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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母双方,父亲不疼爱孩子的好像更多见一些。

很快,房门就从里面被拉开。

“侯爷,侯夫人,卢小姐已经醒了。”

听见这句话,安平候夫人立马转身,冲进了屋子里面。

由于太过着急,还绊在了门槛上,险些就要摔倒在地上。

“韵儿,你总算是醒了,吓死娘了。”

她坐在床边 ,满脸慈爱的给女儿掖了掖被子。

“别害怕哈韵儿,娘在。”

卢思韵声音微弱,近乎是用气音喊了一声。

“娘。”

“哎,娘在呢,娘在呢。”

已经许久没听见女儿的声音,现在发现女儿身体好转。

她差点就又要落下了泪来。

“乖女儿,休息一会吧,娘就在这陪着你。”

母女俩人上演着感人桥段,桑景宁就偷感十足的观察着周围的人。

别说,那安平侯好像还真有那么一瞬间,神色不太自然啊。

“娘……我差点以为,我就要活不……”

话还没说完,她就被安平侯的声音打断。

“韵儿,既然身体不好,就快多多休息吧,等你好了,爹带你去认识认识救了你的人。”

卢思韵抿了抿唇,并未觉得有哪里不对。

只点点头,算是应下 毕竟她现在的身体还很是虚弱。

卢正阳莫名觉得房间里面的气氛怪怪的。

他上前几步,走到了安平侯夫人的身侧。

“夫人,卢小姐再施针两日,再配合养身体的温补药,喝上一个月后,身体就与从前无二了。”

安平侯夫人重重点头。

“小神医,今日之事真是多谢你了,若是日后你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地方,我安平侯府,一定在所不惜。”

卢正阳微微推拒:“夫人言重了。”

桑景宁也走上前,手伸进被窝抓住了卢思韵的手。

表面上看他是因为好友差点没人命,现在大难不死,关心着她。

实际上,被窝底下的手却在她手心里留下了几个字。

不要太过相信你的父亲。

写完这句话,她又关心两句,说的都是些让她好好休息的话。

说好的明日再来看她,又悄悄朝着她使了个眼色。

“侯夫人,既然阿韵现在已经没事了,本公主就先回宫去了。”

“阿韵,你好好休息啊,我都明天再来看你。”

卢思韵点了点头。

安平侯送他们俩出去的时候,她的目光就一直落在这个父亲的背上。

宁儿究竟是为什么,会给她留下一个这样子的体型呢。

她才刚刚醒过来,身体虚弱的不行,并不支持她思考那么多。

都没等到安平侯把人送出府邸再回来,她就在床上昏睡了过去。

安平侯夫人就一直守在旁边,时不时的伸手探探女儿额头的温度。

试探一下有没有发热。

偶尔又把手伸入被窝试探一下温度是否合适。

更多的时候她就搬个椅子,安安静静的坐在床边。

一句话也不说,就那么看着女儿的睡颜,就觉得心里安心的很。

还好,还好老天是眷顾她的。

虽说早些年,她不幸失去了儿子。

但是至少这一次,在女儿病重的时候,上天给她送来了一个小神医。

当天夜里,卢思韵除了因为感染了风寒,咳嗽了两声之外。

再没有什么其他的表现。

反观安平侯夫人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女儿醒,了心中的大石头落了地。

紧绷的神经也终于松懈了下来。

又加上年纪大了,承受事情的能力,总归是没有年轻的时候那么好了。

当晚,就发起了热。

好在,并没有到达那种失去意识的程度。

只是头有些痛,觉得头重脚轻头晕目眩的睡不好而已。

不过第二天一早,她喝了碗药之后,就好的差不多了。

原本就是因为太过紧绷的心情突然松懈,才倒下了。

心情放松了,人自然也好了。

卢思韵吃什么都没问口,她就让人熬了一些米粥。

米粥都已经端到了门口,却被正巧过来的安平侯看见。

“女儿刚醒,怎么能吃这么没有营养的东西。”

“去让厨娘熬煮一碗参汤来。”

半个时辰后,一碗乌鸡参汤就被端了过来。

鸡汤并不油腻,上面那层油花儿都被撇了出去。

也只放了一点点的盐巴调味。

好在乌鸡和人参都是好的。

所以即便只熬了半个时辰,也已经香味扑鼻。

“娘,好闷,让她们出去吧。”

女儿都发了话,安平侯夫人立马就让所有伺候的下人都离开了。

“来,娘喂你。”

刚端起碗搅动几下准备滴在手腕上试试温度。

卢思韵又开口了。

“娘,那个柜子里有我的针线篓子,测测毒。”

“你这丫头,经历了这件事情,怎么还这么谨慎了。”

话虽如此,她却并没拒绝,只当让女儿安安心。

从针线篓子当中取出一个银针,又用勺子舀了一勺起来。

针放进去一会儿,再拿出来。

“阿韵你瞧 什么事都没有吧 你就是瞎操心……”

话音刚落地,她还笑着的表情顿时僵硬在了脸上。

只见,那根绣花针,没入鸡汤的位置已经变得漆黑。

很明显,就是有毒。

“不……这怎么可能呢。”

安平侯夫人不信邪,又拿出一根绣花针,直接插入了汤碗里面。

汤碗里面一块肉都没有,只在上面漂浮着一片参片。

不多时 把绣花针拿了出来,没入鸡汤的那半截儿。

赫然泛着黑色。

“阿韵,这件事情,娘一定会查清楚的。”

“娘,先别声张……”

卢思韵也不想相信,要不是因为昨天宁儿给她留下的讯息。

她今天也不会想着要先试试毒。

可现在既然真的有毒,这碗汤又是父亲命人熬的。

再加上昨天,宁儿给她留下来的那个讯息。

哪怕卢思韵也不想,可现在,她难免会有些怀疑自己的父亲。

可为什么呢,毫无立场啊。

安平候府只有两个庄子的,一个在京郊,另一个远些的,位置不算太好。

在寒州那边。

乌鸡就养在京郊的庄子上。

除了乌鸡,还有许多其他的动物,除此之外 还有不少植物。

这庄子,还是安平侯夫人的嫁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