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刘诗依忧郁的表情,关晓凡没想到她会不幸福,所谓豪门怨妇,难道刘诗依刚刚结婚便是成为怨妇了?如果这样的话,当初干嘛要和薛江达结婚啊?
不知道刘诗依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而他也不好意思去问这里面的情况,只能是刘诗依愿意告诉他什么,他就听什么,不好去打听人家的隐私。
与关晓凡聊了一会,刘诗依没有告诉她与薛江达发生了什么,只是向关晓凡诉诉心中的苦,过了一会儿,情绪便变得好一些了。
“小关,你进步很快,现在都当上综合科长了,你这么厉害!”过了一会儿,刘诗依便笑着对关晓凡道。
关晓凡马上纠正道:“不是科长,只是主持科里的工作,不管安排我什么工作,我积极做好就是了。”
刘诗依笑道:“科长早晚是你的,已经主持了,不会不让你当科长的,现在好多人都是佩服你,说你是政坛新星,以后县级干部肯定是跑不掉的。”
没料到刘诗依会这样说他,关晓凡不禁呵呵笑道:“怎么会有人这么说我?我怎么成政坛新星了,我不过就是一个为领导服务的人员,怎么可能与政坛新星联系起来,这些人是在故意埋汰我吧?”
刘诗依呵呵笑道:“也不全是啊,有人可能会嫉妒你这样说,但是有人也许真的就认为你是政坛新星,反正我就是这样认为的,你年轻,刚参加工作就能受到领导这么重用,如果再不是政坛新星,还有谁是啊?”
听到刘诗依这么一说,关晓凡的心里还真感到一种自豪之感,的确啊,像他这么年轻的综合科长,恐怕是很少见,虽然说不是什么领导职位,但是刚毕业参加工作,能达到这个高度,绝对是了不起的了,自己有的时候也要学会自信,不然别人还会瞧不起。
两人说了一会的话,吃完饭之后,两人便走了出去,走出去之后,刘诗依骑着自行车回家,而他则是骑着自行车回县委大院。
但是让他们俩人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当他们走出饭店一起骑着自行车要离去的时候,有一双眼睛观察到了他们,这双眼睛看上去十分阴险,脑袋里在不停地想着什么。
与刘诗依呆在一起吃饭,关晓凡虽然感到很愉快,但是也没有觉得什么了,必竟刘诗依结过婚了,他还能有什么想法?
回到县委大院,关晓凡快要到县委宿舍楼的时候,突然听到一个声音传来:“小关。”
关晓凡扭头一看,居然是田明娟,此时已经是晚上八点多钟的时候,他与刘诗依一起吃饭也是非常的快,也不能吃的太晚,回来也就是八点多钟的样子,但没想田明娟这个时候会过来找他。
关晓凡一时吃吃地说道:“小田,你怎么过来了?”
此时已经是冬天,田明娟穿着一件红色的毛衣,外面穿着一个黄色的外套,梳了一个马尾的辫子,身材袅袅婷婷地站在那里,脸上带着笑容,不知道是被冷天冻的还是因为害羞什么的,反正脸色微红,面若桃花。
看到关晓凡来到后,田明娟轻轻地跑了过来,手中拿来了一件毛衣,对关晓凡道:“小关,我织了一件毛衣,拿来给你穿试试!”
“这……”关晓凡一时感到反应不过来,这个田明娟怎么突然给自己织起毛衣来了,这有些太突然了吧?他还没有准备好接纳她的感情呢,现在居然就给自己织起毛衣了,这如何是好?
“小田,你这毛衣是你织的?”关晓凡没有去接毛衣,而是看了看她说道。
田明娟红起了脸,说道:“我织的有些不好,你凑合着穿吧!”
听到真是她的织的,关晓凡感觉过意不去,但是如果不要,那肯定会伤了人家女孩子的心,他是一个怜香惜玉的人,怎么可能干这种事!
“给你!”田明娟把毛衣径直递了过去,脸上依然带着微笑。
关晓凡伸出手去,轻轻地接过田明娟递过来的毛衣,然后看了看她,田明娟看上去非常害羞,等到他接过毛衣之后,便是急忙向他摆摆手道:“你穿试试,如果不合身的话,再给你调调,我先回去了!”
说完,田明娟转过身蹦蹦跳跳地跑了,看着她远去的样子,关晓凡一时有些呆住,都给自己送毛衣了,这如何是好啊?
关晓凡叹了一口气,向楼上走去,刚到楼上,高振龙出现,对他说道:“关弟,刚才我看田明娟了,好像是找你。”
他刚一说完,就看到关晓凡手中的毛衣,立刻惊喜地说道:“关弟,那个田明娟给你送毛衣了?”
看了高振龙一眼,关晓凡表情平淡地问道:“她什么时候来找我的?”
“有一个小时了吧,我想邀请她上来坐会的,但没有好意思!”高振龙嬉笑着道。
自打知道田明娟根本看不上他之后,高振龙也是不想着去追田明娟了,免得让关晓凡知道他在背后想追田明娟的事,弄得他与关晓凡之间的友谊没有了,所以他才没有去邀请田明娟到他的宿舍去,而且他觉得即使邀请,田明娟也不会上来。
一听到田明娟居然来了一个小时了,这大冬天的,关晓凡感到有些心神不安,这个田明娟看上去比较腼腆,但是在感情上却是比较胆大,都主动过来找他两回了, 这可怎么办啊?
关晓凡一时之间感到心乱如麻的,这感情上的事真难处理,白萍那边他担心着呢,虽然觉得田明娟不错,可是如果让白萍知道自己与田明娟在一起了,白萍会有什么反应啊?
看到关晓凡脸上还不大高兴,高振龙便试探着说道:“关弟,田明娟不好吗?我感觉她挺好的啊?你应当高兴才是。”
看了他一眼,关晓凡随口说道:“高哥,你是不是看中她了啊?”
高振龙给吓了一跳,连忙说道:“没有的事,关弟,你想多了,我只是看你不高兴,才这样说的。”