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精神病院前,左慈被拖的一丝不挂进行检查,就算是内裤的不留那扫描器也得在他身上走个遍,最后穿上衣服后就正式注入院长的异能。
“平等药水”
这种东西在院长平野武合理的运用下于1998年第一次保下了这移动原本应该荒废的精神病院,而它的作用就跟它的名字一样,能让这里所有凶悍的精神病人“平等”
一针下去,左慈只感觉肌肉萎缩,身高的矮了几厘米,精神气也有部分流失,状态跟其他其他精神病人一样。
平野武挥手示意俩人的工作完成,俩人也早就不想待在这,没一会就走远。
疫病神心院是院长的心血,他每次都是亲自迎接和为病人注射平等药剂,然后给病人安排各种东西。
受到东郭安新世纪名人的影响,就算是精神病院也开始教起了中文,而在外还有几乎所有日本礼仪和那些茶艺。
左慈看了看问“我不能和男的住一个宿舍吗?”
“很抱歉,这里只有这一间空房。”
“这里都是那种很邪恶的犯人吧?”
“是”
“那为什么要提供男女混寝?”
平野武一下就看出左慈的焦虑,但同时有些疑惑“在平等药剂的情况下病人之间的力量的同等,且不能使用能力,请放心,我们不会让每一个病人在这里失去人权。”
他看了眼床铺边的墙上贴着的木村拓哉的写真问“这不违反什么规定吗?”
“并不会,如果有人给你提供一些能通过安检的小物件的话我会叫人给你送过来。”
“那好吧,谢谢了。”
“这是你的第一天,并不会为你安排课程,但还请去看一下明天开始的课程表和假期,其他的请随意。”对方在门口做出了一个请字。
“哦..好。”左慈点点头,他很少见这么客气的人,也有可能是海香跟彼得太大大咧咧的性格迷惑住了他。
墙上的总体色调是蓝白色,房间也不像是监狱的护栏,除了衣服外病人甚至能选择喜欢的发夹或鞋子,还有一些人有染发和一些装饰用的小物件,这里的自由度完全不像电视里的那种压抑的精神病院。
而周围也有很多自由活动的病人,看起来一切都是那样的和平。
而他看着墙上的时间更是觉得有些梦幻。
早上7-9点提供早餐,中午12-14点提供午餐,晚上17-20点提供晚餐。
周一的课程有9-9:50的茶艺课,10-10:50的礼节,11-11:50的日本社会学,一眼望下去就都是日本文化学习课程,只不过有双休就意外的非常人性化。
稍微逛了一圈左慈还是回到了宿舍,而宿舍里隔床就是一个身材消瘦的亚洲女生,今天周日她并没有在外面跟其他人做活动,而是躺在床上翘着二郎腿看漫画。
而左慈也没什么兴趣在精神病院认识朋友,昨晚又是连夜赶路没怎么睡,没一会就睡了过去。
一下就从下午睡到晚上,但他并不是自然醒,而是被棍子之类的东西给打醒,反应过来的他裹着被子一脸震惊的看着面前借着夜灯下展现的面孔。
对方拿着琴弓站在向门的地方另一只手还将门锁上一脸阴沉的看向左慈,而左慈则还有点懵“有事吗?”
左慈倒是好奇她哪来的这种玩意,受到平等药剂注射下的人应该都用不了异能才对。
院里也不可能让这种东西过审。
对方熟练都样子让左慈感到有些憋屈,因为她是真的有病。
“日本语ができますか。”
左慈一脸不解的往角落里缩了缩。
“那好,那好,起来练舞。”
他意识到不对,对方肯定不是第一次干这种事但还是抗拒说“不要,大晚上你不睡觉你有病吧?”
对方却没有一丝收敛的样子,窗外的月光打在她的脸上,红木样的琴弓在她手上跃跃欲试,而她的脸上还有一些笑意,到了此时左慈才发现这间房为什么是单人间,看来自己还受到了特殊照顾。
在各项平等的情况下左慈还是选择了妥协,也许他的意志并不薄弱,但他知道对方下手是真没轻重,也难怪会进小岛精神病院。
宿舍设计得确实有展开手脚的空间,床位也没有那那么硬邦邦,甚至被子都是棉的。
对方眯着眼在旁边教导,甚至在她的床底下还藏着音乐盒,而随着音乐的响起对方只是淡淡的说“我只演示一遍。”
而随着有间隔的钢琴声响起,一首来自《傲慢与偏见》的片头曲aria伴随着处于“男性”角色步伐的开端,这种如同与幽灵共舞般的感觉让她陶醉。
而左慈爬上后窗发现根本没力气扯开这些铁栅栏逃跑时他回头看了看,对方音乐的高潮也已经结束,他虽然再怎么不懂也知到这种古典乐并不持久,很快就会结束。
而他看了看窗户外的楼层又悄悄往门口摸,经过这神经病的床位时他还疑惑刚刚那根琴弓应该是放在床上才对,自己亲眼看着的,怎么会找不到?
算了,先看能不能把门搞开,今晚就算是睡走廊也不可能跟这个疯子练舞,大不了明天就能换宿舍。
“我靠,怎么扭不动?”左慈面色有点难看的试图打开门上的锁,但自从注射了平等药剂后总是感觉有心无力,憋屈极了。
回头时他才感到精神病院的疯狂,对方一首舞蹈跳完,而左慈才发现门是完全打不开。
“靠!有人吗?help me! help me!”
眼看对方靠的越来越近门后就像是另一个世界一样完全没有其他动静,而左慈身上已经挨了两下琴弓。
不久后,只感觉身体有点麻木的左慈在月光下与幽灵对舞,不知道是不是地理位置的原因,这座岛的窗口总是能映射出格外明亮的月光像是在照亮他的地方披上的轻沙,在相对的地方裹起了黑衣。
在药剂的限制下本来有着超高耐力和发达腿部肌肉的左慈也变得虚的一匹,额头冒着冷汗身上还能感受到被抽打的身体发出抵抗,可惜在明早之前他是没法反抗。
直到窗外见不着月亮的影子,对方才躺下睡觉也停止对左慈的折磨,而左慈已经累倒在床上一动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