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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合院。

这几天格外清静,哪有一点过年的味道。

三位大妈包了饺子,想着给军管会小黑屋里的当家的送点。

毕竟过年了。

一年当中,也就指望这几个天能吃些好的。

结果连军管会的大门都没有进去。

关小黑屋就是为了惩戒坏人,不是让坏人来养膘的。

至于几位大爷现在怎么样,更是心里没底。

应该饿脱相了吧?

半个月,那就是十五天啊!

聋老太显得格外落寞。

准养老人易中海不在身边。

常来走动的贾张氏不在身边。

再想想刘海中和阎埠贵,这俩人指不定谁会把自己供出来。

也不知道哪一天军管会的人来抓自己。

所以,换洗的衣服她都准备好了,里边还夹了贾张氏送来的两个白面馒头。

天天提心吊胆的,吃不好睡不好。

没两天就病倒了。

林一凡这两天也不在四合院。

和秦淮茹、冉秋叶她们一起待在元春居。

原因就是陈雪茹跑了两趟,把他们俩都邀请过去的。

“一凡,你为什么给自己起名叫吴彦祖?”冉秋叶好奇地问道。

“能不能爽快点?秋叶的意思是想让你再易容成吴彦祖。”陈雪茹直截了当的说道。

“吴彦祖是谁?”秦淮茹不明白她们俩说的是什么意思。

陈雪茹跑进屋里拿出结婚证:“我男人。”

秦淮茹接过结婚证。

“一凡,你改名了?”她看着林一凡。

秦淮茹只知道林一凡和陈雪茹扯了证。

至于他是怎么办的结婚证,就不清楚了。

林一凡借着这个机会,把自己的做法一一讲了出来。

秦淮茹有些不敢相信。

易容术?

这么神奇吗?

“那还等什么,快去变呀,让我瞧瞧雪茹的男人长什么样子?”秦淮茹催促道。

“比你男人还好看。”陈雪茹小嘴一撇,很是骄傲地说道。

只有旁边的冉秋叶没有说话。

大过年的,闲着也是闲着。

林一凡去里屋十分钟左右的时候就出来了。

“天啊!”秦淮茹捂着张大的嘴巴惊呼道。

这长得也太好看了吧!

一点也不比林一凡差。

“我的男人!”陈雪茹走到林一凡身旁。

转身对着秦淮茹炫耀道。

好看是好看,可这不是自己的林一凡了。

秦淮茹突然有一种自己的男人被夺舍了的失落感。

“一凡,你快变回来。”秦淮茹催促道。

仿佛这样她就失去了自己的男人一样。

魂不守舍。

“不行!以后在这元春居,一凡就是吴彦祖。到了四合院才能是林一凡。”

陈雪茹不依不饶道。

冉秋叶坐下来嗑起了瓜子。

无论是吴彦祖,还是林一凡,自己都是个局外人。

她才不关心这些。

反正都是白嫖。

嫖哪个不是嫖?

“一凡,你快变回来,咱们现在就回四合院,以后再也不来这破地方了。”

秦淮茹正色说道。

“不行!都是扯过证的,凭什么就要回你那四合院?”陈雪茹寸土不让。

林一凡也坐下来,和冉秋叶一起嗑瓜子。

“你的宅子也找好了,回头带你去看看?”林一凡低声说道。

“我也要扯证。”冉秋叶那会说话的大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林一凡。

“扯。她们有的你一样也不少。”林一凡安慰道。

秦淮茹和陈雪茹争的一脸认真。

突然发现林一凡和没有扯证的聊的火热。

甚至都能看到冉秋叶俏脸上的一抹红晕。

这不就是河蚌相争,渔翁得利吗?

秦淮茹和陈雪茹正发飙。

冉秋叶走了过来:“淮茹,你怎么想不明白呢?以前是雪茹占你的便宜,现在正是你回本的时候,还争个什么劲。”

她若有深意地给秦淮茹使了个眼色。

回本?

秦淮茹不明所以地看向林一凡。

不。

准确地说应该是看向吴彦祖。

和林一凡不一样的俊朗。

小时候,妈妈就告诉她,要学会和别人分享。

比如说哥哥淮梆有一个苹果,自己有一个桔子。

兄妹俩就只能各自吃到一样水果。

如果学会分享,两个人就能分别吃到苹果和桔子。

不一样的水果,不仅有不一样的外表。

更有不一样的味道。

她似乎是明白了冉为叶的意思。

做老师的要是坏起来,那是一个真的坏。

“行吧,既然你是这元春居的女主人,那就听你的吧。”秦淮茹听取了冉秋叶的意见。

经冉秋叶这么一提醒。

她心里隐隐有一种要报复的爽感。

是那种又爽又涩的感觉。

竟然当着林一凡的面产生这种想法,好像是灵魂出轨一样。

又爽又涩又臊。

“这就对了,以后就是这样的规矩,我的地盘我做主嘛,到了谁的地盘就听谁的话,免得伤了和气。”

林一凡乐呵呵地起身和稀泥。

“那就这么定了,淮茹你去烧热水,秋叶你去做饭。”陈雪茹喜滋滋道。

“那你呢?”两个被安排烧水做饭的整整齐齐道。

“我们刚扯的证,还热乎着呢,当然是过我们两个的小日子。”陈雪茹拉着林一凡就进了里屋。

林一凡也不发表意见。

三个人闹得越凶,自己便会越爽。

瞧着吧,秦淮茹和冉秋叶可不是省油的灯。

三个女人一台戏。

好戏马上就要登场了。

而自己无疑就是那个最受益的人。

……

四合院。

聋老太躺在床上,浑身发抖。

年轻的时候,她遇到一位占卜的先生。

卦相说她一生吃喝不愁,长命百岁。

当时她还不信,以为占卜的说些好听的,无非是骗两个小钱。

现在,她信了。

虽然不是大富大贵,直到现在,她还真是吃喝不愁。

已经发了两天高烧,始终没有人来瞅一眼。

抬眼望着屋顶,呢喃道:“我老婆子长命百岁,一定能等易中海回来的。”

不行。

我得起来吃点东西。

哪怕喝点水也行。

她抿了抿干裂的嘴唇,

右手颤抖着撑在床板上,双腿微蜷。

她想要坐起来。

大脑是清楚的,发出的号令是正确。

然后腿脚早已不听使。

右手一滑,整个身子朝床下倒去。

心想不好,要大声呼救。

也只是张了张干瘪无力的嘴巴。

甚至连哼哼两声都没有发出。

便晕死了过去。

在丧失意识前的那一瞬间。

她竟然看到了早已印象模糊的自己的男人。

还有贾雨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