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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天书吧 > 玄幻魔法 > 大唐妖异录 > 第152章 益州妖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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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喜!“拯救长生殿”任务完成!】

“吓我一跳!要不要这么及时!”

苏天鹤本还沉浸在方才丘延翰说的那番话。

【对不起。你在想什么?】

“我在想,这世界上果真有如此巧合的事吗?”

【世事无常,偶然之中,常常蕴含着某种必然。】

“你的意思是说:我的那些梦,并不只是梦!”

【……】

沉默。紧接着例行公事地开始奖励:

【恭喜获得奖励:每年洛阳千顷良田赋税收入两成。】

苏天鹤吓了一跳,踉跄了一下,跌在柳棉棉身上。

“喂!你干嘛对我动手动脚的!”柳棉棉半边袖子被他扯了下来,一时大羞。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帮你接上……”说完又开始手忙脚乱地帮她把袖子裂口绑在肩上,被柳棉棉一把推开。

“你还没完了你!”

看着柳棉棉艳若桃李的小脸,苏天鹤不由痴了,半天没作反应。而恰恰是这一幕,又被刚刚下山来的云玲看见。云玲面色又似是被冻住了一般,可这次很快便恢复了正常。

“天鹤……你怎么浑身湿透了。”

苏天鹤赶忙跑了过去,对着云玲讲起了方才的遭遇。

云玲认真听着,不时点点头,只是不再说话。

到了夜深人静时,那个声音又在脑海里响了起来。

【你方才为何那样震惊?】

苏天鹤一骨碌爬起来,气道:“你能不能给我些正常的奖励,田赋是国政,历朝历代,哪有侵吞官产能落个好下场的!”

【这你却不必担心。只因你很快,便会用到钱财,而且是大量的钱财。单这几个村的田赋,也许还不足够。】

“什么?你是不是把我挂青楼的采花榜上去了?怎么,来赚我赎身费吗?”

【非也,只因益州城近来多妖气,等着你去解救。】

苏天鹤一惊,益州,这不就是蜀南顾飞舟那小子的大本营吗?

自小野菜死后,他便意志消沉,不知所踪。他会不会在益州?

想至此,他突然展开《万妖图》。

【别看了,这一次,妖未成形,图中仍不可见。】

果然,《万妖图》中依旧四海升平,只有那么一个地方,不那么太平。甚至可以说是色如泼墨,可见妖氛是越来越浓。苏天鹤一看见那个地方,就想到自己的梦,想到丘延翰。索性卷起图册,

【新的任务:演出《踏谣娘》】

啊?他怀疑自己听错了。这一回的任务,怎么好像和妖异没什么关联?竟然要演出什么娘?这是为了什么?

第二日一早天还没亮得彻底,他便去找云玲说了,准备瞒着柳棉棉,偷偷出城。为此,他先去找了天机营的都虞候,安排他们返京待命。又找篾匠扎了个大背篓,像当年玄奘西游一样,将行李都塞进了背篓。

待一切准备妥了,拉起云玲就走。

门一开,有落月照明,有星辰指路,还有一张气鼓鼓的小脸……

“妈呀!你怎么突然出现!”

“你们干什么去?私奔吗?”柳棉棉一语道破。

云玲耳朵瞬间便红了,急地直捶她:“棉棉,你胡说什么!”

“我们要去益州了。”

“这么早就走?很赶吗?”

“路途遥远,妖患紧迫,一刻也等不了。”苏天鹤镇定自若道。

“呦,既然妖患紧迫,那不是有你那朝发夕至的仙鹤吗?怎么不召唤来,这样我不就更追不上了?”柳棉棉轻笑道。

“仙鹤最近时而听使唤,时而不听,所以……”

“得了吧,说,为什么要甩掉我!”柳棉棉提高了声音,最后都有了哭腔。

“我……你不是来洛阳开分店的吗?我们是不想让你分心……”

“呸呸呸!我都开了五家分店了,还在乎再分一点心吗?你们把我当朋友吗?竟然不带我!我……我……”说着再也忍不住了,竟就哭了起来,越哭越伤心,越哭声音越嘹亮,惹得大清早旅店里的客房都打开窗户悄悄围观起来。

“棉棉,你别哭了,我们……天鹤……我早说了,不带上她是不行的……现在……”

“好好好,带你带你!走!”

经此一闹,洛阳开分店的事情,柳棉棉便再不提了,又跟着苏天鹤走东串西起来。

益州很远,距洛阳将近两千里路,其间又有艰险异常的剑门蜀道,这一路走了约五十天,途中遇见大虫毒蛇还好些,苏柳两个人任意一个出手,都能料理。最怕的是那窄得只容得下一只脚的古栈道,若不是两人轻功一个比一个好,只怕早已摔死数次了。每走一步,便如重生一回。待走完全程,他们都赞叹起当年在这栈道行军运粮的三国人物来。

他们哪里知道,更加艰险的事,还在那表面上看似繁华安定的益州城中。

益州自古繁华,有唐以来,更是一度超越洛阳,成为第二大城池,往来万国贸易,不下天都长安。

益州人还有个爱好——爱看戏。“蜀戏冠天下”的名声,更是播于各国,每到外使来朝的时节,除长安外,他们一定都要来一趟益州,看看益州戏。

在益州可谓到处可以听戏,旗亭、酒肆、妓馆、寺观、园囿,均有俳优献艺,想要听更专业些的,便去戏场,当红的大腕儿、名伶,一定会在戏场演出。

苏天鹤三人,途中不知换了几匹马,终于赶到益州城中时,恰巧大道旁便有人在演戏。

台上一共二人,稍作滑稽打扮,便开始拿腔拿调地说戏,说一段,唱一段,台下时而鼓掌,时而大笑,气氛实在热闹。

“他们在说什么?”柳棉棉忍不住问身边的老伯。

“小娘子、小郎君,你们是外地来的吧?”

“我们是京兆人。”

“怪不得听不懂,呵呵。”老伯指着台上穿着奇装异服的一男一女,道,“这是我们益州特有的参军戏,特色便是蜀地的古蜀语。”

“参军戏是什么?”云玲问。

“你们长安没有吗?”

柳棉棉抢道:“有是有,但我们年纪小,从未听过,觉得新鲜。”

“原来如此,京兆繁盛,你们寻乐子的法子更多,没听过也是自然。这参军戏,通常是两个角色,一男一女,一个叫参军,一个叫苍鹘,他们一个问,一个答,多刺贪刺虐,最合百姓的心思,故而传播甚广。这戏也叫弄参军,就是拿参军取乐的意思。南城还有另一种表演,是以傀儡演戏,由人牵引。西城有个名角,以猴代傀儡,更吸引人。”

“听老伯这样说,我们倒真来着了!不过嘛,有件事,怕是老伯您听戏听了这么久,一直没发现的。”柳棉棉道。

“什么事?”老伯大惑不解。

“你看台上,”柳棉棉指着台上,阴笑道,”你偏说那台上是两个人,可我明明看见,有三个人。莫非,多出的那个,不是人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