糯叽叽嘟着小嘴喜滋滋的道:【亲爱的宿主大大,是我们最近开拓的新客户呀。】
新客户?
难道是塞缪尔,他怎么找到家门口了?
来不及想太多,狐菲菲扬起一个大大的笑脸打开了门,看着眼前的男人假装十分的惊喜,“塞缪尔?”
“你是特意来找我的吗?”
塞缪尔看着她完全露出的一张娇媚容颜,有瞬间的怔忪,他知道她长的漂亮,却没想到雌性可以漂亮到这种程度。
她黑茶色的卷发及腰,五官美艳绝伦,尤其是那一双极其妩媚的眼睛,像是一只猫儿带着漫不经心的慵懒,仰着头看他时露出了脆弱又美丽的天鹅颈。
身上穿着一件宽松的红色丝绸睡裙,细腰长腿,那副媚态横生的模样足以能够征服所有的雄性兽人,勾起他们的荷尔蒙,甚至……他也不例外。
但他克制的很好,面色无波的移开视线,退后一步同她保持着安全距离,以免让她误会。
公事公办的开口,“你的药膏对我有用,我想购买更多的药膏。”
“你看这些够不够?”他将手里一袋沉甸甸的蛮晶提到她面前,那五颜六色的光芒简直能闪瞎人的眼。
狐菲菲眼冒金光,哇靠,大手笔啊!
这么多的蛮晶,发财了!发财了!
不过她记得自己的目的是什么,勉为其难的收回了财迷的表情,微勾了下性感的红唇,摆出姐才不是拜金女,姐很高风亮节的姿态。
“我想你搞错了一件事情。”
“我是一名巫医,而不是商人,不管是什么病都要对症下药,哪怕对你有效果,可药膏只能起到一部分小作用,而无法完全根治。”
“所以你得让我先看看你的伤情,这样才能帮助你更好的恢复。”
“虽然我是一名雌性,但同样也该得到应有的尊重不是吗?”
塞缪尔被她的话触动,震惊的微愣。
没有想到她会说出这么一番话,有点颠覆了他对雌性的认知。
她的思想的确与众不同,不像其雌性那样只会心安理得的享受雄性所有的付出,每天想着吃喝玩乐,而是用自己的双手去谋生,明明可以靠脸不劳而获的东西,她却要用自己的真才实干。
提醒他,她除了是雌性之外还是巫医。
他垂眸默默收回了蛮晶,缓缓道出了一个“好”字。
成功打消了对方防备的狐菲菲,上挑的琉璃眸中闪过狡黠的神色,带着魁梧雄壮的男人进了客厅。
探头探脑的阿狸看见有可怕的大老虎进了家,直接吓得溜回了房间。
呜呜~
那头大老虎浑身煞气好重,看起来好像会吃小兽崽,太可怕了!
只是它跑了,阿姐怎么办?
想着它又匆匆跑了出去,摆出一副凶狠的样子,冲大老虎呲牙。
塞缪尔居高临下俯视着冲自己呲牙咧嘴的小狐狸崽子,眉头一皱。
狐菲菲急忙将阿狸抱了起来,对着塞缪尔歉疚的解释,“它是我的弟弟,有点怕生。”
“你先随便坐。”
说着,她将阿狸抱上了二楼卧室,温柔的轻哄,“阿狸,他是我的朋友,你不能这么凶知道吗?”
“这样不礼貌,你先在屋里待着玩会儿,等下阿姐忙完再来找你。”
摸了下阿狸的脑袋,她转身下了楼。
塞缪尔身姿笔挺的立在那里,打量着四周的陈设,从来都不知道原来房间还可以这样温馨。
明亮整洁,摆放的家具物品布满了生活的气息,桌子上甚至还放了一盆鲜花,整个房间都飘荡着一股好闻的暖香,让人浑身都不自觉地放松了下来。
同他居住的王堡截然不同,那里只有无尽的冰冷和孤寂……
狐菲菲端了一盘肉脯招待自己尊贵的客户,嘴角噙着一丝笑意,“请坐,不要拘束。”
“平时我的伴侣不在家,只有我和弟弟阿狸在。”
说着,她取出一瓶药膏放在了塞缪尔的面前,“这种药膏我炼制了许多,不过在你的病没有完全好前,我不会收任何的报酬。”
听到她说平时伴侣不在家,塞缪尔身体僵了一下,心头蓦然生出了一种十分奇怪的感觉。
明明是一头钢铁猛虎,却突然变成了只窘迫的小猫咪般,局促的开口,“我这么叨扰也不妥,要不还是去你开的巫医馆吧。”
狐菲菲笑的像一只狐狸,“巫医馆离这里还有一段距离,不用那么麻烦。”
“而且巫医馆里什么都没有,所有药物都在家里。”
“咳,你先爬到那个沙发上。”
“沙发是什么?”塞缪尔困惑询问。
狐菲菲指了下他坐的位置,“就是你现在坐的地方。”
“好了,趴下去。”
塞缪尔觉得她要求有点怪,但还是听话的趴在了沙发上,双手撑在身前,因为用力手臂的血管青筋很是清晰。
狐菲菲靠近,扯了下他的兽皮上衣,没扯动,只好吩咐道:“那个,把上衣脱一下。”
塞缪尔瞳孔震惊,刚毅的脸庞悄悄爬上了两朵红云,喉结滚动了下。
难道她是想要……
瞧他呆着不动,狐菲菲忍住扯他虎耳朵的冲动,忍俊不禁的解释了一句,“你想什么呢?”
“不脱衣服我怎么检查?”
“咳咳!”
紧张的塞缪尔一下子岔了气,剧烈咳嗽了几声,这下直接脸红到了耳朵根,像是煮熟的龙虾,头顶的一对虎耳软趴趴的。
彻底从猛虎变成了羞答答的小猫咪。
忍着那种尴尬羞耻,他脱下了自己的兽皮上衣,露出了精壮结实的身躯。
在阳光的渲染下,他浑身的肌肉线条仿佛打了一层蜜蜡,散发出强烈的雄性魅力,性感又狂野,绝对是能让所有雌性生物流口水的那种极品身材。
狐菲菲看了一眼又一眼,才恋恋不舍的移开目光,将注意力放在他后背的伤疤上。
那狰狞丑陋的伤疤几乎布满了他整个背部,在药膏的作用下,皮肤浅层不再渗血,但细看那皮肉之下泛着不正常的乌黑,像是中了毒。
她凑近端详着,还伸出手指触碰了下。
塞缪尔因为她突然的碰触浑身僵的像块石头,将自己丑陋的伤疤对一个雌性完全展露出来,几乎让他用尽了所有勇气。
低哑的嗓音透着涩然,“是不是很丑?”
“吓到你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