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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锐只觉得眼睛似乎被什么东西闪了一下,回头就看到一个女人正举着匕首朝着冉婷的后背刺了过去。

项锐来不及多想,大叫一声:“躲开,快躲开!”

冉婷侧脸去看,恰好看到了刀柄,震惊的看着眼前这个女人。

原本梨花带雨的女人,眼中竟然带着些许嘲讽,然后动作极快,将刀尖对准冉婷的后背,就要捅下去。

文绪离得最近,来不及多想就如同闪电一般得冲向那个女人,用胳膊肘一个撞击,将那女人的身形撞歪了一些。

正要上手去抢夺,冉婷已经抬起胳膊,肘关节弯曲向前一定,女人吃痛的皱眉。紧接着就看到文绪上手将那柄短刀抢夺了下来。

现场又是一片混乱,地上被捆起来的几个男人突然发出几声爆笑。

被制服的女人有一些不甘,恶狠狠的冲着他们吐了几口口水,嘴里念念有词道:“闭上你们的臭嘴,要不是他们人多,老娘早就得逞了。”

地上几个男人有恃无恐的挑挑眉颇有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

冉婷并没有因为这件事就恼羞成怒,她盯着女人的眸子,缓缓开口说:“为什么要这样。”

女人一愣,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咯咯咯地笑出声,紧接着笑声慢慢转变成了哭声。

这次地哭泣,已经不再是为了博得怜爱了。

“当然是因为,你们都一样啊。”

说完整个人剧烈地颤抖起来,身体不断的向后缩去。

“毒品的阶段反应。”冉婷看着这个女人,心中说不上来是什么情绪,那几个捆起来的男人满口黄牙的说:“我劝你们离她远点,这是个疯婆子,她发起疯来没人拦得住哦。”

那个女人痛苦的挣扎,整个身体在地上扭曲着,双手不停的拍打着地面,因为被拘束着所以活动范围还算很小了,如果不捆着还不知道要怎么样呢。

男人还想开口说什么,池妤的一巴掌扇了上来,这一巴掌力气极大,那人被扇的偏过头去,吐出一口血。

“你凭什么打我,你和这个疯婆子认识啊,着急替她打人啊。”男人阴骘的盯着池妤。

池妤并不在意甩甩手,活动一下手腕又是一巴掌,这才慢条斯理的开口说:“怎么,还没学乖?畜生被打几次也就老实了,你怎么还敢开口说话啊。”

她说话声音不大,足够让所有人都听到,那些瑟缩在另一边的男人女人们抬眼看着她。

“都穿好衣服,晚点接你们回基地。”说着,将地上的衣服连同自己的外套丢了过去就不再关注他们。

末世前的悲惨多了去,更何况末世之后了,那些人本来就不幸,倒也不必去追问他们的故事,说出来也没有什么用处。

地上的女人逐渐恢复平静,蓬头垢面的蜷缩在地上,整个人还在轻微发抖。

冉婷看着这个女人,将刚才的外套重新盖在女人身上。

女人身体一僵,眸子透过散乱的头发看着冉婷,有一些别扭的将衣服拉扯过来,盖在身上。冉婷招呼着队员去到其他房间搜索搜索。

刚刚走到门口,就听到女人轻声说了一句“谢谢”。

冉婷动作缓了一下,并没有回应女人。或许是挨了两巴掌,地上的男人都不怎么说话,蔫蔫的,有一个还因为失血过多整个人都昏迷了过去。

终于可以用探照灯了,大灯将整个走廊照亮,这才看清楚这一层密密麻麻的分布着很多个房间,几乎每个房间的门都是铁门,看起来像是严防死守,防止逃跑。

一间一间的房门打开,屋子里臭气熏天都是意料之中的,更有一些和腐烂的死人睡在上下铺。

每一间屋子的墙壁上都钉着几副脚铐铁链,几乎每个人都被脚铐牢牢地栓在房间里,他们地活动范围极小,吃喝拉撒全都在这个房间解决。

他们对于开门有一种天然地恐惧,当队员们打开房门地时候,几乎每一个幸存者都是发疯一般地后退,缩起来,当人们靠近他们就开始浑身发抖,嘴里哭喊着,像是在讨饶。

情况最严重地是最后几间房里地幸存者,他们身上几乎没有一块好皮,身上盖的也是草席子,这样阴冷地地下室,他们每个人都是衣衫单薄,手上冻的红肿流脓。

这几个人身上或多或少都有一些手术疤痕。

他们害怕光,害怕人,也害怕一切发出声音的东西。

看到男队员的靠近,几个衣不蔽体的女人竟然坦然的躺下,面如死灰。

池妤只觉得可悲,她深吸一口气,解开锁链的瞬间,幸存者们呆愣的看着她,不可置信的向后退了两步

那几个被捆绑在一起的男人提供了一些有用的情报,这里再往下一层就是手术室和病房,每两周都会有市区里大医院的医生来这里做器官移植。

时间并不确定,客单量大的时候可能一周来一次,客单量小的时候一个月才会来一次。

再询问下去,他们也不清楚自己在给谁办事,只是说上面的人谁都得罪不起,他们也不敢随便打听。

再继续问才知道地下的手术室和病房里早就没有人了,死了的人早就被推出当挡箭牌了,现在只有这一层是有活人的。

项锐原本还想着不下去的,但是刚才那个“疯女人”却开口说:“地下有很多药品,还有一些粉,都藏在了办公室桌子下的地板夹缝里。”

她说的一字一句,虽然声音很轻,但是足够清楚明了,紧接着就是去实施执行了。

没多久,邢靖宇和文绪带着两个人将下一层摸了个透彻,办公室铁门是开着的,看起来很久没有人进去过了。

地上散落了一地的文件,书柜上摆放着一大堆福尔马林浸泡过的人体器官。办公桌上也乱七八糟,看样子这群人早就将这里翻了个底朝天。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实木办公桌挪开,地毯掀开之后敲敲打打一番就找到了大概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