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
捂不捂的住?
刘海中陷入沉思。
随着时间流逝,邻居们都了解到了情况,从紧张变得越来越松弛甚至是玩味。
贾张氏颠颠的跑出门,可看到傻柱家门口里三层外三层的人就放慢了脚步,
【老贾,东旭,这事你们可甭怪我,我也管不住她,等她回来一定让她下跪给你们赔礼道歉。】
“傻柱家出什么事了?”
吕嫂听到有人问,正想把里面的丑事说出来,可扭头看到是贾张氏,笑容逐渐消失甚至还有一丝怜悯。
“贾婶,傻柱把你家秦淮如睡了,现在被人堵屋里了……”
“啊?”
贾张氏失魂落魄的坐在地上,怎么办?
我该怎么给死去的儿子解释!
一群妇女叹口气,过去把她搀扶起来,这秦淮如找到下家了,跟着傻柱住大屋吃香喝辣。
以后这老寡妇真就是孤家寡人喽。
……
“报警吧,这事儿院里人都看到了,捂不住的,爸,您别犯糊涂,这是大是大非的问题。”
刘光天小声劝道,刘海中点点头,
“解放,你爸还没到吗?”
“我爸挤不进来。”
“你去报街办顺便把你爸换进来,光福去派出所吧。”
“好。”
两个半大小子这就冲了过去,易中海情急之下竟然自己坐了起来,两条软绵绵的腿扑腾着就下了床,歪歪扭扭走了两步,扑到刘海中身上,
“老刘不能报警啊!”
好不容易挤进门的阎埠贵惊讶的看着这一幕,
“老易你不是残废吗?怎么自己走过来了?难不成之前都是装的?”
刘海中顿时警醒,刚才还有人说易中海动不了,没准是有人栽赃陷害,可现在…
想起旧社会易中海就喜欢逛八大胡同的传闻和各种奇特的癖好,刘海中身子一震。
易中海藏的很深啊!
“老易,你潜伏在我们院有什么目的?”
“我装残废?潜伏?老刘,老阎你俩说什么呢?”
易中海腿部长期缺乏锻炼,刚才情急之下走了几步,可现在一紧张又坐倒在地,这落在别人眼里更加可疑了。
刚才还能走,阎埠贵质问一句又瘫了?
把我们当傻子玩?
“二大爷,三大爷,你们能听我解释几句吗?”
傻柱强迫自己镇定下来,现在已经死局,他昨晚在梦里和大眼睛于莉嬉戏,这一睁眼怎么就变成了秦淮如?
前两年如果发生这事没准他真得偿所愿,可现在就像是命运给他开了个玩笑。
苦求不得的黄花大闺女已经说好年后结婚,自己竟然搞寡妇?
还有更过分的!
易中海你什么身份?凭什么和我躺一张床上?
“先别报警,我昨天跟于莉相亲了,我们说好年后结婚,能不能放过我,我不知道这秦淮如怎么来我家的,真的,求求两位大爷高抬贵手放过我这一次好不好?”
“条件随便你提,扫卫生,扫厕所,扫大街都行,我挨个给你们做饭赔礼道歉就行!饶我这一次吧!”
傻柱情真意切,直接在床上冲俩大爷跪下了。
“等等!”
阎埠贵走到跟前讶异道:
“你跟谁相亲?”
“三大爷,是…于莉…”
“干勾于?咱们南边煤站边上住的那家人?”
“嗯…三大爷,这解成不是…那个啥了嘛,我才托媒婆去问的。”
“呵呵,我阎家真是没落了,谁都能上来踩两脚?行傻柱,这事儿咱完不了。”
胆小甚微的阎埠贵说这话的时候不经意露出的气势,吓得傻柱连连道歉。
刘光天侧目,他昨晚在空间打开了牛皮纸,里面就三张纸,一张是《昌吉钱庄》的股权证书,一张正阳门下三进院子的地契,还有一张泛黄的分家文书…
分家文书上是晋省太古县阎氏兄弟,兄叫阎福伦,弟名阎福贵,这名字有点意思啊。
刘海中还想拉着阎埠贵聊聊,意思让傻柱赔偿点,堵住大家的嘴,可阎埠贵铁了心要报官,给钱都不行。
秦淮如情况特殊,出不了被窝,又羞又臊的只能被动等待结果,她明白今儿就算傻柱娶了她,这以后的名声也臭的跟厕所里的蛆差不多了。
这在大家麻爪的时候,贾张氏冲进屋里,刚想张嘴,刘光天利索的两巴掌加一脚又给她踹了出去。
老聋子也在一大妈的搀扶下快速赶到现场,可刘光天直接关上了屋门,并叮嘱屋里几人都别乱动,这是保护现场。
王主任和公安同志前后脚到了,拉着几个邻居一问经过,果然是寡妇偷人。
王主任震怒,直接让干事进去抓人,套牌子游街!
公安同志敲开门,刘海中迎过来把事情经过讲了一遍,老公安听完连笔录都省了,现场保护的太好了,人是被堵在床上的,地上的炮纸也保存完整。
那就是院内光棍和寡妇私通,嗯,还混进来个莫名其妙的老残废。
王主任压着火称赞了刘海中等人,又指挥干事去抓人,可公安同志一句话让她无奈的暂停一下,
“王主任,这三人没有道德,但我们不能没有底线,让他们穿上衣服吧,这对男女扰乱社会风气,我们得带回去审审的,审完给你们送过来。”
“真是便宜他们了。”
这95号院是真不能要了,自己也赶紧托关系调走吧,再待下去怕是断了晋升的路。
公安押着傻柱,秦淮如和易中海离开四合院,出门正好碰到于莉一家和面色铁青的老聋子,刘媒婆。
于父忍不住去问公安,
“这何雨柱是怎么了?”
“甭打听,这三个人是筒尖犯,让开。”
“哼!这就是你们说的老实人,于莉咱们走!”
“你们记住了,以后咱家人走到南锣鼓巷都得绕过去,这破地方永远不要来了。”
于家人走的斩钉截铁,于莉泪眼朦胧的回头看向傻柱,后者迎着她的目光小声的说了句,
“对不起…”
于莉只还给他一个失望透顶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