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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妹,二哥带你去游船吧,在这儿有些闷,”沈执凌又开始坐不住了。

姜姩看了看外面的天色,两人居然玩了一上午,此时已至申时。

下楼时,她不死心问:“二哥,我真喝过表哥的洗脚水?”

沈执凌正要咽口水,闻言没被呛个半死,咳红了一张脸,摆摆手道:“没有,二哥瞎说的。”

姜姩却觉得他是在安慰自己,心里已经给谢长砚记下一笔,改日定要还回去。

他们前一脚走,谢长砚后一脚便到了,包厢里空空荡荡,只余动了一半的饭菜点心。

忽而瞥见椅子上有张手帕,他走进去拿起来,上面绣着几朵荷花,荷花上卧着一只燕子。

这是她的贴身手帕,自成婚起就见她日日戴着,上面还残留她身上的香味。

谢长砚唇角勾起一抹笑容,倒没有那么生气了,把帕子叠好放进怀里,有了这帕子,他晚上便可以夜入香闺,拉扯一番。

***

夜幕降临,柳阳江。

沈执凌租了艘花船,纨绔子弟的性子又流露出来了,请了几位舞娘陪伴,不过却是收敛许多,光让她们跳舞不让近身。

姜姩在旁看的津津乐道,吃饱喝足后便出了船舱,拿着根简易鱼竿,跪坐在一旁钓鱼。

双眸盯着波光粼粼的江面,嘴里不停呢喃:“鱼儿快上钩。”

沈执凌在里头看的一清二楚,见她如此娇憨忍不住笑出声,姜姩懒得理他,难怪宋挽姝说他不着调呢,和他玩了一天确实如此。

上船时忙看路过的美人差点要掉下河,还不忘拉住自己,想丢脸还要带个作陪的。

她想着:“也不知以后哪个倒霉鬼会嫁给二哥。”

晚风徐徐,凉爽无比,江上并不冷清,有许多艘花船在上面飘荡,丝竹管弦声阵阵,扬州的夜晚也是灯火辉煌。

也不知过了多久,花船靠岸了,沈执凌却是沉醉在温柔乡里不愿下来,他道:“妹妹,不如你自己回去吧,上岸看到的那个百福果子铺,里头的掌柜就是我们沈家的,拿着我的令牌说一声,他送你回家。”

姜姩把鱼竿一甩,这二哥真是不着调啊,第一天就为了美人丢下自己。

不过她也不怕,拿了令牌不忘提醒:“二哥可别玩得过了头啊。”

沈执凌觑了她两眼,“小丫头片子敢说你二哥,到家了记得让人与我说一声。”

“知道了,不着调还不靠谱的二哥,下次不跟你出来了,”姜姩没好气说着,转身出了花船。

沈执凌还是不放心,送着她上岸进了铺子好一番啰嗦叮嘱才回来。

姜姩坐在马车中,撩开窗帘看了出去,街上比白日更加热闹,还有许多杂耍,人间烟火气息十足。

她忍不住贪玩的性子,央求着掌柜问道:“我就下去玩一会儿,可否?”

掌柜知道她是沈家三姑娘,也算个小主子,主子发话哪有不从,便多喊来两个伙计陪着。

姜姩可欢喜了,买糖人边吃边看,琥珀色眸子中倒映出许多精彩的杂耍,伙计紧紧跟随,生怕她丢了。

待玩够后便要上马车回去,刚刚踩上轿凳,身后便传来一记悦耳男声:“姑娘,你的东西掉了。”

姜姩回头看去,入目的是位俊美无涛的少年公子哥,嵌玉金冠将乌发束起,身着紫衣金镶流云边交领袍,腰间配着把宝刀。

他伸出的掌中呈着一个青梅香囊,是昨晚宋挽姝给她的,今日便戴了出来,也不知何时掉了,她未有察觉。

姜姩下了轿凳,欠身行了一礼,“多谢公子。”

伸手便把香囊拿了回来,正要再次发话感谢,便听他道:“你长的好生俏丽,我一见倾心。”

姜姩眉头猛然紧蹙起来,这大晚上人来人往的,这人脑子坏了不成。

“公子何出此言?”她往后退了几步,脸色不大好看,江南公子都这般直接的?

紫衣少年笑得玩世不恭,背着手走上前几步,俯身盯着她,“我是鹤家大公子,鹤承佑,可别忘记了,你可是欠了我个人情,改天要还的。”

未等她反应过来,紫衣少年便转身离去,很快就没入人群中。

姜姩无语凝噎,这都什么事,捡个香囊就欠人情了?莫名其妙。

而这一切,全落入谢长砚眼中,他身处不远处酒楼二层包厢阳台上,身旁还坐着张祝锦和裴夏。

他二人幸灾乐祸不断,全然忘记自个儿来江南是干嘛的。

“这江南不仅美女如云,公子哥也是扎堆成群,若你再不努力点,只怕王妃要被撬走了,”裴夏道。

张祝锦连连叹气:“权倾朝野的欲亲王,居然搞不定一个小姑娘。”

谢长砚拳头握了又握,“挺有能耐啊,才到江南不久,就惹那么多的桃花债。”

张祝锦好一番吐槽:“谢长砚,不是我说你,你看看你穿的,黑沉沉,偏偏还冷着张脸。”

然后扯下裴夏的假胡子,往他下巴一贴,哈哈大笑:“真像个雷公,哪个小姑娘敢喜欢你。”

谢长砚嫌弃的把胡子扯掉随手一扔,紧紧盯着姜姩的身影,往椅子上一靠,很是高傲道:“雷公有本王俊?”

话落,漆黑的夜空忽然惊现一道闪电,张祝锦吓了一跳,“你看看你,都惹雷公不喜了。”

谢长砚满不在乎,几个时辰都与他二人商量对策,到了现在也没说出个所以然,白带了这两人,像个拖油瓶。

他起身往外面走去,不顾身后两人的呼唤。

姜姩上了马车,心不在焉的靠在车壁上,方想假寐,便觉一阵冷风忽然灌进来。

貌似有个人忽而坐到身旁,睁开眼一看,吓的倒吸一口凉气。

“你……表哥怎么跟鬼魅一样,”她坐远了些,可这马车就这么点大,又能躲到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