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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兄可否细说?”

萧如歌在宫中是有内线的,也早就知晓了清虚出宫闭关一事,但是并没有多想清虚说的是真是假,因而对于杨侍郎说的话,她确实有些不大明白。

杨侍郎闻言缓缓点了点头。

“这几日,我手下的人还未回来汇报,不过至少在前几日,清虚是一直在京都活动的,并没有像他说的那样去闭关修炼了。”

萧如歌心中隐隐有些感觉,难不成清虚跟那件事情有关系?不过就眼下的情况来看,并看不到直接的证据能够证明这一点,因而萧如歌还是没有选择轻易开口。

“我明白了杨兄。”

看着萧如歌这略微有些紧张的神色,杨侍郎还是开口安慰道。

“不过,如歌你们现在也不用太过于担心,至少整体的局势便是对我们来说是向好的。”

杨侍郎说的不错,就目前眼下的情况,他们是占了优势的,因而后边的事急不得。

看着萧如歌和穆梏二人略微缓和的神色,杨侍郎也打算让车夫把他放在杨府门口,刚刚起身便听见了萧如歌的呼唤。

“杨兄,还有一事,我觉得还是得跟你说一声。”

杨侍郎刚刚微微站起来些许,闻言便又坐了回去。

“何事?”

萧如歌和穆梏对视了一眼,后者朝着萧如歌点了点头后,萧如歌便转过头向杨侍郎开口道。

“杨兄,八皇子穆栎在下朝后找我们了。”

“穆栎?”

杨侍郎有些疑惑,这穆栎和穆梏萧如歌他们一方久居深宫,而一方便是一直在宫外,本应该是八竿子打不着的关系啊,穆栎是怎么想起来要找萧如歌和穆梏的。

“那孩子聪慧,见了两面便猜出来了穆梏想要做什么。”

“不过那孩子并没有恶意,只是想入我们的伙,大概就是想保命罢了。”

杨侍郎略微拧了拧眉头。

“那你们答应了吗?”

萧如歌微微仰首想了想,才回应杨侍郎道。

“倒是也不算答应,只告诉他穆梏回去考虑考虑。”

杨侍郎闻言舒展开了眉头,随后开口道。

“八皇子穆栎,其实我也略微接触过一二,若不是被冷落于深宫倒也不会过得这么卑微,他和明珠嫔妃娘俩在后宫之中原先就总被欺负。”

“后来搬到了兰心宫那个又偏又僻静之处,才得以安稳,倒也是个可怜孩子。”

说到这,杨侍郎轻轻叹了口气。

萧如歌其实一直握着穆梏的手,当杨侍郎提起穆栎的经历之时,她明显地感受到了穆梏的手猛地收紧了,紧紧地握住了她的手,轻微地颤抖告诉着萧如歌,穆梏一定是经历了很多不好的事情。

萧如歌用余光看着身旁的穆梏,心里还是不可控制地因为穆梏隐忍的模样而心疼。

也许他们现在帮了穆栎,就是在帮助年幼时的穆梏。

“那杨兄,这件事情你怎么看,我们能答应下来吗?”

杨侍郎倒是认真思索了一番才徐徐开口。

“这件事倒是对你们没有什么太大的影响,多分出些许心思就好,怎么决定还是看你们自己。”

马车已经在杨府门口停下了许久,几人也已经聊了许久,说完这句话杨侍郎便站起了身,在将要掀开帘子下车之时,还是回头嘱咐了两句。

“如歌,七皇子,现在局势虽然对我们有利,但切记不要放松警惕,那穆柏估计已经气急败坏了,指不准要做出什么过激的事情。”

“多谢杨兄提醒,我们会注意的。”

杨侍郎闻言,便放心地点了点头,而后便转身下了马车。

一直到马车再次启动,马车内的安静才慢慢被打破。

萧如歌看着身边一直仅仅咬着腮帮子的穆梏,她知道,大概是方才杨侍郎讲述穆栎的处境之时,勾起了穆梏不好的回忆。

萧如歌轻轻握着穆梏的手,随后缓缓开口道。

“穆梏,你能跟我讲讲吗?”

萧如歌认真地看着穆梏,他们之间早就不是从前那样被迫定亲的关系了,她心里有穆梏,她想要了解穆梏,也想要为穆梏分担心中承受的那些事情。

穆梏似乎没有想到萧如歌会主动问起这些,那些不好的回忆,穆梏原本是想永远放在心底独自承受的,他不想自己那乌七八糟的事情影响到他爱的人。

但是知道方才萧如歌问,他才想起,他们是相爱之人,是以后要执子之手白发相守的相爱之人,他很愿意和萧如歌分担她心中的那些伤心事,那他又怎么能够剥夺萧如歌想要倾听他内心之事的权力。

穆梏深吸了一口气,似乎是下定了决心,他看向萧如歌,对上了那双明亮的眸子,缓缓开口。

“小鱼儿,就像你猜到的那样,穆栎跟我小时候,简直是一个样子。”

“我的母妃,荣瑾,是前朝王爷的孩子,被庆隆帝纳入后宫是因为我母妃是当时千秋绝代的美人,按照当时的规矩,原本我母妃是要被作为前朝余孽处死的。”

“但是庆隆帝有了自己的私心,因而便将她留在了身边,而我的出生,也是一个意外。”

“庆隆帝当时喜欢极了荣瑾,荣瑾初入后宫之时,庆隆帝便常常到荣瑾所居的宫中,但因为母妃前朝之子的身份,又因为她占尽了庆隆帝的喜爱,被后宫的妃子们排挤厌恶。”

“而最为过分的便是穆柏的母妃,当今的皇后。”

“母妃不是突然离世的,而是在那一朝一夕的伤害之中承受不住身心的压力而终。”

萧如歌看着穆梏平淡地说出来这些话时几乎能想象得到此时此刻的穆梏大概是已经心痛到麻木了。

“而自从母妃离世,庆隆帝便再也没有来过我和母妃所居的宫内,留下我独自一人在后宫中飘摇。”

“其实当时作为皇子,哪怕是嫡出也并非长子,每月也是有俸禄的,但当时我年纪尚小,那些钱大都被那些公公,侍女给抢走了。”

“平日里便是吃不饱,穿不暖,就这样一直到了束发之年,我才得以离开宫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