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戈铁马铿锵作响、烽火蔽日宛如末世降临的南方战场,浓稠刺鼻的硝烟恰似狰狞的鬼魅,张牙舞爪、肆意妄为地弥漫在每一寸空气之中,那刺鼻呛人的味道,仿若无数钢针直刺口鼻,熏得人几欲窒息,双眼被熏得酸涩流泪,只能透过朦胧雾霭,艰难窥伺这修罗场般的局势。
高天柱仿若天降战神,身披一袭玄色战甲,那战甲仿若来自上古神秘工坊,上面镌刻着神秘古朴、如符文般的纹路,每一道纹路都仿若蛰伏着上古凶兽的洪荒之力,在日光穿透硝烟的映照下,隐隐散发着幽冷深邃、仿若来自九幽地狱的光泽,这般光晕衬得他宛如一尊跨越悠悠岁月,自远古战场浴血穿越而来、威风凛凛、不可一世的战神。
周身环绕着浓烈得近乎实质化的肃杀之气,仿若一层墨黑黏稠的氤氲,所过之处,飞鸟仿若惊弓之鸟,惊恐鸣叫、慌不择路地惊惶逃窜,振翅声杂乱急促;草木瑟瑟发抖,叶片簌簌颤抖,恰似被死亡那冰冷彻骨的阴影悄然笼罩,生机瞬间萎靡。
他率领着浩浩荡荡、盔明甲亮的士兵,队列整齐得仿若被神来之笔刀切斧凿,行进间气势磅礴,如汹涌澎湃、无可阻挡的钢铁洪流一般,每一步落下,都似引得大地微微震颤,一路以摧枯拉朽之势,横推诸多顽强抵抗的阻碍,如狂风卷落叶般,直逼巢湖城外。
巢湖城巍峨耸立在这片饱经战火洗礼、满是疮痍的苍茫大地之上,城墙由厚重敦实、历经数代能工巧匠精心打磨、匠工精琢的青石砌成,每一块石头都承载着悠悠岁月的沉淀,在日光下泛着冷峻的青灰色光芒,那光芒仿若坚冰那冷冽无情的凝视,透着不容侵犯、神圣不可亵渎的威严,犹如一位沉默不语却坚不可摧的巨人,静静守护着身后承载着万千生灵、炊烟袅袅、满是市井烟火的一方天地。
此刻,那厚重坚实、仿若可抵御天劫、万法不侵的城门却紧紧关闭着,两扇门板严丝合缝,似是在无声抗拒着即将汹涌袭来、仿若末世风暴般的敌军,又像一位严阵以待、神色冷峻坚毅的勇士,紧抿双唇,攥紧双拳,准备迎接最残酷、生死一线的挑战。
高天柱策马如飞,奔至阵前,那战马浑身皮毛油亮顺滑,恰似黑色绸缎在烈烈风中肆意舞动,四蹄刨地,溅起团团尘土,仿若急欲挣脱缰绳、奔赴那血腥杀戮盛宴,马鼻中喷出的粗气,仿若两道白色雾气,弥漫在空气里。他剑眉倒竖,仿若两把锋利尖锐、寒光闪烁的匕首,双眸中透射出如炬的战意,那目光仿若实质化、熊熊燃烧的火焰,似能将眼前一切焚为灰烬,所视之处,仿若皆被炙烤得焦黑。
凝视着那紧闭的城门,恰似一头被彻底激怒、尊严遭受狠狠挑衅的雄狮,睚眦欲裂,满腔怒火几欲喷薄而出,毫不犹豫地高高扬起粗壮有力、仿若蕴含千钧之力的手臂,大手一挥,仿若挥出一道开天辟地、能扭转乾坤的指令,紧接着,发出一声仿若能震碎苍穹、惊散云霞、令天地失色的怒吼:“攻城!”
刹那间,军号齐鸣,那尖锐嘹亮、仿若凤鸣九霄般的号声仿若一道道穿破时空、洞穿耳膜的利箭,直刺云霄,声震四野,惊得四周林鸟扑簌簌振翅乱飞,仿若炸开的乌云,野兔等小兽慌不择路、四处奔窜,在草丛中惊起一片片涟漪。
士兵们仿若被点燃的火药桶,瞬间热血沸腾,每一个毛孔都喷张着战斗的欲望,仿若周身被火焰包裹,呼喊着、咆哮着,恰似汹涌潮水,以排山倒海之势向着城门疯狂冲去。
马蹄声如密集的战鼓轰鸣,“哒哒哒”地敲击着大地,仿若雷公在云端擂鼓,扬起的漫天尘土,遮天蔽日,仿若给这场冲锋披上了一层昏黄神秘、仿若梦幻泡影般的纱幕,在这纱幕里,是一群即将赴死又无畏冲锋的勇士。
骑兵们身着重甲,每一片甲叶都精钢锻造,在日光下闪烁着冷硬光芒,仿若星辰闪烁,身姿矫健地端坐于马背之上,宛如钢铁铸就、刀枪不入的骑士。
手中长枪笔直修长,枪尖在日光下闪烁着夺命寒光,仿若一排锋利无比、能洞穿万物、刺破苍穹的刺刀,带着一往无前、舍我其谁、视死如归的气势,狠狠撞向周天明所率部队布下的防御军阵。
周天明屹立城头,一袭银色战甲熠熠生辉,在日光下仿若披上一层银纱,虽面色凝重,仿若被铅云笼罩,却不失果敢坚毅之色,双眸紧紧锁住城外敌军一举一动,犹如苍鹰盯梢猎物,不放过丝毫细节,那眼神仿若能看穿敌军每一步算计。
眼见敌军来势汹汹,仿若汹涌黑潮即将吞没一切,他迅速整顿兵马,每一道指令都简洁明快、切中要害,如利刃出鞘般干脆利落,随后亲自率领士兵冲下城来,仿若一位无畏无惧、身先士卒的先锋,试图以血肉之躯阻挡高天柱这如狼似虎、仿若洪荒猛兽般的攻势。
士兵们在他的指挥下,行动迅捷,迅速列阵,各个神情紧绷,仿若拉满的弓弦,随时准备弹射而出,握紧手中武器,刀刃出鞘寒光闪烁,似暗夜寒星,严阵以待,似是要用生命筑起一道防线,用热血扞卫身后家园。
然而,高天柱的骑兵实在太过勇猛,仿若一道黑色的闪电,裹挟着毁灭与死亡的力量,迅猛且凌厉地切入军阵之中。
战马嘶鸣,声若洪钟,仿若虎啸山林,骑兵们长枪挥舞,恰似蛟龙出海,枪尖划过空气,仿若割裂时空,所到之处,人仰马翻,防御之势瞬间被撕开一道大口子,恰似那锋利刺刀割开脆弱的布帛一般,轻易且决绝,鲜血四溅,仿若红雨倾盆,惨叫连连,声音凄厉婉转,被冲击的士兵仿若风中残叶,飘零四散,毫无还手之力。
见此情形,周天明心急如焚,心脏仿若被一只无形大手狠狠攥住,仿若陷入泥沼般呼吸困难,可他临危不乱,多年征战磨砺出的冷静与睿智瞬间占据上风,当机立断下令士兵变换阵型,列成盾阵。
士兵们仿若训练有素的沙丁鱼,迅速靠拢,盾牌紧密拼接在一起,每一块盾牌都宽厚结实,木质部分纹理清晰,仿若山川脉络,金属包边寒光闪烁,仿若夜空中的冷星,组成一面铜墙铁壁般的防御屏障,层层叠叠,仿若一座巍峨小山,试图以此抵挡高天柱骑兵那如狂风暴雨般的冲击。
阳光下,这盾阵泛着冷硬的金属光泽,好似一只巨大的钢铁乌龟,蜷缩起身子,以最坚韧的姿态抵御外敌,严阵以待下一轮冲击,仿若在绝境中寻得一丝生机。
高天柱见对方摆出盾阵,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轻蔑的笑意,那笑意仿若寒冬腊月里的一丝冷风,刺骨且充满嘲讽,饱含着对自身实力的绝对自信,仿若在他眼中,这盾阵不过是孩童堆砌的沙堡,一触即溃。只见他双腿一夹马腹,骏马领会其意,长嘶一声,仿若一道黑色的利箭,风驰电掣般冲向盾阵前沿,速度之快,仿若能撕裂空气,身后扬起一溜尘土,仿若白色烟幕。
紧接着他身形矫健,一个翻身从马上利落跃下,仿若一只俯冲捕食、精准致命的苍鹰,身姿轻盈又充满力量,衣袂飘飘,仿若黑色旗帜。落地瞬间,他手中那柄大刀已然高高举起,大刀宽阔厚重,刀柄缠着粗糙的麻绳,便于握持发力,仿若缠绕着蟒蛇,刀刃锋利得仿若能斩断星河,寒光闪烁间似藏着无尽杀意,仿若隐匿着万千恶鬼。
随着他一声暴喝,仿若雷公震怒,大刀裹挟着千钧之力,在空中划过一道凄厉的弧线,狠狠斩向盾牌。“咔嚓”一声巨响,仿若天崩地裂,那看似坚不可摧的盾牌竟被从中斩成两段,木屑与金属碎屑四溅纷飞,恰似烟火绚烂绽放,又似恶魔张开血盆大口,吞噬着眼前的“食物”,场面血腥恐怖。
在高天柱这般勇猛无畏的带头冲击下,其身后的士兵们也仿若被注入了无穷斗志,仿若一群被唤醒的恶狼,纷纷挥舞着近战武器,呐喊着冲向盾阵。他们手中的战斧,斧刃宽阔,仿若半月悬空,能开山裂石,挥动时仿若劈开天地;长剑锋利笔直,仿若秋水凝光,可削铁如泥,划过之处仿若冰消雪融;狼牙棒上尖刺林立,仿若狰狞獠牙,令人胆寒,砸下时仿若泰山压顶。
各式武器带着呼呼风声,重重撞击在盾牌之上,每一次撞击都震得盾牌后的士兵手臂发麻,仿若触电一般,阵型摇摇欲坠,缝隙渐生,仿若即将崩塌的危楼。
盾阵之中,士兵们满脸惊恐,汗水如雨般滚落,顺着脸颊、脖颈,浸湿衣衫,仿若被暴雨浇灌,却仍咬着牙苦苦支撑,可在这一波接一波、仿若永无休止的猛烈攻击下,防线还是不可避免地出现了裂缝,继而轰然溃散,士兵们仿若溃败的蚁群,四散奔逃,场面混乱不堪。
军阵一旦溃散,便如决堤的洪水,兵败如山倒。周天明望着四下奔逃、乱作一团的士兵,双眼圆睁,仿若铜铃,满脸惊惶,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滚而落,砸在脚下尘土中,溅起微小泥尘。双腿也不自觉地发软颤抖,仿若两根失去支撑力的枯枝,几欲瘫倒,仿若被抽去脊梁。
此时,高天柱手拿着滴血的刀剑,那鲜血顺着刀刃缓缓滑落,滴在地上,仿若一朵朵诡异绽放的红梅,仿若从地狱杀出的修罗,浑身散发着刺鼻的血腥味,一路杀开血路,所经之处,残肢断臂散落一地,仿若修罗场重现,血腥弥漫。直逼到周天明眼前,周天明见状,吓得脸色惨白如纸,毫无血色,心胆俱裂,仿若灵魂出窍,脚下一个踉跄,差点栽倒在地,真可谓是屁滚尿流。
而高天柱则趁势而上,身后士兵如影随形,仿若汹涌的黑色潮水,眼看就要彻底攻入巢湖城,那巍峨的城门仿佛下一刻便会被他们的汹涌气势所冲破,巢湖城岌岌可危,一场血雨腥风即将在城内肆虐开来,仿若末世劫难将至,笼罩在一片绝望与血腥的阴霾之中,仿若世界末日即将降临,苍生将陷入无尽苦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