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如虽然谨慎,可黑暗中有一双眼睛玩味的看着他,正是等着看戏的刘光天。
这下午海子出不来,秦淮如闹个大笑话都没法直接找傻柱麻烦,他只能赌这晚上有人铤而走险,他运气不错,等到了。
美人计?
仙人跳?
刘光天更更倾向于后者,思索下她决定帮秦淮如一把,反正坑谁不是坑呢?
他看着秦淮如推开傻柱家门后就冲了出去,右手轻轻的在她脖颈处一敲,秦淮如眼一黑就晕了过去,刘光天扶着她到床边看着熟睡的傻柱。
屮,这夯货正淌着哈喇子呢,看来正做着好梦呢。
“傻柱,兄弟也算给你圆梦了,不过不需要你感谢我。”
刘光天把秦淮如剥成小白羊后直接塞进傻柱被窝,又贴心的帮傻柱脱光光,临走前他又想起什么,
“嘿,我怎么把他忘了?”
刘光天艺高人胆大,又溜到易中海家,轻手轻脚的走到床边才发现只有海子一人,
【一大妈这都敢夜不归宿了?啧啧啧,海子你也成孤家寡人喽。】
他本想直接扛着易中海离开,可闻着他身上的酒味就有些犯膈应,犹豫下就直接用被子把他裹起来扛在肩上,再次进入傻柱家时,做美梦的傻柱已经开始哼哼唧唧了,刘光天怕长针眼,直接把易中海横摆在床尾,左手拖着他脖颈,右手轻轻的按压着他的腰椎处,折腾了足足两分半,他才听到轻微的咔吧声。
“海子,你腰伤的太久了,这辈子没办法痊愈了,不过我好心给你复位了,咱俩两清了啊…”
刘光天帮几人掖好被角后悄然离开。
海子既然你那么想让傻柱和秦淮如在一起,那我就成全你吧,这次你将是他俩爱情的第一见证人!
荣幸吧?开心吧?
刘光天回家就睡了,他压根不知道后续剧情有多精彩。
贾张氏本想抗到秦淮如回来,可她迷瞪着就睡着了,和她睡一张床的棒梗,听到贾张氏的呼噜声,冷笑着坐起身穿衣服,
【小爷买的二雷子总算能用上了,傻柱!等着受教育吧,我吓死你。】
“哥,你起床干嘛?外面冷。”
小当起身揉着眼睛问道,棒梗暗骂一声晦气,他现在戴罪之身实在不敢冒着风险搞事,
“我尿一泡,你赶紧睡吧。”
棒梗装模作样挤了两滴就爬到炕上,沉沉入睡。
可坏就坏到这点。
棒梗心里不踏实起了个大早,这次他轻手轻脚的套上棉袄就钻出门。
嘿,天刚蒙蒙亮,整个院一片安静,他舔舔嘴唇露出个不符合年纪的冷笑,他溜到傻柱家门口点燃二雷子就顺着门缝往里一扔,扭头就跑回家,整个过程最多五秒钟。
“砰!”
棒梗背靠着门捂着嘴偷乐,这雷子可真响啊,
“啪!”
这声惊雷般的巨响惊动了整个四合院,吕嫂第一个跑出门的,她左右看看院里也没人啊,诶?
那正屋门怎么没关严,还有缕缕青烟冒出来?
嗯?
硫磺味?
她耸耸鼻子。
坏了!
不会是炉膛炸了吧?
“着火了!傻柱家着火了!”
吕嫂高八度的声音惊动了邻居,男人趿拉着鞋披件袄子就往外跑,开玩笑,这四合院是砖木结构,火势起来了谁都跑不了。
棒梗顺着门缝乐呵着,这炸了傻柱家让他神清气爽,
“谁在门口呢?棒梗啊…”
贾张氏揉着眼睛张望着屋里,
“诶?棒梗你妈呢?”
她眼睛陡的瞪圆,坏菜了,家里少个人!
“不知道,估计倒尿桶去了。”
“尿桶不在你脚边吗?哎哟,棒梗谁家着火了?”
贾张氏的声音都颤抖了,棒梗看外面人忙着浇水灭火正起劲呢,不耐烦的说:
“奶奶是傻柱家,那傻子活该有这一劫!”
“傻柱?”
“嗯傻柱!”
“完蛋喽!赔钱货你还睡呢,我袜子呢?”
正当贾张氏手忙脚乱时,赤膊的傻柱呆坐在床头,他整个脑袋都快疯了。
屋里一股子硫磺味。
炉子倒了,水撒了一地……
尿桶也倒了,撒了一地黄水……
“这是怎么回事儿?”
他咽了口唾沫,看着被窝外露出的长头发,大脑像被电击一般失去了思考能力。
傻柱颤抖的揭开被子,只在梦中朦胧出现过的白花花一片,瞬间闪坏了他的眼睛,呃…
“啊!”
傻柱尖叫时猛的一蹬腿,床尾又传来熟悉的声音,易中海睁开眼看着天花板疑惑道,
“秀容,这是几点了?”
“咦?床榻了吗?怎么屋顶这么高?”
秦淮如也醒了,她发觉自己身无寸缕后就咬着嘴唇不敢发出一点声音,努力的往被窝里缩。
“臭厨子!你许爷来救你了!没死就吱一声!”
门外的呼喊声吓的傻柱差点跳到房梁上!
“许大茂?别!别…”
傻柱感觉天都要塌了,只能出声拒绝,完了,许大茂进来自己就死定了!
“哐!”
许大茂一脚踹开门,拎着一盆凉水就往床上泼,
“爷爷来了!”
“呀!”
“许大茂滚出去!”
“秀容这是下雨了吗?”
两男一女三个声音同时传来让许大茂脑子也短路了,这…么…刺激吗?
“躲开!不救人就别堵着门口!”
刘海中撞开许大茂直奔床头,不顾满面惊恐的傻柱直接掀开被子催促道,
“快跑啊!你不要命了!”
“呀!”
秦淮如手都不知道放哪儿了,犹豫一下还是挡住了脸,可刘海中已经把她全身看的清清楚楚,
真大啊!
不对!
“许大茂,堵住门。”
刘海中反应过来已经晚了,他身后的热心邻居已经跟进了门,包括他掀被子用的是右手都看的真真切切!
完了!
吕大哥,张赶仨,刘光天,阎解放还有几个妇女都挤在屋里,手里的水盆显得格外可笑。
救火?
傻柱这是在泄火!
“秀容,屋里怎么这么吵!你赶紧扶我起来,再不说话我生气了。”
易中海宿醉,反应慢了半拍,可这声音让在场人又陷入尴尬和混乱之中。
傻柱勾寡妇,这是想女人了。
寡妇暖被窝,那是为了吃嘴。
易中海这是干嘛?
监工?
督办?
老师?
“哎?柱子,你怎么在我家?”
易中海终于回过神了,因为他左手摸到了一只肉乎乎的小脚,这手感不错…
他瞬间头皮发麻,自己一个残废怎么来到傻柱家的。
“爸,甭愣着了,傻柱家没着火,可你看地上有红色炮纸,这八成是偷人被报复了。”
大家随后都看到了红炮碎纸,许大茂嘴角抽搐道,
“好家伙,这傻柱得偿所愿,真把秦寡妇睡了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