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通士兵都已经用完餐,外面那四个饿着肚子等老大。
毕竟老大没上桌,谁都不敢先动筷。
结果等着等着,只听的屋内传来哭声。
那四个人本就反应极快的人,应激反应下瞬间全竖起耳朵。
同时,不约而同的朝下看了一眼。
就连闷骚的瓦西里和陈渊,都没有逃过本能反应。
紧接着……
马克扬眉:“陈渊,你手上有烟吗?”
陈渊立马拿出烟盒,抛给他。
“我也要。”
“给我来一只。”
“借个火。”
烟雾缭绕,四个人围坐成一张麻将桌,手上均掐着一支橙黄色香烟。
莫名的和谐。
并各显神通,在沉默中想把某个,以用某种方式,摁下去。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刚出的两声就在嗓子里压着,像是呜咽。
“你等等……停一下……唔嗯……我有话说……我要跟你说话……”
这一回还是女人的哭声,还哭的格外娇滴滴的可爱。
然后是boSS的声音。
“还没完就开始叫。”
“停?你真要我停?我停下来你忍得住吗?”
哦豁,刚才四个人才稍微低点头的胯下,瞬间齐刷刷的再度抬头。
实在是忍不了啊。
甚至瓦西里的烟直接从嘴里掉落到裤裆,灼热的烟灰让他整个人像弹簧一样从凳子上跳了起来。
于是众人闻声而动,又纷纷伸手去给他拍。
瓦西里拦都拦不住,脸色煞白:“No!No!No!”
屋子那边的声音暂时静了下来。
屋外的人却再也装不了懵。
宋风嘴巴张成一个圆形,竟然用无限向往的口吻说了一句。
“喔哦……妹宝声音,可真好听。”
其他人满脑子黑线。
马克望了一眼这个白痴。
也不知道里面到底是多激烈,还是已经结束。反正没见到有人走出来。
马克看了一眼手表,快一个钟头了。
他现在真的很饿。
刚才还只是肚子饿,现在……哪里都饿。
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得到饭吃。
他这正走着神,再一愣怔,发现宋风和陈渊竟然把小板凳搬到了门口。
装若无意的把耳朵贴到门上。
马克:“……”
“喂,你们两个……”
刚想出声制止。
却发现最乖的瓦西里竟然也搬着凳子跟着坐过去,听墙角。
“……”
*
似乎察觉到门外多出了一些什么。
薄司泽侧过头朝门的方向看了一眼,弯了弯唇角。
男人莫名停下,脸上的汗顺着下颌轮廓滴落。
知知终于呼吸到了空气。
他视线慢慢下滑,这样对男人来说又是绝佳的视角。
一张潮红的脸,脸上脖子上都是汗。
她的汗与滚落在她凹陷沟壑里的汗珠相汇,融合。像盛夏荷叶上的露珠,闪烁着微光,沿着叶脉滑行。
小小的一颗滚成晶莹的一大颗,保持着晶莹的球状。
脸是花的。
指尖戳进那颗汗里,她粉色的身体微微颤动,手指顺着肌肤的曲线滑落,带来一阵微凉的触感。
一直滑到小腹。
小腹本能收紧。
男人眸色转欲。
知知双肘撑着想坐起身。
薄司泽单用手指又把她按了回去。
只听男人阴沉霸道地挤出两个字。
“手把腿抱住。”
她像是听不懂他话。
脸却熟透了似的红扑扑的。
拉着她的腰往外拽。
知知崩溃大哭,她伸出手在空气中拼命想抓着什么。
这模样无疑要他兴奋。
对他来说,那媚媚倦倦的哭声,也算不上是哭。也不算是哭...是失控的叫。
让神经像是慢慢旋紧的一根琴弦,腰背到大腿肌肉都绷紧。
“你叫那么大声,不怕外面的人听到。”
他低下头警告她,又像是害怕外面的人听不到。
“嗯……嗯……啊……”
她捂住嘴,还是捂不住声音往外跑。
她有些混乱,到最后嗓子都彻底的喊哑,声音在嗓子里发不出来,只有细微的叫喘。
她叫的声音太大,连门外都听的清清楚楚,那叫声是湿润的、充满了想象空间。
让人根本控制不住心潮澎湃。
门外的宋风听了半天,突然抬头望天:“唉,我想老婆了。”
脑袋被所有人狠抽一顿。
“嘘!”他们把食指放在唇上。
好不容易抓到了一个借力点。
是薄司泽的手。
他一只手握拉着她的手。
打的她满眼是泪:“啊……疼……啊……啊”
手指都掐陷进他的手臂里。
汗珠从仰着的喉结一滴滴滚落至胸膛。
无论是身心,都是极大的满足。
在她模糊失神的目光里。
他很需要她。
他无比确定自己很需要她。
就像止疼药一样,带着点上瘾的致幻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