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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恒点头,“有五名士兵受伤,无性命之忧,但摔断了腿,等大夫前来诊治。”

“这不是有大夫!徐大哥去!”

“少夫人,徐某不会看外伤。”

江雅月语气坚决,“止血会吧!安慰人,说话会吧!把他带进去。”

徐长明会些奇门遁甲。

江雅月记得前世她当贵妃时寝宫外的花园,徐长明参与了设计修造,修得九曲十八弯,江雅月当太后了,都走不太明白。

徐长明刚才不见人,兴许是去乐满楼里做手脚!

难道说……徐大哥跟景王一伙!

工部的官员回禀道:“卑职建议将所有都撤出来,以防再次坍塌,造成伤亡。”

“你是工部封大人?”江雅月问道。

“回萧少夫人,正是在下。”

江雅月挑眉看向萧恒,萧恒沉声道:“将封大人和徐公子送进楼里,其余人五人一组一刻钟一轮换,继续盘查楼内之人。如此,伤亡会少很多。”

“少将军!如此只是您的人没有伤忙,其余人和卑职……少将军,这不妥当。”封大人被拖了进去。

徐长明被架着往里走,身后江雅月吩咐道:“所有都围着徐公子,万一再塌,徐公子是大夫,方便救你们。”

徐长明嘴角勾笑,小丫头一会儿有你愁的。

侍卫来报,“少将军,发现暗格,抓获一男一女两人。”

“带上来。”

江雅月连忙阻止,“等一下。天色渐黑,咱们还是去楼内坐着审好了。”

一来,她站着累,二来,三楼塌陷发现暗格,暗格里有人,太巧合。

齐王不同意,“万一塌陷怎么办?”

“不会。”萧恒说得肯定,“不是人为破坏,它不会塌。”

“你的人不是正在破坏!”齐王更不同意了。

江雅月胸有成竹,指了指萧恒,“没事,将军对建筑有了解,奇门遁甲,五行八卦,他都懂。”

前世,她的花园,她会走丢,但萧恒不会,来去自如,还指点过她。

“你怎么知道?”萧恒语带惊讶。

前世萧恒自己说过,江雅月复述道:“身为一名将军排兵布阵,熟悉阵法,是基本功。”

萧恒想说那是两码事,但又怕说出来,江雅月觉得不自在。

江雅月见天色渐暗,“备饭吧。估计短时间不会有结果,今晚的饭,我请……算少将军请的。”

士兵欢呼不已。

景王的脸色确是越来越难看。

抓获的两人被带了上来,男人穿着内衫,女子披着男人的外衣,推搡间女子倒地,男子忙上前扶,“你们小心些。”

江雅月听声音,瞪大眼,起身往前走了两步,男子发髻凌乱,却长得俊美,江雅文!

“芳芳!秦芳芳!你,你怎么会在这里?啊!我打不死你!”

秦泽辉抬手要打女子,女子尖叫着,往江雅文身后躲。

女子脸上沾着灰,却掩盖不住娇俏的容颜,江雅月仔细打量她,太久没见,真是记不得了,这是秦家嫡女秦芳芳?

江雅文口里的母夜叉!

秦泽辉追着秦芳芳打,江雅文抬手拦着,场面鸡飞狗跳。

江雅月上前阻止道:“秦大人,做戏给谁看!你要是嫌丢人你可以不认她,当这么多人喊出来,不就是像让江家负责吗?你确定这是嫡女芳芳不是庶女芬芬?你可认准了!我不关嫡庶,咱们嫁妆见分晓,别又整李代桃僵的事。”

“哎!江雅月!谁李代桃僵?你说你自己个是不是?你抢了羡儿姐姐的婚事,你厉害了!连本大小姐都不认识,你个卑微庶女!”

江雅月不怒反笑,“没错了。准是秦大人的嫡女秦芳芳大小姐。脾气暴躁,外号母夜叉,没错了。大哥,你不是喜欢芬儿,怎么带芳芳来看戏?还夜不归宿?”

难道这就是宿命。

前世,江雅文因陈小满被打断腿,这一世,陈小满兴许可以逃过一劫,可江雅文又阴差阳错卷到这件事里来。

都说君子不立危墙之下,真是有道理,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

“你个败坏家风的孽子!你……你们!”秦泽辉痛心疾首。

江雅文和秦芳芳低着头,皆不言语。

齐王问道:“乐满楼不但能听戏还能住宿吗?这是戏楼还是客栈?不会是青楼吧!”

萧恒忽地笑了起来,“这样的地方,齐王殿下都不知道,实属不正常。”

“对呀!表哥都会开玩笑了。”齐王拍案而起,“上次,本王看上个戏子,那个管事叫杨六,说乐满楼只唱戏……把杨六找出来。”

江雅月随手翻着花名册,“殿下,没有杨六这个人。你记得戏子叫什么吗?演过哪儿出戏?扮得谁?”

齐王回忆着,“乐满楼只唱戏,咿咿呀呀,本王不常来,那日在包厢外碰见,长得艳丽,便随口问了一嘴,不知叫什么?”

江雅月瞄到秦芳芳露在外面的裙摆,追问道:“殿下怎么知道是戏子?不是丫鬟婢女?”

“因为穿了戏服啊!”齐王吊儿郎当。

江雅月惊呼着,“秦芳芳穿得也是戏服,你们看。”

“啊!”秦芳芳尖叫裹紧身上的外衫,往江雅文身后躲。

众人看向她的裙摆,颜色是艳丽些,但说是戏服,众人一时也看不出。

江雅月知道齐王碍于秦泽辉的脸面,不好命人扒开看,解释着,“必然是水袖,所以当时齐王殿下一眼认出来。”

江雅羡一头雾水,事情怎么这样复杂,“芳芳,你穿戏服做什么?”

秦芳芳只是哭,不说话。

秦泽辉不知原委也能猜到,准不是好事,“家门不幸。齐王殿下,请准许卑职带此孽障回去。”

齐王犯了难,不答应就是伤了秦泽辉的心,秦泽辉跟随他多年,他不念旧情,很难再拉拢其他人。

江雅月心道,秦芳芳现在走了,屎帽子全是江家扛。

“大姐姐,你刚才说你自己很厉害。没发现什么端倪吗?”

江雅羡转移话题,“齐王殿下,身契和人多都对上了吗?”

齐王也挺惆怅,“嗯。没什么出入,而且个个清醒,都知道自己是谁。惹了一身骚,真他妈的烦。江大小姐,你还有别的主意吗?”

江雅羡暗自后悔,“殿下,事已至此,只能将白姑娘收监,拷问一下了。”

景王反驳,“无凭无据能乱抓人吗?别再胡闹了!白姑娘虽说了谎,但说谎不犯法。别再咄咄逼人。他们俩也放了,私相授受,品行有亏,但不犯王法。为官者,岂能将百姓赶尽杀绝。”

江雅月心道,幸好进来了,让外面的百姓听见,还不得夸景王有贤名!

她怒气冲冲,她劳心劳力,就想看场戏,到头来还得她上场!

“诸位你们去每个房间里看一下,哪儿个房间里有床!不要再想那些龌龊事了!即便他们二人有奸情,不能换个地方幽会吗?而且他们两人都不缺银子,不能置个宅子吗?把画师给我带上来!一个叫张松,另一个杨发财。敢跑,先把腿打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