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知欢这‘一病’,就‘不得不’继续住在王府里。
而招魂符的时限也到了。
……
斓月殿
床榻上,谢诏双眸紧闭,陷入昏迷。衣裳半解,露出他紧实又宽阔的胸膛,肌理分明。
他面庞白皙如玉,剑眉英挺似墨斜插入鬓,一双薄唇不点而珠,鼻梁挺直,为五官添几分深邃。
纵然此刻毫无动静,可那周身的杀伐果决不怒自威的气质仍让人不敢轻慢。
慕容极正在为谢诏施针,嘴里还嘀咕着:“虽说内伤极重,按理说他也该醒来了才对。”
鹦鹉谢诏此时正在一旁的椅背上站着,突然,他觉得眼前一黑,整只鸟直直的掉了下来。
途鹰眼疾手快一把接住。
鹦鹉却甩了甩脑袋,来了一句,“憋死鸟爷了。”
途鹰一脸惊愕,他家王爷可不会这般说话。
慕容极也挺意外,“这鸟……欸?”
他刚刚一抬头,要是没看错的话,谢诏的眼皮好像动了动。
“途鹰,你快来!”
没听到回话,回头看他还捧着鹦鹉,慕容极啧了一声,“都什么时候了还看那个鹦鹉,快来看看你家王爷是不是要醒了?”
途鹰捧着鹦鹉三两步奔至床前,谢诏的眼皮确实在动。
谢诏想睁开却有些费劲。
鹦鹉钱来看清床上的人后,直接炸毛了,“坏人,坏人。”
途鹰一把捂住它,“小心翅膀。”
他现在都懵了,到底哪个才是他家王爷?
谢诏意识回笼的瞬间,五脏六腑似被重锤猛击了一般。
疼的他倒吸了一口凉气,紧接着便是一阵剧烈的咳嗽,“咳咳……咳咳咳。”
“王爷!”
慕容极利落的用银针刺了刺他的穴位,
谢诏喉间涌上一股腥甜,“噗”的吐出一股血,原本苍白的唇和脸颊此刻被鲜血染成殷红。
他的胸膛急促起伏,竟是觉得呼吸顺畅了许多。
这才缓缓睁开眼睛,先在屋内晃了几晃才聚焦,看清熟悉的幔帐眉头微蹙了一下。
他这是回到了自己的身体里。
慕容极缓缓收回银针,面上很是凝重,“王爷,您此次内伤极重,脏腑皆有不同程度的损伤。需卧床静养,莫要劳神费心。
一切只等元气慢慢恢复,急不得,否则落下病根便是神仙也难医。”
也不知他听没听进去,反正他是告诫了。
扑棱棱……扑棱棱……
鹦鹉没有笼子束缚,又飞不起来就在地上一顿烂扑腾。
谢诏沙哑着嗓子道,“找个笼子。”
“是。”途鹰放下手中的帕子,端着铜盆出去了。
片刻后提着笼子走了进来,把鹦鹉放进了笼子里。
把鹦鹉钱来气的一个劲的啄笼子,还骂骂咧咧道:“混账,混账!”
“小浪蹄子,小浪蹄子。”
慕容极和途鹰面面相觑,谢诏眉头紧蹙,“带走。”
途鹰只好把它挂出去,没成想它去了前厅后看到漂亮丫鬟还会出言调戏,“小美人,爷疼疼。”
吓得小丫鬟赶紧跑开,它还像二大爷似的,“不识抬举,不识抬举。”
无奈,谢诏让人把鹦鹉给路知欢送去,让她好好管管它。
鹦鹉看到路知欢更是色批上身,“小娘子,够味儿。”
“给爷来壶好酒。”
萱草目瞪口呆,“这……”
路知欢让萱草出去,她来会一会这个孽。
……
2024年最后一天,休息,请假少更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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