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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如何才能哄好一只炸毛了的长毛猫猫呢?

一只布莱克的尾巴耷拉着,跟在银毛猫猫身后,盯着身前猫猫摇晃着的尾巴,有些苦恼的想。

两人一前一后的向着禁林的边缘走去,离开霍格沃兹如果不用移形换影的话,大概会在路上就消耗去一个上午的时间,等探病完,又要急匆匆的往回赶,这样就没有时间去对角巷玩了。

事实上,文修·洛德早就不生气了,他可不想因为这种小事就破坏了一天的好心情。

不过对于西里斯让自己等了这么久的惩罚,银发少年还是决定等他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之后再和他说话。

西里斯没有询问两人的目的地,跟在人身后一直在道歉,可惜没有一句话说到了点子上。

可怜的布莱克,在这方面竟然意外的没有点亮天赋,大概是全都用来换成颜值了吧。

光是那张帅气的脸,还有那在其他人面前露出来攻击性,在自己面前却粘人张扬的性格,就差点让文修·洛德举旗投降。

还是快步走在前面不去看西里斯,才控制住自己差点又要软掉的心。

西里斯见身前的人把自己无视了个彻底,脑海里的小人恨不得以头抢地。

“文修,对不起,我以后再也不会迟到了。你原谅我吧,下午到了对角巷,我请你吃冰激凌,还有糖果店的新品,我都包了。”

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走在前面的文修·洛德停下脚步,差点以为自己要被抛弃了的西里斯迅速敛去面上的落寞可怜,高兴的摇起了尾巴。

文修·洛德转过身,怀里就钻进来一只毛茸茸的大脑袋。

西里斯弯着腰,脑袋顶着银发少年脖颈下方的胸膛上,发旋摩擦着衣服布料,西里斯左右摇着头,在无声的撒娇。

几缕碎发钻进了领口,随着他的动作旋转摩擦,文修·洛德衣服遮盖下的皮肤痒意阵阵,直钻到了他的心口。

伸出手在自己胸膛前乱蹭的脑袋上作乱,发质微硬又很好摸,没一会就被揉成了炸毛。

西里斯感觉到落在自己脑袋上的双手,耳根有些发热,老实的盯着地面,不动声色的挪动脚步,让两人的鞋尖触碰在一起。

文修·洛德心满意足的将白皙修长的手指一根根贴入发根,一点点梳理着怀里被自己揉乱的头发。

他可太喜欢西里斯这个样子了,就像是个任由主人蹂躏的大狗狗,不过少年平时虽然也会粘在自己身边,却很少如此撒娇,大概是少年自尊和性格使然,西里斯平时跟在他身边,更多的是想把他圈在怀里,就像是在护食。

西里斯当然清楚文修喜欢他这样,但文修是他喜欢的人,在心爱之人面前,少年总是希望自己是帅气潇洒的,而不是经常被夸可爱。

文修·洛德笑眯眯的,右手却强势的禁锢住了西里斯想要退开的动作,“看在你这么可爱的份上,就原谅你了。”

一半强势,一半温柔,‘可爱什么的。’又听到可爱这个形容词放在自己身上,西里斯彻底熟了。

他想要挣脱文修·洛德的强势,又留恋他的温柔,想要获得的更多。

这样完全相反的想法在脑海里反复拉扯,让他回想起了那个夜晚,在斯莱特林,文修·洛德的寝室里。

周围是什么环境西里斯已经记不清了,他只记得少年危险的视线与翘起的唇角。

他心甘情愿的单膝跪地,递出拴在自己脖颈上无形的项圈。

少年的杖尖抵住他的下颌,是如此的危险,清冷的嗓音又是那么的惑人。

他感觉自己完完全全的彻底属于银发少年,生命、身体、思想、灵魂。

就像打开了潘多拉的魔盒,他沉迷于这种被少年支配的感觉,多年来养成的性格与骄傲又在心里升起羞耻感,让他兴奋的灵魂都在战栗。

说出可爱这个词后,怀里的少年就没了声,甚至还乖巧的往他怀里又缩了缩。

文修·洛德挑了挑眉,手上梳理发丝的动作停下,感受到掌心下的皮肤传来热意,翘起了嘴角。

白白送到手的机会他可不会错过,两人站在禁林边,西里斯就这么被揉了好久,揉的全身都烧的粉红,文修·洛德这才放过他。

没想到竟然会在西里斯脸上看到害羞这种情绪,文修·洛德感觉自己身心愉悦的血液循环都比平时快了许多。

刻意忽视掉心悸的感觉,文修·洛德理顺西里斯一脑袋的凌乱,握住了他的手。

“要走了哦。”

西里斯还晕乎乎的,可能是吸入了太多银发少年身上的蔷薇香,也有可能是一直低着头血液有些不流通,恍惚中听到这话,下意识的接了句呆愣愣的话,“什么?”

下一秒,整个人就像是被强行挤入了胶皮管里,七扭八拐的在管子里蹿,差点把他的肠子都系在一起。

城堡顶端的一处玻璃反着光,白的就像镜子,在外面望去只能看到折射的蓝天白云。

邓布利多端着茶杯站在落地窗前,惬意的一颗糖一口茶,美滋滋的欣赏着霍格沃兹的风景。

“今天天气可真好啊。”

文修·洛德与西里斯两人在禁林边消失后,再出现,面前的场景就已经是圣芒戈的大门口了。

石白的罗马柱雕刻着简约的纹路,正上方一个大大的红十字代表着这里是治愈疾病和恶咒的神圣之地。

两人站定,文修·洛德等着西里斯平复好身体传来的糟糕反馈。

大门一直是大敞着的状态,不停有人在进进出出,医生和护士很少出入,多是一些家属,神色焦急,每一步都带着化不开的忧虑。

还有些脸上挂着笑走出来,看样子是收获了健康的身体。

西里斯嘴里吃着文修·洛德喂给他的糖,薄荷味的,吸口气能让他刚才烧的发热的脑子瞬间被冰封,连移形换影带来的轻微不适感都被忽略了。

他记得文修不是爱吃甜食的吗?这糖是怎么回事!什么新型的整蛊道具吗?杀伤力还挺大的。

一口白牙将这糖咬碎吞下,西里斯伸出手,在文修·洛德诡异的视线下,又要了几颗,肚子里的坏水咕嘟嘟的冒着泡。

魁地奇比赛结束后的那几天,文修·洛德看着斯莱特林公共休息室内莫名其妙多出来的一大群哑巴,才知道这些糖都被西里斯用到了哪里。

“走吧。”少年牵住文修·洛德的手,笑得一如天边的曜日一样热烈张扬。

文修·洛德低头看着两人交握的手,到底是没有说些什么。

两人肩并肩,牵着手。银发少年任由身边的西里斯在外人面前宣誓着主权,一起相伴着走进了圣芒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