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轧钢厂四合院,中院,何雨柱家。
张科长拎着一支菊花白‘应邀’前来,何雨柱站在厨房忙活着俩人的晚饭,隔窗就看见张科长。
“张科长又来啦!”何雨柱翻了个白眼揶揄道。
张休也不在意,俩人目前没矛盾,那就按照没矛盾的来,“你何大厨盛情相邀,我还有不来的道理?”
反正张休也不知道脸这个字儿怎么写的。
何雨柱一噎,动嘴,他说不过;又看了看张休的体格,得了,动手,怕他自己也不是个个儿!
四合院里怎么来了这么个蒸不烂、煮不熟、捶不匾、炒不爆、响珰珰一粒铜豌豆!
不过,何雨柱倒也不怎么嫌弃,说实话,他在四合院不怎么受欢迎的,没有什么同龄的处的关系好的,有时候他也稀罕。
现在好歹有个能坐一块儿吃饭喝酒的,也算是不错了。反正他还是很满意的。
【在不涉及秦淮如的情况下,你已经和何雨柱处成了‘好朋友’,何雨柱对你很满意,可明显的,有人对你不满意了。】
【中院的易中海看你连着蹭了两顿何雨柱的伙食已经心生不满,虽然他的养老人选是贾东旭,可何雨柱这个备胎他也不想放弃!】
【因为你,易中海今天邀约何雨柱吃饭,捎带脚带上后院易中海‘亲妈’的打算落空了,简单来说,他没能宰到何雨柱,让你宰到了!】
【与其等着易中海对你发难,不如我等先发制人!你打算今夜子时拿上麻药,拿上快斧去易中海家中‘做客’。】
‘这特么的易中海,可还真是个小气鬼!这么点儿事至于的?’张科长在心中吐槽了一句,对于系统的提议没有任何意动之色。
系统是个神经病,可他又不是神经病!纵然知道有奖励,他也不能这么干啊!除非被逼急眼了。或者,你这放到隔壁岛国也行。
到时候,他张某人的操作怕是比系统还要癫一些......
“柱子啊,咱们今晚吃啥啊?”张休站在厨房外面看着正在忙碌的何雨柱问道。
“兔子肉!”
“咱妹子雨水呢?怎么没见过啊!”张科长继续找着话头。
何雨柱眼角跳了跳,然后看向张休,脸上带着些许异样的神色。
“张科长,雨水啥时候成你妹子了?”
他不会认为张休看上了何雨水,毕竟差着年龄呢不是。可他总有一种妹子要被人抢走的感觉。
嘶!这人不会喜欢到处认妹妹吧?
“柱子啊,你这话说的就不对了,我问你,咱们关系好不好?”
何雨柱炒菜的手顿了顿,他跟张休之间的关系,现在确实不错,虽然一开始他看张休不顺眼,可后面也没那种感觉了。
何雨柱点了点脑袋,手上的铲子继续舞动着。
“何雨水是不是你妹妹?”
何雨柱差点儿被气笑,“这还能有假?”
“那咱们关系好,何雨水又是你妹妹,是不是间接的算是我妹妹?”
......
何雨柱沉默,这人的逻辑怎么跟耍流氓似的?
“不是!”
啧!
张休啧了一声,“别人都说你何雨柱傻,我寻思我能给你绕进去呢,你这不也不傻么?”
......
这次何雨柱真被气笑了。
“张休!我这管你吃饭,合着还得让你骂我一顿?”
张科长小熊摊手,“俺没有,你别瞎说!俺不同意!”
“那都是别人说的。”
何雨柱沉默,好像,好像张休也没骂他?
【你已经给傻柱忽悠的有点儿昏头转向了,话说,人都是个傻子了,你能别逮住一个傻子欺负么?】
张休已经习惯了自己系统的调调,当他不存在就好。
需要用到的时候就关注关注,不用的时候就扔一边。
【好一个拔吊无情的渣男!】
嗝儿!
这次的张休没能忍住,被烟气呛了一下,打了个嗝儿出来。这尼玛要变成深闺怨妇了是个什么鬼?
坐在张休对面的何雨柱一脸嫌弃的挥了挥手,“吃饭呢你还抽烟,不吃了?”
张休无语,竟然被傻柱噎了一嘴,“吃吃吃!就知道吃!”
“我还会喝酒呢!”何雨柱骄傲道。
你知道的,人在遇见傻子的时候,是真的会无奈到发笑的。
张科长已经懒得搭理何雨柱了,所幸这犊子炒菜的手艺不错,他张科长决定暂时原谅他。
不高兴的一家——易中海家。
“这张休怎么天天跟个闲汉似的!自己也不做饭,天天去柱子家蹭饭是怎么个事儿!”易中海憋闷啊!
有气,可特么还不敢发火!能不憋闷么?
易大妈保持沉默,这,她也没什么说的。
“等到了晚上,我得去跟柱子叮嘱叮嘱,都不是什么条件好的,怎么能让张休这人隔三岔五的蹭饭?”
“哼!还是个科长呢,我看就是这些当领导的瞎了眼了!”
易中海兀自憋屈着,当然,这等找死的言论,他也就敢在家里嘟囔两句,你让他在四合院里面说,他都不敢!
上一刻说了,下一刻就能有那好事儿的把这话传出去!到时候且等着穿小鞋穿到死吧。
不高兴的另一家——聋老太太家。
聋老太太拄着拐棍,面目狰狞的盯着中院的方向,她对于张休很不满意,极为不满意!
不仅仅不尊重她这个四合院的老祖宗,还特么要砍了她!
现在更是跟她一个老人家抢饭吃!
这还有天理么?还有王法么?
“该死的!现在的科长都穷成这模样了?都得天天去别人家蹭饭不成?”聋老太太压低声音在屋里怒骂着。
她也不敢说话声音大了,许大茂,刘海中,这俩官迷现在净找机会巴结张休呢!
她聋老太太看的明明白白的!尤其是刘海中,这个老轱辘棒子,恨不能做梦都当官!
“这四合院里,就没一个好东西,哼!”
聋老太太气急,连带着自己都给骂了进去。
“柱子,我的柱子哟~~~”
凭空发泄了一会儿的聋老太太嘟囔着她亲爱的‘好大孙’的名字,晃悠悠的坐到桌边喝起来冷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