临武成侯府,臣明日也会主动邀请陛下。\"

【羊肉卖出多少并不关键。】

【但必须打通尚食令,让政哥你明白。】【先打好关系,然后我才能放手去建我的马场!】

看着嬴政灿烂的笑容,回想起自己今天满心期待品尝涮羊肉的情景,嬴政苦涩一笑。朕是不是自己跳进了陷阱?

如果不是能洞察这小子的心思,朕恐怕到现在还蒙在鼓里,被人卖了还在帮人数钱呢!嬴政冷峻地看着嬴政:\"在东胡放牧并不像王侍郎说得那么容易。\" \"胡人凶狠,没有大批军队保护,你怎能安心放牧?\"

\"多给予那些部族首领财物,他们便会庇护我的牧场免受大批胡人军队侵扰。\" \"如果首领不尽责,我最多损失一些羊,但他就别想再得到这笔收益了。\" \"这些利益,相信那些首领会理解的。\"

\"至于剩余的胡人军队,应该由那些牧民自行应对。\"

【当然需要大量军队保护,不然我如何压制当地首领?】【但是,那些军队全部是牧民!】

【大秦确实属于您的,政哥,大秦发生的一切您都了如指掌。】【然而东胡距离咸阳遥远,且是异域之地。】【您能管理东胡的草原吗?】【你不可能了解实情!】【我说他们是牧民,他们就是牧民!】

秦王政内心微微沉郁。

正如嬴政所说,即使秦王政知道他在东胡集结了大量的骑兵,想要找到确凿证据也很难。原因很简单,东胡地域辽阔,人迹罕至,难以派遣小队深入调查。而大规模调动兵马?无疑会导致秦胡之间的战争爆发!

为了给嬴政定罪而与东胡开战,岂非荒谬?

若真的开战,也许还得让王贲领军出征。秦王政感慨道:“真是巧妙的打算!”“王侍郎的策划,确实细致入微!”

只是遗憾,嬴政那些精妙的计谋,竟全用在了上!为何这个年轻人对如此执着?

这样的出身皇家的杰出人才,为何不能全心为国家效力呢!

嬴政微笑行礼:“微臣的牧场还有很多疏漏,不敢承受陛下的赞誉。”看着嬴政乖巧的表情,秦王政心情复杂。他的计划确实精细,可惜都被朕看透了。那么,自己该阻止他吗?

权衡片刻后,秦王政决定任其自然。毕竟只是一个牧场,他又何惧?他甚至有些期待。

期待嬴政有一天能弃暗投明,全心致力于大秦的建设,那时,连这个牧场也能交付给他。如果突然多了数万匹战马,对大秦来说,将是巨大的财富!秦王政起身,温和笑道:“这份赞扬,你当之无愧。”

“~宫中送来的羊肉,味道必须胜过今日。”

“否则,朕绝不轻饶!”

【搞定!】

【取得养马许可证,成功了!】

嬴政激动地拍了拍胸膛:“微臣绝不会以次充好!”

“陛下请放心!”

秦王政满意地点点头:“很好!”

“天色已晚,通武侯和王侍郎长途跋涉回来,想必很疲倦了。”

“今晚就好好休息吧。”

王贲和嬴政连忙一同行礼:“感谢陛下关心!”

一行人离开武成侯府,登上六马拉动的大车,秦王政不禁露出微笑。

\"这次前往武成侯府,虽然又被嬴政那小子耍了一把,\"秦始皇嬴政笑道,\"但大秦收获了文圣至宝与一处马场,也算不虚此行!\"他取出半张纸,笑意更浓。

\"蒙恬将军发明毛笔后,文人们依然嘲笑我大秦为虎狼之邦,只因蒙恬家族来自齐国,直到曾祖父辈才迁往秦国,并非土生土长的老秦人。\"然而,这鹰扬纸却是出自秦王室后代之手,嬴政可是真正的秦人!\"日后,天下文人都将感受到赵氏对我秦人的恩惠。\"嬴政发誓,\"看谁还敢称我大秦为虎狼之国,或说我秦人都是不识字的粗鲁之人!\"

收起鹰扬纸,嬴政满载而归,回到咸阳宫。而在府门外,王贲望着嬴政,露出一丝无奈。

\"鹰儿,这鹰扬纸的成本仅需不到一分钱,\"王贲说道,\"为何你要索价五百钱?即使陛下反复压价,你也坚持了一百钱一匹的价格?\"

\"王家虽需保持谨慎,向陛下展现对财富的渴望,\"王贲继续说,\"但我们更应该展现对陛下的忠诚。一旦鹰扬纸的成本泄露,陛下必定怪罪于你!\"

然而,嬴政对此毫不在意,耸耸肩:\"阿翁,看来祖父说得没错。\"他补充道,\"阿翁在权谋之道上还需更多磨炼。\"

王翦赞同地点点头,而王贲则显得困惑:\"阿翁,您怎么也这么认为?\"

王翦反问道:\"你觉得嬴政制作的鹰扬纸,每匹应定价多少?\"王贲思考片刻后回答:\"大约五钱,陛下会接受这个价格,能体现王家的贪念。\"

王翦摇头,略带失望:\"你只考虑了陛下的心思,却忽略了天下。\"他提醒道,\"你可知道,若真按五钱一匹售卖,会带来怎样的后果?\"

王贲刚想回答君臣皆欢,旋即眼神一凝,惊呼:\"鹰扬纸将流传天下,哪怕是最贫穷的人家也能买得起半匹。每个家庭,只要不是贫困到极点,都可以买到几匹用来学习识字!\"

王翦赞同道:\"的确。知识就是权力垄断的关键,大族绝不会放过我们王家这样的机会。\"

王贲斩钉截铁地说道:\"如果真的这样,天下大族都会对我们王家虎视眈眈!\"

自大秦朝以来,各国有意选拔的官员几乎都是那些通文墨者。原本,官位争夺仅限于几大家族之间。然而,一旦鹰扬纸普及全国,竞争的激烈程度将会陡然提升,那些世代为官的大家族也将面临根基动摇的危机。知识是各地豪族控制当地百姓的重要工具。田儋何以能超越朝廷,实质上掌控狄县?原因就在于狄县的百姓大多目不识丁!

只要田儋与县令及大族联手,他们便能随意曲解朝廷的命令。朝廷在城墙上公布减税公告,田儋的同伙便站在旁边误导百姓,声称朝廷将增加税收。又有多少百姓能识破这谎言?凤毛麟角!

最终,百姓的不满指向了朝廷。而他们多缴纳的税款,却落入田儋和县中官员的腰包。王翦沉声道:“没错,天下的豪门大族都不会放过我家!”“因为我们触动了他们的根本,甚至威胁到了他们的未来。”“他们即使付出生命,也要毁掉鹰扬纸,甚至试图削弱我家的力量。”

嬴政补充道:“不仅如此,如果鹰扬纸以每匹五钱的低价售出,我王家将会赢得天下贫困书生的感激。”“这些书生目前微不足道,但一旦他们学会识字,因无权势纠葛,陛下定会重用他们。”“我王家在军界已拥有极大影响力。”

“若再以五钱一匹的价格推广鹰扬纸,将在官场和基层百姓中树立威望!”嬴政深沉地说:“军事、政治、民众,我王家已经掌握了这三方面。”

“随着时间推移,我们在政治和民间的影响只会日益增强。”嬴政狡黠地问道:“现在,家主和老家主明白我为何将鹰扬纸定价如此之高了吗?”“每匹百钱的价格,对那些世家来说,简直是天经地义。”“当鹰扬纸上市后,他们虽不满,但不至于失控。”

嬴政摊开双手,一副无辜的样子:“我真的没想过要挣那么多钱,实在是形势所迫。”王贲调侃道:“稍微夸你两句就得意忘形了。”“好了,父亲理解你的想法了。”“我明白了。”

王翦笑道:“鹰儿,既然对陛下许下了羊肉与鹰扬纸的承诺,就应尽快兑现。”“这些琐事虽繁重,但也务必在回宫前妥善处理。”嬴政欣然点头道:“遵命!”

待嬴政离开前院,王翦才皱眉看向王贲:“如此简单的道理,你竟然想不明白?”“这并非你应有的思考能力。”

“难道你觉得陛下一旦知道鹰儿的身份,你会心神不定吗?”王贲沉默片刻后缓缓点头。

“我对王家的安危并未倾注太多精力。”

“我所考虑的是,如果鹰儿能以极低的价格卖出鹰扬纸,他将获得足以流传千古的声誉。”“虽然鹰儿出身皇室,但在王家长大,十六岁之前谨小慎微,名声并不显赫。”“若无足够的名声傍身,鹰儿归返宫廷后可能会遭受公子哥们的欺凌。”此时的王贲,宛如一位关心孩子即将远行的父亲般。至于是否会因此给家族带来风险,王翦心中自有打算。

“罢了,以后再想办法解决,不能让孩子在外受委屈。”王翦闭上眼睛,轻轻叹息:“你呀,真是糊涂!”

“你要记住,只要王家还在,无论鹰儿身处何处,都不会受到不公!”“王家,就是鹰儿的倚靠!”王贲坚定地点头:“孩儿明白!”

已远去的嬴政并未察觉他们的对话。

回到卧室,铁盾略带无奈地说:“世子,您又在糊弄家主和老家主了。”嬴政挑眉询问:“何出此言?”铁盾反问道:“世子会惧怕那些大家族吗?”

铁盾难以置信,能在潜龙谷秘密打造兵器盔甲的人,怎会畏惧那些寻常的大家族!嬴政淡然回应:“本世子自然无所畏惧。”“但王府却需要谨慎。”

世子,您又要 家主和老家主了!

嬴政凝视着案几上堆积的鹰扬纸,思绪深沉。

作为王府世子,他不能随意低价出售鹰扬纸,以免引起皇帝对笼络民心的疑虑。然而,对于皇帝来说,又何尝不是如此?

等到大业告成,一钱一石的鹰扬纸将充斥天下,打破知识的独占地位。所有人都将被嬴政所掌控!任何反抗的家族,都将被铁骑碾压,灰飞烟灭。但这都是成功后的结局。

嬴政低沉下令:“速速通知萧何,加快造纸坊的建设。”“今年冬天之前,我要见到日产量百石的造纸坊。”“通知银猪,全力扩建东胡马场!”铁盾立即抱拳应道:“遵命!”

十日后。

渭水河畔,十几座庞大的造纸坊如雨后春笋般拔地而起。银猪率领数百精兵,策马挥鞭直奔东胡腹地。而在吴中县外,项籍紧握右臂,高举着一只大雁欢呼:“叔父,我又抓到第二只大雁了!”

项梁满脸笑意:“快来看看,这是公雁还是母雁?”项籍急忙检查一番,旋即兴奋地喊道:“是公的!”“叔父,我们现在可以去提亲了吗?”

项梁微笑拍了拍项籍的手臂:“不用这么急躁。”

“这可是你人生中的大事,你怎么能穿着短装就去拜访人家?”“先跟我回府换身合适的衣服,随后我会亲自带你去虞府!”项籍兴奋地点头:“侄儿遵命!”

项梁,你的事情败露了!

在吴中县...

虞府内。

虞铎立于后院,双手背后,凝视着蓝天,耳边不断回荡着女子们的交谈声。

“来,试试这支金簪吧!”“娘亲,薇儿不想出嫁。”“嗯,真是个秀气的小 呢!”“娘亲,薇儿真的不想嫁人。”

“听话,薇儿,你也长大了,是时候嫁人了。”“可是娘亲,薇儿真的不想嫁人啊!”

过了片刻,虞铎终于听见身后房门发出吱呀的转动声。

转身望去,他看到姜虞氏满眼疼惜,旁边是咬紧嘴唇强忍泪水的虞薇。见到这一幕,虞铎轻轻叹了口气。

虞薇仰头看着虞铎:“祖父,薇儿真的不愿嫁给那个项籍!”虞铎温和地说:“薇儿,女孩子终归是要出嫁的。”“项籍是楚国英雄项燕的孙子。”

“而且他是项氏家族的嫡系后代,得到族长项梁的重视,将来会有不错的前程。”“嫁给他,你的未来生活也会有保障。”“而且他对你的感情深厚,日后一定会善待你的。”虞薇抿了抿嘴:“可项籍只会读书写字,武艺全凭力气。”“不久前,薇儿与他比试射箭。”

“他的箭确实射得很远很准,但就是无法命中靶心,甚至还不如薇儿这个女子呢!”“祖父说项籍是项燕的孙子,但项燕已不在人世。”“祖父说他是项氏嫡系,但现在项氏族人四散各地,隐藏身份。”

“祖父说他受项梁看重,但项梁自己都背着海捕文书,自身难保啊!”

虞铎心中暗叹。

一个十二岁的女孩能有如此洞察力,已经超过同龄人太多。然而,薇儿仍未看清现实,大势已去,瘦死的骆驼毕竟还是比马大!

如果不是项氏家族今不如昔,你的祖父根本不可能堂堂正正进入项家大门。若不是项籍既无文才又无武艺,又对你情深意重,项梁也不会同意你们的婚事。毕竟,项家是楚国三大世家之一,继承了项燕的血脉!而虞家,只是个商贾之家罢了。

虞铎认真地说道:“薇儿,听祖父的话,祖父不会害你的。”虞薇凝视着虞铎:“祖父,我真的非嫁不可吗?”虞铎露出无奈的表情,但还是点了点头:“非嫁不可!”

虞薇眼神黯淡,却仍点点头:“那薇儿知道了。”“薇儿会尽力去爱项籍的。”“祖父,薇儿再去打扮一下。”“初次见面,留一个好的印象总是好的。”

第 真的非嫁不可吗?

望着虞薇失落的身影,姜虞氏眼中泛红,轻声问道:“良人,这桩婚事真的非办不可吗?”虞铎的声音低沉而坚定:“项籍对薇儿的喜爱出乎所有人的预料。”

\"项梁,你的事情恐怕暴露了!\"

\"主脉那边得知消息后,对我下了严令,务必促成薇儿和项籍的联姻,以此结交项家势力。\"

\"这样一来,虞氏家族才能从下相县迁移到吴中县,甚至摆脱商贾身份,成为世家望族。\"虞铎愤怒地说:“若此事办砸,我们将会按家规受到严厉惩罚!”姜虞氏终于忍不住,泪如泉涌。

虞铎拍了拍姜虞氏的肩膀,安慰道:“还好,尽管项籍文才 ,但在兵法方面确有天赋。即使他本人并非出类拔萃,有项梁的扶持,他的未来也不可限量。只要薇儿能嫁给他,将来就不必再担忧了。”

姜虞氏轻轻点头,表示理解。

\"父亲大人!\"

虞铎的大儿子虞鹤疾步走进后院:“项梁来访,现在已经在正厅了,项籍也随行,手里还提着两只大雁!”

虞铎深吸一口气,整理仪容,沉声道:“小君,你再去安抚一下薇儿。今天应该是纳采的日子了!”说完,他快步走向正厅。

抵达正厅,虞铎面带微笑,热情地拱手行礼。“哈哈,项兄今日光临虞府,真是蓬荜生辉啊!”项梁随意回礼:“今日我来,是为了纳采。”

“虞兄准备得如何?”项梁询问。

虞铎笑道:“一切都准备妥当了。”“只是薇儿还在后堂打扮,还请项兄稍候片刻。”

不等项梁开口,项籍迫不及待地说道:“不急不急,再多等一会儿也没关系。”项梁慈祥地看着项籍,温和地说:“既然籍儿不急,那我们就安心等待。”

“我们再等等。”虞铎笑道,再次拱手致谢:“多谢!”

“管家,上酒!”当管家端来一坛美酒,看到坛上的栩栩如生的雄鹰图案,项梁眼前一亮。“凯旋酒?”

“这种酒即便在将军楼里都难得一见呢!”酿制这种酒需要时间,凯旋酒成形不过两年,自然不能大量供应。

\"如今凯旋酒在咸阳还能正常供应,但在吴中县却是稀罕货色。\"虞铎微笑着点头:“没错,吴中将军楼的掌柜与我有过往来,这酒就是他赠送的。”

项梁毫不客气地拿起酒坛,打开封泥,倒入青铜酒爵中。深深嗅着空气中浓郁的酒香,他眼睛闪烁着欣赏的光芒。“好酒!”

“虞兄与吴中县掌柜是朋友吗?”

第 项梁,你的事情败露了!

“那么,是否还能再向那位朋友索要一些凯旋酒呢?”虞铎苦笑,道:“这件事,我虞某只能尽力去尝试了。”

项梁淡然道:“虞兄只管尽力就行。”“将军楼上的联系遍布咸阳,虞兄也要量力而行,以免牵扯过大。”

“来,让我们一起举杯!”很快,项梁便占据了主导,仿佛这里是他的府邸而非虞府,这种身份的巨大悬殊带来的就是如此强势!

虞铎并未对此感到困扰,反而习以为常,笑着双手举起酒杯。“项兄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