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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间的时候,刘璟承醒了,痛是真的痛啊,但这么多年已经习惯了,杨太医的药的确是镇痛药,管用啊,在痛得忍不了时,真想自己剖开肚子看看,里面究竟是什么东西在作怪,所以,杨太医的药既是止痛药也是救命药啊。

药方是顾无欢和杨太医两人共同研究试验出来的,杨太医在宫里专门为他配制,只有宫里才有这么多的药材供他使用。

大宝二宝知道爹爹又发病了,很是心疼,小小年纪也帮不上忙,春柳将二人带回承予院,“别去打扰你们父王就好了”。

“春柳姑姑,我父王的病能治好吗?”大宝此刻恨不能自己就是大夫,能为爹爹治好病。

“能治好,阿土说治你们父王治病的神医已经来到京城了,放心吧,很快就会好的”。

璟希院里,一只信鸽落在窗棂上,倚奇接住信鸽,将腿上的信筒取下,迅速往王爷的书房里去。

“爷,康王世子昨夜死了”倚奇脸上掩饰不住的兴奋。

“嗯?这么容易就死了?”也不枉节安他们受了那么重的伤,虽然在预料之中,可死得这么干脆又在意料之外,还以为他会养几个月再不治身亡呢。

“皇上那里恐怕也收到消息了”要不要去宫里探探,这话没说出口,主子有想法自然会告诉他的。

“不必,这事与咱们无关”可不是无关么,康王要反的也不是我的江山。

皇宫里,顺和帝收到康王世子死了的消息,表情也没太大的变化,从他还是王子时,康王就在造反,那时父皇告诉他,“朕走后,康王必反,不过也不必担心,康王有野心,却没有支撑野心的能力,他造反成不了气候,答应父皇不杀兄弟手足,让他们一家在南疆善终吧”。

“儿臣答应父皇,绝不手足相残”,杀他儿子孙子就算不得违反当初的承诺了。

故而这些年,康王多次刺杀,儿子也被杀光了,他本人却一直有命在。皇帝看着手里的飞鸽传书,面上的表情自始至终都没有变化。

康王府最后一个儿子,很快就会进京来请封世子了吧。

“去查查康王府的六公子,包括他的生母在内的一切线索,都给我查清楚”皇帝看着暗卫招招手,一名黑衣人很快站在身侧听候吩咐。

黑衣人领命走了,皇帝想起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处理,招呼德宝,“走,一起去看看封贵人”

封贵人看到款步过来的皇帝,心里那个激动啊,差点没摔倒。宫婢们一阵手忙脚乱,终于给封贵人收拾好,而此时,皇帝已经跨进了宫门。

“皇,皇,皇上”封贵人激动得有点语无伦次,有多长时间皇帝没来过她的寝宫了,有多久没见过皇帝的面了,她已经记不清了,从十六岁进宫到现在已快有15年了,皇帝来此留宿的次数只有三次,而这三次,很不幸,她也没能怀孕,她已经安心地就这样准备老死宫中了,没想到今天皇帝竟然又来了。

“这是不欢迎朕吗?”皇帝嘴角含笑,面上一片温和地跨进室内。

宫婢们赶紧拿出最好的新茶,封贵人局促地站在皇帝的对面,一时竟不知该说什么。

“臣妾不敢”封贵人激动得声音都变了调,极力稳住自己,才不至于出丑。

“坐下说话吧”皇帝并没有责怪的意思,看前眼前30多岁的女人,姿容普通,全身上下也没有任何出彩的地方,对她是一点印象也没有,当初因何晋升妃位,皇帝也想不起来了,佐不过是跟封家有关吧。

后宫出色的女人实在太多了,像封贵人这样的,记不住再正常不过。

皇帝也只在封贵人处小坐片刻就离开了,出了封贵人的寝宫,皇帝问身边的德宝,“封贵人叫什么名字来着”。

跟在身后的德宝一时晕了头,心里忍不住吐槽,“你自己的女人你连名字都记不住,我一个无根的奴才,怎么敢记住您女人的名字”。

“皇上,进了后宫,闺名就不能叫了”德宝嘻嘻一笑,知道皇上也不是真正要知道封贵人的名字。

“德宝,依你看,这封贵人对朕可有怨言”皇帝边往勤政殿走,边漫不经心地问。

德宝在心里一笑,这后宫里有哪个女人对您没怨言?不过是都不敢表现出来罢了,“哪儿能呢,您没瞧见封贵人见着你都高兴得快傻了”。

“嗯,是有点傻”皇帝心里想着,这样的女人当初怎么就进宫了的,这样一辈子,也怪可怜的。

可是,这些女人,不都是他们家里上赶着送进来的么,朕可从未强迫过谁。

和封贵人交谈中,皇帝仔细观察了她的表情变化,看得出来,也是个单纯没什么心计的女人,这些年亏得她没孩子,要是有个儿子,可能早就被弄死了。

回到勤政殿,皇帝在想该如何处置封莫简,无论如何,身边不能留条毒蛇,“鹰七”皇帝叫了一声,一名黑衣人很快现身在皇帝面前,“去处理了”。

鹰七什么也没说,转身就走了。

宫里的事,康王府的事,华希予全然不知,她现在的心思专注在自己的生活上,有了阿土这个小弟,她可是省了好多事了。

昨天原本想找刘璟承问问停车的事的,再顺便借几本古代的历史书来看看的,总得要认全他们的字才方便吧,结果遇到王爷生病,事没办成,又遇到个神经质的女人,真是倒霉。不过这只是一个小插曲,很快就忘了。

以她的水平看来,琙王爷那种痛法,不是结石就是体内有异物,还是得做个ct扫描才行。

正好, 用停车场做交换,房车实在太大,行走在高速上,就是一辆大型货柜车,非常占地方,没得到王爷的允许,还真开不进王府,关键是要清理一条道路出来,还有门也要扩大,总之就是比较麻烦。

现在,她正在校准星期,不管古代是怎么划分的,反正闹钟不响那两天就是周末,然后按顺序周一至五排序。把星期校准后,就可以自制几本日历了,不管古代的日历每月是几天,她都按照公元纪年的日历表来做,如果时间对不上,她就给标注为农历,她必须最大限度地让自己活得不糊涂。

手机手表上的日历全部都调整一遍,保证自己生活熟悉的时间概念里。

养马刷马清理马厩等活儿全都由阿土包干了,一开始还有点不好意思,毕竟拿着人家的工资呢,可是阿土任劳任怨地抢着做,根本就不让她粘手,每天晚上还要给她放在楼顶的木桶里打满热水才离开。

天近傍晚,两个小家伙独自悄悄地摸来了马房小屋,钻进屋里就喊娘亲,“娘亲,屋子里变样子了”。

大宝最先发现那个被隔出来的卫生间,前两天来看还没有呢。

“娘亲,那是给二宝的房间吗?”二宝天真地认为,那是为她准备的房间。

“来,进来看看就知道了”。

华希予也懒得纠正他们的称呼了,听多几次就适应了,娘亲就娘亲吧。

“娘亲,这个是什么?”二宝拿着华希予的牙刷问。

“牙刷和牙杯”可惜,她的车上没有小朋友的任何用品,不然给他们各准备一套,多美。

两个小家伙在卫生间里各种玩耍,衣服裤子都被水弄湿了,没办法,只得把衣服给他们脱下来清洗了,然后叫阿土去取他们的衣服来。

两个小家伙被扒光了躲在被窝里,身上裹着被子,只有个小脑袋露在外面,就特别可爱呀

华希予坐在他们身后,这样干坐着多无聊,她拿出手机,里面下载了好多动画片,她选了一部评分最高的日本动画《花仙子》,将手机投屏到墙壁上,“乖乖坐着,看会儿动画片,等衣服拿来了就回家”。

于是母子三人坐在床板上看《花仙子》,这是她从南越回去后下载到手机里的,当时在网上搜适合幼儿看的动画片,很多人推荐了这部,于是她就下载了。

她现在日子多轻松呀,每天吃过晚饭,她就可以悠哉游哉地沐浴,然后躺在床上查看各个摄像头记录的情况,看来看去也没多大意思,尤其是华府的,没人为她的离去感到可惜,她觉得他们应该另外又找了个填坑人,她这个人在丞相府已经翻篇了。

她的生活从来没象现在这么轻松过,现在手表也校正好了,这个是目前唯一不需要用电就可以一直运转下去的现代设备,她格外的珍惜,星期也调校好了,现在她把闹钟调到了早上8:30,仍然是周一至周五,到了周末,她会更惬意地给自己来个双休。

隔三岔五两个小朋友要来找她玩,她很很期待他们的到来,一个人久了,总归是有些寂寞的,阿土这小弟也不错,总能想大哥所想,急大哥所急。

对于自己现代人的种种,华希予一点也不避讳阿土,因为阿土从不用奇怪而不解的表情向她提问,她就默认他全都能理解。

况且,多年养成的生活习惯,那是深刻进骨子里的,要想完全隐藏一点也不流露出来是不可能的,每一样都要解释一下也很烦,所以,管你懂不懂,本着你不问, 我就当你懂了。

她给自己制作了好几年的日历,教阿土写数字,然后让阿土一页页地抄写,挂在墙上,每过一天就就涂掉一日,发现跟当地日子不同时,标注为农历。

阿土由最初的抗拒变为期待,他对大哥安排他做的事,他都特别开心,那种渗入一个新世界仿佛打开了一个神奇宝藏大门的感觉他表达不出来,就是觉得大哥教他的东西都很神奇,很有乐趣。

夜晚最无聊,四周漆黑一片,王府里那点自以为了不起的微弱的烛光,连个3瓦的灯都不能相比,叫华希予这个过惯了灯火辉煌的现代人如何能不鄙视。

所以每个夜晚,当她难以入睡时,就戴着红外夜视镜,在蕙城的大街小巷里窜,翻墙越户这种小事,她驾轻就熟,动作轻盈像只猫一样,即使窜到那些守卫森严的大户人家,也没被人发现过,偶尔听听别人的墙根,只当是打发无聊的时光。

她有专属于自己的网络,可是网络里,只有自己一个人,连个聊天的都没有,也没什么意思。

卫生间建好后,完成了一件大事,她原本要给予阿土一点小小的奖励,打算从电脑里保存的上千部电影中找一部古装电影来给阿土看。

墙面不够白也不够平整,她让阿土找了块白布来挂在墙上,此时母子三人正好用上了这块布,阿土众承予院取了两位小主子的衣服回来,就看到三个人正聚精会神地望着墙上的白布,他不由得也转过脑袋。

就被惊了一下,墙上竟然有人在动,,阿土从最初的惊吓之后就再没眨过眼,整个人都呆呆地不敢乱动。无论是音乐还是画面都让他惊掉了下巴,虽然里面的人看上去怪怪的,可也挺可爱的,故事也很简单,震惊却是一波一波的。

《花仙子》是一部很长的系列剧,看完一小节,华希予给两个小朋友裹上衣服,她给他们穿不利索,只能草草地裹住,然后让阿土将两个小家伙送回去。

“娘亲,我明天还要看”大宝,二宝都舍不得走,想留下跟娘亲一起睡。

“可以, 但要乖乖听话,明天才可以接着看”将两个象包粽子一样,衣服胡乱套上身,系好带子,“阿土,把他们送回去吧,回头你家王爷告我拐带小孩,我可担不起这罪名”。

刘璟承的伤已经完全好了,坐在书房里发呆,整个人神情恹恹的,没多少精神。

阿土站在刘璟承面前,不知该如何汇报希予的情况,只不停地说:“王爷,那就是个魔镜,是有妖术,那个框子里,住着人,各种各样很厉害的人,他们可以在墙上动,真的,世子和郡主都看到了”

刘璟承也不问了,知道阿土被那女人的东西给惊吓住了,他甚至有点嫉妒阿土能跟她这么亲密地接触,有点不高兴。

“以后,不准进她屋里” 他冷冷地说,心里满满的嫉妒着。

“那……” 阿土想说,那如果大哥叫我进屋帮忙呢,可是还没说出口就被刘璟承打断了。

“以后只准帮她做外面的事,屋里的事叫彩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