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家书房。
娄半城也是个行动力极强的人物,只要在脑海中大致捋一遍,确认了可行性之后基本上就能开始规划了。
至于真正实施起来有没有难度?肯定有,还不小!
比如现在的娄半城就遇到了一个正儿八经的难题。
靠山。
没错,他需要一个靠山,过硬不说,还得能让人放心的那种。
可,四九城想杀了他娄半城取金蛋的很多,找个能收下他娄半城家业并且还能照拂他娄家的靠山,没有。
最起码,现在没有。
“没想到啊,我娄半城想送钱还有送不出去的一天!”
娄半城倒也不急不恼,这点儿事还不至于心忧,再说了,之前他也不是没考虑过这个办法,只是一直找不到合适的契机罢了。
既然现在有了要做的打算,那就更得静下心来好好思忖,毕竟,这可以说是关系到身家性命的问题。
身家无所谓,既然看开了,不要也罢,你反正怎么着也得给人留下个过日子的钱粮不是?可性命就很要紧了。
他不懂政治,但能看清现在四九城的风暴强度,之所以还在酝酿,只是没有合适的机会罢了。
“李怀德?”
娄半城提笔写下李怀德的名字,旋即摇摇头再次划掉。
他不行,一个副厂长罢了,保不住他们娄家,要是李怀德背后之人还算是能行,可依旧得过李怀德这一关。
可他的财富要都是捐了出去,留给李怀德的,肯定没有,等到娄半城真成了没牙的老虎,李怀德的报复他可扛不住。
李怀德是个什么人他也算是知道的清楚,你比李怀德差,给他钱办事,可以!你比李怀德好,或者跟他处于同一水平,给他钱办事,不好办。
这人那吸血的手段,他娄半城有幸见识过。
“罢了,不急,再想想。”
至于杨厂长,呵呵,他根本就没考虑过这个人。
背后没得后台不说,还是个只会说话不会办事的,他娄半城丢一半的脑子都不可能去选择这个。
——
轧钢厂四合院,中院。
张休喝的美美的从何雨柱家里走了出来准备回家休息。
【你的一举一动正在被易中海注视着,他想趁你走后去找傻柱说教一番,破坏你们之间的关系!】
【观此人两面三刀伪君子,自私自利真小人!不如今晚趁机拔除此一颗毒瘤!】
有时候张休也不得不承认,系统虽然有些暴力,偶尔有些癫,但有时候的用处还是很大的。
最起码,他能提前知道某些人对他的念头,尤其是在禽兽四合院,是个很好的帮助。
其实,他知道易中海想对他动手,但这人没把握,一丁点儿的把握没有,他现在能做的就是等,等他张休出点儿什么纰漏,然后给自己一个绝杀。
可他张休何尝不是也在等?
他不准备像前世看过的那些四合院小说一般,每次反击,次次反击,一直反击。
就四合院这群禽兽,甭管是哪个,只要对他产生了威胁,他就准备直接下死手!
弄死一个两个的,往后的日子也就安定了不少。
何雨柱家。
“柱子,你这样不行的,谁家的钱粮那也不是大风刮来的!他一个副科级别赚的可比你多了去了,你以后可不能总是喊人往家来吃饭了。”
易中海说的条条是道,你喊他可以,喊聋老太太也可以,但不能喊别人嘛。
何雨柱叼着烟,瘪瘪嘴,指了指一旁的菊花白,“一大爷,人张科长也带着酒呢不是?这玩意儿好歹也是花钱的。”
“再说了,柱子我也不傻,您放心吧。”
何雨柱不提还行,提了,易中海一看,大爷的!
这尼玛就是他前两次上门道歉送的!是,是花钱了,花的他易中海和贾东旭的钱!
不过幸好,何雨柱听进去了,只要是能听进去也就没白费他走上这么一遭。
“行,你就多多注意,有那请客吃饭的钱,不如攒下来娶媳妇儿嘛!”易中海的老脸上又挂上了那和蔼的笑容,不似什么好东西。
“那,一大爷,您帮我介绍介绍咋样?”
何雨柱眼神儿一亮,目光炯炯的盯着易中海。
他也是个没人疼爱的玩意儿,妈没了,爹跑了,剩下他和他妹妹何雨水了,总不能,指望着何雨水给他介绍媳妇儿吧?
这也不对头啊!
易中海咧咧嘴,点头应了下来。
“行,你一大爷我帮你踅摸着!”
“谢谢您了一大爷!”
易中海满意的离开了,至于找媳妇儿?哪儿是那么好找的?
你让他易中海吃何雨柱的,喝何雨柱的,可以!但你让他在有贾东旭这个养老人的情况下给何雨柱花钱?那不行!
再说了,找媒婆的花销又大,又费时间费力气的,纯纯一个费力不讨好的活计!
要是何雨柱找他借钱借个三块五块的,那行!找媳妇?再说再说。
是个人心里头都揣着算计,整座四合院都没人敢说上一句他不算计别人!
哪怕是傻柱,他也想算计人家秦淮如呢,当然了,算计不到,那也是没办法的事儿。
——
翌日一早,张休便从屋里钻了出来,他准备去外头吃点儿东西,然后去轧钢厂点卯。
再然后,他要去钓鱼打发时间去!
至于去哪儿?要么护城河,要么什刹海呗,别的地方不是没有,可没这俩地方受人欢迎。
也别说什么金水河是扔人的地界,天安门城楼前面的那一圈护城河,啧啧,可当真是钓鱼佬们最为喜爱的风水宝地了。
“张科长早啊,今儿个这么早就去轧钢厂啊!”
“三大爷您也不晚呐,我出去踅摸点儿吃的去,一起啊?”
三大爷意动了。
“正好,咱们各吃各的,我也瞅瞅您这老四九城喜欢吃啥!”
三大爷不动了。
没便宜可占,那他闫埠贵一点儿都不带意动的。
“不去不去咯,家里都做好了,张科长您自己去吧!”
张科长脸上写着满满当当的遗憾,“行吧,那我下次再喊您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