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4章 歹人盯上了古书
此时的王大帅,正坐在 401 房间里,旁边坐着素素。素素眼神里满是对王大帅的爱慕,轻声说:“大帅哥,你找我啥事呀?” 王大帅斟酌着词句,缓缓开口:“素素,你和宋仁头也老大不小了,该考虑要个孩子了,这样日子才有奔头。” 素素一听,脸色瞬间变了,她咬着嘴唇,倔强地说:“我只想为你生孩子,大帅哥,别人我不稀罕。” 王大帅一听,哭笑不得,他本意是想撮合这两人,没想到素素执念这么深。无奈之下,他半开玩笑地说:“行啊,你要是真想生,我跟你生。”
素素一听,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她以为王大帅说的是真的,二话不说,站起身就往洗澡间走去,嘴里还念叨着:“我先洗洗。” 王大帅见状,心中暗喜,等素素进了洗澡间,他迅速起身,一把拿走素素放在床边的衣服,顺带把她的旅行箱拉到隔壁房间藏了起来。
洗澡间里,素素洗完澡,伸手一摸,发现衣服不见了,顿时慌了神:“大帅哥,我的衣服呢?” 王大帅在门外喊道:“素素,别着急,宋仁头马上就来,你俩把事儿说清楚,今天必须得有个结果。” 素素一听宋仁头要来,又羞又急:“大帅哥,你这是干啥呀?”
没一会儿,宋仁头来到了酒店房间门口,王大帅打开门,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宋仁头啊,我这儿正见客户呢,你先去洗个澡,一身汗馊味,别把客户熏跑了。” 宋仁头虽觉得奇怪,但还是听话地走进房间,朝着洗澡间走去。
王大帅站在门口,心中暗自祈祷,希望这一出 “妙计” 能奏效,让宋仁头和素素赤诚相见,化解他们之间多年的矛盾,让两人真正走到一起。他知道自己这招有点冒险,一旦宋仁头和素素反应过激,事情可就彻底砸锅了,但此刻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王大帅站在酒店走廊上,心急如焚却又佯装镇定,他神秘兮兮地给宋仁头打电话,声音急促:“宋仁头,你赶紧来 401 房间,速度快点,有急事!” 宋仁头那头虽满心疑惑,却也不敢耽搁,一路小跑着冲向 401 房间。
宋仁头火急火燎地赶到,刚一进门,王大帅就迎上来,塞给他一套干净衣服,神色略显慌张地催促道:“宋仁头,你先把衣服换了,瞧你这一身汗,赶紧洗洗,别磨蹭。” 说着,不等宋仁头反应,他就快手快脚地拿走了宋仁头的旧衣服,转身出了门,顺手还把门给带上了。
宋仁头皱着眉头,满心狐疑地开始脱衣服,嘴里嘟囔着:“大帅哥这是搞啥名堂?” 就在他脱得只剩个背心短裤,准备往洗澡间走的时候,门 “吱呀” 一声被推开,热气裹挟着一个白花花的身影冲了出来 —— 竟是一丝不挂的素素!
宋仁头瞬间瞪大了眼睛,脑袋 “嗡” 的一声,整个人都懵了。他瞬间明白了王大帅的用意,脸上一阵白一阵红,羞愤交加之下,转身就往门口冲,嘴里喊道:“这叫什么事儿啊!” 可他用力一拉门,却发现门被反锁得死死的,纹丝不动。
此时,门外的王大帅听到屋里的动静,赶忙解释:“宋仁头,你别冲动!我这是为了你俩好啊。你和素素这么多年,就因为一点小误会一直僵着,我实在看不下去了。今天就给你们个机会,把话说清楚,重新在一起,也算圆了我的心愿!”
宋仁头哪肯听他的,对着门又踹又砸,可那扇门却坚固得很,踹了半天,只震得他脚生疼,门却丝毫未动。无奈之下,他环顾四周,看到床上的褥子和棉被,心一横,冲过去扯过来,先把素素裹了个严实,自己也钻进去,嘴里还念叨着:“你…… 你把衣服穿上,别冻着。”
正值寒冬腊月,屋里虽说有暖气,但两人裹着被子还是觉得寒意阵阵。为了取暖,他们不自觉地越靠越近,身体紧紧贴在一起。起初,两人都尴尬得要命,大气都不敢出,可这静谧的氛围却让他们开始反思这些年的过往。
宋仁头率先打破沉默,声音带着一丝颤抖:“素素,这些年…… 是我不对,太倔了,没顾及你的感受。” 素素眼眶泛红,轻轻点了点头:“我也有错,不该老是跟你置气。其实,我心里一直都有你。”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倾诉着这些年的委屈、思念与愧疚,越说越动情,渐渐地,那层隔阂仿佛冰雪消融。在这寒冷的房间里,两颗心却越靠越近,最后,他们决定放下过往的芥蒂,凑合着一起过日子,彼此珍惜,好好相爱。
而门外的王大帅,耳朵紧贴着门,大气都不敢出,满心期待着两人能冰释前嫌。听到屋里逐渐没了争吵,转而传来轻声细语,他的嘴角微微上扬,心中暗自欣慰。
随着时间推移,屋里的温度似乎越来越高,宋仁头和素素在相互的引导与探索下,情难自已,终于完成了夫妻之实。事毕,两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满足与羞涩,对彼此的感觉竟出奇地满意。
第二天清晨,阳光透过窗帘缝隙洒进屋里,宋仁头悠悠转醒,下意识地看向四周,发现房门不知何时被人打开过,他们的衣服和行李箱都整整齐齐地摆在床边。他赶忙叫醒素素,两人匆匆穿好衣服,走出房间,却发现王大帅早已不见踪影。
中午时分,宋仁头和素素按照之前的约定,来到丫蛋处做客。一进屋,就看到王大帅正坐在沙发上,满脸疲惫,眼睛里却透着欣慰。
丫蛋笑着迎上来,看到宋仁头和素素手牵着手,心中了然,打趣道:“哟,看来你们俩这事儿是成了?” 宋仁头挠挠头,嘿嘿一笑,素素则害羞地低下头,轻声说:“丫蛋姐,我现在才知道,有个男人在身边真好。”
王大帅心愿得偿,看着宋仁头和素素手牵手,他的心里满是成就感,仿佛一块大石头落了地。可他没太多时间沉浸在这份喜悦中,公司上市的筹备工作如同一座大山,沉甸甸地压在他肩头,催促着他马不停蹄地忙碌起来。
他手头掌管着两家上市公司,一家是丫蛋的三联集团,在商场上那是赫赫有名,如日中天;另一家则是张喜来的蓝天贸易公司。说起张喜来,也是个有故事的人,他前些年被查出患有肝癌,本以为大限将至,可王大帅教给他一套独特的气功疗法,竟奇迹般地控制住了病情。自此,张喜来像是重获新生,一门心思扑在公司上,把蓝天贸易公司经营得蓬勃发展,在业界闯出了不小的名头。
而这边,张脑栓的生意经一番波折后,一分为二,分别交到了素素和宝妹手里。谁能料到,命运无常,宝妹英年早逝,她名下的财产依照遗嘱,统统归了灵灵。这灵灵年纪尚小,张脑栓临终前千叮万嘱,将灵灵托付给了王大帅。王大帅深感责任重大,尽心尽力地照顾着灵灵,同时还要兼顾两家公司,每日忙得像个陀螺,脚不沾地。
这两家公司,看似独立运营,实则紧密相连,就像一根绳上的两只蚂蚱,在商场的浪潮中相互依存。业界里,人们只要提起蓝天贸易公司,就必然会联想到三联贸易公司,反之亦然,它们已然成了商业版图上一对标志性的组合。
经过无数个日夜的奋战,上市筹备工作终于告一段落。王大帅长舒一口气,在返回大凉山之前,他心里始终惦记着大癞子,决定绕道去一趟大癞子的狗场。
一进狗场,王大帅就敏锐地察觉到一股压抑的气息。大癞子站在狗舍旁,眼神里透着一股倔强与不甘,王大帅心里明白,这小子还积压着对张李两家的怒火呢。他走上前,拍了拍大癞子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大癞子,过去的事儿就让它过去吧,放下仇恨,才能轻装上阵啊。”
大癞子冷哼一声,别过头去,没有搭话。王大帅见状,也不生气,他的目光在狗场里扫视一圈,突然被一条凶猛的白色斗牛梗吸引住了。那狗浑身雪白的毛发如同钢针一般竖起,肌肉紧绷,线条流畅,一双铜铃大眼中透着嗜血的光芒,正对着不远处的一只假人模型低声咆哮,仿佛下一秒就要扑上去将其撕成碎片。王大帅忍不住赞叹道:“好家伙,这狗够猛!”
就在这时,大癞子和小曼手牵着手从屋里走了出来。王大帅看到两人在一起,先是一愣,随即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大癞子,看来你小子现在过得不错啊,找到了自己的幸福。” 大癞子挠挠头,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大帅叔,多亏了你,要不是你,我可能早就走上歪路了。”
王大帅点点头,又把目光投向狗场里的那些狗,微微皱眉:“大癞子,你这狗场里的狗,大部分都还欠火候啊,缺乏真正的战斗力,上不了台面。不过,那条白色斗牛梗倒是个极品,要是训练得当,将来必成大器。” 说着,他的眼神里闪过一丝忧虑,转头看向大癞子,“只是,我瞧着这狗和你,有点命中相克的意思,以你的本事,恐怕难以驾驭它,说不定哪天它就得易主咯。”
大癞子一听,脸上一阵白一阵红,他最受不了别人小瞧他,尤其是在他最引以为傲的训狗领域。他梗着脖子,不服气地说:“大帅叔,你可别小瞧我,我一定能把米菲训练成最厉害的斗狗,让你刮目相看!” 米菲,正是那条白色斗牛梗的名字,大癞子说起它时,眼中满是疼爱与坚定。
王大帅看着大癞子那副倔强的模样,无奈地叹了口气:“大癞子,你听叔一句劝,别在外面瞎折腾了,跟我回大凉山吧。你过去的那些恩怨,叔都帮你摆平了,回家踏踏实实地过日子多好。” 大癞子却坚决地摇摇头:“不,大帅叔,我好不容易才在这儿闯出点模样,我要干出一番大事业,风风光光地回家。”
王大帅知道劝不动他,只能再次叮嘱:“那你可得走正路,别再被仇恨蒙蔽了双眼,要是遇到啥难处,记得来找叔。” 说罢,他忧心忡忡地离开了狗场。
大癞子望着王大帅离去的背影,拳头紧握,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把米菲训练成冠军狗,让所有人都知道,他大癞子不是孬种!而此时的米菲,像是感受到了主人的决心,冲着天空发出一声长嚎,那声音在狗场上空回荡,仿佛是它对未来挑战的宣战……
王大帅前脚刚离开 S 市五天,平静的夜晚就被打破,一场惊心动魄的危机悄然降临在大癞子和小曼身上。
那是个月黑风高的深夜,大癞子和小曼忙碌了一天,早已疲惫不堪,在温暖的炕上相拥而眠。万籁俱寂中,细微的撬窗声和开门声突兀地响起,可熟睡中的两人毫无察觉。眨眼间,七八条黑影如鬼魅般闪入屋内,冰冷的匕首在月光下闪烁着寒光,瞬间抵住了大癞子和小曼的咽喉。
大癞子猛地惊醒,瞪大了眼睛,睡意全无,映入眼帘的是一群凶神恶煞的歹徒。还没等他开口,为首的歹徒恶狠狠地低声咆哮:“大癞子,别乱动!乖乖把大凉山的四本古书交出来,否则,你们俩都别想活!”
大癞子心中一紧,脑子飞速运转,他强装镇定,挤出一丝笑容:“各位大哥,有话好说,何必动刀动枪的呢?我有钱,要多少你们尽管开口,放了我们就行。” 说着,他伸手就要去摸钱包。
歹徒却不为所动,眼神愈发凶狠,其中一个抬手就是一刀,锋利的匕首划过,大癞子的胸口瞬间渗出血迹。“少废话!我们要的是古书,不是你的臭钱,再不老实,下一刀就划在这小妞脸上!”
小曼吓得花容失色,瑟瑟发抖地躲在大癞子身后,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大癞子心疼不已,又气又急,知道这些歹徒是铁了心要拿到古书,无奈之下,他咬咬牙,恨恨地说:“书藏在狗场,我带你们去拿。”
歹徒们对视一眼,冷笑一声:“算你识相,赶紧穿衣服,别耍花样!” 大癞子和小曼在歹徒的监视下,匆匆套上衣服,被押着走出家门。
村外,两辆汽车静静地停在黑暗中,引擎声低沉压抑,仿佛隐藏着无尽的凶险。歹徒们将大癞子和小曼粗暴地押上商务车,朝着 S 市的训狗场疾驰而去。
一路上,大癞子心急如焚,脑海中不断思索:这古书的事儿,知道的人极少,难道是白冰那小子不小心泄露了消息?可这些歹徒究竟什么来头,他却毫无头绪。
商务车风驰电掣,很快抵达了狗场。歹徒们用枪顶着大癞子的后背,威逼道:“开门!” 大癞子手微微颤抖,掏出钥匙,打开了狗场那扇沉重的大门。歹徒们一拥而入,警惕地环顾四周,眼中透着贪婪与凶狠。
大癞子深吸一口气,定了定神,稳步走向狗舍。他心中早有盘算,打算利用狗群来对抗这些歹徒。然而,他的小动作哪能逃过歹徒的眼睛,那个叫黑影子的歹徒身形一闪,如老鹰抓小鸡般抓住大癞子,寒声质问:“你小子想干什么?是不是想耍花样?”
大癞子心中一凛,脸上却故作镇定:“大哥,您误会了,书就在狗舍里,我得进去拿啊。” 说着,他故意放慢脚步,一点点向狗舍门靠近。
歹徒们也不是傻子,看着大癞子的举动,又瞧了瞧周围隐隐躁动的狗群,顿时紧张起来。他们握紧手中的武器,围成半圆,将大癞子和小曼困在中间,眼睛死死盯着狗舍,只要稍有动静,就准备大开杀戒。
在狗场最隐秘的角落,有一间看似普通的狗舍,平日里极少有人靠近。这天,大癞子面色凝重,带着一个叫黑影子的神秘人匆匆赶来。黑影子身形矫健,眼神透着一股狠厉劲儿,一看就不是寻常角色,可此刻,他的脸上也带着几分紧张与急切。
两人靠近狗舍,黑影子微微皱眉,低声问道:“大癞子,你说的那四本古书真在这儿?这靠谱吗?” 大癞子目光坚定,轻轻点了点头:“错不了,就在这儿。不过……” 他顿了顿,神色有些无奈,“那些家伙抓了小曼,咱可得小心行事,我不敢胡来。”
黑影子冷哼一声,没再多说什么。大癞子深吸一口气,缓缓打开狗舍的门,率先走了进去。狗舍里,一条比猫大不了多少的小狗蜷缩在角落里,正是米菲。这小家伙看似娇弱,可那身板却透着一股紧实劲儿,尤其是那双眼睛,乌溜溜的,透着机警与灵动,任谁也想不到,它是一只纯种斗牛梗。
米菲一瞧见大癞子,立刻两眼放光,欢快地摇着尾巴,亲昵地跑过来,围着大癞子的脚边蹭来蹭去,嘴里还发出 “呜呜” 的低吟声,像是在诉说着思念。大癞子蹲下身子,温柔地抚摸着米菲的脑袋,在它耳边轻声低语了几句。旁人虽听不清他说了什么,但见米菲的眼神瞬间变得锐利无比,周身的气场也陡然一变,原本的温顺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股让人胆寒的凶猛。
大癞子站起身,眼神中闪过一丝决绝,大声命令道:“米菲,上!” 米菲像是离弦之箭,“嗖” 地一下蹿了出去。此时,狗舍里正有两个匪徒挟持着小曼,他们一脸嚣张,嘴里还骂骂咧咧的。突然见一只小狗冲了过来,先是一愣,随即哈哈大笑起来:“大癞子,你疯了吧?派这么个玩意儿来救场?”
可他们的笑声还没落下,米菲已经高高跃起,一口狠狠咬在其中一个匪徒的手臂上。那匪徒惨叫一声,手臂上顿时鲜血淋漓,他拼命甩动胳膊,想要甩开米菲,可米菲咬得死死的,锋利的牙齿就像钢钳一般,竟然直接咬断了他的手臂。另一个匪徒见状,惊恐地瞪大了眼睛,还没等他反应过来,米菲又一个转身,扑向他,瞬间咬掉了他的一只耳朵。
小曼趁此机会,拼尽全力挣脱了匪徒的束缚,朝着大癞子飞奔而来。她满脸泪痕,一下扑进大癞子的怀里,声音颤抖地喊道:“大癞子,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大癞子紧紧抱住小曼,眼中满是心疼与愤怒,他冲着米菲大声喊道:“继续给我咬,别放过这些混蛋!”
米菲得到命令,愈发勇猛无畏,它在剩下的几个匪徒之间如鬼魅般穿梭,所到之处,惨叫声此起彼伏。那八个匪徒哪见过这阵仗,本以为只是对付一只小狗,轻而易举,没想到却被米菲冲得七零八落。他们有的瘸了胳膊,有的断了腿,还有的捂着鲜血直流的耳朵,在地上打滚哀嚎,狗舍里瞬间血流成河。
匪徒们吓得肝胆俱裂,哪还敢恋战,纷纷丢盔弃甲,惊恐地四散逃窜。可米菲却不依不饶,紧追其后,一路撕咬,直到匪徒们逃出老远,消失在视线中,它才气喘吁吁地跑回来,嘴里还叼着一块从匪徒衣服上扯下的布条,威风凛凛地站在大癞子和小曼面前。
小曼瞪大了眼睛,满脸震惊地看着米菲,她简直不敢相信,这只平日里乖巧可爱的小狗,发起威来竟然如此恐怖。大癞子满脸得意,走过去蹲下身子,轻轻拍了拍米菲的头,夸赞道:“好样的,米菲,你可真是我的宝贝!” 说着,他从兜里掏出一块早就准备好的牛肉干,奖励给米菲。米菲开心地摇着尾巴,大口嚼着牛肉干,那模样仿佛在说:“这都是小意思!”
小曼看着大癞子和米菲,心中满是感动与敬佩,她情不自禁地踮起脚尖,在大癞子的脸颊上亲了一口,娇嗔道:“大癞子,你真厉害,要不是你和米菲,我今天可就完了。” 大癞子嘿嘿一笑,挠挠头,脸上洋溢着幸福。
事后,大癞子冷静下来分析道:“这些匪徒不敢报警的,他们做贼心虚,本来就是冲着古书来的非法勾当,要是报了警,他们自己也得吃不了兜着走。” 果不其然,那八个匪徒如大癞子所料,没有一个敢去报警,有的找地方躲藏起来养伤,有的干脆逃离了 S 市,从此销声匿迹。
经此一役,大癞子的狗场声名远扬,那些原本普通的狗,身价也跟着倍增。人们都听说了大癞子有一只凶猛无比的斗牛梗,能在瞬间制敌,保护主人,纷纷慕名而来,想要见识见识这神奇的狗场。
然而,大癞子却没有被胜利冲昏头脑,他深知,关于梁王宝藏的事情,这才只是个开始,后面的麻烦肯定还多着呢。为了以防万一,他给自己和小曼都配备了保镖,他的保镖自然是米菲,而小曼身边则跟着一条鬼獒。这鬼獒也是大癞子精心训练出来的,体型巨大,浑身毛发乌黑发亮,如同黑色的绸缎,眼神中透着一股让人不寒而栗的凶狠劲儿。
每次大癞子和小曼带着两条狗出门,那阵仗可真是不小。有一回,他们去菜市场买菜,刚一走进菜市场,两条狗就像是感受到了周围人的异样目光,突然齐声一吼。这一吼可不得了,整个菜市场顿时炸开了锅,摊主们吓得脸色惨白,顾客们更是惊慌失措,纷纷丢下手头的菜,四散奔逃。眨眼间,菜市场里就只剩下大癞子和小曼,还有一地散落的蔬菜。大癞子哭笑不得,无奈地摇了摇头,和小曼捡起地上还新鲜的菜,白拿了不少,这才慢悠悠地离开。
还有一次,他们要去一个偏远的地方办事,想着坐公交车方便些。于是,两人带着两条狗上了公交车。刚上车,司机就被吓得一哆嗦,其他乘客更是惊恐万分,尖叫着往车下冲。没一会儿,公交车上就只剩下司机、大癞子和小曼三人。司机哭丧着脸,哀求道:“二位,你们行行好,把狗看好啊,这可咋开车啊?” 大癞子耸了耸肩,笑道:“师傅,你就开吧,放心,它们不咬人。” 司机无奈,只得硬着头皮开车。可这两条狗一路上时不时吼几声,吓得司机方向盘都差点握不稳,就这样,司机被迫开车带着他们转悠了半个下午,才终于把他们送到目的地。
自从有了米菲和鬼獒这两大 “护法”,大癞子和小曼的日子看似安稳了许多,可那大凉山四本古书的秘密,就像一颗重磅炸弹,在暗处持续散发着致命的吸引力,引得各方势力暗流涌动,心怀不轨之人纷纷将贪婪的目光投向他们。
这段日子,数不清的家伙妄图劫持大癞子和小曼,好从他们口中撬出古书的下落。只可惜,每次刚一靠近,两条狗就像是感知到了危险的预警雷达,瞬间进入狂暴状态,呲牙咧嘴,咆哮声震得人耳膜生疼,吓得那些歹徒屁滚尿流,根本近不了身。有人不死心,绞尽脑汁,想出用老鼠药混在食物里、用麻醉针偷袭的损招,可米菲和鬼獒机灵得很,一眼就能识破,那些人不仅没能得逞,还差点被反咬一口,落得个狼狈逃窜的下场。
眼瞅着强攻不行,那些心怀叵测的家伙改变了策略,他们暗中盯上了小曼。小曼经营的家具厂规模庞大,生意版图不断扩张,时常需要安排送货到周边各个城市。这一趟,又有一批重要货物要运往远方,小曼寻思着早点出发,早点交货,便能早点回来与大癞子团聚。
大癞子得知小曼要出门送货,心里 “咯噔” 一下,满满的担忧涌上心头。他眉头紧锁,拉着小曼的手,苦口婆心地劝道:“小曼,这世道不太平,你这一出去,万一碰上那些惦记古书的家伙,可咋整?咱不差这一单生意,要不算了吧。” 小曼看着大癞子那紧张兮兮的模样,心中一暖,她轻轻拍了拍大癞子的手,眼神坚定:“大癞子,我知道你担心我,可厂里这么多工人指着这生意吃饭呢,我不能撂挑子。你放心,我会小心的,保证平平安安回来。”
大癞子拗不过她,只能无奈点头。临出发前,他特意在小曼的手机里装上了 GpS 导航软件,嘴里还念叨着:“有了这玩意儿,我就能随时知道你在哪儿,心里也踏实点儿。”
小曼带着两个经验丰富的司机 —— 小刘和小张,还有形影不离的米菲,踏上了送货之路。货车上,饮用水和食物一应俱全,以防万一。车子缓缓启动,大癞子站在路边,望着远去的车影,久久不愿离去,心中默默祈祷着小曼一路平安。
车子一路疾驰,穿过广袤无垠的草原,那如绿色海洋般的草地逐渐被荒芜的戈壁取代,最后一头扎进了茫茫无人区。车厢里,小曼和司机们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话题不知怎么就转到了她和大癞子的关系上。小曼微微仰头,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轻声说道:“说起来,我以前对王天昊也曾有过那么一段刻骨铭心的感情,可如今…… 罢了,过去的就过去了,现在有大癞子在身边,虽说日子过得磕磕绊绊,但也踏实,就这么凑合着过吧。”
就在这时,车子在沙漠腹地毫无征兆地剧烈摇晃起来。小曼惊恐地瞪大了眼睛,透过车窗望去,只见一辆黑色的大吉普车如发疯的蛮牛般,直直地朝着他们冲了过来,然后猛地转向,狠狠撞向货车。“砰” 的一声巨响,货车车身猛地一歪,失控地在沙地上滑行,扬起漫天沙尘。
等一切尘埃落定,小曼只觉脑袋嗡嗡作响,刺鼻的汽油味弥漫在空气中。她强忍着疼痛,挣扎着看向驾驶座,心瞬间沉入谷底 —— 小刘和小张满脸鲜血,瘫倒在座位上,已然没了气息。“小刘!小张!” 小曼悲痛欲绝,泪水夺眶而出。
还没等她缓过神来,吉普车上跳下三个凶神恶煞的匪徒,手持凶器,一步步朝着货车逼近。为首的那个满脸横肉,嘴里骂骂咧咧:“臭娘们,今天落到我们手里,识相的就赶紧说出大癞子和那四本古书在哪儿,否则,有你好受的!”
小曼心中一阵绝望,她知道,今天怕是凶多吉少了。就在匪徒快要靠近车门时,一道白色的闪电突然从车窗窜出 —— 是米菲!它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直扑向匪徒。米菲双眼通红,满是怒火,一口狠狠咬在其中一个匪徒的脖子上,那匪徒甚至来不及发出惨叫,就软绵绵地倒了下去,脖颈处鲜血如喷泉般涌出。
剩下的两个匪徒吓得脸色惨白,他们怎么也没想到,这看似普通的小狗发起疯来竟如此恐怖。但短暂的慌乱后,他们回过神来,举起武器,朝着米菲疯狂挥舞:“弄死这畜生!”
米菲灵活地左躲右闪,嘴里发出低沉的咆哮,丝毫没有退缩的意思。它瞅准时机,又朝着另一个匪徒扑了过去,锋利的爪子在匪徒脸上划出几道血痕。匪徒吃痛,挥舞着匕首乱刺,米菲一个侧身躲过,顺势一口咬在匪徒的手臂上,疼得匪徒嗷嗷直叫。
小曼看着米菲为了保护自己拼死搏斗,心中既感动又焦急。她知道,米菲再勇猛,毕竟寡不敌众,要是不能尽快脱身,迟早会出事。可自己受伤不轻,又能有什么办法呢……
米菲,这只身形小巧却爆发力惊人的小家伙,再次向众人展示了它令人胆寒的战斗力。它那张大嘴一旦张开,仿佛能吞天噬地,狠狠一口咬下,竟直接咬断了中间匪徒的脖子,动脉破裂,鲜血如注,瞬间染红了沙地。紧接着,它前爪迅猛挥出,精准无误地朝着左右两侧匪徒的咽喉刺去。虽说米菲个子小,爪子的威力相较于体型庞大的猛兽稍显不足,可这奋力一击,还是在匪徒们的脖子上穿出了窟窿。那两个匪徒惊恐地瞪大双眼,双手捂住脖子,鲜血从指缝间汩汩涌出,他们并未即刻丧命,只是食管被抓破,疼得他们嗷嗷乱叫,满心恐惧之下,丢盔弃甲,撒腿就跑。
小曼见此血腥场景,心中一紧,生怕米菲再追击伤人,赶忙大声制止:“米菲,别追了,回来!” 米菲听到主人的呼喊,乖巧地止住脚步,转身一个飞跃,稳稳地落在小曼身前,身姿矫健,威风凛凛,它弓起身子,对着逃跑的匪徒方向虎视眈眈,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咆哮,仿佛在警告他们别再妄图靠近。
小曼此时才觉浑身酸痛,被刚才那剧烈的撞击折腾得不轻。她缓了缓神,脑海中瞬间闪过一个念头:这些匪徒如此疯狂,必定是冲着大凉山的四本古书而来,他们想绑架自己,以此要挟大癞子交出古书。想到这儿,小曼心急如焚,强忍着身体的不适,挣扎着起身去查看货车司机小刘和小张的伤势。她颤抖着双手探向小刘的鼻息,瞬间,眼眶红了,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小刘已经没了气息,身体逐渐变得冰冷。小张那边,还有微弱的呼吸,可伤势也极为严重,昏迷不醒。
另一边,大癞子得知消息后,心急如焚,当下决定掉头返回 S 市,并且第一时间打算报警处理小刘和小张的后事。他火急火燎地跳上车,拧动钥匙,可车子却只是发出 “突突” 几声无力的轰鸣,随后便没了动静 —— 汽车没油了!
大癞子气得狠狠捶了一下方向盘,怒吼道:“这该死的破车,关键时候掉链子!” 小曼捂着脑袋,强忍着眩晕感,提出建议:“大癞子,咱们可以用货车和吉普车里的油,只要找到油管就行。” 大癞子闻言,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立刻跳下车,冲向货车和吉普车,在车里车外翻找起来。然而,一番折腾下来,油管没找到,还发现吉普车的油箱不知为何也干得底儿掉,一滴油都不剩。
“这可咋办?” 大癞子急得直挠头,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落。小曼皱着眉头,思索片刻后说道:“前面十五里有个服务区,咱们可以到那儿买油。” 大癞子咬咬牙,眼下也没有别的办法,只能同意这个建议,两人决定直接前往服务区。
小曼经常走这条路,对服务区的情况了如指掌,她边往车上爬边对大癞子说:“那地方饭菜和油价都贵得离谱,但四百里之内就这一个服务区,咱们也没得选。” 大癞子闷声应了一句,驱车朝着服务区疾驰而去。
车子一路狂奔,扬起漫天沙尘。不多时,服务区的轮廓渐渐映入眼帘。大癞子刚要松一口气,却不知,一场更大的劫难正悄然在前方等待着他们。
在服务区的角落里,有个叫阿毛的年轻修理工,身形单薄,性格内向胆小,平日里在这一众五大三粗的同事中间,就像个透明人。他刚进这服务区没多久,没什么技术经验,总是干些最基础、最累人的活儿,还时常因为手脚不麻利被老师傅们责骂。时间久了,他自己也觉得自己干啥啥不行,对未来充满迷茫,在同事们眼中,他就是个可有可无的存在,这次服务区里暗流涌动的危机,似乎也跟他扯不上什么关系。
原来,这服务区早已被一伙神秘势力渗透,他们暗中盯着过往车辆,寻找一切可能与大凉山古书有关的线索。得知大癞子和小曼要来,便设下了重重陷阱,只等他们自投罗网。而阿毛,无意间听到了几句风声,心中害怕极了,他深知自己卷入了大麻烦,可又不敢声张,他心里犯嘀咕:就我这点能耐,要是被那些坏人发现我知道了他们的计划,还不得把我给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