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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明是顾西风的人,并不买顾靳墨的账,顾靳墨甩不开,只能拖着他前行。

这时,乔川带着人赶了过来。将廖明拉开,挡住顾西风的保镖。

乔川跟着顾靳墨跑,看见阮青芜拉扯衣衣服,试探的问:“总裁,夫人这是”

“去安排酒店,注意隐秘。让司机把车开到西边出口,你在公司看好顾西风!”

顾靳墨语速很快,有条不紊的说完进了总裁专用电梯。

乔川挥手让两个贴身保镖跟进去。

阮青芜此刻身体越来越热,就算贴着顾靳墨依然很热。眼神开始迷离,双手胡乱拉扯自己的衣服。

顾靳墨把她抱的很紧,所以阮青芜根本施展不开。她急的快哭了,带着哭腔的哀求声,听得两个保镖头皮发麻。

“松开啊,嗯呃,我热…混蛋呜呜…”

顾靳墨心里麻酥酥的,掩饰的呵斥道:“闭嘴!再出声,就把你扔下去!”

“不不,不要、扔…难受,顾靳墨,大坏蛋!”

阮青芜断断续续的哼唧,骂人。听在男人耳中更像是撒娇、低吟。

顾靳墨这会儿不管阮青芜疼不疼,用力禁锢住阮青芜,不让她乱动。

他忽然就觉得办公楼层设置的太高,下楼都是在浪费时间。

专用电梯直通地下车库,车库的右侧就是西边出口。

顾靳墨钻进车里,其中一个保镖接替了司机的工作。

黑色奔驰如同一支箭,转眼开出两条街着,进了顾氏旗下酒店地下停车场。

两个保镖熟门熟路在前面开道,很快顾靳墨抱着阮青芜进了房间。

这间是顾靳墨的专用包房。一年到头用不到几次,却每天做清洁。

两个保镖守在楼口,顾靳墨想直接将阮青芜丢进浴缸,再放冷水,可阮青芜死死揪住不放。

她闭着眼,嘴里一个劲的重复着:“不许走!不许丢下我…”

顾靳墨一咬牙,单手抱着她坐进池子里,开始放冷水。

这个天好好的人洗冷水澡,就是找抽。可阮青芜不正常,顾靳墨在水里待了一会儿,掰开阮青芜的手跨出浴缸。

阮青芜在冷水里,身体得到了暂时性的舒缓,人也冷静下来。

顾靳墨赶紧洗了把脸,将身上的湿衣服脱掉,去衣柜里找了条四角裤换上。

他来来回回,一个没注意,阮青芜就滑进了池子,水都快没到嘴里了。

“艹,”顾靳墨爆了粗口,赶紧将人捞出来。

阮青芜身体里的燥又复苏了,跳到顾靳墨身上,搂着他就亲。

顾靳墨眸色沉沉,心底之火越发不可收拾。顺势托住阮青芜的臀,低头呢喃了一句:“乖、晚晚,那就提前洞房…”

阮青芜不知道抱着她的是谁,也听不清对方在说什么。她整个人快烧干了,只想赶紧解决问题。

浑身血液在不停的欢腾、叫嚣…

一遍遍,车在崎岖蜿蜒的路上飞驰,终于攀到了最高处。

前所未有的酣畅淋漓,两人精疲力尽,相拥而眠。

阮青芜一睁眼,天都黑了,肚子饿的有点儿痛。她动了动身体,推开身旁的人坐起来。

“醒了,饿不饿?”顾靳墨伸手将她又捞进被子里。

阮青芜没有闻到不好的味道,反而身体和头发都是木槿花香,顾靳墨竟然帮她洗过澡了?

“有东西吃吗?”阮青芜一开口,被自己哑哑的嗓音吓了一跳。“我,的嗓子”

“有。”顾靳墨拿眼瞟了她一下,转身拿起床头电话说了一句,不知是让谁送餐。

“这事,我不怪你。能给我找件衣服穿吗?”

阮青芜看了看地上的衣服碎布,都是她的,不由暗暗吐槽。

她衣服质量不差,却连外衣都被弄破了,可见战况多么激烈!

顾西风给她吃的什么玩意,太厉害了吧!

顾靳墨突然起身,阮青芜用哑嗓子“啊”的了一声,质问:“顾靳墨!你流氓!怎么连条内裤也不穿?”

顾靳墨毫无顾忌的对着阮青芜,嘲弄的挑眉:“穿着怎么做?你是我太太,以后总得适应。”

“你裸睡?”阮青芜忙遮住眼,下意识的冒出一句。“快给我找衣服来!”

“是啊,我习惯裸睡。”顾靳墨抓了浴巾围住,邪气一笑,却发现阮青芜在指缝里偷看。

他想着吓唬吓唬阮青芜,便伸出舌头一点点的舔舐唇瓣。

“下流!”阮青芜拉回自己的智商。“你、骗我!你之前没有这毛病。”

顾靳墨扔了件真丝浴袍给阮青芜,冷笑:“晚晚,你被封建思想禁锢住,裸睡只是为了身体更好的放松,进入深睡眠。亏你还是心理医生,这个都不懂。白瞎了!”

阮青芜接过浴袍穿上,鄙视道:“堂堂顾氏总裁,讲歪理!明明讨论的问题是,你是不是真的习惯裸睡?而不是裸睡好不好?”

顾靳墨也披上棉睡袍,口气霸道的很:“在我,都一样!”

阮青芜看见棉睡袍不乐意了,“喂,你不知道男士应该照顾妇孺吗?入冬了却给我夏天的睡袍,真过分!”

顾靳墨嘴角抽抽,“我要出去拿吃的。”

“哼,就在门口而已。”阮青芜心里不爽,看什么都不顺眼。

送餐的敲门,顾靳墨去开门,带回一辆小推车。

阮青芜不等顾靳墨招呼,跳下床扑过来,结果悲催的来了个狗吃屎。

好在地上铺着厚实的地毯,阮青芜才发现这是过劳后遗症。

站起来迈开腿一走,下面疼的那个叫酸爽。怪不得,狗男人会帮她洗澡,内疚哇!

阮青芜挪到沙发里坐下,顺手扯过顾靳墨的羊绒大衣裹上。

顾靳墨用一个餐盘装了饭和各样的菜,放在阮青芜膝盖上。“就这么吃,别指望我喂你。”

“我就是残疾,也不要你喂!”阮青芜气呼呼的回怼完,埋头干饭。

顾靳墨偏头见阮青芜吃的津津有味,有些无奈,因为他食之无味。

顾靳墨有些不确定,阿姐的计划是不是很过分。为了给爸妈报仇,把江宇的家人都牵扯进来,到底做的对不对?

毕竟晚晚是无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