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欢迎光临天天书吧!
错缺断章、加书:站内短信
后台有人,会尽快回复!
天天书吧 > 都市言情 > 八十年代村妞纯 > 第232章 美人计一直都好用
  • 主题模式:

  • 字体大小:

    -

    18

    +
  • 恢复默认

第232章 美人计一直都好用

大癞子见势不妙,撒腿就跑。可他那口袋里装得满满的药材,沉甸甸的,跑起来直绊脚。后面的人一边喊着 “抓住他,别让这坏蛋跑了”,一边紧追不舍。

这动静闹得太大,医院附近的村民们也都被吸引了过来,加入了追赶的行列。大癞子回头一看,妈呀,乌泱泱一群人,跟潮水似的朝他涌来,这下可好,他算是捅了个天大的篓子,彻底成了全村公敌。

大癞子慌不择路,一路狂奔,直跑到山道尽头,眼前出现一条宽阔的水渠,拦住了他的去路。他心急如焚,四处张望,发现水渠上搭着根独木桥。这会儿也容不得他多想,一咬牙,踏上了独木桥。

刚走到一半,大癞子心里一慌,脚底突然一滑,“扑通” 一声,整个人掉进了水里。他拼命挣扎,双手在空中乱舞,嘴里不停地喊着:“救命啊!救命啊!” 可他平日里在村里作恶多端,这会儿哪有人肯下去救他啊。村民们追到独木桥边,看着在水里扑腾的大癞子,纷纷摇头,脸上带着冷漠和嘲讽。

大癞子感觉自己的身体越来越沉,水一个劲儿地往嘴里灌,他心里那叫一个绝望啊。可即便如此,他手里还紧紧攥着装满药材的口袋,仿佛那是他最后的救命稻草。在水里挣扎的时候,他望着岸上那些冷眼旁观的人,恨意充斥着胸膛:“你们这些王八蛋,等老子不死,一定让你们好看,一个都别想跑!”

也不知是老天爷可怜他,还是咋回事,水流湍急,竟把大癞子一路冲了下去,渐渐远离了大凉山。大癞子在水里漂着,意识越来越模糊,只觉得自己这次算是彻底栽了,可那股复仇的火焰,却在心底越烧越旺……

小曼,一个外乡来的柔弱女子,初到大凉山时,人生地不熟,若不是张麻子出手相救,她恐怕早已流落街头。这份恩情,如同种子在她心底生根发芽,为了报答,也为了学到那让她心驰神往的家具制作技术,她毅然决然地留了下来。

在大凉山的日子里,她每日起早贪黑,跟在师傅们身后,眼睛都不敢多眨一下,生怕错过任何一个关键的制作细节。手上磨出了厚厚的茧子,她也未曾喊过一声苦。可即便如此努力,那家具制作绝技中的精髓部分,却始终像隔着一层纱,让她难以完全参透。

为了寻求突破,小曼怀揣着满心的期望奔赴 Z 市。那繁华都市里的家具商场一家挨着一家,她如同一只勤劳的小蜜蜂,穿梭其中,眼睛紧紧盯着大凉山家具厂出品的每一件家具,试图从那精美的工艺中找到解开谜团的线索。她时而凑近,仔细端详木材的纹理和拼接处的巧思;时而蹲下,研究家具底部的稳固结构。旁人见了,只当她是个对家具痴迷的怪人,却不知她心中的执着。

然而,现实给了她沉重一击,在 Z 市耗费了大量精力后,她无奈地发现,有些技艺诀窍并非靠单纯观察就能掌握。失落与迷茫涌上心头,她最终决定先返回 S 市,重新整理思路。

归途中,车子沿着蜿蜒山路疾驰,小曼坐在后座,眼神空洞地望着窗外飞逝的景色,满心都是对未来的不确定。突然,司机小张一个急刹车,惊叫道:“曼姐,前面好像躺着个人!” 小曼瞬间回过神来,赶忙下车查看。只见路边草丛里,大癞子浑身湿透、狼狈不堪地躺在那儿,生死不明。

小曼的心猛地揪紧,虽说大癞子在村里恶名远扬,可眼前这幅凄惨模样,让她的怜悯之心瞬间占了上风。她毫不犹豫地对小张喊道:“小张,快,把他弄上车,咱们不能见死不救!” 小张面露难色,犹豫道:“曼姐,他可是大癞子啊,救了他说不定惹一身麻烦。” 小曼眼神一凛,语气坚定:“我不管他是谁,现在救人要紧,出了事我担着!”

大癞子被抬上车后,一路昏迷不醒。小曼守在旁边,眉头紧锁,时不时用手帕擦拭他额头的冷汗。车子抵达一处落脚点后,大癞子才悠悠转醒。他睁眼看到小曼,先是一愣,随即警惕起来:“你…… 你为啥救我?”

小曼看着他,目光真诚而恳切:“大癞子,过去的恩怨就别再计较了,你和麻子哥的仇,放下吧,冤冤相报何时了啊。” 大癞子一听 “张麻子” 三个字,脸上瞬间扭曲,目露凶光,咬牙切齿道:“哼,让我放过他?做梦!他把我害成这样,这仇不共戴天!”

小曼轻叹一声,咬了咬嘴唇,像是下了极大的决心:“大癞子,我知道你心里苦,如果你实在放不下,我愿意替麻子哥赎罪。我在 Z 市这些年,省吃俭用攒了些积蓄,都可以给你;我在大凉山家具厂也有股份,也归你;要是…… 要是你还不满意,我…… 我自己也可以……” 说到这儿,小曼的脸颊瞬间涨得通红,声音也越来越小,几不可闻。

大癞子瞪大了眼睛,显然没想到小曼会说出这番惊世骇俗的话。他细细打量着小曼,这才惊觉,眼前的女子出落得愈发标致动人,那眉眼间的温柔与坚定,竟如同一股暖流,缓缓淌入他那颗满是仇恨的心,让他心底泛起一丝涟漪,手中紧攥的拳头也不自觉地松开了些许。

小曼见他不说话,以为有了转机,趁热打铁说道:“大癞子,跟我回大西北吧,咱们重新开始,我帮你走上正路,忘掉这些恩怨情仇。” 说着,她伸出手,轻轻握住大癞子的手。大癞子像触电一般,想要抽回手,却又鬼使神差地停下了动作。

过了一会儿,小曼再次开口,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大癞子,我是认真的,我愿意用我和我女儿的未来,换你对麻子哥的原谅。只要你肯放下仇恨,咱们一起好好过日子。”

大癞子彻底被小曼的赤诚震撼住了,他的目光不由自主地在小曼身上游走,从她那微微颤抖的睫毛,到嫣红的嘴唇,再到纤细的脖颈,每一处都像是带着勾魂摄魄的魔力。小曼像是察觉到了他的目光,缓缓站起身,深吸一口气,然后轻轻解开了自己上衣的扣子,露出白皙的脖颈和一小片肌肤,她红着脸说:“大癞子,我只想让你知道我的决心。”

大癞子只觉一股热血直冲脑门,身体不受控制地有了反应。他喉结滚动,眼神炽热地盯着小曼。小曼见此,心中既是羞涩又是坚定,她缓缓走向大癞子,伸出双臂,轻轻抱住了他。大癞子身子一僵,想要推开,却又舍不得这温暖的怀抱。

小曼抬起头,看着大癞子的眼睛,然后踮起脚尖,轻轻地吻上了他的嘴唇。她的吻生涩而笨拙,却饱含着深情。大癞子脑袋 “嗡” 的一声,彻底懵了。小曼的双手在他背上轻轻抚摸,像是在安抚一只受伤的野兽。

许久,大癞子才回过神来,他一把推开小曼,满脸通红:“你…… 你这是干啥?我大癞子虽然不是什么人,也不能趁人之危。” 小曼眼中含泪:“大癞子,我是真心想帮你,你就答应我吧。”

大癞子心烦意乱地站起身,在屋里来回踱步:“你让我想想,这事儿太突然了。” 他心里清楚,小曼的提议就像一颗重磅炸弹,把他原本坚定的复仇之心炸得七零八落。一边是多年的仇恨,一边是小曼这份炽热得让他无法抗拒的深情,他陷入了两难的抉择。

昏暗的屋内,大癞子被结结实实地捆绑在椅子上,心中满是憋屈与挣扎。小曼就站在他跟前,眼神里透着一股决绝与妩媚,那纤细的手指轻轻搭在大癞子的肩头,缓缓向下滑动。

“大癞子,你就听我一回,放下那些仇恨,咱们能有好日子过……” 小曼的声音轻柔得如同春日里的微风,却又带着一丝不容抗拒的力量。说着,她的手指已经移到大癞子上衣的扣子处,一颗一颗,慢悠悠地解着,每解开一颗,她脸颊上的红晕便更浓一分。

大癞子瞪大了眼睛,死死地盯着小曼,呼吸变得急促起来。他感觉自己的身体像是着了火,那股燥热从心底直窜脑门。小曼那微微敞开的领口,露出的白皙肌肤,就像一块磁石,牢牢地吸住了他的目光。他的理智在拼命拉扯,想要反抗,可身体却像被抽走了骨头,僵硬地任由小曼摆布。

就在这时,窗外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由远及近。大癞子心头一紧,刚想出声提醒,却见小曼也瞬间慌了神。还没等他们反应过来,一男一女已经推门而入。

“啊!这…… 这是怎么回事?” 进来的女子率先惊呼出声,双手下意识地捂住了嘴,脸上满是惊愕与尴尬。男子也是一愣,随即眉头紧皱,眼神里透着浓浓的疑惑与不悦。

这两人,正是王天昊和天天。小曼吓得脸色惨白,手忙脚乱地四处找衣服,想要遮住自己此刻的狼狈模样。慌乱之中,大癞子的扣子还敞着好几颗,袒露着胸膛,场面尴尬到了极点。

小曼咬着嘴唇,急忙挡在大癞子身前,声音颤抖地说道:“天昊哥,天天,你们…… 你们怎么来了?” 她的眼神飘忽不定,不敢直视两人的眼睛,心里懊悔极了,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王天昊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他向前跨了一步,死死地盯着大癞子,咬牙切齿地说道:“大癞子,你又在搞什么鬼?” 大癞子张了张嘴,想要辩解,却又觉得此刻任何言语都显得苍白无力,只能把头低了下去。

天天扯了扯王天昊的衣角,轻声说道:“天昊,先别发火,问问清楚。” 王天昊冷哼一声,没再说话,但那紧握的拳头显示出他此刻极力压抑的怒火。

原来,王天昊和天天此次来 S 市,是为了看望王天昊的母亲丫蛋。一家人久别重逢,丫蛋见到儿子和媳妇,脸上笑开了花,那皱纹里都透着满满的幸福。饭桌上,一家人其乐融融,可聊着聊着,丫蛋的眼神就落到了天天的肚子上。

“天天啊,你和天昊成亲都这么多年了,咋还没个孩子呢?” 丫蛋关切地问道,眼神里满是期待。天天的脸一下子红了,低着头小声说:“妈,我…… 我也不知道。”

丫蛋皱了皱眉,若有所思地说道:“我琢磨着,会不会是你们小两口夫妻生活太频繁了,这身体啊,得养着。” 天天的脸更红了,像熟透的番茄,嗫嚅着说:“妈,其实…… 是天昊他,每晚都想…… 我也不太好拒绝。”

丫蛋点了点头,语重心长地说:“傻孩子,这事儿得为长远考虑。以后啊,他要是想亲近你,你就说身体不舒服,先把身子养好,孩子自然就来了。” 天天红着脸点了点头,心里却犯起了嘀咕,她知道天昊那热情劲儿,要拒绝可不容易。

当晚,王天昊喝得醉醺醺地回了家,一进屋,看到天天坐在床边,眼神里就泛起了那种熟悉的光芒。他摇摇晃晃地走过去,一把抱住天天,嘴里嘟囔着:“媳妇,我可想你了……” 说着,就凑上去要亲。

天天心里一慌,想起婆婆白天说的话,赶忙伸手抵住王天昊的胸膛,小声说:“天昊,我今天身体不舒服,咱早点睡吧。” 王天昊愣了一下,酒意似乎清醒了几分,看着天天,关切地问道:“媳妇,你咋了?哪儿不舒服?” 天天低下头,红着脸说:“就是有点累,浑身没劲儿。”

王天昊虽然有些失落,但还是点了点头,松开手说:“那行,媳妇,你好好休息,我不折腾你了。” 可没过一会儿,他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那股冲动又渐渐涌了上来。

天天感觉到身边王天昊的动静,心里暗暗叫苦。就在王天昊再次伸手想要抱她的时候,她无奈地又说了一遍:“天昊,真的不行,我今天太累了,婆婆白天还叮嘱我要养好身子呢。” 王天昊叹了口气,收回手,嘟囔着:“行吧,媳妇,我听你的。”

可这一夜,王天昊心里就像猫抓似的,怎么也平静不下来。丫蛋呢,就睡在隔壁屋,她心里惦记着儿子和媳妇的事儿,耳朵竖得老高。听到屋内隐隐约约的动静,她忍不住喊道:“天昊啊,你俩早点睡,别折腾了,注意身体啊!”

深夜,丫蛋在屋外那一声高喊,如同冷水兜头泼下,瞬间浇灭了王天昊满心的燥热。屋内,王天昊满心憋屈,躺在床上,翻来覆去,那股子劲儿就是过不去。好不容易等天天睡熟了,他又轻轻凑过去,刚想偷个香,手还没碰到天天呢,丫蛋那边就像是装了雷达似的,又咳嗽几声,吓得他赶忙缩了回来。

这一夜,王天昊和天天就像两只困兽,被丫蛋这道 “紧箍咒” 折腾得没了脾气。第二天一大早,王天昊黑着眼圈,满脸的不耐烦,“砰” 地一声推开房门,冲着正在厨房忙活的丫蛋就吼开了:“妈,您昨晚到底咋回事啊?老这么折腾,我和天天还咋过日子啊?”

丫蛋不紧不慢地放下手里的锅铲,转过身,一脸严肃地说道:“天昊啊,妈这是为你们好。你们都成亲这么久了,还没个孩子,肯定得注意着点儿。这夫妻生活太频繁,身子吃不消,咋怀得上娃呢?” 说着,丫蛋走过来,拉着王天昊的手,语重心长地继续道:“听妈的,这几天让天天跟我睡,等她排卵期到了,妈再给你们腾地方,保准让你们顺顺利利怀上。”

王天昊一听,虽然心里一万个不乐意,但看着丫蛋那不容置疑的眼神,也只能无奈地点点头。天天在屋里听到这话,也是暗暗叫苦,可又不好反驳婆婆,只能红着脸应下。

接下来的日子,对王天昊和天天来说,那叫一个难熬。每晚,王天昊独自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心里空落落的,满脑子都是天天的影子,可就是没办法。而天天跟着丫蛋睡,也是浑身不自在,心里惦记着王天昊,却只能干着急。

这天,王天昊实在憋得慌,就约了村里的大胖脸出去喝酒。几杯酒下肚,王天昊忍不住大倒苦水,把这几天的憋屈一股脑儿地说了出来。大胖脸听着,一边拍着王天昊的肩膀安慰,一边神秘兮兮地凑近说:“天昊啊,你知道不?那大癞子这段时间一直藏在 S 市呢。听说啊,他之前躲在一家麻将馆,最近不知道咋回事,回大凉山了,这会儿就在一个叫三十里铺的村子里猫着。”

王天昊一听,眼睛瞬间瞪大,酒意都醒了几分,“蹭” 地一下站起身来:“真的?这混蛋居然还敢在附近晃悠!” 他咬着牙,拳头握得咯咯响,脑海里浮现出大癞子那可恶的嘴脸,恨意顿生。天天在一旁听到这话,也来了精神,她早就想见见那个传说中的小曼,看看究竟是个什么样的女人,能让大癞子都围着她转。于是,两人一合计,决定立马动身前往三十里铺。

一路颠簸,等他们赶到三十里铺的时候,已经是傍晚时分。这村子穷得叮当响,土坯房歪歪斜斜地立在路边,村里的路坑坑洼洼,污水横流。可当他们找到小曼家的时候,却都愣住了。只见一座二层小楼矗立在那,在这破败的村子里显得格外扎眼,楼前还种着些花花草草,打理得井井有条。

天天一看这场景,心里的火 “噌” 地就冒了起来,拉着王天昊的手就往前走,嘴里嘟囔着:“哼,看看这房子,爹肯定在这女人身上花了不少钱,咱家的钱都让她给败光了!” 王天昊也是眉头紧皱,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

两人冲到门口,二话不说,“砰” 地一声推开房门。这一推,屋内的场景让他们瞬间石化。只见大癞子被五花大绑在椅子上,衣衫不整,小曼正俯身亲吻他,脸上还带着未褪去的红晕。

王天昊的眼睛瞪得像铜铃,嘴巴大张,半天合不拢,整个人呆立在原地,仿佛被施了定身法。天天更是羞得满脸通红,“啊” 地尖叫一声,转身一头扎进王天昊怀里,双手紧紧捂住眼睛,不敢再看。

小曼听到声响,吓得浑身一颤,抬起头,看到王天昊和天天,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她慌乱地站起身,手忙脚乱地四处找衣服,嘴里结结巴巴地说道:“天昊哥,天天,你们…… 你们怎么来了?”

王天昊这才回过神来,眼神里透着愤怒与疑惑,死死地盯着衣衫不整的小曼。小曼被他看得心里发毛,又羞又恼,冲着王天昊怒斥道:“看什么看!没见过女人啊!” 天天一听,赶忙伸手捂住王天昊的眼睛,小声说:“天昊,别看了,丢人。”

一时间,屋内的气氛尴尬到了极点,仿佛空气都凝固了。大癞子低垂着头,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心里暗暗叫苦,这下可好,自己这狼狈模样全被撞见了,后面还不知道要面对怎样的狂风暴雨呢……

屋内的尴尬气氛如同一团浓稠的迷雾,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来。王天昊最先回过神来,他那原本就阴沉的脸此刻更是黑得仿若锅底,怒目圆睁,死死地盯着大癞子,一步一步朝着他逼近,嘴里低吼道:“大癞子,你这混蛋,今天可算落到我手里了!”

天天也从羞怯中缓过劲儿来,她站在王天昊身旁,挺了挺胸膛,脆生生地说道:“王天昊可是公安,抓你这种罪犯是他的职责,你就别想着再跑了!” 说着,她的目光扫向小曼,带着几分不满与质问:“小曼,你怎么能护着他?你知不知道他干了多少坏事!”

小曼心中一紧,但面上却不露分毫,她微微扬起下巴,直视着天天的眼睛,不卑不亢地解释:“天天,我知道大癞子和麻子哥有仇,我怕他出去后找麻子哥报仇,所以才想试着感化他,让他放下仇恨。”

天天一听这话,像是被点燃的爆竹,一下子炸了毛:“感化?你开什么玩笑!把他送到局子里关上 20 年,我爹才能真正安全,你这是在袒护罪犯,你知道吗?”

小曼也来了脾气,脸颊微微泛红,大声反驳:“我这是在救人!你根本不懂,就别在这儿瞎掺和!” 天天气得眼眶泛红,口不择言地骂道:“我看你就是和大癞子有一腿,才这么护着他!”

小曼像是被人狠狠扇了一巴掌,脸上一阵白一阵红,她咬着牙,手指颤抖地指向天天:“你别血口喷人!我做什么,轮不到你管!”

眼看两人就要扭打起来,王天昊猛地大喝一声:“都别吵了!” 他转头看向小曼,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平和些,可眼神里的威严丝毫不减:“小曼,不管怎样,大癞子犯了事,我必须带他走。”

小曼却丝毫不让步,她双手抱胸,挡在大癞子身前,冷笑着说:“想带走他?可以,拿搜查令和拘捕令来,没有正规手续,我是不会让他跟你走的。”

王天昊眉头紧皱,他这次出来确实没带拘捕令,心里暗恼自己的疏忽。他咬着牙,警告道:“小曼,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你这是在引狼入室,知道吗?大癞子这种人,根本不值得你袒护。”

小曼却倔强地扬起嘴角,眼神里透着一股执拗:“我就喜欢引狼入室,怎么着吧!大癞子现在是我的男人,我不会眼睁睁看着他被欺负。”

王天昊气得直喘粗气,他知道和小曼在这儿僵持下去也不是办法,权衡再三,他狠狠瞪了大癞子一眼,转头对天天说:“走,我们去最近的公安局拿缉捕令,我倒要看看,她能护他到几时!” 说罢,拉着天天大步流星地离开了。

屋里瞬间安静下来,只剩下大癞子和小曼两人。大癞子抬起头,看着小曼的背影,眼眶微微泛红,声音略带沙哑地说:“小曼,谢谢你刚才护着我,要不是你,我今天可就完了。” 说着,他又面露忧色,“可王天昊不会善罢甘休的,我怕……”

小曼转过身,走到大癞子身边,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柔声道:“别怕,有我呢。” 她顿了顿,眼中闪过一抹决然,“大癞子,我和你做笔买卖,我可以帮你摆平王天昊,但你得答应我,以后绝不能再伤害麻子哥。”

大癞子犹豫了,他心中的仇恨如同一团烈火,燃烧了这么多年,岂是说放下就能放下的?可看着小曼坚定的眼神,想到她刚刚的拼死相护,他的心又软了下来。许久,他缓缓点了点头:“好,我答应你。”

小曼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自信的笑:“你放心,我说到做到。” 说完,她走到梳妆台前,拿起梳子,精心梳理着自己的长发。镜子里,她的眼神透着一股势在必得的光芒,她要梳妆打扮一番,用自己的魅力征服王天昊,保护大癞子,也护住张麻子。

她换上一袭紧身的红色旗袍,那旗袍将她婀娜多姿的身材勾勒得淋漓尽致,高开叉的设计,随着她的走动,露出白皙修长的大腿,风情万种。她又细细地描了眉,涂了口红,整个人看上去宛如一朵盛开的娇艳玫瑰。

大癞子在一旁看着,不禁有些痴了,喃喃道:“小曼,你这是……” 小曼回眸一笑,眼神妩媚:“等着瞧吧,我自有办法让王天昊放过你。”

狂风暴雨肆虐了一夜,窗外的世界被洗刷得一片狼藉,屋内同样也是一片凌乱。王天昊悠悠转醒,只觉脑袋昏沉,宿醉的后劲让他头疼欲裂。他下意识地伸手揽向身旁,入手的触感却让他瞬间瞪大了眼睛,一个激灵清醒过来。

他惊恐地看向身旁,哪里是他的媳妇天天,竟是小曼!王天昊的脑袋 “嗡” 的一声炸开了,瞬间明白了小曼昨晚的意图,心中涌起一股无法言喻的无奈与屈辱。他双手握拳,指关节因用力而泛白,咬牙切齿地低声咒骂:“小曼,你这该死的女人,竟敢算计我!”

再看小曼,面色惨白如纸,双眼紧闭,毫无血色的嘴唇微微颤抖,已然晕死过去。王天昊毕竟在公安系统摸爬滚打多年,略一查看,便知道这是房事过度导致的脱阴症状。他心烦意乱地抓了抓头发,满心懊悔,却又无计可施。

良久,小曼悠悠醒转,眼神还有些迷离。王天昊见状,黑着脸,冷冷道:“你醒了?赶紧走,别让我再看到你!” 说着,他起身扯过床单,粗暴地将小曼裹住,拖到窗边,“从这儿出去,要是敢把今晚的事说出去一个字,我让大癞子不得好死!” 他的声音低沉而充满威胁,眼神中的狠厉让人心惊。

小曼心中一凛,她知道王天昊不是在吓唬她,当下也不敢多言,任由他将自己从窗口送出。落地的瞬间,她腿一软,差点摔倒,站稳后回头望了望那扇紧闭的窗户,心中五味杂陈。既有达成心愿的窃喜,又有对王天昊反应的后怕。

这边,天天睡饱起床,像往常一样哼着小曲儿,蹦蹦跳跳地来到王天昊房间,准备帮他收拾收拾。一进屋,她的目光就落在了被褥上那一大滩刺目的血红,顿时愣住了:“天昊,这…… 这是怎么回事?”

王天昊心中一惊,面上却不动声色,他故作镇定地走上前,一把搂住天天,温柔地说:“宝贝,你忘啦?前几天你半夜来月事,不小心弄脏的,我还没来得及换呢。” 天天皱着眉头想了想,似乎是在回忆,片刻后,她展颜一笑:“哦,好像是有这么回事,我都忘了,你看我这记性。” 说着,便动手收拾起来。

王天昊暗暗松了口气,心中却对小曼的恨意又添几分。而此时的小曼,离开丫蛋的别墅后,脚步虚浮地走在街头。清晨的冷风一吹,她打了个哆嗦,心中既有惊又有喜。惊的是,她竟真的发现了王天昊的秘密,捏住了他的把柄;喜的是,她的目的达到了,这下大癞子暂时安全了,她仿佛看到了未来平静的曙光。

一路上,小曼的思绪飘远,回想起昨晚与王天昊的种种,她的脸颊微微泛红。不知怎的,她竟觉得与王天昊发生关系后,自己的人生仿佛被打开了一扇新的大门,多了些以往从未有过的刺激与欢乐,似乎一切都变得多姿多彩起来。

回到家中,小曼刚推开门,就见大癞子从屋里冲了出来。大癞子双眼布满血丝,一看就是一夜未眠,他的目光在小曼身上来回扫视,脑海中全是昨晚想象中小曼不穿衣服的样子,心中既气又急:“小曼,你昨晚去哪儿了?我担心死你了!”

小曼看着他焦急的模样,心中一暖,轻声说:“我没事,大癞子,你放心吧。” 说着,她抬手理了理有些凌乱的头发。大癞子这才注意到小曼脖子上的红痕和身上若隐若现的伤痕,瞬间明白了什么,他的脸涨得通红,怒吼道:“是不是王天昊那混蛋欺负你了?我跟他拼了!” 说着,就要往外冲。

小曼赶忙拉住他,眼眶泛红:“大癞子,别冲动,我是自愿的。事情办成了,王天昊说只要你以后不干坏事,他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大癞子闻言,脚步一顿,他转过头,死死地盯着小曼:“你说什么?你为了我…… 跟他……” 小曼轻轻地点了点头,眼神坚定。大癞子只觉一股怒火直冲脑门,他双手抱头,在屋里疯狂地踱步:“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知不知道……”

片刻后,大癞子像是泄了气的皮球,他走到小曼面前,双手颤抖着握住她的肩膀:“小曼,你告诉我,这样做值得吗?” 小曼看着他,目光温柔如水:“值得,只要你能平安,只要能化解你们的仇恨,一切都值得。”

大癞子心中一酸,眼眶也跟着红了起来,他猛地将小曼拥入怀中,低头就要吻她。就在两人嘴唇即将触碰的瞬间,大癞子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他一把推开小曼,目光直直地盯着她,声音颤抖地问:“小曼,你…… 你的身子…… 是不是已经不干净了?”

小曼像是被人狠狠抽了一耳光,脸上瞬间没了血色,她后退几步,嘴唇颤抖着,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大癞子见状,双腿一软,“扑通” 一声跪在地上,双手捂住脸,嚎啕大哭起来:“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经历了那一夜的痛苦与纠葛,大癞子像是换了个人似的。看着小曼为他所做的一切,那不顾一切的牺牲,他的心彻底被融化了。曾经在他心中熊熊燃烧、占据一切的家族恩仇,还有那虚无缥缈、惹得无数人争破头的梁王宝藏,此刻都变得不再重要。他只想紧紧抓住眼前这个女人,与她共度余生。

于是,大癞子和小曼正式开启了他们的恋爱之旅。他毫不犹豫地搬进了小曼家,每日清晨,他总是第一个醒来,轻手轻脚地走进厨房,笨手笨脚地为小曼准备早餐。那煎鸡蛋不是糊了边,就是散得不成形,可小曼每次吃着,脸上都洋溢着幸福的笑容,直夸他厨艺有进步。大癞子看着小曼,眼神里满是宠溺,仿佛她就是自己此生最珍贵的宝贝,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

小曼家本就家底殷实,新开的家具厂更是生意红火,如日中天。见大癞子整日闲在家里,小曼心里琢磨着,让他去家具厂帮忙管理,也好有个正经事儿做。可当她把这个想法跟大癞子一说,大癞子却把头摇得像拨浪鼓。

“小曼,我知道你是为我好,可我对管理家具厂实在提不起兴趣,我就喜欢养狗,看着那些小家伙们活蹦乱跳的,心里就高兴。我想开个狗场,干自己喜欢的事儿。” 大癞子挠挠头,眼神里透着一股执拗。

小曼一听,眉头瞬间皱了起来,面露担忧之色:“大癞子,你可别再走赌博的老路啊,这养狗…… 万一赔了怎么办?” 大癞子赶忙走上前,握住小曼的手,信誓旦旦地说:“小曼,你放心,我这次是铁了心要干正事。我不会再沾赌博的边儿,开狗场就是想本本分分地卖狗赚钱,你就信我这一回。”

小曼看着他坚定的眼神,犹豫了许久,最终还是点了点头。大癞子见她同意,兴奋得像个孩子,当场就决定解散自己之前经营的麻将馆,把那些乱七八糟的玩意儿统统处理掉,用这笔钱作为开狗场的启动资金。

没多久,狗场就在小曼家具厂的旁边破土动工了。每天,大癞子和小曼一起迎着朝阳出门,奔赴各自的 “战场”,傍晚时分,又相伴着落日余晖回家,日子过得忙碌而充实。

然而,理想很丰满,现实却很骨感。狗场刚起步,就遇到了重重困难。资金方面,之前麻将馆的那点钱,在购置场地、搭建狗舍等一系列开支后,已经所剩无几。市场更是个大难题,这年头,牧民们都不再像从前那样频繁迁徙,对牧羊犬的需求锐减,整个狗的市场一下子变得狭小局促起来。

大癞子虽然满心热爱,但也被现实撞得头破血流。不过,他骨子里那股不服输的劲儿上来了,没日没夜地钻研训狗技术。皇天不负有心人,一段时间后,他还真成了半个训狗专家,那些调皮捣蛋的小狗崽子,到了他手里,没几天就能被调教得服服帖帖。

可技术有了,资金却依旧是个大窟窿。没有足够的钱去购买优良的狗种,狗场就难以打出名气,产出高品质的狗。小曼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四处打听办法。一天,她突然眼睛一亮,对大癞子说:“大癞子,我听说大胖脸那儿有不少狗崽子,咱们可以从他那儿买些便宜的,你训练好了再卖掉成品狗,这样不就能周转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