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欢迎光临天天书吧!
错缺断章、加书:站内短信
后台有人,会尽快回复!
  • 主题模式:

  • 字体大小:

    -

    18

    +
  • 恢复默认

……

一进入欧阳清宇的书房,李灵羽便是声泪俱下,眼中满是哀求:

“欧阳侍郎。劳烦你看看我父亲被折磨成什么样了……再这样下去,他真的熬不住了……

就当我求你了,你替我父亲想想办法。”

欧阳清宇坐在椅子上,微微皱起眉头,一脸无奈地说道:

“李灵羽,上次我就同你说了,这背后定然有幕后之人指使,只要能找到此人,与他谈妥交易。

你父亲李达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你应该也知道,幕后之人如此折磨你父亲,定是为了某种目的。

你若能替他达成心愿,想必他就不会再找你父亲的麻烦了。”

李灵羽听了渐渐平复心情,渐渐停止了啜泣,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思索:

第一个人,就想到了五公主林美华。

没错了,定然是她发现了自己和七公主的关系,伺机报复,她林美华原本就是这样一个见不得别人好的女人!

李灵羽的心中是认同欧阳清宇的观点的。他知道,与林美华碰面,替林美华做些事,这或许是救自己父亲李达的唯一办法。

可事隔这么多天,他依然对林美华产生恐惧。

至于林美华想要得到什么。

这么多年来,李灵羽一直都再清楚不过了。

她无非就是想得到欧阳清宇。

可欧阳清宇就在眼前,李灵羽抬眼看了看欧阳清宇,随后低下头,咬着嘴唇,握了握拳。

此刻,他发现,他不能说出来。

想了半天,李灵羽只能开口道:“好,我愿意去试试,只要能救我父亲。”

欧阳清宇看他一眼,又道:“这几日我有些忙,陛下庆功宴后,若事情你还解决不了,你来再寻我,咱们喝点茶水,慢慢聊。”

“好。”李灵羽点头。

随后,他转身离开欧阳清宇的府邸。

欧阳清宇看着李灵羽离开,一丝诡谲的笑意在他的唇边蔓延开来,像是黑暗中潜伏的恶狼终于捕获到了猎物,充满了满足感。

欧阳清宇随即道:“秦俊,你派人盯着他。”

秦俊行礼:“是大人。”

……

第二日。

夜幕降临,皇宫内灯火辉煌,热闹非凡。林墨云为庆祝王鲁达大军凯旋,在宫内大摆宴席。

宴席上,宫女们穿梭其中,佳肴美酒摆满了一桌又一桌。

太子林萧和,太子妃叶思思,二皇子林萧然、三皇子林高,四皇子林宇,五公主林美华、七公主林梦华等后宫皇亲一一入座在前排。

林婉娩与花钰携手而来,坐在皇亲国戚席位的最角落的位置。

丞相苏明德、王鲁达、六部尚书、王莎、郑玄朗、欧阳清宇、陆沐等文武大臣,身着朝服坐在后排。

而,最末位坐着的是被特许来参加宴会的叶展。

叶展那双眼眸中闪烁着不干净的光芒,毫不掩饰地打量着前方的林婉娩,肆意地在她身上游走,仿佛要将她的每一寸肌肤都看穿。

随后,他在对陆沐阻拦他们奸污林婉娩一事,耿耿于怀!

妈的!这个死狗陆沐!

要是没有他,林婉娩早就让自己搞得不能再搞了!

随后。叶展倒了杯酒水,自顾自喝起来。

林墨云身着华丽的龙袍,坐在主位上,脸上洋溢着喜悦与威严,他的目光扫过众人,而后看向坐在朝臣堆里的欧阳清宇,微笑着说道:

“欧阳侍郎,来,你与美华坐到一起。”

这看似平常的一句话,却如同一颗巨石投入平静的湖面,引得众大臣纷纷侧目。

大臣堆里交头接耳,窃窃私语起来。

“看这样子,这二人的关系只差陛下赐婚了。”

“是啊,想必这门亲事是板上钉钉了。”

“欧阳侍郎?”王莎一个转身,将目光投向欧阳清宇,只见他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面上却冷若冰霜,一言不发,眼神冷漠地看向前方的皇亲贵胄之席。

她顺着欧阳清宇的目光看去,发现他看的并不是林美华,而是安宁郡主林婉娩!

王莎眨眨眼,再次顺着他的目光看,果然她看得没有错。

欧阳清宇的目光确实不由自主地落在了远处的林婉娩身上,只见林婉娩的身边坐着花钰,此刻,他们两人有说有笑,好不亲密。

欧阳清宇的脸色瞬间变得更加难看,心中的醋意又如翻江倒海一般,倾泻而出,他走出一步,行礼说道:

“陛下,臣身子突感不便,恐无法出席了。”

他的声音冰冷而坚决,眼神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抗拒。

林墨云微微一怔,脸上的笑容也僵住了,面对欧阳清宇的拒绝,这次他并未打算放过:“传司徒太医来。”

司徒太医?!

林婉娩与花钰同时微愣:司徒流云不是死了吗?

【系统提示:检测到美男。】

【美男信息:】

【司徒流风,19岁,身份,司徒流云的双胞胎弟弟,太医世家。】

【任务:无。】

随后,众人的目光齐齐聚焦在刚刚上殿的司徒流风身上,他身着太医院的素净服饰,步伐沉稳。

司徒流风的面容与司徒流云竟如出一辙。他走到欧阳清宇身旁,微微躬身:“大人,请伸手。”

欧阳清宇随后,伸出手腕。

司徒流风当下就伸出修长的手指,搭在欧阳清宇的腕上,屏息凝神,仔细感受着脉象的跳动。

一旁的林墨云眉头紧锁,焦急地望着司徒流风,待司徒流风收手起身,便迫不及待地问道:“欧阳侍郎的身体如何?”

司徒流风轻捋衣袖,神色郑重,缓声道:“确实有些风寒。”

他的声音不大,却在这安静的宫殿中清晰可闻。

林墨云闻言沉默片刻:“你退下吧。”

司徒流风行礼,起身的瞬间,他目光不经意地与林婉娩对视,随后笑着微微点头示意。

花钰敏锐地捕捉到这一丝微笑,看着眼前转身离去的司徒流风,不由揣测着他的意图。

林婉娩亦是如此。

林贵妃只觉得一时间,朝堂上的气氛变得更加紧张和微妙。

于是她看着林婉娩,又看看欧阳清宇,笑道:“陛下,清宇他身体不适,就让他回去吧。”

林墨云看了眼林贵妃,朝着欧阳清宇沉声道:“那你回去吧。”

欧阳清宇当即起身,面色阴沉地离开宴会厅。

林贵妃给了贴身婢女蓼蓝一个眼神,蓼蓝立即会意,出门便找上了欧阳清宇。

林美华快要气疯了,她看向一旁的林萧然,目光如刀,还以为他真的能杀了林婉娩,结果,自己的皇兄依旧是失手了!

欧阳清宇定是还是对林婉娩抱有幻想!

没点屁用!全部没点屁用!

一旁的林梦华看着林美华的臭脸,轻笑道:“你脸色为何如此难看?莫不是阴阳失调?”

林美华看了她一眼:“哟,看来李灵羽你玩得很爽吗?”

林梦华笑道:“总比你没得玩好,一副人老珠黄的暴躁感。”

林美华反而更加生气,她看向宴席上众人,只觉得所有的人有说有笑,都在看自己的笑话。

此时一名太后的内监匆匆而来,行礼道:“陛下,太后有请,说有要事相商,让您和众位娘娘,一同过去。”

林墨云点头,随即起身。

林美华眼见林墨云起身要走,赶忙就出来行礼:

“父皇,美华身子不合适,也想离席。”

李妃看着林美华尴尬,在一旁提醒道:“陛下,陛下。”

林墨云看了她一眼:“回去吧。”

林美华得了准许,转身就离开了庆功宴,这里,她是一刻都待不下去了。

林墨云环视众人:“众爱卿先用膳。”

“是,陛下。”众人一同行礼。

林墨云、林贵妃、李妃等人,一同前往太后的寝宫。

叶思思看了看身旁的林萧和,垂下眼眸,悄悄拉了拉林萧和的衣袖。

林萧和视若无睹。

叶思思心中一寒。她虽已是太子妃,可她这几日因为欠款一事,惹林萧和大不悦。

此时,她咬咬唇,收回那只手,默默坐在林萧和身侧,示意身旁的紫兰给自己倒杯酒。

紫兰会意,倒满一杯后。

叶思思端起酒樽娇柔道:“太子,思思敬您一杯。”

林萧和依旧仿若未闻,一语不发。

叶思思由委屈转为恼怒,她就不信了,林萧和如今能一点都不再疼惜她了!

随后,她看了一眼角落的林婉娩,只见她身侧的花钰姿容倾绝,正给林婉娩喂食。

叶思思随即端着酒樽,扭着腰肢,巧笑嫣然地走向林婉娩,假装示好道:

“郡主姐姐,我已是太子妃,今日有幸在此一同饮宴,思思敬您一杯。

郡主姐姐,喝了这杯酒,往日之事一笔勾销吧。”

林婉娩抬眼,瞧着叶思思那虚假的笑容,随后起身。

她接过酒樽,将酒樽举高,随后将这杯酒,一滴不落地倒下叶思思的头上。

“啊!”叶思思被冰凉的酒,惊得叫出了声。

在场所有人的目光已全然落在她们二人身上。

只听见林婉娩声色冷淡地回道:“你还敢来?是教训不够?还是忘了那日本郡主的警告了?”

叶思思瞳孔骤缩,心中一惊,着实被她这话吓了一跳。

“我……我……没有忘。”

叶思思面子上笑容顿时僵在脸上,显得十分难堪,她就咬嘴唇,眼眶瞬间泛红,楚楚可怜地一直站在那里。

最后头的叶展看了一眼,他不想管,对于叶思思,他现在怕她想起那些金子的事,毕竟他还拖着未给。

叶展倒着酒,自顾自地填饱肚子。

后排的王莎见此情景,气不过地站了出来,大声说道:

“原本以为陆沐口中的郡主当是女中佼佼者,现在看来,却是一点都不好,不遵礼数,更不会尊重人的女人!”

她的声音在宴会上格外响亮,引得众人纷纷侧目。

陆沐当即站了起来:“王莎!注意你的言辞!”

王莎闻言瞪了陆沐一眼。

林婉娩微微眯起双眸,随后坐了下来,神色从容地说道:

“王莎将军,莫要只看这一面便妄下定论,其中缘由,恐怕您并不知晓。”

王莎冷哼一声,双手抱胸,一脸不屑地说道:“哼,我只看到郡主您当众让太子妃下不来台。”

林婉娩察觉到了王莎不悦的目光,想到昨日的误会,王莎的内心定然是有气的。

王鲁达怒声道:“莎儿!不得无礼!快向郡主道歉!”

王莎将头一扭:“我没错啊,我哪说错了!”

林婉娩神色平静如水,字字清晰明了:

“对啊,王莎将军你说得对极了。

本郡主就是让叶思思下不了台。

让她知道,本郡主的台阶,可没有那么容易下的。”

“都怪我……郡主……都怪我。”花钰在一旁眼眶通红,泪水如断了线的珠子般滚落。

众人的目光瞬间齐刷刷看向花钰,怎么回事?郡马爷花钰竟然哭了?!

花钰微微颤抖着身子,用柔弱的声音哭诉道:“我本不想说出来,可实在是……实在是看不下去叶思思她这般欺负人。

众位明鉴啊,莫要错怪了郡主。

是叶思思,她……她……多次调戏于我,郡主才会如此的。

就连郡主去平阳城,郡主的死讯传来之时,她还想……”

说到这里,花钰哽咽得说不下去了,只是不停地抽泣着,哭得让大臣们都心疼了,只觉得这个郡马当得确实太难了,仿佛全世界都对不起他。

至于花钰话中的意思。

在场的人已然是听得明明白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