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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4章 堂下何人,竟敢状告本官?

第224章 堂下何人,竟敢状告本官?

最终刘谦礼还是选择接受了法官的提议,签署了认罪认罚具结书。

法官也接受了刘谦礼的诉求,选择暂时不对案件进行宣判,等到刘谦礼毕业之后,再真正了结这个案件。

只要判决不生效,刘谦礼就暂时还没有犯罪记录,学校也找不到理由开除他,起码毕业证学位证保住了。

“任律,现在认罪认罚具结书已经签了,到时候法院要还是判了实刑怎么办?”

送走了来道谢的刘鑫源刘谦礼父子,常嘉航突然想到一个问题。

虽然达成了协议,但都只是坐在法官办公室口头说的,而且这东西也不可能有书面版本。

“如果法院没有按照约定好的,判决刘谦礼免予刑事处罚,如果你是被告人,你会怎么做?”

任真反问一句。

“那我肯定会上诉。”

“那你再想想,法官这次为什么没有直接判决,也没有像他们说的那样把案件直接拿到中院去?”

可每次他撅起屁股透过门缝看自己在干嘛的时候,一般都是给自己找麻烦来了。

“咱们所没有专门做行政案件的律师,那你找谁不都一样,为啥非要找我?”

“因为.不想把案件推到二审?”

其实之所以选择任真,首先当然是因为本所没有专门做行政案件的律师,这案子总要找个人做。

魏远旭打了个响指,起身准备离开:“那我就给他回信了,这案子你又得跑一趟外地了。

但是这个电子信息卡一次只能存入二十四条违法行为信息,再多的就记不上了。

其实这也正常,虽然是老系统,但一般来说都够用了,毕竟谁会整天违章是不是?更何况不可能放着二十四条违章都不去处理。”

“你怎么那么多喜欢打官司的朋友。”

“我是个刑事律师,你让我做行政案件?”

我思前想后,觉得咱们所这样的人才不多,任律你首当其冲啊!”

任真在心里默默的说了句,有驾驶证认不全交通标志不是很正常吗?我也认不全。

“没事放开了讲,玛德这些孙贼太欺负人了,这次非告的他们底裤都不剩!”

好端端的在聊案子,怎么突然就开车了?

任真点头表示认可:“交管部门确实应该及时告知的,要是没有履行告知义务的话,有以罚代管的嫌疑。”

任真随手把正在看的书放在桌子上,问了一句。

荆华龙一把握住任真的手:“你就是任律师吧,果然是一表人才!

我就知道老魏靠谱!”

魏远旭无辜摆手,相对于擅长的刑事案件来说,没打过的行政案件,那可不就是软肋吗?

魏律这朋友性格他也太顶了,竟然想把交管部门的底裤告没,这个可能性不太大吧。

魏远旭正襟危坐:“正是因为大家都没怎么打过行政案件,才要找一个学习能力强,办案思路严谨而又不失天马行空,既经验丰富又浑身冲劲的律师。

如果直接判,案件到了二审改判的话,对法官的发改率有影响。

任真隔着桌子,从魏远旭手里把那本书抽回来,顺着书签找到刚读的那一页,用书挡住了脸。

魏远旭惊呼一声,然后开始讲案情:

这天,魏远旭敲完门后把门推开条缝,悄咪咪往里边看了一眼。

任真苦笑,人家交管部门是你说告就能告的?

在法律的世界里,对于三类诉讼有一个不太严谨,但是非常简洁且生动的概括。

所以法官才会把三方召集起来商量了这么一个方案,如果最后他没有按照这个方案去判,案件绝对会到中院二审,那他这么大力气岂不是白费了?

所以即使没有书面协议,只要法官不抽风,常嘉航的担忧就不会出现。

魏远旭觉得自己的动作已经够小了,没想到任真还是第一时间发现了,直起身子走进来,顺手关上了门。

他突然想到了一句经典电影台词:

堂下何人,竟敢状告本官?

“怎么样,任律有没有信心挑战一下自己的软肋?”

他们当地对本市每名驾驶员是有一个电子信息卡,每次出现违录,会把违章行为录入到电子信息卡里。

“厚颜无耻!”

“我这还没说案情呢,怎么就不接了?”

“是,要真是单纯处罚的话,确实没有问题。”

还是他看同事在用交管App,一时好奇让同事帮他查了下违章,才知道自己有一百零五次违章都没有处理。

魏远旭搓搓手,有些期待的看向任真。

“这次又是什么案子?”

“两位律师好,我是杜安良。”

行政案件,民告官。

好像也不太对?

他们公司违章一般都报销的,我朋友二话没说给他报了,但越想越不对劲,要是交管部门及时通知一下,也不至于连着几个月都在同一个地方违章是吧?”

“那麻烦你先讲一下情况吧,虽然魏律说过了,但他不是当事人,一些细节可能会漏。”

“具体情况还没了解,我也不确定后续会怎么样,不过你朋友要是铁了心要打行政诉讼的话,可以试试。”

牵扯到另一个拥有公权力的机关,哪怕是拥有裁判权的法官,往往从立案开始就会慎之又慎。

这些大车司机,一跑就是十几个小时,就算是两个人换着开,休息的一般也都不会很充足。

一来是人家合伙人亲自过来介绍的案子,代理费多少还在其次,面子上不太抹得开。

魏远旭伸手把任真的书往下按了按。

“他不是连着从那走了好几个月吗,信息卡上是二十四条满了,还有八十一条没录到信息卡上的,但是交通队电脑上保存的有记录。”

“你可是咱们所的中流砥柱啊!”

至于为什么不拿到中院请示上级机关意见,大概是考虑到公诉机关,如果中院给出意见之后,这个案件就必须按照中院的意思判了,而那个结果未必是公诉机关愿意看到的。

被罚过一次就该长记性了,不太可能连着几个月掉同一个坑吧。

二来嘛,对这个案子任真确实还挺感兴趣的,偶尔换换赛道,也算是个调剂吧?

魏远旭摇摇头,对这种工作态度显然也没什么好感:“我朋友越想越气,一万块钱倒也没多少,但这是钱的事儿吗?

这次是他公司一个员工的事情,他昨天打电话大致跟我说了一下情况。

任真思索了一下,决定先接下来。

刚出机场,任真就见到了这位魏远旭的朋友。

知道任真是在羡慕自己,魏远旭摊摊手,没办法,出来混是要讲人脉的!

“他是在A省b市做物流公司的,早些年是自己开大车,一趟一趟跑车的,后来攒了些钱,就开了个物流公司,这几年也是越做越大。

任真把书放下,有些无奈。

任真接着问。

魏远旭嘿嘿一笑:“这次是个行政诉讼。”

杜安良看上去也就三十来岁,只是可能由于长期跑车,皮肤有些黝黑,眼窝也有些深。

这不,我第一时间就找你来了。”

“什么软肋,能不能好好说话?”

“这次是我有个朋友,他是”

民事案件就不用说了,法官居中裁判,原被告双方的地位相对还是比较平等的。

“行了行了,有事直说,没事就不留你喝茶了。”

“所以你朋友手下的这个员工,有二十四次违章行为被记上了,剩下的都没记上?”

其次,任真在刑事法庭上的表现他都看在眼里,刚才那些话也并非全然是在拍马屁,越是不好做的案件,任真越是能找到破局的关键点,而且能使用激进但合理的语言,最大程度让法官的判断靠近对己方有利的方向。

这任真倒是丝毫不怀疑,你哪个朋友好像都挺有钱的。

“嘿嘿嘿,任律师这会儿不忙啊。”

常嘉航默默打开窗户,呼吸了口新鲜空气。

常嘉航想明白了,刘谦礼这案件争议比较大,即使是经过本院审委会讨论后,他们心里也还是不够踏实。

因为原被告的地位天然就不平等,法院虽然是居中方,但是在判决的时候需要考量的东西,就不仅仅是当事人的利益了。

“不认识归不认识,但是人家罚他也没错啊。”

这一百零五次违章可就是一万零五百块,这员工去交了罚款之后,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去找了我朋友。

但是行政案件,本应该处于弱势方的平民老百姓,竟然要作为诉讼的发起者,去控诉对应的行政机关。

哦好像也不是,应该叫弱点?

任真叹了口气:“幸好你对我的认知还算是客观而又不失全面,那我就勉为其难的听听案情吧。”

这老贼平常进来都是大大咧咧,没事随便唠两句就走了。

“就是说啊!

我朋友就去交管部门问了一下,结果人家根本不鸟他,就说违章了就该罚,你问也没用。”

“呦,洞穴奇案啊,这书我也有一本。”

任真挠了挠头,这块他还真不是很了解,按照他的理解,现在信息化都这么发达了,再多违章应该都记得上吧?

“什么刑事民事行政的,那只是咱们自己的分类,只要有钱挣,管他什么案件呢是不是。”

任真撇撇嘴,我也想多几个这样的朋友。

并不都是所有的案件都一波三折,接下来的日子里,任真又做了大大小小的一些案子,过的倒也还算滋润。

行政案件,任真从未打过。

杜安良跟坐到后座的常嘉航也打了个招呼,任真系上安全带,侧过头来。

“这是我手底下的小兄弟,他就是当事人,你们可以聊聊。”

“不接。”

“那我就直说了啊。”

“你这朋友,确实还挺那啥的。”

魏远旭其实也没有很明白到底是个什么操作:

“主要是,他连着违章几个月,交管部门从来没有通知过他有违法行为,他就稀里糊涂的连着违章了一百零五次。

“好嘞,就知道这案子非你莫属!”

任真给了他个大大的白眼。

代理费都好说,我这朋友有钱,打这官司就是出口气,律师费管够!”

魏远旭啧了一声:“他们那边可能是经费不足还是怎么滴,反正那个区的交通管理部门很多系统都没有升级,用的都还是十几年前那老一套。

魏远旭点点头,任真意识到了什么:“你说他连着几个月都从那条路上过?屡教不改?”

然后他就给我打了电话,说他想告当地的这个交管部门,让他们给个说法。

荆华龙手上的老茧很是明显,果然是一路打拼上来的老板。

刑事案件,官告民。

而且这案子一听就很有挑战性,是个学新东西的好机会。

A省,b市。

几个月下来,跟这位律所合伙人已经很是熟悉,任真没有一点客气的意思。

见到魏远旭这个动作,任真心里警钟大响。

荆华龙一边起步,一边头也不回的说了句。

“行了行了行了,我们年轻人不戴高帽子。”

荆华龙竟然亲自开车来的,任真坐到副驾驶上,才发现后面还坐了个人。

“魏律进来吧,以前没见伱这么小心呢。”

魏远旭正色道,指出任真的格局小了。

这几个月他负责送的一些单子,经常要从那条禁行路上通过,路边有禁行标志,这个员工他虽然驾驶证考下来了,但是对这些交通标志认的不全,不知道那个标志的意思是不让他走,所以连着几个月都从那条路上过,所以就被处罚了。”

“问题就出在这儿了啊。”

某种意义上讲,行政案件的难度,通常来说都是高于刑事案件和民事案件的。

民事案件,民告民。

他们公司往东两个十字路口有条路,是禁止他们拉货那种大车行驶的,但这个员工吧,他不知道这个情况。

魏远旭顺手拿过来翻了两下。

刑事案件中,公诉机关是代表国家行使公诉职责,再加上被告往往是犯了错误的一方,被告一方较为弱势也还算正常。

虽然收入算不上低,但长久下来对身体负担也不小。

“谢谢龙哥,这次给公司添不少麻烦,真是不好意思。”

杜安良貌似有些内向,组织了好久语言,才慢慢说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