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人扶上床,把那块盖头取过来:“上面还差一点图,很快就好了。”
“谁教你做这个的呀?”
谁能想到打仗那么厉害的人,如今居然为了她学做绣活。
宋木苒顿时眼眶热热,垂眸看着他,俯身靠近他:“阿策,你难道不想吻我吗?”
男人怔了一下,抬眸对上她的眼睛。
下一秒,宋木苒上前拽着他的衣襟,吻了上去。
不过片刻,男人便如同破笼的野兽,转变为主。
一手扶住她的后脑,一手搂着她的腰,轻轻压下。
在短暂的激吻后,两人似火的看着对方。
“阿苒,嫁与我,可好。”
“好。”宋木苒毫不犹豫地挽上他的脖颈:“与你做一辈子的夫妻。”
萧策安听见这话,亲啄了一下她的唇:“不够,要与你做生生世世的夫妻,下辈子,下下辈子.....”
说着,他便吻了下来,轻轻的吻过她的唇,将她当做至宝一样。
他吻着,宋木苒只是轻轻的一勾手,那腰带骤然落下。
男人脸色一僵,心中的欲望达到极致,连忙按住她的手:“阿苒,先别闹,还没有洗澡呢。”
“我先去给你烧水洗澡。”
说完,他便起身出去烧水了。
趁着男人进屋放水的时候,她躺在床上,开起了玩笑。
“我之前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
“梦里,你是我的小叔,你养着我,一日我喝醉了酒,将你当成小倌,逼你吻我。”
萧策安只听见后面那句话:“所以你是把我当成小倌了?”
宋木苒小脸一红,感觉像喝了酒一样:“都说了是梦。”
待打好热水,萧策安便走过来将她一把抱住往浴间去。
“夫人,奴伺候您可好?”
啊!这个男人!
“你干嘛这样啊!”
宋木苒捂着脸,钻进木桶中,男人在后面捏着她的肩。
热气顺着她的耳朵落下:“夫人,奴伺候得可还满意?”
她害羞地点点头,不敢看男人。
可萧策安不打算放过她:“夫人,奴学会了一套按摩手法,给夫人全身都按摩一下可好?”
“真的?”宋木苒半信半疑的将手搭在边上,可按着按着就不太对劲了。
男人从后抬起她的脸,深吻了下去,浴室的水雾缭绕,待洗完澡后,她已经没有力气了。
被他亲得没有力气。
萧策安扬起嘴角,将人抱起来,出去:“夫人这才轻轻吻了一下就不行了,难道你家夫君没有这样待过夫人吗?”
宋木苒灵机一动,决定配合他:“是啊,所以我最喜欢你了,你伺候好一点,我让你做外室,不告诉我夫君。”
男人浅浅一笑,捏了捏她的腰:“那夫人等着,奴沐浴完便来照顾夫人。”
宋木苒看见他往浴间走,提醒他:“你不要重新换桶水吗?”
“用夫人的就好,这是奴的荣幸。”
咋还演上了呢?
宋木苒等着的时间,便用小脚抬起来,又放下,后来等着等着她居然睡着了。
刚闭上眼,一股劲儿就压了上来。
还没有来得及开口,就被男人堵住唇瓣,侵占唇齿,他故意挑弄着她的舌头,让她难以承受的攥紧他的手。
两手扣下,那纱帐顺其自然的落了下来。
许久之后,她正要休息,萧策安却不肯放过她,让她再次清醒过来。
“阿策.....”
“叫我什么?”
“夫君.....”
男人咬着她的耳朵,低哄着:“不对,阿苒,你再想想。”
“什么?”她脑子一片空白。
“叫小叔....”
他又咬了咬她的唇:“阿苒不是最喜欢我做你的小叔叔吗?”
“那是梦.....”
她不肯说,萧策安便不会轻易放过她。
许久之后,男人将软绵绵的她捞起:“夫人,奴伺候的可还满意?”
“满意....”宋木苒累得睁不开眼睛。
“那是奴和您夫君谁更让你满意?”
又来这话!
她一巴掌扇在男人脸上:“好了,乖一些,不该问的别问,你还是我最爱的那个人。”
入了浴间,又是一场轰轰烈烈。
萧策安抬起她的下巴,问她:“阿苒,你最爱的人是我吗?”
“是你,阿策。”
她毫不犹豫地说了出来。
男人这才心满意足地帮她收拾完后,相拥入眠。
这一觉宋木苒睡到了午时,等醒过来的时候,萧策安正在屋里写婚书。
见她醒了,忙放下笔过去:“阿苒怎么醒了,要不要在睡一会儿?”
男人看着姑娘身上的痕迹有些心疼,昨夜是他过了。
宋木苒起身下床,发现腿脚软得厉害,还好男人及时扶住她。
“好了,你别动了。”
她倒吸了一口气凉气:“还不是你做的好事!”
昨夜欺负她那么久,她都哭了也不放过她。
男人红了一脸,连忙哄她:“阿苒饿了吧?我去给你拿吃的过来。”
说完,就出去把备好的饭菜取来,进来的时候,宋木苒已经从床上下来,正坐在那里看他写的婚书。
“这么麻烦啊?”
“娶你怎么能叫麻烦,我乐意做这些,阿苒只需要准备好嫁给我就好了。”
休息了几日,萧策安都在忙着婚礼的事情。
原本想即刻成婚,但是他觉得不够隆重,所以一步步的都不能少。
一直到成婚前一天,宋木苒刚出门就遇到了沈蕴。
差点没反应过来,但很快就警惕起来:“你怎么来了?”
“成婚,不请我喝杯喜酒?”
原来不是来抓她的。
“聊聊吗?苒苒,我是来送圣旨的。”
两人一起上了附近的酒楼,那酒楼的小二看见宋木苒和一个公子在一起,连忙跑去找萧策安。
“你怎么知道我在哪里?”
沈蕴将圣旨拿出来,笑道:“先前我还不完全相信你能找到他,看来是我多虑了,自你离开京城后,就有人暗中护着你。”
“但是你找到他以后,那些暗卫都撤走了。”
他把圣旨交给宋木苒,:“看看吧,这是他给你们的新婚礼物。”
宋木苒打开看了一眼,脸色一僵:“什么意思?”
沈蕴刚开口,房门突然被踹开,萧策安拿着剑走进来,一把将人护在怀里,剑指着对面的男人。
“阿策,你先把剑放下,我没事。”她连忙伸手把男人手拽下来,将圣旨递给他。
“你看看这个。”
萧策安拿起来一看,上面写的是要将他封为武陵王,以后漠北由他负责。
宋木苒总感觉不太好,赏赐越高背后的真相越危险。
可沈蕴先一步打消了她的顾虑:“皇上他没有别的意思,只是希望你过得好,能放下过去就行。”
“别那么恨他,他.....”
“我没有恨他,谁都是迫不得已的。”
是她先缠上他的,倒让她想起梦里的那个场景。
她亲口对着谢怀川的前一世说的那些话,这一世都发生了。
但所有的一切都过去了。
沈蕴离开以后,不久他们二人便又成婚了,但是在武陵王的不是萧策安而是宋木苒。
不过干活的是这个男人。
又过了几月,宋木苒怀孕了,之后萧策安什么都不让她做。
明明怀孕的人是她,可呕吐不止的人是那个男人。
几个月下来都沧桑了许多。
宋木苒安慰他:“别担心,会没事的。”
萧策安担心不得了:“以后不生了,我要喝绝子汤。”
后来,在某一天,她突然要生了,屋里忙个不停。
萧策安在门口打转,听见屋里的哭声,他就拽着千浔:“怎么还没有出来?”
“阿苒!”
“主子您冷静一些。”
他冷静不下来!
过了许久里面还没有结果,萧策安都想闯进去了,可千浔死死拽着他。
最后他把自己急晕过去了,明晃晃地倒在男人身上。
“主子!”
宋木苒这一次生了一天一夜,总算是结束了。
“生了!娘娘生了小公子和小姐!王爷!”
“王爷人呢?”
“王爷晕倒了!”
一夜以后,宋木苒醒了,萧策安还没有醒,睡了几日以后刚醒来又发热,说梦话,抱着她一顿大哭。
“阿苒.....阿苒。”
宋木苒拍着他的背哄着他:“我没事了,都好好的,你一直哭,不想看看孩子们吗?”
男人心思全在她身上:“我做了一个梦,是我没保护好你,让你被人带走,被人欺骗,我真该死。”
宋木苒想说那是他们上一世的事情,可话到嘴边又安慰他:“阿策,梦都是假的,我现在好好的。”
“我们以后再也不生了好不好?”萧策安哭成泪人。
“听你的,龙凤胎,你真的不想看吗?”
男人拼命摇头:“不想看,都是他们害得你受苦。”
宋木苒怎么没发现他一个大男人这样爱哭呢?
饶是嘴上说不喜欢,见到的时候爱不释手。
“就是你们这两个小东西折磨我的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