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阳公主看看那高高的宫墙,这地儿她进不去,门口又有侍卫把守,她也别想进去。
岳阳公主在晨阳宫门口徘徊了半天,正发愁的时候,却见晨阳宫门口有人走了出来,那人一身明黄,俊逸如仙,可不就是大燕帝?
岳阳公主不知道大燕帝要去哪儿,便悄悄跟在后面,她怕司马惊鸿会将她遣送回去,不敢露面,只敢悄悄跟着,就这么看看他也好。
“何人鬼鬼祟祟,出来!撄”
才走出几步,司马惊鸿已经发现了她。
岳阳公主心里害怕,却不得不走过来。
“岳阳见过大燕帝陛下。”
司马惊鸿就知道是她,“来人,把岳阳公主看守起来,明日一早送回南越。偿”
“是。”
“陛下!”岳阳公主急了,“岳阳不想回去,岳阳要留在大顺陪着陛下。”
司马惊鸿双眼一眯,“朕的癖好,你想必听到过一点儿,朕喜欢男人,也喜欢女人,喜欢童男,也喜欢***,还喜欢年幼的***,尤其喜欢数女一同侍寝,你可受得了?”
岳阳公主的嘴巴里像塞了个鸡蛋,一下子张开竟是合不上了。她惊愣无比的瞅着眼前这个恍如谪仙的男子,他竟是这样的人吗?
岳阳公主脑子里浮现那些肮脏龌龊的画面,胃里忽然就一阵恶心。
“如果你接受得了,不防就留下,今夜……”
司马惊鸿双眸流露出无比的风/流意味,“朕便以一带九。”
“啊……”
岳阳公主起身便跑了。
大燕帝竟然是这样的人,她真是眼瞎了。
岳阳公主又恶心又害怕,逃似的跑了。
司马惊鸿嘴角轻勾,打发掉了一个大麻烦,挺好。万田跟在后面,心想,陛下竟然连这些恶心的癖好都往自己脑袋上扣,这世上除了他家主子,恐怕也没别人了。
岳阳公主一路慌不择路,像后面被猛兽追着似的,撒腿飞奔,怦的一声,撞在了一堵肉墙上。
“岳阳?”
十皇子看出是她,一脸震惊地将她扶住。
岳阳公主定定神,一看眼前的人竟是十皇子,当时就抱住他,把一颗小脑袋都埋进他怀里去了。
“太可怕了,太恶心了。”
“什么可怕,什么恶心,谁欺负你了吗?”
十皇子的心脏在怦的一声剧烈跳动后,担心地问她。
岳阳公主在他怀里抬起脑袋,一双杏眼中竟饱含泪珠,“是大燕帝,他好恶心。亏我还千里迢迢追他到这大顺来,想不到他竟是如此恶心的人。”
“他怎么你了?”
十皇子一看岳阳公主竟哭了,也不顾什么男女之嫌,当即捧起了她的脸,急切地追问。
岳阳公主眼里的泪珠扑簌簌地掉下来,“原来他有龙阳癖是真的,他还有恋童癖,喜欢同时宠幸九个女人。”
“他还说,如果我愿意,今晚便跟其他女人一起侍奉他。”
岳阳公主抹着眼睛,心里竟是委屈得不得了。
十皇子松了一口气,自己的皇兄是什么样的人,他再清楚不过。大燕帝作风严谨得很,后宫只有一个女人,除了一个李妃,他从不近其他女色,他也不喜欢男人,更没有什么恋童癖,他是一个正常的再正常不过的男人。
回想皇帝对岳阳公主的厌恶,他这么说,想必是要吓唬岳阳公主,让她知难而退。
十皇子轻拍她的背,“好了,现在知道还不晚。”
心里莫名的一松,皇帝在她心里,想必是划入黑名单了,那么他,是不是会有机会?
“你还要留在这宫里吗?”
他温柔了眼色和声音问怀里的女孩儿,岳阳摇头。大燕帝这么恶心,她才不要再留下来。
当夜,岳阳公主就离开皇宫了,随着十皇子去了他的府邸,岳阳公主对司马惊鸿的痴心算是划上了暂时的休止符。
且说迟郁,他马不停蹄,一路向南,很快进入了南越地界。
可是突如其来的一场暴雨,把他淋了个落汤鸡。迟郁把皇帝给他老婆的信,揣在怀里,护的紧紧的,可那信仍然给淋湿了,看着那*的烫金信封,迟郁想,这下没法交待了。
眼看着天色放晴,他把身上衣服都脱了下来,挂在树枝上晾着,又低头看看那沾了水的烫金信封,这个也得晾一晾啊。
于是乍着胆子把那信封给撕开了,小心翼翼地把信纸拿出来,轻轻展开,又小心地铺在干净的石头上。
不知皇帝给他老婆写的什么。
迟郁好奇地瞧了起来,一看之下,忍不住扑扑地乐出来,接着便捂着肚子笑倒了。
“亲爱的小白”
哈哈,这种话都叫得出来,真不嫌肉麻。
“小白,你是有夫之妇,要时刻谨记家里还有为夫在等着你,千万不能因为别人给个甜枣就把为夫忘了。更不能爬墙,等你回来,或者为夫再去南越的时候,要验身的。”
看到这儿,迟郁再次笑倒了。
想像着他家主子无比幽怨的等着媳妇回家的样子,他笑的在地上打滚。
真是太有意思了,可惜万田和蓝子介没在,不然他们也一定笑趴了。
千里之外的某处宫殿中,某人猛地打了个喷嚏,这是谁在念叨他吗?
把信看完了,也笑岔了气了,迟郁捂着肚子坐起来,看看信件已经晾干,小心地折好收进信封中。
再有个三五日的路程,便可以到南越都城了,他得抓紧赶路了。
白芷也在给司马惊鸿写信,“听说,岳阳公主追你追到了大顺,这小姑娘挺痴心的,不如你就收了吧(纯是反话)。”
---题外话---还有一更,很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