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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收好,女子嫁妆皆是私产。岳父在朝为官,用女子嫁妆会被人嗤笑。至于秦泽辉,秦大人更没道理用。母亲是平妻,江夫人打你,秦家理应过来赔礼才是。您无需多虑。”萧恒将银票还给张氏。

张氏瞪着大眼睛,叫她“母亲”吗?好不可置信!

江承德一下明白过来!

对呀!

萧家天天说不分嫡庶,但萧恒继承萧家爵位,是公认的事,太后皇上认可的事!

江雅月是庶出,管家不够格。如果江雅月不能掌家,萧恒岂不是为其他的兄弟做嫁衣?

“少将军,秦氏多年无子,秦家同意张氏为平妻,立有字据,月宝不是庶女。江某不是故意隐瞒,实乃与秦家同朝为官,怕秦家兄长面上无光。”

当年张氏被江夫人骗进江府,做了妾,生了江雅文后,正逢秦家贪污被揭发,急需银子。

秦家让张家填平窟窿,张家倾尽家财,给张氏谋了个平妻的位份。

秦家度过难关,因与齐王走得近,越发有实权。张家只是个商贾,平妻涉及秦家的罪行,江承德不愿意得罪秦家,张家也不敢再提。

“改日江某登门拜访,同侯爷和侯夫人说明此事。”江承德向萧恒施了一礼,“江某的疏忽,给少将军添麻烦了!”

“父亲,你的疏忽,害得夫君认亲那日同宗亲们吵了起来。你现在同侯爷说,晚了!你想看我们大房的笑话吗?”江雅月故意吓唬他。

“你这孩子,别胡说。萧家不分嫡庶。”江承德见萧恒不说话,也未与他客气,心里惴惴不安。

“不分嫡庶说得是男子。内宅怎么不分,我是庶女,人人戳我脊梁骨。萧大夫人,好没面子。父亲,你是故意的?”

张氏拽过江雅月上下打量,“月宝!萧大夫人不喜欢你吗?因为你是庶女而不喜欢你?挨打了?”她恨不得把江雅月带到房里,扒开看看。

江雅月眼圈红了。

前世,娘亲和弟弟在江家一定受了许多苦。她居然还怪她们对自己不闻不问!

她太自私了!

只知道抱赵淑锦大腿,在谢家混日子,完全没想到为他们谋划。

“娘亲……”江雅风拽了拽张氏的袖子,“你没发现姐姐说话前和说完话都要看看姐夫吗?姐夫但凡嘴角下沉,皱眉头,她都低头噘嘴,很怕的样子。”

江雅风偷偷跟张氏嘀咕,声音不大不小,大家都听清了。

张氏看着萧恒,大眼睛噙着泪,红红通通像个兔子。

萧恒有些无措地看向江雅月。

江雅月双眼含泪,吸着鼻子,上前挡在萧恒身前,“夫妻之间小磕小碰很正常。你们别捕风捉影!”一股泪流了下来。

小磕小碰?动手了?成亲刚三天?

张氏哇的一声哭出声!

江承德心里难受,看着萧恒欲言又止,“月……月宝很乖,她怕疼,胆子小……少将军,你……慢慢教导,她不是个不听话的孩子!”

萧恒一口气堵在胸口,江雅月,恩将仇报,他就是嘴欠。

江雅羡看在眼里,喜上眉头,“少将军,为人坦荡,怎么会虐待妹妹?”阴阳怪气,让萧恒偏袒贱人,活该!

“谁说虐待了?只是把月儿吼哭了!夫君没虐待月儿,是月儿自己要哭得!你们不准说我夫君!”江雅月唬着脸,她伸开手臂,挡在萧恒面前。

萧恒很好,容得江雅羡说三道四。

萧恒顿时没了脾气。“前日喝了些酒,确实欠考虑,月儿是我的妻子,我定会爱重她。”

温热的大手抚上江雅月的腰肢,江雅月激灵一下,想躲开又生生的忍住了。

第一次与男人如此亲近,想到前世在帘子后面打量萧恒的身姿,江雅月不由脸红了。

张氏捂着嘴跑进屋内,拿出个锦盒,“萧将军,您看这是秦家立的文书。我的月宝不是庶女,您别欺负她,她很乖的,她胆子小,打雷都会哭的。”

“娘亲!”江雅月再也忍不住,抱住张氏,哭得像只小羊。

江雅月不在乎嫡庶,但外祖家花了那么多银子,帮助秦家度过难关,为得就是让娘亲可以挺直腰杆做人,自己的利益,为什么不争取?

娘亲这样的人,不逼一下,是不行的!

“有文书又怎么样?妾永远都是妾!”江夫人嗤之以鼻,江承德敢承认吗?

“羡儿,你舅舅怎么还不来?告诉秦家我死了。我被庶女打死了。”

江雅月收好锦盒,她拍了拍张氏的手,安抚她,“娘亲别怕,月宝保护你。”

前世,文书丢了!

皇后赵淑锦册封张氏为二品诰命夫人,江家才无人敢欺负她。

这一世,江雅月不会放过江雅羡母女。

她要让江雅羡好好尝尝作妾的滋味。

“谢大人怎么还不来?江雅羡偷了我的东西,谢家不管吗?谢家再不来人,我就报官了。”

江雅月不用问就知道,谢宴礼早跑回谢家了。

此时,应是跪在赵淑锦面前哭诉今日受到的委屈。

众人齐齐望向江雅羡,江雅羡脸上火烧火燎,谢宴礼真的走了。

扔下她,回了谢家。

“羡儿偷你的?羡儿是嫡女,江府里的东西任她挑。”江夫人理直气壮。

“我院子里的东西!那是我外祖父母留给我的!”想到江夫人既占着张家的便宜,又虐待她娘亲,江雅月火冒三丈。

“你的?你个庶女,你也配?天生作妾的贱命,用了也不怕折寿?我是为你好。”

江雅月早知道,江夫人将那些东西送去了秦家,“这么说,你承认是江雅羡偷的!”

江雅羡闻言脸颊滚烫。

她为了碎银几两,颜面扫地,谢郎,谢郎,你知道吗?

羡儿正为你受苦!

“江雅月,你是外嫁女,那些是你的嫁妆吗?不是!一来你没有嫁妆。二来,它们放在江家,就是江家的东西!父亲做主送去了秦家,它们属于秦家。”江雅羡豁出去了,等她做了皇后,一切都值得。

“父亲,那些都是我外祖父的东西,江家无权处置。书柜里全是外祖父生前看过的书,里面还有他的画稿和书稿。镜台妆奁里的物件首饰都是外祖母生前用过得。那些东西都得还给我!”

“扔了,烧了!秦家看不上那些破烂!”江雅羡见管家匆匆跑来,叫得更欢了。

江雅月一脚踹在她脸上,“打死你,打死你!你们两个坏人!”

江夫人明白女儿的心意,她翻身将女儿护在身下,任由江雅月连打带踹,招呼在身上。

秦家和谢家都来人了,跟在管家身后,正好看见这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