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宁来不及躲闪,瞬间提起内力,迎上这一掌。
啪!
掌风相对,内力相冲,房屋内所有摆设受到冲击,瓷器碎裂,木质家具粉碎,散的到处都是。
黑衣人在久宁的掌风下,被击飞出去,砸在窗上。
巨大的声音不仅惊动了内院的女客,更是惊动了门外的守卫。
黑衣人顾不得其他,爬起身便顺着窗子逃跑。
“什么人···来人抓刺客···”
守卫来得很快,跑进内院时,看见一个黑影攀上屋顶,跑远。
“姑娘,你怎么样了?”
守卫站在门边,看到屋内一片狼藉,赶忙上前查探。
久宁趴在地上,嘴角溢出血迹,伸出手指着窗子。
“往···那里逃了。”
说完,人便昏了过去。
守卫也不敢上前,可能前去喊来傅妈妈帮忙,客院中一片慌乱,最先到的是宫门侍卫,他们将客院团团围住,每间屋子搜查。
已经换上黑衣,准备夜探的云为衫,刚出客院,客院就被围了起来,她只能冒着风险在潜回来。
“什么人——那里——”
刚进院落就被侍卫发现,云为衫只好随便找个房间钻了进去。
“来人,给的搜——”
久宁早已被换了个房间,安置到了床上,大夫很快背着药箱前来,一边诊脉一边摇头,这可是他们徵宫未来的主母,可要郑重对待才行。
“这位姑娘伤到五脏六腑,有些重,须得好生调理才是。”
一旁的傅妈妈连连点头保证,她这边刚看完,侍卫就匆忙跑来,拉着大夫就往另一个房间跑去。
“大夫,快给看看”
老大夫一把年纪,被扯来扯去,累的胡子颤抖,可看着那位姑娘时,立刻俯下身去。
刚才看的,是他们徵宫的未来主母,现在看的,可是未来的执刃夫人,哎呦!真是要了他的老命了。
“快,抬到药房去,否则将有性命之忧。”
傅妈妈的脸,皱成一团,都能夹死个苍蝇,今日刚选完的两个新娘,在她的手里都出了事。
“快,用被子将人包裹起来,在给抬到药房···大夫,另外那位江姑娘用不用送去药房啊?”
大夫捻捻胡子,只能摇摇头。
“那位是受了内伤,尽量不要移动为好。”
“大夫,快快!这里还有一个中毒的。”
一听到还有出事的,傅妈妈想死的心都有了,这一天天的,都是什么事啊!
可她不得不打起精神,跟着大夫去到另一个房间,一进屋,傅妈妈便察觉不对。
“侍卫,你们是从哪里找到她的?云为衫的房间不是这里。”
侍卫一听便警惕起来,等到大夫诊断完,同样将人用被子包裹上,送去了药房。
而此时的执刃房中,宫鸿羽与宫尚角相对而坐,宫尚角打从进门,宫鸿羽就一直在夸他。
“这十年来,你一直在外奔波,宫家的财力一直稳步增长,这些都是你的功劳。”
宫尚角长年冰冷的脸,终于见了一丝笑容。
“这些年,江湖上的纷争,一直都是由你出面解决,宫门的威信因此也是更胜从前,这些都是你的功劳。”
宫鸿羽越说越是欣慰,他看看桌子上还没有盖章的文卷,心中越发坚定。
“身为宫门之人,这些都是应该的。”
宫尚角的谦虚令宫鸿羽更加满意。
“不骄不躁,好,好啊!”
说完起身,来到书案旁,拿起印章,用力的盖在文卷上。
“今日叫你前来,是有重要事情与你说···”
这时,房门吱嘎一声,被人从外推开。
“父亲,我有重要事情禀告。”
宫鸿羽有些恼怒,身为少主,进来前先敲门的礼数都忘了,看来他的决定是对的。
“你这是怎么了,脸色这么白。”
宫唤羽没忍住,轻咳两声,深吸了口气,才将胸中翻滚的血气压下去。
“大概是有些着凉了,稍后我便去徵宫开些药来。”
宫尚角看着两人有事要谈,便主动起身,打算避嫌。
“执刃大人,夜已经深了,我就先回去了。”
宫鸿羽看看站着不动的宫唤羽,毫不客气的说道。
“有什么事你就说,尚角不是外人。”
“父亲,混进新娘的刺客身份已经查明,乃是浑圆郑家的二小姐,郑南衣···咳咳咳···我还在她身上发现了这个。”
宫唤羽止不住胸中的咳意,一边咳,一边赶忙将手中的纸条递了上去。
宫鸿羽伸手接过,展开一看,顿时一惊。
“无量流火。”
“父亲,人我已经带来了,您可要当面问问?”
说完,还看看宫尚角,宫鸿羽同样看了过去。
“尚角啊!此事非同小可,切记不可外传,另外,你去郑家,看看究竟出了什么事?”
宫尚角起身离开,宫唤羽也隐晦的露出一丝得逞的笑容···
客院中,久宁见人都离开,也慢慢睁开眼睛。
装病还真是辛苦,躺在床上一动都不能动,若非她还不想这么早暴露,她就不用着这个罪了。
只是她都受伤了,宫远徵为什么不来看她,这是到手就不稀罕了,时间一长,就给她忘了。
实在太可恶了,不行,不能就这么算了。
【系统,你出来,这个世界的任务还做吗?】
【叮!系统为您服务。】
【别磨叽···】
【做!宿主,以后穿越还要靠它呢!】
久宁嘿嘿笑了两声,吓得系统一哆嗦。
【你去绑在宫远徵的身上,给他发布一些比较难的任务,完不成,你就用雷劈他。】
若是她没有记错,这个系统可是能无限回档的,什么天雷,什么陨石,通通不在话下。
小系统更哆嗦了,知道宿主狠,没想到这么狠,呜呜呜,它该怎么办啊!劈坏了宫远徵,它也跑不了。
【可···可我不知道发布什么任务啊!我没有剧情啊···】
【没事···我给你出主意,你先去绑了他。】
小系统哭唧唧,可它反抗不了。
叩叩叩!
“江姑娘,我可以进来吗?”
久宁一愣,这个时候来找她,问候?关心?可是为什么宫远徵不来?
“进来吧!”
男子一身黑衣,身上还披着斗篷,一看便是准备外出的,可现在已经很晚了。
“宫二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