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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努力压抑那种异样的感觉,想要推开眼前这个艳丽勾人的狐狸精,可身体却好似麻木了般动弹不得,清晰的听到了如擂鼓一样“噗通噗通”的心跳声。

赧然的垂下眼睫,遮盖住眸底汹涌燃烧的两簇火焰。

声线暗哑,“你想要多少蛮晶?”

狐菲菲目光直勾勾地欣赏着男人努力克制的样子,听着他紊乱的气息,红润的唇角微微上扬。

此刻明媚的阳光穿透琉璃窗洒落在屋里的每处角落,同样也照耀在了男人健壮的躯体上,能清晰的看见他身上根根分明的汗毛,从颈部到腰腹就如同一座完美的希腊雕像一般。

同时他那头顺滑的金色长发就宛如金色的丝绸一样,流淌着美丽的光泽。

其实塞缪尔的五官偏向西欧,深邃立体,像是古老城堡里矜贵冷峻的王子,威严漠然,仿佛长了一张天生的厌世脸,那种厌倦看透一切繁华的无欲无求和平淡,该死的迷人。

这会儿她和他挨的极近,近到彼此的呼吸都交缠在了一起,暧昧缠绵……

她甚至也能清楚的听到男人心跳的加快,用手指勾起一缕发丝娇柔的缠绕,媚眼如丝的轻笑。

“你不觉得总是谈蛮晶太过俗气吗?”

说着,她大胆的露出了自己修长白皙的美腿,腰肢一扭,正待发挥下一步动作时,突然感觉小腹一阵暖流直冲而下。

她脸上虚情假意的媚笑瞬间一僵,狐狸眼震惊的睁大,像是一只呆头鹅。

那股久违的暖流她再熟悉不过,正是时隔了半年的大姨妈啊。

完蛋了!

这大姨妈来的真是让人毫不设防,她无比羞窘的夹住了双腿,低下眼帘甚至都不敢看塞缪尔的表情。

怪不得她感觉最近几天肚子总是沉甸甸的,身上也没有什么力气,原来不完全是因为[大力药剂]的副作用,而是姨妈要来了。

塞缪尔鼻子耸动,几乎瞬间就闻到了那股甜腻的血腥味道,莫名的好闻,勾引的他蠢蠢欲动。

他克制住那种想要舔闻的变态欲望,眉头一皱,面色担忧的看她,“你流血了?”

狐菲菲紧紧咬唇,身体一动不动。

因为她不敢动,怕血流的更多,可哪怕她尽力夹腿,那鲜红的血液还是顺着她白皙的双腿流在了地上。

她只觉得眼前一黑。

渴望哪个乐于助人的姐妹来帮她抠出一个地洞,好让她钻进去躲躲先。

塞缪尔也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看着那耀眼刺目的红心弦一震。

后知后觉的反应了过来,她是发情了。

怪不得他总觉得她身上的气味特别好闻,甜腻又迷人,原来是发情的信息素。

雌性发情的味道对于雄性兽人来说无异于是催情的毒药,能最大程度的激起雄性繁育的本能欲望,让他们痴迷疯狂。

就比如现在的他也开始变得难以自控,很想将眼前香香软软的雌性扑倒。

吞咽了下口水,他尽力的保持着自己的理智,将脸色发白的雌性一把抱起,“你的卧室在哪?”

离的这么近,她娇软的身躯就在自己的怀里,几乎让他差点失控变成兽形。

狐菲菲惊呼一声,防备的用手抵着他坚硬如铁的胸膛,“你干什么?你快点放我下来!”

要命,这会儿她一直淌血,岂不是糊了他一手?

而且,她刚才只是逗着他玩,可没想动真格的啊。

呜呜……擦枪走火了。

正当此时,一个带着冷冽气息的黑影猛地冲了进来,将狐菲菲一把夺过。

牧野抬眸,眼神冰冷刺骨透着极致的危险,“谁允许你进来的?!”

塞缪尔冷厉的盯着牧野,下颌线紧绷。

不知为何心底不爽极了,尤其是怀里的雌性被夺走,甚至让他感觉空虚失落……

狐菲菲急忙按住牧野的手背,声音虚弱的解释,“你别误会,他是过来找我看病的。”

“是病患。”

牧野警告的瞪了一眼塞缪尔,顾不得和他对峙,抱着自己心爱的雌性快速上了二楼卧室。

现在的雌主香甜的令人疯狂,多被其它雄性闻一口,他都愤怒的想要揍人。

也怪他自己考虑不周全,应该一直守在雌主身边的。

因为每当大雨季来临都是雌性发情的高峰期,雨季生机蓬勃、猎物丰盛,有利于怀孕的雌性和幼崽,所以雌性都会在这种时候发情,繁育后代。

是他大意了,才给了别人可乘之机,甚至堂而皇之的进了家,只要一想到他没赶回来,雌主会被……

他就气的怒火狂烧,恨不得把那头讨厌的虎兽撕碎成肉片。

塞缪尔眸光沉甸甸的望着紧闭的房门,恋恋不舍的嗅了一口空气中残留的香甜气味儿。

拾起自己的兽皮衣服,将一袋蛮晶留下,步伐稳健的离开。

他知道自己没有资格,可心底还是涌起了不悦的情绪。

甚至开始有点……嫉妒那头猫兽。

温馨的卧室里,狐菲菲乖巧的蜷缩在男人安全感十足的怀中,蝶翼一样的睫毛颤了几下,羞耻万分的开口。

“我的裙子都脏了。”

“你先把我放在凳子吧,再帮我拿一套干净的过来。”

“好。”牧野动作轻柔的将她放在房间里的凳子上,从衣柜里取了一套干净的睡衣递给她。

“雌主,还需要什么吗?”

狐菲菲羞窘的摇摇头,“你先出去吧,我自己来就好。”

虽然和牧野已经是伴侣,可这种情况下,她还是会感到尴尬。

而且她也怕牧野受不了这种发情的味道,对她做什么瑟瑟的事情,毕竟兽人的野性是刻在骨子里的,有些时候会和动物一样。

牧野看穿了她的羞涩,离开了房间,主动去熬了一锅姜汤。

雌性发情的时候,虽然是最佳繁衍期,甜蜜的气味儿能促使雄性兽人们疯狂,可其实也是身体最虚弱的时候,需要被好好照顾。

等他熬好了姜汤回来,狐菲菲已经收拾干净,躺在了床上。

他将热气腾腾的姜汤放在床头的小圆桌上,温柔的询问,“雌主,是不是肚子不舒服?”

狐菲菲睁开眼睛疲惫的看他,柔声细气的开口,“有一点点,就是很累想睡觉。”

这次可能是在寒冷的雪原受了寒,让她的肚子有点一抽一抽的疼,浑身也酸软无力,提不起劲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