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灵婉浅浅露出一个微笑,自信的环视了一圈。
“那个地方,想必诸位大人们都已经听说过很多关于魔童窟的传闻了吧。”
除了刑部的两个官员外,其他的人也或多或少的知道了一些。
毕竟,秦家人想要拉拢朝臣们,自然要多一些筹码才行。
而能够让朝臣们心甘情愿的为秦家人办事,唯一的方法就是说明秦家人有这个底气和实力。
毕竟大盛朝如今还是强盛的朝代,没有人敢冒着大不韪去助纣为虐。
但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有一些消息自然会传到这些肱骨大臣的耳中。
关于魔童窟的事情,他们虽然了解的不一定多,但都知道每一任魔童窟圣女出使各国的时候,都是座上宾。
礼部尚书对魔童窟的记忆并不深刻,毕竟他上任后,就没有魔童窟圣女到各国的事情了。
自然礼部尚书就不会知道魔童窟的相关事情。
但苏灵婉如此这般,这般如此的将魔童窟部分事情科普以后,众人齐齐面露崇拜。
众人这才知道,他们的太子妃到底是个多牛的人物!
苏灵婉的话,众人都齐齐思考着可行性。毕竟,在任何一个国家都没有这样的先例。
苏灵婉也知道,任何一个时代的变革,都是十分艰难的。
“安国那些皇子既然都不适合,为何不选择一个能被咱们控制,且更能治国的人呢?”
“若是安国公主成为安国女帝,自然会和咱们友好往来。百姓们也能少受苦,不是吗?”
苏灵婉并不觉得,大国的标准就是必须统一所有国家。而是以大国姿态,成为各国的榜样,真的为百姓们谋取福利。
很显然,大盛朝之所以强盛了这么多年,也没有动过与各国开战的心思,足以说明大盛朝历代帝王都是真正的爱民如子。
而最近那么多国家蠢蠢欲动,想要对大盛朝发起攻击,也是让苏灵婉没想到的。
毕竟,在她的印象里,似乎大盛朝并没有做出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来。
那么到底是什么原因,让这些国家有了想要瓜分大盛的心思呢?
或者是说,是什么让他们有信心,觉得自己能够与大盛朝相抗衡呢?
如今的大盛朝依然强大,且帝王并不昏庸,朝堂官员也并不无能。
哪怕是秦家人在大盛朝做出那么多事情,也没有太过动摇大盛朝的根基。
关于安国公主的事情,朝堂官员们又分析了一个多时辰,给了不同的建议后,这才散场。
皇后早就等在门口了,看大臣们都出来后,才笑着拉起了苏灵婉的手。
“议事辛苦了,难为你有孕在身坐了这么久。赶紧让周院判给你把把脉,去本宫那里用了膳再和誉儿回太子府去。”
苏灵婉乖巧点头,周院判也笑着从里面走了出来。
“皇后娘娘放心吧,太子妃面色红润,气息平稳,自是身体康健的不得了。”
皇后心里的石头可算是落了地,也不管其他人了,拉着苏灵婉就走了。
皇帝和其他几个皇子面面相觑,无奈的跟在了身后朝着皇后的宫殿而去。
皇后虽然不喜后宫妃嫔,但对于部分皇子确实是很关心的。
在其他几个皇子随着皇帝一同进了自己的宫殿后,皇后笑着看向五皇子。
\"母后好久没见到你了,看着倒是白了不少,又长高了!\"
五皇子笑着咧开了嘴,“儿臣大多数时间都在安国附近,那边一年之中有三个季度都是冷的,冰雪覆盖更是占了六个多月。”
“那里太阳不晒,时间久了儿臣自然就白了。”
皇后不问有关朝堂的事情,就像是普通人家的母亲关心自家孩子一样。
尤其是吃饭的时候,更是拿着一副公筷,亲自给孩子们夹菜。
皇后挥退了上前来帮忙布菜的嬷嬷,“本宫难得和孩子们一块儿用膳,你们都先下去吧。”
苏灵婉再次在心里感慨,看来也不是所有皇家都无亲情,起码自己的皇后婆婆就是极为难得的宝藏婆婆。
等到所有人都吃饱喝足后,才拍着肚皮出了皇宫。
而让苏灵婉没想到的是,其他皇子竟然都挤上了自己和盛誉的马车,直奔太子府。
“诸位皇兄,可是还有什么大事要商议?”
苏灵婉有些迷茫,也发挥了不懂就问的好品质。
“皇兄们都是找到了一些东西,有关咱们府里地下水牢那些人的,自然要聚在一起好好说一说。”
\"你今天也累了一天了,一会儿早些休息。等明儿你睡醒了,我再简单的告诉你我们都说了什么。\"
苏灵婉笑着点了点头,十分乖巧的应下了。
盛誉让逐月带着皇兄们去了书房,而自己则亲自送苏灵婉回了后院,才重新赶回书房。
“太子弟弟对弟妹着实极好,倒是让我等做哥哥的羡慕极了。”
盛誉笑着看了一眼盛智,“二哥这话可站不住脚,谁不知道礼部尚书的女儿等了二哥许多年?”
盛智哈哈大笑,“哪有你这样当面拆台的?原本打算调侃你的,反而被你调侃回来了!”
五皇子更是笑的最大声,“你们这些秀恩爱的放过我吧!全大盛皇室只有我这么一个光棍了!”
盛誉看向五皇子,眼里带着调侃的笑意。
五皇子只觉头皮发麻,瞬间转移话题。
“还是说正事吧,时间不早了。”
盛战才不惯着五皇子,“时间早得很,说说吧,你看上的那个姑娘,说要娶回来做五皇子妃的那个人呢?”
“真是不知道为什么你非要传的人尽皆知,明明是个孑然一身的人,非要传出自己有正妃的事情。”
“现在好了吧?选秀的时候,父皇干脆忘了你还是孤家寡人了!”
五皇子无奈的揉了揉自己的鼻子,造成这样的后果是他也没想到的。
不过……
“说来也奇怪,我追着那个让我动心的姑娘,追到了安国境内就追丢了,怎么也找不到了。”
“要不是手里还有那个姑娘当初给我包扎伤口的帕子,只怕我都要以为从前发生的一切,都是在梦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