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三十晚上。
林一凡、秦淮茹和陈雪茹,在四合院守岁。
那年月,没电视,没手机,没网络。
三个人到街上转了两圈,太冷。
又在院子里看小孩子放鞭炮,无聊。
因为昨天晚上在元春阁都没有休息好。
加上两个人都是孕妇。
晚上十点左右,二茹便嚷嚷着不守岁了,要睡觉。
林一凡一个人便索然无味。
昨天晚上折腾到凌晨,要不然也不会睡到大天亮,让二茹抓个现形。
东厢房就两间屋子,一个卧室一张床。
让二茹往里边挪了挪,他便也上了床。
打开透视眼,元春阁的冉秋叶已经睡下了。
因为今天早上起的晚,也没有来得及给冉秋叶输入紫气。
只好让她遭点罪了。
朦胧间。
他好像听到了急促的脚步声。
还没有反应过来。
“咣当”一声,屋门被踹开了。
林一凡正要起身,几个人气势汹汹地就到了近前。
刺眼的手电筒直接照在床上。
被惊醒的秦淮茹和陈雪茹大声尖叫着。
“我们是军管会的,有人举报你们搞不正当男女关系,现在跟我们到军管会走一趟!”
一个生硬的声音说道。
林一凡用左胳膊挡在眼前,打开了透视眼。
一共五个人,说话的应该是带队的。
屋外站着易中海、刘海中、贾张氏。
阎埠贵站在自家门口。
“是他妈谁报的假案!”林一凡很生气的向前奔去。
摇摇晃晃前行中,五个军管会的同志都被他撞的摔倒在地。
手电筒也撒了手。
林一凡已经来到外屋,打开灯。
五个军管会的人莫名其妙地被撞倒在地。
想发火,又觉得人家不像是故意的。
说不是故意的,竟然把五个人都撞倒了。
起身都来到了外屋。
“谁报的假案?你们大年三十闯进我家里来,有什么证据证明我乱搞男女关系?”
林一凡很生气地质问道。
“你屋里的床上有两个女人怎么解释,还不能证明是乱搞男女关系吗?!”
带队的指着里屋说道。
“那是我媳妇的朋友,两口子闹矛盾,来住一晚。你看看,有穿着衣服乱搞男女关系的吗?”
林一凡揪揪自己身上的衣服。
他是和衣而卧的。
毕竟家里的床不如元春阁的床大。
自己总不能和两个孕妇抢被窝吧。
“哪个是你媳妇,有结婚证吗?”
秦淮茹已经穿好了衣服,闻声便拿着结婚证出来。
带头的看了看,确实是正经的结婚证。
“你朋友呢?”带头的问秦淮茹。
陈雪茹也整理好衣服出来了。
“你叫什么名字?”
“陈雪茹。”
“你和当家的闹矛盾了?”
“是的。”
“她撒谎,她根本就没有结婚!”贾张氏憋不住了。
竟然敢骗军管会的领导,她必须站出来帮助领导破案。
“你是谁?”
“我叫贾张氏,就住这个大院,我保证她没有结婚,而且她还怀了林一凡的孩子。”
贾张氏满脸横肉都在颤动。
“你认识她?”带头的指了指陈雪茹。
“回领导,我认识。”
“她是干什么的?”
“她是……”贾张氏扭头看去,就她一个人冲进了屋里。
易中海和刘海中都在院子里呢。
“老刘,刘海中?”她喊老刘求助。
刘海中听见贾张氏喊自己,往后挪了两步,躲在了易中海的后边。
心里不禁骂贾张氏不是东西。
军管会的领导在审案,你多个屁的嘴。
还把老子也牵连进来。
“刘海中进来!”带头的喊道。
刘海中犹犹豫豫地走进屋里:“领导好,我叫刘海中。”
“你认识她吗?”带头的问道。
刘海中摇着肥脑袋:“不认识,阎埠贵应该认识她。”
他成功把锅甩给了阎埠贵。
“阎埠贵进来!”带头的喊道。
“老阎,领导同志喊你呢。”刘海中转身向阎埠贵喊道。
站在自家门口的阎埠贵感觉事情有点麻烦。
在他的想象中,军管会的同志应该是不问三七二十一,先把林一凡带走。
现在看来,好像不是这么回事。
他战战兢兢地走进屋里:“同志,老刘撒谎,他认识她,她是轧钢厂的厂医,来大院里参加过义诊。”
人家同志问你话呢,你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
把老子晾出来是几个意思?
阎埠贵心里不痛快,就指出刘海中撒谎。
“既然你认识她,我问你,她结婚了没有?”
“应该没有吧。”阎埠贵不确定地说道。
刘海中就想过去踹他两脚。
在聋老太的屋里,你阎埠贵拍着胸脯说姓陈的姑娘没有结婚。
到了军管会同志的面前怎么就改口了。
这他妈不是坑人吗?
“她到底结婚了没有,有就是有,没有就是没有,什么叫应该!”
带头的貌似没有了耐心,大声质问道。
阎埠贵被吼的两腿像是筛糠一样,抖个不停。
“我,同志,我真不知道啊。”阎埠贵苦着脸说道。
“同志,结没结婚,你们查一下不就知道了,或者明天你们去看一下她的结婚证也可以。”
林一凡说道。
带头的想了想:“你们跟我到军管会一趟,等明天我们核实清楚再说。”
另外四个同志想要上前拿人。
林一凡抬手阻止他们,继续说道:“同志,我叫林一凡,红星轧钢厂医务科副科长,有单位的,还怕我跑了不成。对了,厂长就是你们军管会原来的李副主任。”
“你就是林一凡?就是那个李副主任时常提起的小神医?”
带头的一副终于见到真人的惊喜。
“这个老李,嘴也太碎了,什么都往外说。”林一凡抱怨道。
“林小神医,我有个问题想请教一下,不知道方不方便?”带头的赔着笑脸。
他可是听李副主任多次提到这个林一凡。
那是针到病除,堪称华佗再世。
“太晚了,明天吧。”林一凡打了个哈欠。
“成,明天,明天我来找您。”
带头的转向陈雪茹:“这位女士,麻烦你说一下家庭住址,明天我们好上门核实。”
刘海中、阎埠贵和贾张氏都懵逼了。
还有这样办案的?
陈雪茹把元春阁的地址说了之后,带头的就要离开。
“等一等。”
林一凡突然说道:“同志,我作为受害人,担心他们半夜跑路。”
好家伙。
这言外之意,就是想让军管会的同志把他们几个报案的人带走啊。
案子还没结论,你怎么就成了受害人?
“同志,我也是红星轧钢厂的职工。”
“同志,我也是红星小学的老师。”
“同志,我也是……”贾张氏突然意识到无业游民的悲哀。
“哪那么多话,把这几个人都带回去!”
带头的大手一挥,其他同志就围了过来。
院子里的易中海一看大势不妙。
这是不按套路出牌啊。
扭头就要走。
“你也站住!”
带头的眼还挺尖,指着易中海说道:“他也去报案了,把他一起带头。”
“同志,我们都是好人。”
“同志,这大年三十的讲究家家团圆,把我们带走不合适吧?”
“同志,我儿子还在家里呢。”
“同志,我们才是报案的人。”
几个人嚷嚷道。
案子还没破。
被告的没有事,报案的却要被带走。
天底下哪有这样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