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晓凡一听高建问起这事,脸上不禁一怔,说道:“高主任,我整天忙于工作,哪来得及与田明娟接触啊,所以现在还没有什么结果。”
高建看了他一眼后,笑道:“小关哪,个人的终生大事可不是一件小事,你不能因为工作而耽误终生大事啊!我觉得小田这人不错,你一定要抓紧哪!”
关晓凡只好答应道:“高主任,我抽时间去见见她。”
笑了一笑,高建看向他道:“小关,我这也不是强求你怎么样,如果你有其他的想法不妨直接说出来,我告诉小田一声,省得你也为难了。”
关晓凡马上摆手道:“高主任,我能有什么想法,我现在主要是忙于工作,没时间去考虑这些事情,如果我有时间的话,我会去与田明娟谈谈的!”
仔细地看了看关晓凡,高建觉得他没有说谎,便笑了笑,让他抓点紧,抽点时间出来,与人家女孩子多接触接触,总不能让人家女孩主动去追求他吧?
关晓凡没有了法子,田明娟是韩学志的亲戚,现在高建又充当红娘,如果他直接拒绝了人家,那可是不大好,所以现在他只好答应与田明娟进行接触。
与高建谈完话之后,关晓凡便离开了高建的办公室,看着他离开之后,高建便走到韩学志的办公室,把这个事情悄悄地跟他说了一声,他告诉韩学志,通过与关晓凡的谈话,他觉得关晓凡并没有什么其他的女朋友,田明娟的消息可能是不准的。
听了他的话,韩学志想了一想,便告诉高建,既然这样那就好了,让两个孩子好好谈谈呗。高建便点了点头,刚才他虽然没有直接问关晓凡有没有其他的女朋友,但是他通过试探认为关晓凡目前来说应当没有。
关晓凡不知道高建有试探他之意,以为就是催促他与田明娟接触,好好地谈一谈,看一看两人能不能成。
回来以后,关晓凡便是想了一想,觉得现在与田明娟谈恋爱已经是一个政治任务了,而他不能让白萍知道,否则白萍准会批评他,现在他感觉自己怕了白萍了,不敢让她知道自己的一些事情。
但是到了第二天的下午下班时,他接到刘诗依的电话,问他什么时候下班,过去一起吃饭,刘诗依记得这事呢,关晓凡一听就感到有些头皮发麻,刘诗依已经结过婚了,现在要与她单独在一起吃饭,这是什么意思啊?
但是自己已经答应了她,如果不去肯定是不行的,只好答应了一声,然后告诉她,让她先过去,他随后就到。
只所以这样说,关晓凡就是怕别人看见他们两人在一起,而吃饭的地点,他也要求选在一个偏僻的地方,免得让熟人看见。
等到他忙完事情之后,关晓凡下了班,和吴统海说一声,吴统海没有什么事,他便放心地走下楼,然后骑上自己原来的那辆自行车出了县委大院。
吃饭的地点,选在了一个城南的地方,这个地方政府机关少,人流也少,到这个地方来,大概不会有人会碰到了。
骑着自行车前往,关晓凡的心里还是有些忐忑不安的,必竟刘诗依是结过婚的人,现在又去与她一起吃饭,这心里就感觉不大合适,但是又忍不住过去想见她,真是让他感到难以自制了。
很快就到了城南的那个饭店,到了以后,一进包间就看到刘诗依已经到了,关晓凡笑了笑便是走了进去。
刘诗依已经点好了菜,关晓凡坐下后,她便说道:“小关,其实我一直想好好地请你吃一次饭,但是一直没能成行,这一次算是我补上来的好吗?”
关晓凡看了她一眼笑道:“这有什么补不补的,上次不是已经请过我了吗?”
刘诗依却是说道:“上一次你想让我单独请你,但是没能让你如愿,今天满足你的愿望!”
这话说得关晓凡心里扑通扑通地跳,如果在刘诗依没有结婚之前说这话的的话,他一定会更加的激动和陶醉的。
“这个,诗依,我有点不好意思啊,其实你没有必要这样嘛!”关晓凡突然感觉自己有些害羞。
刘诗依看了他一眼,莞尔一笑道:“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如果那一次没有你,我肯定要受欺负了,其实我心里头是一直非常感激你的。”
一听到她提起这事,关晓凡不禁是看向了她,如果在此之前她这样说该多好?自己肯定会很感动,但是现在她已经结婚了,自己也失去希望了,她就是再感激自己有什么用?没有意义了嘛,自己也不想着让她感激什么了。
“都是过去的事了,还提这些干什么,就是别人碰到了,也会上前帮忙的。”关晓凡轻轻地说道。
刘诗依笑了一下道:“你当时很勇敢,与别人不同,你是一个真正的男子汉!”
关晓凡呵呵一笑道:“你太夸奖我了,说得我都无话可说了。”
“唉,只是天不随人愿,有时候命运是注定的!”刘诗依突然叹了一口气,对关晓凡说道。
关晓凡没有想到她这样说,便是试探地看了看她,说道:“你与薛江达不是很好吗?郎才女貌,天生一对,我们都羡慕死了!”
关晓凡这话一说,刘诗依反而是脸色更不好看了起来,只见她目光黯淡,然后缓缓地看向关晓凡道:“有些事情不像外表那样看起来很光鲜,人,有的时候是身不由己,命运无法掌握在自己的手上,就像一颗浮萍,永远依附在别人的身上,而我就像那颗浮萍!”
关晓凡一听不禁大吃一惊,说道:“诗依,你怎么会这样说啊?在我们看起来,你现在的生活是最幸福的,而且我们大家都是浮萍,谁能完全掌握住自己的命运?你这样说是不是有些太悲观了?”
刘诗依瞟了关晓凡一眼,表情十分的忧郁,淡淡地说道:“我不是悲观,是现实,有的时候人追求的东西错了,或者说陷入了某种境地爬不出来了,不得不归入命运的轨道,我现在的情况就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