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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50章 震惊

周景信虽然万分不舍万分担心,仍然被陈不易劝走了。

自己不能再留在这里,成为别人手中拿捏小七的棋子。如今最该做的便是让小七了无牵挂的做他想做的事。

只是小七,我们还有相见之期吗?小七,你一定要好好活着!

陈不易没有去送行,什么都比不上周景信平安回天启!虽然只是匆匆一叙,却足以温暖他的心扉!周家,便是自己在天启的第二个家!家里人的关心和溺爱,会让自己更无所畏惧!

现银到位,陈不易要去做他必须做的事!

一连十来天,除了厚厚的一封请愿书,便是厚厚一叠纸张,满满当当工工整整的记录着一个个名字和一个个数字。

是那些散户的名字和捐赠的银两!

陈不易让人在每个易盟门前立了巨大的告示牌,他要将这些捐赠名单贴上去!

这每一笔每一划他都用心至极,都心情沉重!那天的每一幕都在他脑海里翻涌,让他愧疚万分也让他充满力量!

“云启,你让人把这些名单分别贴在各店铺的告示牌上!王迁你带上请愿书,照上面的数额捐给朝廷作军饷!”陈不易平静的安排着。

对面几个却平静不下来。

秋雪最先沉不住气,急道:“公子!为什么还要捐给朝廷!他们害的咱们那么惨!”

陈不易柔和的安慰道:“朝廷征走的,我们换了盐铁开采经营权和战马经营权,不亏的。这些才是那些百姓心怀家国的捐款,我们不能冒领!”

陈不易又望向云锋:“你带人按名单,带上存单将银两还给那些散户,好生赔礼道歉!”

秋雪急的哭着跺脚:“公子!银子不是都捐了!为什么还要赔银子!”

陈不易揉了揉她的头,笑着宽慰她:“能赚回来的!不心疼!”

秋雪不知道自己是急的哭还是感动的哭,只是嘴上不饶人:“公子!你就是傻!笨死了!谁像你这样啊!”

陈不易向众人笑笑:“都各自去忙吧!时不我待,抓紧时间!”

陈不易的举动震动朝野,让世人不得不重新审视这个“狐狸精”“妖人”“男宠”“玩物”!慢慢的这些称呼像被人下了禁术,取而代之的是“陈公子”或是“易公子”。

这是拓跋荣阳这么久以来听到的第一个好消息!民心从未有此时凝聚,一致对外!国库也因此充盈,不再事事拘束!

这个陈不易!出人意料啊!没想到关键时刻他能雪中送炭,能解燃眉之急!难怪筱儿能对他一片痴心!筱儿的眼光不错,比自己好了不知多少倍!要不要把他赐给筱儿,助他一臂之力!

拓跋筱听闻消息,默默的站在天香楼里望着对面。

阿易,是我配不上你!可我还是想要守护好你!哪怕你不需要,哪怕我没资格!或许这便是我唯一可以为你做的事。

姬雨希侧躺在榻上,小家伙,不愧是我看好的!从看到你第一眼,老娘就知道你非比寻常!就是不知道你和阿蛮何时才肯叫我一声娘!

拓跋宇一伙则气的跳脚,恨不得将他扒皮抽筋!

“妈的,那狗娘养的哪来的那么多银子!”拓跋兴最先叫出声来。

其余人脸色都不好看,谁也不知道陈不易从哪搞到那么多钱!这个家伙太神秘,太了不得!从前真是小觑了他!谁能想到他能折腾出这么大的风浪!

拓跋宇闭着眼紧皱眉头,半晌才睁开那双阴翳的眼,“够了!别自乱阵脚!他陈不易还翻不了天!只要拓跋炽一死,便是他的死期!上京城已是我们囊中之物,还能怕了他!他做的一切,都是在为我们做嫁衣!”

拓跋兴那焦躁不安的心被他的话慢慢抚慰,“六哥说的对!他陈不易的命就在我们手里捏着!不过是多留他几天而已!到时候,我可舍不得让他轻而易举的就去死!我要他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拓跋映沉思许久,终是将心中疑惑问了出来:“你们说说看,拓跋炽是不是知道了些什么?上次我和老七去了那个什么易楼,那贱人曾说鹿死谁手犹未可知!如今细想,他哪来的底气说这话?”

几人心中皆是一沉,是啊,陈不易明明就是待宰的羔羊,他哪来的底气!拓跋炽就算再难打,也无法应对四十多万的联军!难道有部族又投靠拓跋炽了!

老八拓跋谦皱眉:“会不会有部族想反水!司徒剑那个老东西要帮拓跋炽!”

拓跋宇摇头:“司徒剑胆小怕事,而且见利忘义,如今拓跋炽断了军饷,他才不会白白替他卖命!”

拓跋兴却反驳道:“那可不一定!你们别忘了,他儿子司徒南跟萧越可是拜把兄弟!”

老三拓跋俭打断他的话:“司徒南可比他老子精明的多!更不会拿整个部族去犯蠢!先别自乱阵脚瞎怀疑!”

拓跋谦看了几个哥哥一眼:“我倒有一计!”

几人纷纷看向他:“老八,说来听听!”

拓跋谦笑了起来:“我们可以悄悄把与各部族结盟,准备一起围歼拓跋炽的消息,透露给他,甚至直接公开!我就不信,只凭他手里十万兵马还能翻的了天!”

老三拓跋俭沉思一会,首先反对:“如此行事,会引起各部族不满!”

“这有什么!就推说混进了奸细!”拓跋兴不以为然。

拓跋宇也点头,“我觉得八弟的计谋可成!以拓跋炽那霸道嚣张的性子,岂能容人背叛!一旦知晓各部族有异心,必定恨不得宰了他们!他拓跋炽再厉害绝对敌不过百万之众!而且早已布置好了,只等他带兵去送死!”

拓跋谦亦附和着:“三哥,你就是太谨慎!他拓跋炽就是个疯子!暴躁鲁莽,一发疯就不管不顾!哪懂什么谋略!就算懂,也是死局!”

拓跋俭还是心有疑惑:“总感觉拓跋炽变了!之前在上京他似乎变的内敛隐忍了!”

拓跋兴笑了起来,挥了挥手:“三哥!你是真的多虑了!他就是被那贱人迷了心神!犯蠢而已!”

拓跋俭还是摇头,连连摆手:“没这么简单!这个陈不易就这么难对付!拓跋炽只会更难缠!否则陈不易为何要臣服于他!他完全可以投靠看起来更风光的拓跋筱!可他没有!这还不能说明问题!”

老八拓跋谦也陷入深思,思索着种种可能:“按理说,本性难移!拓跋炽不可能在短短的时间内就性情大变!可若装也无法装这么多年!那家伙每次打仗都是拿命去拼疯的吓人!”

拓跋兴不耐烦道:“三哥!你就是被拓跋炽打出了阴影!就觉得他有多厉害!这次,就算他真是杀神降世也没用!天罗地网早已布好,就等他来!”

拓跋映也沉默了好一会,这时才开口:“那小骚狐狸是挺勾人!以拓跋炽的性格,把他抢了去倒也正常!用些手段逼迫他为自己效力应该不难吧!”

拓跋俭看向拓跋宇:“老六,你一直在上京,拓跋炽拓跋筱与那个陈不易他们的过往你查清楚了吗?”

拓跋宇虽有些烦燥,还是详细的说了一遍:“陈不易是天启进贡来的,在拓跋炽的驻地认识他。后来拓跋筱查到陈不易与人私通,原本拓跋筱是要用他对付拓跋炽的。谁知他自己却被人勾走了魂!

后来拓跋炽放了那骚狐狸,到是拓跋筱把人抓起来。说是折磨了几天被他逃了。后来两人同时发现他在一破庙里,于是打的不可开交。

再后来陈不易就由男的示人。而拓跋筱又被人打的半死却不了了之。几乎所有人都怀疑就拓跋炽干的,多半还是因为那只骚狐狸!”

拓跋俭看向老六,恨铁不成钢,“老六!如此重要之事,你,你竟如此敷衍了事!不行!我要亲自会会那个陈不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