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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犬崽子有些皮,楚潇抱在怀里它就一直用牙齿咬袖子,楚潇拽出来没一会它又去咬。

都是长出牙齿的狗崽,这么咬是要把袖子磨破的,楚潇就在它头上拍了一下。

猎犬幼崽在他手心里拱了拱,没消停一会又去跟袖子作斗争,楚潇捏着它的嘴训斥几句,最后直接扔进了三妹的背篓里。

猎犬幼崽不喜欢背篓,嘴里呜呜呜,爪子也不断抓挠。

这回去的一路,因为这一只猎犬幼崽可谓是吵闹。

对家里新成员的到来,就是大黄大黑的呲牙威慑。

狼崽无情的扒拉来扒拉去,小灰欢快的摇尾巴。

也就踏雪稳重,挨个过去嗅闻了味道,就趴在一边晒太阳。

猎犬崽子本就胆大,甚至有些无法无天的意味,大黄大黑对他呲牙,他也有模有样的呲回去。

还真是奶凶奶凶的,两大一小猎犬就这么对峙了半晌。

另外三只狗崽也找到了组织,都趴在踏雪旁边,看来也是很懂得趋利避害,知道该认哪个当大哥。

狼崽还想来找这些新成员的麻烦,被踏雪吼了一声,这才去跟小灰玩闹。

这会所有的狗都在老宅不远处,帮忙干活的汉子都啧啧称奇,可真没见谁家会养这么多狗的,这一天得喂多少粮食。

闫镇深放下手里的活过来看了一眼,发现是四只狗崽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这比他想的好太多,楚潇去的时候他都担心夫郎直接大手一挥给人家包圆。

闫镇深对狗比楚潇熟悉,一眼过去就知道都不是土狗,尤其是那只猎犬崽子,提溜着后脖颈拎起来,四只胖乎乎的腿还在乱瞪。

要是闫镇深去挑,这种不好驯养的猎犬他是不会要的,可如今已经被抱回来,那就只能多花些时间训练一下。

这只猎犬幼崽个头没多大,却当真凶的一批,居然还敢对着闫镇深吼,甚至一放在地上就奔着他小腿去扑。

闫镇深没有怜惜的将其踢到一边,大黄扑上来将它一爪子按住。

力量悬殊之下,猎犬幼崽嘤嘤叫唤,却不见有谁过来帮忙,也只能偃旗息鼓,夹着尾巴做狗。

楚潇老远看着直乐,虚张声势有何用,牙齿和爪子都还没长好,当着大狗的面得瑟,它不被收拾谁被收拾。

猎犬崽子被放开,呜呜的往楚潇脚边蹭过来。

“这只不能惯着。”闫镇深提醒一句,这种猎犬胆子大,要是养的得当的确是打猎的一把好手,但是养不好,惯出些毛病,以后说不准连自家人都会咬。

楚潇听到他的解释,觉得自己挑狗的眼光还真不咋地,小灰就是个没眼力见的,不管危不危险都敢往上冲。

这花八百文买回来的猎犬,居然还是超雄体质。

不过好在只是挑狗眼光不行,找男人他可是一眼就相中了个最好的。

猎犬狼崽被大黄教训,一时不敢往它们旁边靠,就跟在楚潇身后,楚潇去哪它就跟到哪。

继狼崽之后,楚潇脚边又多了个绊脚的狗东西。

老房子的围墙的今天基本就能弄好,楚潇将衣服拿到河边去洗,顺便打了好几桶水,悄摸的倒进水缸。

后院种的菜种已经开始冒头,但同时也长出不少杂草,赵桂芝将杂草拔了拔,正打算弄些水来给菜地浇,就见本来只有一半水的水缸已经满了。

她轻笑了一声,觉得村里说的田螺夫郎还真是挺贴切。

连着好几天闫镇南都没回来,赵桂芝也没多管,小年轻都喜欢黏黏糊糊的凑在一起,倒也是正常。

围墙弄好第二日,闫镇南才跟着打井师父一起回来。

勘测好位置,到了选定的时辰就可以开始挖土,倒是也没有什么特别大的讲究。

闫镇南也知道最近家里事情多,还跑去县城乐不思蜀的不愿意回来,要不是被阿云训斥一顿,他怕是还能再赖上两日。

这围墙是他大哥跟着弄的,这水井闫镇南就说他来就成,也让闫镇深歇歇。

对于这话家里谁也不反对,这些日子闫镇深从早忙到晚,大家也都是看着的。

赵桂芝将脚边的狗崽踢到一边:“老大歇两日,不是说要弄颗枣树,你这两日带着潇哥儿去邻村看看,这会天还没大热抓紧种上,等入了夏,再移栽不好活。”

谁也不舍得把自家汉子当驴使唤,楚潇就替闫镇深应承了下来。

平日里除了危险的事情,楚潇不管说什么闫镇深都是会答应的,这会夫郎让他休息几日,也是心疼他,哪里还能不依。

“除了枣树我再弄些别的果树回来,院前院后都种上一棵。”

闫镇深觉得这样也好,老二如今也大了,家里的事情也得学着做主和分担。

这些打井的人住的远,所以闫家除了工钱还得管吃饭住宿。

老房子收拾一下,那些挖井的工人就住在那边,赵桂芝一天早中晚三顿的给安排伙食。

闫家不是抠门的主家,每天都会给弄一顿肉菜,有时中午有时是晚上。

闫镇深赶着牛车带楚潇去邻村买树,顺带着还得买些肉回来。

连着好些日子雇人干活,最近米面猪肉也是花费了不少。

好在去年买的多,等这阵子忙完,剩下的粮食吃到秋收还是没什么问题。

牛车路过村口时,村长正在地里拔草,看到闫镇深就叫了一声。

“闫老大,你还买地嘛?”

闫镇深愣了一下,这会秧苗都已经种下,怎么会有人卖地。

“谁家的地?”闫镇深将牛车停下,跳下车蹲在地垄旁。

“就是张正来家,他儿子不是要考童生嘛,说要买些书本,他家那情况哪里有余钱,所以就想着卖两亩旱地。”

张正来这名字闫镇深一时还有些想不起,他跟村里人来往的少,要是年纪相当的小时候一起瞎混过,还能记得清楚些。

可那些叔伯辈的,见到无非知道是该叫叔还是叫伯,要是说名字,还真是对不上哪个是哪个。

“就是顾盼他老丈人。”村长提醒了一句。

闫镇深这才了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