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诗词大会在静安县虽然有名气,但对于那位来说,怎么看得上眼。
格局都不一样。
静安县的山长忙打断了几位山长的想法。
那位可是高高在上的人物,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只怕连静安县在哪都不知道,怎么能来这里,只不过名字有些相像而已。
再说,这诗句也只是有些他的风骨罢了。
只是像而已。
燕修,燕修,那位是燕修宜。
还真是很像。
静安书院的山长在心里默默念了几遍。
一旁的县令看了看燕修的名字,也是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这名字也太像了一些。
难道真的是那位?
想了想,又甩了甩头,怎么可能。
几位山长还处在激动中,那边等着的评审结果的人却有些不耐烦了。
虽然他们不知道谁的诗能引起这么多位山长的的议论,也听不到他们在议论些什么。
因为隔得有些远。
但现在也到了公布结果的时候了。
等着人心里甚是煎熬。
忙催促道:“各位山长,大人,是不是先公布一下结果?”
兰祖年也激动的看向了各位山长。
有些迫不及待的想看燕修宜出丑的场景。
竟是比看自己的结果还要强烈,就是他自己的成绩,他都没这么在意。
静安书院的山长忙抬头看向了燕修宜,“燕修,这诗可是你自己做的?”
台上的兰祖年眉头一抬。
倒是没想到这姓燕的居然还真做了诗。
只是一刻钟都不到,他能写出什么东西来。
怕不是抄的。
不然现在山长也不会特意喊他,还这样问他。
铁定是被山长发现了,他是抄的。
眼神淡淡的扫了燕修宜一眼,露出了一丝鄙夷来。
他竟是不知道这姓燕的叫燕修,只知道村里人都叫他什么燕公子。
唇角轻勾,叫什么都无所谓了,今日看他怎么出丑。
看山长刚才那样子,怕不是气得发抖了。
他知道静安书院的山长一向讨厌这种抄袭的,就是模仿的痕迹重了,都会引起他的反感。
现在燕修被点名,肯定是发现他抄袭了。
兰祖年轻哼了一声,看着旁边的人说道:“看到没有,估计是抄的,然后被点名了,不然,你们说吧,一个猎户还能写出让山长看上眼的诗来?”
说完,露出了一丝幸灾乐祸的表情来。
一旁的人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现在听到兰祖年的话,倒是有些相信了。
毕竟是个猎户。
就算认识一些字,也不可能写出什么出彩的诗句来。
怕不是真的是在哪看到好的诗句,然后就直接写上了。
现在被山长抓了个现行。
一旁也有人露出了看好戏的神情来。
一个个盯着一脸冷然的燕修宜。
却见他面色无波,“是我写的。”
“不要脸。”兰祖年听到他居然敢承认是自己写的。
没想到这个姓燕的居然如此厚脸皮。
拿别人的诗句来充数就罢了,还冒充是自己写的。
太无耻了。
也好,一会等山长揭穿他,看他还有什么脸。
他觉得这样反而更好了。
瞬间,上面坐着的几个山长都猛地站起身来。
看向了燕修宜。
山长都站了起来,把在场的人都吓一跳。
不知道发生了何事。
难道说自己写的有什么不对吗?
有人一脸不解的看着场上。
兰祖年也跟着站起身,走到了台子边沿,看向了燕修宜,唇角露出了一丝讥讽,“燕修是吧,山长都给你机会让你承认自己作弊了,你还要冒充,
你可知道你这样欺骗大家,欺骗官爷,可是要打五十大板的,还是早些承认你作弊抄袭的好,至少可以免了五十大板不是吗?”
燕修宜轻笑了一声,狭长的凤眸中冷意尽显,蜻蜓点水般的从兰祖年身上掠过,“关你屁事。”
兰祖年一愣。
随即脸色一阵难看。
他没想到燕修能说出如此粗鄙的话来。
真是有辱斯文。
还作诗呢,别侮辱了诗句。
坐在上面的山长也开始说话了,“那位才子,回到位置上去,你这样擅自离开位置,是违反原则的,这一次警告,若是再继续随意走动,立刻取消资格。”
兰祖年有一瞬间的懵。
他做什么了吗?
为什么就警告他。
明明是燕修的错。
现在是对他发出警告,这不公平。
兰祖年也只敢在心里这般想,却是半个字也不敢流露出来,老老实实的躬着腰回到了位置。
燕修宜唇角轻勾。
等兰祖年回到位置。
各位山长也平复了心情。
坐下了。
但心里还是激动的。
一个个隐藏在严肃的面容下。
兰祖年看到静安书院的山长又坐下之后,愣了一下。
不是要宣布燕修作弊的事情吗?
为什么突然停下了?
就在他狐疑中时,就见到其中一个山长站起来,双手拿起他们做的诗,打开看了看,这才说道:“这最后一场留下来的人是,某某某……”
山长一连说了四个人。
留下最后一个名额停顿了下来。
朝着台上的九人看了看。
另外没点到名字的五人一个个扯长了脖子看着那位山长。
兰祖年唇角轻勾,朝着燕修宜看了一眼。
心底冷哼了一声。
一个猎户还想跟他抢,怕不是要让人笑死。
估计山长是觉得影响不好,留着最后处理了。
这么想着,心里平静了不少。
这最后一名,他觉得自己希望很大。
看着山长的眼神更加热烈了一些。
公布结果的山长见众人看向了自己,清了清嗓子,继续道,“最后留下的一名,燕修。”
听到燕修两个字的兰祖年惊得睁大眼眸。
满脸的不可置信。
猛地一下站起来,摇了摇头,不,这怎么可能。
燕修,燕修他有什么资格进入下一环节的比试。
他一个猎户,他哪懂得怎么作诗。
明明,刚才,那个静安书院的山长都气得发抖了,怎么可能是他。
这绝对不可能的事情。
他不相信,一定是搞错了。
“山长,是不是燕修没被选上?是不是你看错了?”
兰祖年的手握得紧紧的,骨节泛白,指甲都陷进肉里也不自知。
正在整理他们作诗的宣纸的山长抬头看向了兰祖年,站直了身体,眼神清冷,打量了兰祖年几眼,声色淡淡,“你是哪个书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