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济医堂门口

赵悠悠神色焦急,“可我真的有急事想要见白鹤神医!”

药童无奈道,“这位小姐,白鹤神医看完病人,早已经走了,就算您想见,我也找不到他的人啊。”

赵悠悠急声追问,“那他住在哪里,我去哪里能见到他?”

药童摇了摇头,“这我也不知道啊, 神医只有每月初十才会来坐诊,其余时候都不来的,更别提找他了。”

“可是....”赵悠悠眉头紧蹙。

“怎么了?”李镜竹见药童和黄衣女子似是在争执着什么,走了过来。

药童将黄衣女子想要求见白鹤神医一事告知了李镜竹。

李镜竹颔首道,“小姐,师傅确实已经走了,若您想要预约看诊,可以先帮您登记在册,等下月初十再来。”

赵悠悠摇了摇头,“不,我不是看诊,我是求药。”

李镜竹愣了下,“求药?”

赵悠悠眼眸明亮,“我想求取白鹤神医手中的碧海玄参。”

李镜竹拧紧了眉头,这碧海玄参可是稀世药材。

赵悠悠道,“请您转告白鹤神医,无论他出多高的价格,或者提任何要求,我都可以答应,只求神医赐药。”

李镜竹有些为难,“这...”

看着赵悠悠坚定祈求的眼神,李镜竹犹豫的点了点头,“好吧,我只能帮您转达,至于师傅是否答应赐药..”

“多谢大夫!多谢大夫!”

赵悠悠弯眸一笑,迈着开心的步伐走到了马前,正想翻身上马,转而想起方才那女子的提醒,笑着牵着马走了。

刚回到府内,就听见正厅上传来说笑的声音。

“爹!我回来了!”

赵万锋听着她咋呼的声音,笑容卡了一下,随即道,“小女一向无拘,还请王爷不要见怪。”

萧承昌和笑道,“侯爷言重了。”

赵悠悠兴冲冲的跑进来,看见前厅上的人微微一愣,又见自家父亲挤眉弄眼的模样,撇撇嘴,放缓了些脚步。

“悠悠回来的正好,这是恭王殿下。”

随即冲她使了个眼色,赵悠悠福身行礼,“参见恭王殿下。”

“赵小姐请起。”萧承言语气温和,面上更是一派谦谦君子的模样。

赵悠悠起身,打量了下眼前人,虽样貌还算英朗俊秀,不过瞧着他眼下的乌青,似是有些病态,整个人也有些瘦削,衣服都有些撑不起来的样子。

不由心中暗叹,同样是副病秧子的模样,不过恭王可比他差远了。

见赵悠悠直直的盯着自己看,萧承昌的嘴角微不可察的勾了勾。

果然,他就知道,以自己的样貌地位,拿下一个小姑娘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

也就是苏月见那般清高的模样,才对他视而不见!

想起苏月见,萧承昌的眸底划过一丝不甘和阴狠。

此时的苏月见刚用完晚膳,便收到了李镜竹的信。

看完信,苏月见微微敛了敛眉,坐在榻上出神。

“在想什么?”萧珩低沉磁性的声音传来。

苏月见闻声抬头,萧珩已经走到了她跟前。

她现在都习惯了萧珩和玄霜这悄声出现的方式了。

扬眉笑了笑,“这么晚了,你怎么来了?”

萧珩微微敛眉,转身落座,语气似是有些不满,“多日不见,你就问这个?”

苏月见还没来得及回答,只觉身子一轻,下一秒已经在他的怀里被圈着了。

眼前人把她抱得的很紧,苏月见无奈的转了转身子,可萧珩丝毫没有放开她的意思。

她妥协的叹了一口气,任由他圈着了,眼眸一转道,

“不问这个,那问你查到那个刀疤男子的身份了没?”

萧珩神色平静,挑起她的一缕头发绕在手中把玩着,声音一如既往的清沉,听不出丝毫异样。

“还在查,很快了。”

闻言苏月见垂下了眼帘。

萧珩挑起她的下巴,歪了歪头,眉眼低垂,显得那双漆黑的眼眸有些楚楚可怜,

“查不到就不能来见你?”

“可本王很想王妃。”

苏月见被他这湿漉漉的眼神看着,只觉心里痒痒的,长睫轻颤了几下,转而抬手捏了捏他的脸,

“王爷还是少饮着茶吧,茶味太浓。”

虽语气有些嗔怪,但苏月见手上却没怎么用力,因着眼前人的容颜实在是太好看了,舍不得下手。

萧珩挑了挑眉,微微俯身埋头在她的颈间轻嗅了几下。

男子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肌肤上,苏月见莹白的耳垂可耻的羞红了,有些不自然的后仰了下。

萧珩大手按在她的腰间,不许她躲开,抬头轻笑了声,“是该少饮茶,茶味远不如昭昭的香味。”

“你..”苏月见脸颊染上浅浅的绯色,推了推他,结结巴巴道,“你.你都从哪..哪里学的这些浑话。”

萧珩勾唇,转而问道,“上次去月山,怎么没派人告诉我?”

苏月见道,“玄霜说你近日很忙,再说了我是去看小白,还有师傅陪着我,我们几个玩的可开心了。”

萧珩眸色暗了暗,“和我玩不开心?”

“嗯?”苏月见被他问的一愣,想了想道,“你什么时候和我一起玩过?”

他们两个从认识到现在,还从没有悠闲的玩乐过。

萧珩眼眸轻抬,微微颔首,“那明晚,我陪你去月山玩可好?”

苏月见微微歪头,眨了眨眼,“明晚?”

“阿澈是不是记错了,明晚是千秋宫宴啊,难道太后寿辰你都不参加的吗?”

萧珩笑了笑道,“无妨,千秋宴每年都有,陪昭昭最要紧。”

苏月见疑惑的蹙了蹙眉,定定的看了他一会。

想起之前坊间的传闻,萧珩生性冷漠,不喜与人交际,的确是极少出席宫宴。

往年太傅府没有当家主母,又无嫡女,因此宫宴请帖只给苏霖一人。

但今时不同往日,苏月见早早的就收到了宫宴的请帖,如今她既是明华郡主,又是未来的摄政王妃。

宫宴场合不似平常官眷宴请,若是再推拒,又要引来一阵风言风语。

更况且,她的杀母仇人还隐匿在那金碧辉煌的宫殿里。

她缓缓开口,“改日再去月山吧,明晚我要去千秋宴。”

萧珩眸底闪过一丝暗色,转瞬即逝,声音低沉,带着似有若无的笑意,

“既然王妃要出席宫宴,那本王自然陪同。”

苏月见觉得他今晚有些奇怪,说的话也有些无厘头,想起上次在宫中,见他和太后的关系似乎很是疏远。

沉默良久后问道,“阿澈,太后娘娘是你的亲生母亲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